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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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表面上，我這個丈夫是不知情的，但其實我知情，而小雨也知道我是知情且在裝作不知情。所以她要麼選擇裝作不知道【我知情且在裝作不知情】，一切表現依舊；要麼選擇知道【我知情且在裝作不知情】，倒不至於直接挑明，因為那就不符合遊戲規則了，大概就是直接在我面前表現出那晚調教對她產生的影響，也就是將她進一步墮落後的樣子，直接擺在我面前吧。」說到這裡，我不出滑稽的表情：「然後第三種情況，小雨一開始以為是昊帝，後來想明白了，猜到是我在假冒。這種情況，大約可以等於第一種和第二種情況的結合吧，所以效果也是最強的。先是正八經兒地到愧疚等情緒，然後發現其實是丈夫在假裝，情緒徹底失控。然後她依然需要假裝我是不知情的，但我畢竟又是知情的，而她也知道我在假裝自己不知情……」說到這裡，關於這一整個邏輯關係，我已經基本表達完畢，也確實不能再說下去了。因為如我親眼所見，饒是我如此緩慢地講述這三種情況之間的關係，筱葵和羅麗在理解同時，表情也帶上了一絲困惑。

「所以……」筱葵繞了半分鐘的工夫，大約是想明白了，說道：「那天晚上，你的確假冒昊帝跟她做愛，而無論這場假冒是否餡了，都能起到墮落小雨的神的作用。只不過，她是否識破了你的假冒，會讓她在今後面對你時產生不同的心理鬥爭，以及採取不同的應對方法。而除非你真的要把這件事主動捅破，否則你也很難判斷她是否識破了你的假冒。不過這好像也不是非常重要……」

「對她而言很重要，因為調教的就是她，對我和亞買提而言，重要，但不是特別的重要。」我笑了起來，因為我看到，我和筱葵這份打啞謎似的對話，真的讓羅麗很難跟上節奏：「因為我們的目的是始終如一的，就是汙染小雨的神，只要能夠汙染，細節怎樣，既重要也不重要，只要目的達成就行。」

「我大約是明白了……」這時，羅麗緩緩開口了：「自己珍視的後庭，被曾是前男友的丈夫的弟弟侵入；或者，自己的丈夫，冒充自己的前男友，並以此惡意侵犯自己最珍視的後庭，故意讓她覺得自己被第三者玷汙了，而且還是亂倫，而這一切的目的就是故意讓她產生極度負面的情緒，產生神調教的效果。無論是以上哪一種可能，這都會極大幅度打破小雨姐姐的心理枷鎖，讓她的神墮落，要麼讓她到愧疚和自暴自棄，要麼……」

「要麼，沒有到愧疚，因為畢竟沒有真的被昊帝侵入，而是阿明乾的。但無論是以上哪一種可能，她的墮落都是肯定的，因為無論哪種可能，她的心理都被進一步改造了。而且若真是第二種情況，她在墮落的同時，還會清楚意識到，這是自己的丈夫在親手將自己推下深淵，所以墮落程度一定深不見底。不過她畢竟是小雨，不是普通的女孩，所以她的心情不太會是自暴自棄。但那也只是墮落的方法不同罷了，無關緊要。總而言之，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她在經過那一晚後，心理層面都不復以往了。」筱葵補充道這話題有些過於沉重了，一時間，我們三人都未再開口。

過了一陣，筱葵道：「聽你的說法，那晚之後，星期六那天，沒什麼稀奇事情發生。再然後週，你中午就來找我了。所以不愧是小雨，明明那晚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她依然能把心態控制得很好，至少能讓人表面看不出來。如果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生，這時候無論真相如何，她都無法面對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哪怕竭力掩飾，也一定能瞧出痕跡。」我點了點頭，看了眼手錶道：「沒啥意外的話，今晚我還得回那邊住，你有什麼建議嗎？」筱葵沉片刻道：「我的建議是給小雨一點時間。畢竟即使不提那晚的事，合同上也寫得明明白白，亞買提是會調教小雨的。如果你真的每天都在他們眼皮底下待著，每個人都會有壓力，甚至包括亞買提。你之前不是說，再下個星期，亞買提去印度，要帶著小雨一起嗎，這件事其實就有這種意思在裡面。「」所以你建議我暫時不要到那邊住？」我微微皺眉道：「不過我剛答應亞買提，這個月儘量住在那邊，而且之前也一個月沒見小雨了。如果是涉及工作的正當理由，我倒是可以……那就找一個涉及工作的正當理由吧。」筱葵從桌沿拿起一份文件：「之前說到的英皇集團，可是咱們的老人，你不是也想讓他們那邊幫忙調教王曉彤嗎，咱們直接登門拜訪去？」一聽這話我就知道，筱葵這是要以工作為名，讓我跟她外宿去了。

於是，沒有立即理會英皇集團本身，我咋舌道：「我先給小雨掛個電話。」看看時間，剛剛下午而已，手機接通道速度不快不慢，我聽到了欒雨的聲音。

「老公，有什麼事嗎？」

「嗯，你這一上午怎麼樣了？」我打招呼道，「幾點起的，吃午飯了嗎？」欒雨輕輕笑著，正如筱葵所說，聽不出任何異常：「九點多鐘醒的吧，昨晚睡太晚了。午飯還沒吃呢，因為早餐好豐盛的，所以晚飯大約要等八點鐘了。你今晚幾點回家？」我開的是免提，看了筱葵一眼，我嘆息道：「要跟英皇集團合作，估計這兩天是要住在外面了，亞買提在嗎，這事兒得跟他說一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欒雨在聽我要數不歸家後，驚訝同時，貌似略有放鬆的意思：「嗯，亞買提現在就在我旁邊，你稍等……」轉達完畢後，我聽到亞買提的聲音響起：「阿明，工作是吧，大約走幾天？」我看了眼筱葵給出的手勢，說道：「大概週五晚上回來吧，畢竟你們下週就要去印度了，一走一星期，我也得趕在週末回來是吧，哈哈。」

「好吧，所以你這一整個工作周，都要耗在英皇集團那裡了，祝事業興隆！」亞買提自然沒有反對，笑道，「那要不這樣吧，等你週五回來，咱們再去藍調會所好好玩一頓？」我一聽，頓時內心瘙癢，電話免提，更看到筱葵似笑非笑，我乾笑道：「又要玩塔羅牌嗎？」

「這些都好說，畢竟這一來一去，就等於半個月時間過去了，你這裡損失可大著呢。雖然咱們事先安排過，說這前三四個月是我獨佔欒雨，但真讓你隔這麼久，何必呢。」亞買提顯得很是大方熱情，不過我聽在心裡，卻別有一番滋味。

因為我知道，包括再之前那次的藍調會所之行，我對【這對夫】過去三十多天裡的生活依然知之甚少，目前曝光在我面前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三十天，夜相處，足以有十分巨大的改變，而當前又是第二階段，如此再隔上十五天時間，等總計四十五天後，我再次見到他們時，【這對夫】的小秘密能積攢到什麼地步？

關於他們的發展程度，我倒是能設想上限，但那只是上限，所以也是最沒有價值的。夫做愛不等於觀賞AV，夫做愛的尺度，也不等於和第三者做愛的尺度。我必須以一個獨立的標準評判他們兩人的秘密。畢竟欒雨不是筱葵，算上我，算上亞買提，然後即使再算上昊帝，她滿打滿算，也就跟三個男人做過愛而已……

「行，小雨，這個星期，照顧好自己。」等電話再回到欒雨手中，我說道。

「好的，老公，你也多照顧好你自己。」欒雨聲音輕柔地說道，」兒子那邊，你多給我拍幾張照片過來，有點想他了。」所以這就是犧牲。為了南亞地區的產業合併，孩子才三個月，欒雨就不得不與他分別，錯過這段寶貴的母子時光。好在還有筱葵照顧，而且這段時間最多也就四個月，我已經在設想和欒雨的第二個孩子要等什麼時候生了，跟她說了這件事，欒雨也笑了起來。

「沒個正經！放心吧，到時候肯定給你生一堆！而且都是你的種，行吧？好好工作，拜拜啦！「……

這之後，我和筱葵、羅麗一起為拜訪英皇集團做準備。

也是巧了，按理說，一開始只是給王曉彤專門籌備了一場小型合作罷了，但既然我需要稍微躲一下欒雨和亞買提，便索將小型合作擴大化。大家同是組織成員，葉氏集團和英皇集團一直維持有長期合作關係，而其中一部分業務，恰恰就是組織內部事務。

愛德華·普萊恩，德國人，英皇集團亞太地區負責人，也是組織的高層。

他今年五十多歲，是一個休·赫夫納式的人物，只是名聲不限，其實比休·赫夫納更會享受。他在香港有一棟別墅，每乘直升機前往英皇集團位於中環的總部上班，我們今天晚上就去中環找他。「筱葵安排、介紹道：」他的娛樂帝國遍佈全球，女內衣方面，前年剛剛收購了維多利亞的秘密，也入股了杜蕾斯。這人的癖好很多，如果想讓他心甘情願地合作，必須依著他的子來。當然，你的地位畢竟擺在這兒，他不會太過分，但原則依然是有的。「下午四點時分，我和筱葵、羅麗便坐上飛往香港的私人飛機，並通知了英皇集團。愛德華·普萊恩親自回覆，稱會派遣直升機到機場，將我們直接送到集團總部大廈。……「天氣不錯，氣溫也很好，我還以為能下雨，結果是晴天。」夜降臨，香港機場到私人停機坪前，我率先走下舷梯，筱葵和羅麗緊隨其後。

「不過空氣稍微溼了點……」筱葵換了一身美的商業套裝，兩寸高的鞋跟，搭配同款的黑絲長襪，穿著深藍的包裙和西服上衣，一步一搖，異常。羅麗也穿上同款服裝，只是顏深黑，表明秘書身份，秀髮額前三七分，紮著馬尾辮。

直升機就在旁邊停機坪等著我們，除去駕駛員的兩個座位，還能容納六名乘客。飛機升入雲霄，我們從千米高空俯瞰美麗的香港夜景，中環很快便到了，英皇集團三百米高的摩天輪映入眼簾，我們的目標，便是它的天台。

一名身穿粉西服套裝的模特女郎在那裡等候著。

「葉總，昊總，晚上好，歡你們來到英皇集團。」女郎微笑道：「愛德華先生正在房間裡靜候二位到來，請跟我來吧。」總體而言，女郎是的，幾乎已達到維秘女郎的級別，而這也正是英皇集團的特徵。我和筱葵對此都有所瞭解，不以為奇，跟著模特走下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