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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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錯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一進去辦公室,就看到趙總他……”趙毅順冷哼:“別給我扯這些,你進來恆軒有什麼目的,是誰派你來的!”小果這下完全懵住了,眼淚不斷滴落,用力搖頭:“我……我進來,我進來是因為家裡缺錢,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錯了!”一番不停歇的高強度審問,即便是毒辣老練的趙毅順,都沒有看出小果有任何可疑之處,如果她真的能瞞過趙毅順,演技簡直堪比影后了。
可在剛剛的會議室裡,他分明受到小果對趙恆的那種強烈恨意,這種
覺錯不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你為什麼恨趙恆?不要否認,你看著我眼睛,說出來!”哪知小果真的沒有撒謊,她變得十分委屈,低泣不停:“我……我不敢恨,不敢……”女孩子後面的話斷斷續續,一邊哭一邊說,趙毅順聽了頓時頭大,又是自家兒子脅迫少女的老套故事。眼見問不出什麼,他決定改天再繼續,暫時扣押小果在審問室裡。
今晚他還有一件重要事情,那就是拜訪周氏。
趙恆陪同父親出席,沒有任何埋怨,在周家乖巧得像只狗,充當背景板的存在。這種級別的會談,他就是來湊數的。
當聽到恆軒拍賣公司必須在兩週內註銷後,趙恆越加苦澀。
好不容易熬到九點,趙恆以為可以回去了,又被趙毅順拉回警察廳,說要一起去審問小果,不情不願的趙恆只能憋住一肚子怨氣。
另一邊,唐嫵沒有回家,她坐在某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裡,整個人顯得心不在焉。她已經不敢回家了,生怕被趙恆的人埋伏,思索了很久,決定在附近的快捷酒店開了一間房。
房間內空間狹窄,而且沒有窗戶,讓她的心情越加難受,堵得慌。牆體很薄,她甚至能聽到隔壁板有規律地搖晃。
趙恆傳來的那幾個視頻,唐嫵最終還是打開了。
這次她看得很認真,一直注視著陸天的神態表情,是多麼陶醉沉其中,充當不知疲倦的打樁機,方詩詩被幹得翻白眼,媚聲嬌啼。
情到濃時,他甚至會摟住方詩詩盡情索吻,兩具體在
上廝磨,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足足做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歇。
她口異常疼痛,彷佛被萬箭攢心。
唐嫵抿了抿嘴,想笑又笑不出,她打開破爛的小電視,隨便切換頻道,切換到最後是沙沙的白噪無信號畫面。
也只有在電視噪音的覆蓋下,她才會卸下看似堅強的面具,難受得潸然淚下。
第46章:報復趙恆很少會踏進戒備森嚴的警察廳,因為這裡面的許多規矩他都到不舒服,尤其裡面還有一個讓人無法
息的父親坐鎮,他的一舉一動會被盯著導致無所遁形。
小果已經被審問了一整晚,前後幾名警察輪番上陣,最後甚至找來一位女警察打溫情牌,都沒有從她嘴裡撬出任何有效信息。
審問到最後,女警察問她的一些私生活細節,什麼時候被破處,平時如何勾引挑逗,在
上會用什麼體位,自
和高
次數等等,問得她面紅耳赤。
接下來是比較殘酷的嚴刑拷打環節,審問室的攝像頭已經被斷電,兩名男警察輪毆打,對著一位體弱嬌小的女子毫不留情。
很快,小果被打得蜷縮在地,從嘴裡咳出一絲鮮血,整個臉寫滿了恐懼害怕,身子甚至忍不住顫抖,畏縮著往牆角躲。
趙毅順站在單向玻璃面前,仔細盯梢著審問室裡的情況,眉緊皺在一起,他揮了揮手,讓人帶進去一整箱刑罰道具。
身心俱疲的小果,被捆綁固定在一張椅子上,手腳無法動彈,而且嘴裡被上一大團布。旁邊的男警員打開黑
箱子,從裡面拿出幾
電線和電極片固定在小果身上,同時扭動箱子裡的電擊按鈕。
“嗞——!”只一瞬間,審問室傳來噼啪的電擊聲響,她的嬌弱軀體被低壓電貫穿全身,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微微顫抖,由於嘴裡
了布團只能嗚嗚哭著,淚
滿面,不斷地搖頭。
低壓電被行刑人控制在一個合理閾值範圍內,既能讓受刑人在最大程度上
到痛苦,又不會在軀體體表造成任何烏黑燙傷留下證據。
“嗚嗚——嗚!”每一輪的肆電擊,都會讓小果產生五六秒的僵直
搐,披肩散發直接往兩邊炸開,
脯
烈起伏,雙拳緊握,眸子裡充滿了痛苦和哀求。
她將一切能招的秘密都招了,卻還是無法逃過最殘酷的電擊刑罰,趙恆耳朵裡聽著那一聲聲慘叫,竟覺得她有點可憐,當然他更怕的是小果會被折磨成瘋子,那樣他還怎麼玩調教?
“父親,她真的是間諜嗎?”
“怎麼,看到她受刑你就不忍心了?”趙恆尷尬地說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擔心會出人命嘛。”趙毅順瞥了他一眼,瞬間穿了他在想什麼,語氣森冷起來:“收起你的酒
肥腸,不然哪一天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肯定不會認領你的屍體。”趙恆不敢再出聲,內心卻連連冷笑,你這個老頭還不是因為玩女人變成太監了,有什麼資格說我。
“這個女人到現在都沒有鬆口,只能說明兩點,一個是她的忍耐力很強,偽裝得天衣無縫;第二個是,她確實是無辜的……”趙毅順繼續開口:“但任何事情都要防範於未然,哪怕是冤殺錯殺,也絕不能被人落下把柄,反正……死人不會說話,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方德莊了嗎?”趙恆腦海裡浮現方叔的模樣,小心翼翼問:“是因為他……叛變?”
“沒有,他依然忠心耿耿。”
“啊?”這下輪到趙恆懵了。
趙毅順的眼神裡出少有的悲憫:“可惜啊,他被林家盯上了,如果被那些人抓住,我沒有把握他不會把我們供出來,那麼死亡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歸宿。”
“你覺得我殘忍?如果不是我包庇他,早在十年前他就因為特大走私毒品案被槍斃了,是我讓他多活了十年,明白麼,他夠本了。”趙恆覺得自己的父親就像一個惡魔,但他很好收斂起自己的微表情,不透一絲一毫。
審問室裡的酷刑在持續進行,直到最後小果也沒有說出有用信息,反而將高中時期作弊的事情都抖了出來,最後整個人搐著暈死過去。
另一夥人走進來向趙毅順彙報:“趙廳,我們搜查過住所了,沒有發現任何端倪。”趙毅順悵然若失,搖了搖頭,吩咐手下妥善處理好小果的釋放手續,務必不要留下把柄,然後對趙恆說:“你回去後將這個女人炒了,止讓她再踏足公司,你若敢和她糾纏不清,我肯定廢了你。”
“是,我知道怎麼做了。”趙毅順繼續呵斥:“還有那個方詩詩,等她回來後,也來我這裡一趟吧,所有能接觸恆軒機密內容的員工都要逐一審查。”
“明白了。”趙恆從警察廳裡走出來後,頓覺卸下了千斤重擔,回到車裡時,看著窗外漫漫長夜,腦海裡忍不住想起那道倩影。
司機沉聲開口:“趙總,唐嫵不在家裡,我們找遍了整個小區,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趙恆輕哼:“這個女人要躲在哪裡?”旁邊的保鏢提議找警察廳的人定位,直接被趙恆否決了,天王老子還坐鎮在廳裡呢,若被趙毅順知道肯定得扒了他一層皮。
趙恆的幾個手機號碼都被拉入了黑名單,不死心的他,又拿起保鏢的號碼撥打過去。
以往悅耳的手機鈴聲變成了奪命催魂鈴,唐嫵看著那個陌生號碼,知道肯定是趙恆打來的,在連續響了好幾分鐘後,最終還是決定接聽。
“哦,終於通了?你在哪裡?為什麼躲著我?”唐嫵始終保持著沉默,從趙恆的幾聲罵罵咧咧,她幾乎可以確定有人埋伏在家裡的小區裡,來個守株待兔。
趙恆又質問了好幾遍,最後顯得氣急敗壞:“我不管你在哪裡,半小時內我在別墅等你,地址你也知道了,不要拖延也不要反抗,否則你會知道約的代價。”唐嫵緊握拳頭,擲地有聲地說:“你,做,夢。”她直接關閉了手機,並且迅速辦理退房手續,離開了快捷酒店。酒店有聯網系統,她知道所有的開房信息,包括剛才的那番通話記錄都會被警察記錄在案,對趙恆來說獲取這些資料簡直輕而易舉,在警察系統裡更是隻手遮天,想追查到她
本不是難事。
她等了許久才攔下一輛出租車,在筋疲力盡的狀態下隨便說了一個地址,等到司機駛到目的地時,她才知道是父母住的地址。
唐嫵走進了小區,沿著細碎磚路來到悉的門牌號面前,裡面的獨棟建築有光亮從窗戶裡照
出來,只是被朦朧窗紗遮住看不清裡面模樣。
她猶豫很久,手指僵持在半空,卻遲遲不敢按下門鈴,最終在面而來的散步大媽的詫異目光中,選擇轉頭離開。
她獨自坐在了小區的遊樂場所裡,倚靠在長凳上。深秋的夜總是脾氣古怪,蕭瑟中有著刺骨凌冽,如刀芒一遍遍刮過無情落葉,透入衣膚的冷讓她明白什麼是孤苦無依,睡意漸消,導致一夜無眠。
當天空逐漸亮起一道藍白邊時,唐嫵也從恍惚中甦醒,她雙手摟緊在前,隨後邁起僵硬的步伐,緩慢走出了父母的小區。
再次攔下出租車,再次回到屬於自己的社區,她仔細觀察了裡面,沒有任何奇怪的陌生人盯梢,內心稍松,自家門口也沒有什麼異常。
回到家裡那一刻如卸下千斤重擔,她剛準備歇會,手機就收到了航班信息,知道陸天已經下飛機了。
陸天在11個小時前發來登機消息,並在剛剛發來最新的語音話語:“老婆,我到機場啦,你在哪裡?我現在辦理手續,一個小時後就能回家。”
“我在家裡呢,沒有上班。”
“看來為了接老公,你特意請了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