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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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三杯……”看著方怡又開始斟酒,宋青書連忙變道:“怎麼還有第三杯?”宋青書倒也不是怕喝酒,以他前世經過各國烈酒薰陶的酒量,這種度數的酒倒喝個三杯倒也無礙,只是酒乃之媒,雖然喝不醉,但是卻能放大自己心中的慾望。宋青書身為穿越眾,本來就不太將今世的禮法放在眼裡,若是被酒意一,放形骸去勾引方怡也不是不可能。
宋青書如今和雙兒正在月期,自然不想多生是非。不過方怡卻並沒有放棄的意思,反而笑了一笑:“宋大哥先聽聽小妹所說,再決定喝與不喝,也不遲啊。”方怡簡簡單單一句話,聲音卻在喉嚨中繞了幾轉,聽起來又酥且糯,宋青書心中一跳:“這光景,怎麼像潘金蓮勾引武松似的,暫且看看她賣的什麼關子。”於是笑道:“在下洗耳恭聽。”
“小寶過世過後,佟家欺上門來,他昔那些舊友各個冷眼旁觀,京城之中只有宋大哥敢伸出援手,小妹心中既又敬佩,覺得天下間稱得上英雄豪傑的,非宋大哥莫屬……宋大哥覺得這杯酒該喝還是不該喝。”
“弟妹你都稱我為英雄豪傑了,我豈可作那忸怩之態,這杯酒,我喝了。”宋青書哈哈大笑,端起來一飲而盡。
方怡笑著點點頭,又斟了一杯,宋青書驚呼道:“還要喝啊?”
“這杯酒可不是給大哥的,”方怡搖搖頭,而是遞到雙兒面前,“好雙兒,這段時間方怡承蒙你的照顧,這杯酒是特意謝你的。”
“方姐姐,我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太客氣了。”雙兒嘴上雖然這樣說,依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第二杯呢,其實是我想向你辭行的。”方怡又將雙兒面前的酒杯滿上。
雙兒臉一變,不過很快恢復過來,幽幽嘆了一口氣:“方姐姐,你的心思我一直明白,既然小寶已經過世了,你留在這裡的確沒什麼意義……好吧,希望我們永遠都是好姐妹。”看著眼前兩女飲酒過後,臉上不自覺泛出的紅暈,一副人比花嬌的模樣,宋青書心中倒是意了一會兒:“想永遠當好姐妹還不簡單,大不了我辛苦一會兒,前世我就最喜歡閨這個詞兒了……”
“弟妹,你這是什麼酒,覺勁力還大的。”宋青書覺得胃裡面亂哄哄的,宋青書前世身為一個知名企業家,世界聞名的烈酒倒也喝過不少,波蘭的伏特加,蘇格蘭的威士忌,牙買加的朗姆酒,中國的衡水老白乾……
這些烈酒宋青書都有涉獵,喝了方怡這酒雖然很快肚子裡便升起一股暖意,但並無那些烈酒的刺之,所以宋青書也十分好奇,這個年代喝了能這麼快產生反應的酒倒也很罕見。
哪知方怡臉一白,喃喃說道:“宋大哥,雙兒,對不起……”宋青書正覺好笑,這有什麼對不起對不起的,突然醒悟過來,臉大變:“這酒有毒?”雙兒也聽得花容失。
正在這時,屏風後面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宋大人不必擔心,這酒裡只是加了點豹胎易筋丸而已。”宋青書眉頭一皺,身形已經消失在座位之上,待眾人看清之時,他已經將一名宮裝麗人從屏風後面抓了出來,一雙手正掐在她的咽喉之上。
“多不見,宋大人的武藝還是這般驚天地泣鬼神。”麗人暗暗心驚,沒想到自己一個照面便被對方制住。
“對付教主夫人這般高手,自當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宋某不敢怠慢。”眼前女子正是盛京一別的神龍教主夫人——蘇荃。
“宋大人這般運功,莫非不怕毒氣攻心,加速死亡?”蘇荃嬌笑道,心中卻暗自後悔,這次實在是託大了,應該帶幾個教中高手一起前來的。
“怕,當然怕。”宋青書貼著蘇荃的凹凸有致的身子,暗讚了一聲果然尤物,在她耳邊說道,“只是我知道方姑娘就算要下毒,亦然不會狠心給在下下見血封喉的毒藥,既然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那又怕什麼呢?”宋青書暗叫一聲慚愧,他此刻這般雲淡風輕,不過是看過原著,知道豹胎易筋丸雖然毒奇特,但也要一年之後才會發作。
蘇荃美目泛起一絲異彩,心想江湖中多少好漢,聽到豹胎易筋丸的名頭就肝膽俱裂,沒想到宋青書明知中了毒,卻能這般從容。
“宋大哥,雙兒,對不起,小郡主和我身中豹胎易筋丸之毒,不得不聽從教主夫人指示。”方怡泫然涕,聲音都有些哽咽起來。
第二百六十章不近女的洪教主“弟妹不用自責,宋大哥之前答應了要替你解毒,結果一直沒有做到,害得你被人要挾,實在是罪有應得。”宋青書嘴上雖然雲淡風輕,心中卻依然討厭方怡的所作所為,只是這當口口出惡言也於事無補,還不如賣個人情給她,讓方怡心中留下悔恨,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成為一股助力。
方怡神複雜,剛才她說的話不過是下意識地解釋,逃避責任而已,再給她一次選擇,她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長久以來,方怡心中都藏著一股怨氣。同樣是神龍島要挾,當韋小寶為了救雙兒立馬就掏出相救,但自己和小郡主被要挾的時候,韋小寶卻諸多推諉,說自己沒有。這件事之後,方怡便將韋小寶恨上了,連帶著對雙兒也不喜歡。
本來方怡對宋青書倒一直有好,只可惜上次鄂倫岱上門來,明明事情是她和雙兒一起做的,但最後被帶走的卻是自己一個人。方怡在牢中本還抱著一絲幻想,等著宋青書來救她。結果宋青書一直忙於雙兒的事情,認為她在牢中暫時沒什麼危險,便一直沒去管她,當宋青書將這件事圓滿解決,準備去救她出來的時候,哪知道她早已被救走了。
方怡等來的不是宋青書,而是蘇荃,出來過後,一直冷眼旁觀著宋青書連於教坊司陪伴雙兒,再加上蘇荃不時的撥幾句,方怡心中自是恨極: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最喜歡雙兒,憑什麼!
當蘇荃讓她在酒菜裡下毒之時,方怡其實並沒有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抗拒,甚至還有一絲快意,能讓兩人嚐到同樣的苦楚,何樂而不為,只不過她一向心思沉穩,所以才表現出一幅不得已的模樣。
“人?”聽到宋青書的話,蘇荃冷笑道,“誰比得上宋大人你啊,上次盛京一行,我就是因為輕信宋大人是個君子,結果害得我們神龍教全軍覆沒。”宋青書立即大呼冤枉:“洪夫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盛京之變朝廷也派人查過,明明是你的手下瘦頭陀出賣了你們,怎麼能怪到我頭上?”說起這個蘇荃就鬱悶,雖然她一直想剷除這些神教的老人,但卻不想以這種方式,瘦頭陀一直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樣,沒想到被他擺了這麼一道,事後蘇荃還特意去查了瘦頭陀女兒是誰,結果毫無頭緒。
“瘦頭陀天憨直,哪能佈下這等巧奪天工的死局,身後肯定有高人指點。”蘇荃神態語氣,分明便是認定這個高人就是宋青書了。
宋青書笑了笑:“這麼大的事情我可擔當不起……洪夫人,我們歸啊,亂說我可要告你誹謗哦。”蘇荃其實也不確定,只是懷疑瘦頭陀背後有這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而已,想來想去最可疑的便是宋青書,只是她沒有絲毫證據,不由地有些沮喪:“誰跟你啊?”
“如果不夫人為何一見面便投懷送抱呢?”宋青書手一緊,便將蘇荃緊緊摟在懷中,端起一杯酒,放到她邊,“夫人遠來是客,青書敬你一杯。”蘇荃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無奈渾身被制,只好恢復昔那股煙視媚行的模樣,咯咯嬌笑道:“本來宋大人所賜,本夫人不敢推辭,只是這酒裡有豹胎易筋丸,大人真的捨得強迫人家喝麼?”說完就緊緊閉著嘴,生怕他趁機將酒灌倒自己嘴裡。
“你這張小嘴兒閉得再緊也沒用,只要本人一點你的笑,待你花枝亂顫之際,自然有辦法讓你飲下這酒。”宋青書手指移到她間,做勢戳。
“你讓我喝下這酒也沒用,豹胎易筋丸向來只有教主方有解藥,若是你想我拿出解藥,實在是打錯了算盤,不信你問問方姑娘。”蘇荃嬌笑道。
見宋青書轉頭,方怡臉蒼白地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可了蘇荃的說法。
“別怪本夫人沒有提醒你哦,豹胎易筋丸的解藥向來是由教主每年煉製一次。前段時間教主一直閉關,如今弘曆又大軍壓境,今年教主還沒來得及煉製解藥。島上僅剩幾粒往年的存貨,我若中了毒,教主肯定會給我一顆,倒時候剩的夠不夠你們分,我可不確定哦。”蘇荃雖然咽喉被制住,但臉上卻無一絲慌亂之,說起這一切,照樣條理清楚,不疾不徐,聲音依然柔媚動聽。宋青書瞧在眼裡,心中暗暗佩服。
見宋青書默不住聲,蘇荃繼續說道:“以宋大人的武功,想擒住我易如反掌,又何必一直這樣扣著人家的脖子呢?再說……”蘇荃頓了頓,將嘴移到宋青書耳邊,以僅能被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小男人,本夫人能覺到你身體起了變化,硌得人家很不舒服哦。”宋青書老臉一紅,原來將蘇荃摟在懷中,受到她玲瓏有致的嬌軀輕微的掙扎,鼻尖聞著她鬢髮間的香氣,居然不爭氣起了反應。
“真是個妖,”宋青書暗罵一聲,但不願意這樣被她掌握主動,並沒有立即放開她,反而輕輕回了她一句:“夫人這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既然能覺到,那麼你倒是說說我哪裡小了?洪教主如今年老體弱,應該遠遠比不上我吧?”
“下!”蘇荃的俏臉一下子變得如同胭脂一般紅,狠狠地啐了一口。
蘇荃雖然喜歡利用自己美,將她眼中的臭男人得神魂顛倒,但也只是點到即止,畢竟她並非人盡可夫的青樓女子,哪受得了這麼骨的言辭,自然不是經過後世無數黃段子薰陶的宋青書對手。
宋青哈一笑,放棄了她喝酒的打算,手輕輕一推,一股柔勁便將她推了出去,當然放手之前他也不忘收點利息,隱蔽的左手悄悄在蘇荃的香上捏了一把,只覺得入手處又軟又彈。
“教主夫人。”方怡見蘇荃身形不穩,連忙跑過去將她扶住,並沒有放棄任何一個賣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