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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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真的不期待麼?”陳圓圓眼神忽然變得有幾分離,那一瞬間彷彿又展現了天下第一美人兒的誘惑。
真是個狐狸!宋青書心頭一跳:“若說不期待是假的,這世上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可心裡想是一回事,做出來又是另一回事,我雖然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也不認為自己是個禽獸。”
“為什麼你就覺得這樣的事是禽獸呢?”陳圓圓幽幽一嘆,“當年我在秦淮河見到了太多比這更禽獸的事情,那些王公大臣在人前正人君子,人後卻一個比一個下作,秦淮河上那些畫舫,為了滿足他們的一些癖好,經常會調教孿生姐妹-花,讓母女一起伺候的事情也是司空見慣。”宋青書聽得目瞪口呆,這些古人還真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後世東莞也沒這麼開放吧?
“既然你知道這些齷蹉,為何還要有這樣的提議?”宋青書沒好氣地說道。
陳圓圓先是一愣,繼而紅著臉嗔道:“你想的美!你以為我是要和阿珂一起……我是說讓阿珂跟著你,又沒說我也要!”
“你還真把我嚇到了,”宋青書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這樣也不行,我實在過不去心中那個坎。”陳圓圓嘆了一口氣:“當年在秦淮河耳濡目染,這些事情反而習以為常了,更何況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樣,阿珂又真心喜歡你,我也清楚你肯定會善待她,所以才有這樣的提議。”第1965章不可說的存在宋青書還是搖頭道:“還是算了,我覺得現在這樣好的,時不時還能找夫人聊聊風月,若是和阿珂在一起,恐怕只能放棄夫人了。”陳圓圓咬了咬嘴:“你這人非要人家把話說那麼明白麼?到時候你真的來找我,難道……難道我還能拒絕你不成?只要次數別太多,別讓……別讓阿珂知道了。”宋青書這下真的是風中凌亂了,一開始以為她是這個意思,但繼而她又否認,現在聽她的語氣,貌似只是拉不下臉說那麼明白,暗示了其實可以……
自從神功大成過後,宋青書呼心跳可以說已經極為平緩,如今卻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一些綺麗的畫面,忍不住有些口乾舌燥:“夫人的意思是……”陳圓圓卻已經轉過身去,看不清此時表情如何,只不過從她急促的呼還有不停起伏的脯可以判斷她此時也是心緒不寧。
宋青書好不容易方才收斂心神,沉聲說道:“夫人厚愛,宋某真不知道如何回報,只不過這樣的事實在太過驚世駭俗,恕我不能答應。”聽到他的話,陳圓圓不有些惱了:“你這人!人家都不知廉恥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推三阻四,你還是不是男人,又或者你打心底嫌棄我們?”
“夫人和阿珂天人之姿,我又豈會嫌棄你們呢?夫人莫要生氣,聽我慢慢解釋,”宋青書嘆了一口氣,走到水池邊上,望著遙遠天際邊上的白雲,緩緩答道,“我如今武功大成,修為高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已經隱隱觸碰到天道的門檻了,對重大的危機有一種提前的預知,也就是你們說到的心血來。”
“與你們普通人的心血來不一樣,我們這樣修為的人物若是心血來,必然事出有因,預示著極嚴重的警示,”宋青書頓了頓說到,“你的提議的確很誘人,不,是非常非常誘人,這世上沒有任何男人想要拒絕,我也不例外。不過我同時能隱隱受到一絲天道規則,我若是真的敢接受這樣的提議,絕對會有無比慘烈的後果。”陳圓圓不解道:“以你的武功可以說已經無敵於天下,而且雄霸一方,我實在無法想象還有什麼能傷到你?”宋青書微微一笑,眼神中出莫名的意味:“這個世界也許沒有,可是這個世界之外呢?”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天,臉變得愈發嚴肅:“我能隱隱受到一種不可名狀的存在,只要我做出某些選擇,就會將我徹底抹除,到時候說不定連累這個世界也一起毀滅。”陳圓圓聽得雲裡霧裡:“真有這樣恐怖的存在麼?”宋青書嘆了一口氣:“你境界太低,自然無法理解這種覺。”
“那為什麼以前秦淮河上那麼多齷蹉的事情,那位不可名狀的存在也不管?”陳圓圓有些惱了,“當初我親眼見到好多姐妹受苦,也沒見誰降下天罰抹除那些禽獸!”
“這個我也摸不透,”宋青書苦笑連連,“可能……因為他們不是主角吧。”陳圓圓聲音變冷下來:“宋大公子,你如果不願意也不必用這麼荒謬的理由來搪,是我自己太一廂情願了,就當今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吧。”說完不顧對方挽留,頭也不回便離開了。
“說真話怎麼就沒人信呢,”宋青書也是長嘆一聲,“你以為我不想麼,我也想啊,可又有什麼辦法……”記起自己的承諾,宋青書便去找阿珂吃早飯,陳圓圓在一旁全程黑臉,後來聽聞任盈盈起後,陳圓圓便帶著阿珂離開,去拜見和謝任盈盈去了。
全程被無視,宋青書也是鬱悶,不過很快有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原來今早朝會的時候,趙構已經宣佈要前往武當一行。
表面上的理由當然是封禪祭天,因為中原淪陷,泰山已經不在南宋控制當中,當然就算在南宋控制住,以這幾十年來的各種屈辱,趙構也沒那個臉皮學秦皇漢武到泰山封禪。
要知道當初他的前輩宋真宗在檀淵之盟過後,覺得是個功績,也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泰山封禪,結果引來罵聲一片,別說宋朝了,就是歷史上後來的朝代,哪怕真有什麼雄才大略的人物,也再也沒去過泰山封禪,就是因為宋真宗那次封禪,拉低了整體檔次,其餘君主羞於與之為伍。
趙構雖然不至於瞧不上宋真宗,但他比這位祖先有自知之明的多,到泰山封禪想都沒有想過,幸好這百年來武當山名氣越來越大,再加上有位半仙之體坐鎮,歷年來引得大家趨之若鶩,所以此次祭天順理成章就變成了武當山。
群臣自然不信趙構是為國求運的鬼話,紛紛暗自猜測是他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打算找張三丰尋求長壽之法,前面數次召見張三丰,張三丰都避而不見,所以這次皇帝親自前往,用來表示誠意。
當然在宋青書這樣的知情人眼裡,才明白趙構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找到任盈盈,和他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己探知的情報,任盈盈不免有些憂:“連黃裳、斗酒僧這樣的人物都覺得此行沒有把握,需要拉你入局,看來這次兇險異常,你還是不要去冒險了。”
“放心吧,我的武功你還不清楚麼,而且就算到時候真的情況不對,以我的輕功,這世上誰留得住我?”宋青書笑著說道。
任盈盈一想也是,便不再勸說了。
一旁的陳圓圓這才知道他為了救阿珂冒了多大風險,臉上不有了許多歉意:“都是我和阿珂的緣故,方才導致公子以身犯險。”宋青書微微一笑:“夫人不必介懷,我本來也想要參與其中,這次正好是個機會。”陳圓圓一怔,她這一生經歷了太多的風也見過了太多的人,不管是誰,為了討好她,為了做了一點事都會吹成十分,哪像宋青書這樣明明做了十分事,卻一分的功勞都不肯佔,自己剛剛還和他置氣,當真是誤會他了:“公子當真是個正人君子。”宋青書啞然,忍不住對任盈盈笑了起來:“沒想到有人還覺得我是君子。”任盈盈想到昨夜對方在自己身上使得壞,忍不住紅著臉說道:“圓圓姐,她就是個壞胚子,哪是什麼君子。”陳圓圓搖了搖頭:“宋公子雖然行為上有些……有些不羈,不過他和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不一樣,天底下再也沒有比他更君子的男人了。”她不方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任盈盈,只能這般含糊不清的慨。
經過這番波折,陳圓圓反倒越來越欣賞宋青書了,看了看身旁的阿珂,她心中愈發打定了主意。
就在這時,忽然有侍女來稟告,相府送來了請帖,請宋青書今晚過府一敘。
第1966章下血本看著手中燙金請帖,宋青書有些意外:“居然是賈似道的邀請。”任盈盈皺眉道:“你這次秘密回來,他怎麼知道?”宋青書將帖子扔到桌上,笑著說道:“昨晚在宮中動靜那麼大,很難瞞得過有心人,更何況賈似道的情報網絡那麼厲害。”
“那到底要不要去呢?”任盈盈有些擔憂,“你素來與韓侂冑好,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次請你過去,恐怕是鴻門宴啊。”
“去,怎麼不去?”宋青書意味深長,“去看看他到底賣的什麼關子,更何況賈似道不是項羽,我也不是鴻門宴上的劉邦。”到了傍晚時分,賈府的馬車來接宋青書過府,宋青書藝高人膽大,囑託了任盈盈幾女幾句過後,便從容地上了馬車。
不過剛進馬車,他便聞到一股濃郁的玫瑰花香,待看清車中情況,不由一怔。
原來車裡早已坐了一個盛裝少婦,渾身上下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當真是粉面含威不,丹未啟笑先聞。
“妾身王熙鳳,見過齊王。”那少婦起身盈盈行了一禮,說話時笑語嫣然,瞬間就增加了雙方的親熱度。
宋青書站在門口摸了摸鼻頭:“原來是二少,看來我不小心上錯了車啊。”他以前以賈寶玉的身份進過賈府,自然認出了眼前少婦的身份。
見他認得自己,王熙鳳笑得更甜了,做了一個邀請姿勢:“齊王當然沒上錯車,請進。”宋青書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不知道夫人此番前來是代表賈家呢,還是代表王家呢?”一直以來他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四大家族四大家族,雖然雙方關係密切,但畢竟不是一個家族,肯定各有各的算盤,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離間這幾個家族,自己好漁翁得利。
王熙鳳掩嘴笑道:“齊王既然都喊我二少,那我自然是代表賈家的,此番是特意前來接齊王過府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