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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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蒙古能征服大半個亞歐大陸,麾下人才濟濟,高手不可能比南宋少才是,金書中汝陽王府和忽必烈旗下都是一大堆高手,身為蒙古大汗,旗下高手應該更多才是。
鵰中鐵木真身邊的確沒什麼高手,但那時蒙古還處於創業階段,如今東征西討滅國無數,也不知道有多少宗師級高手投靠。
要知道中原一個少林寺就高手如雲,而歷史上全世界各個教派都向蒙古朝賀,歐洲的教皇、中東各個派別、吐蕃密宗、中原禪宗、全真教等等,可見他能控制的有多少高手。
到時候不會一大堆破碎虛空的人物出來吧?
想到黃大師筆下那些非人的設定,宋青書也不有些頭大,同時暗暗有些佩服明尊了,這麼多年居然能靠明教那些二高手拖住蒙古,當真是人才中的人才,當初放他一條生路實在是明智之舉。
“我們和你一起去!”耶律南仙與李清急忙說道。
宋青書第一反應是拒絕,他一個人行動要方便得多,不過轉念一想,他剛到靈州,對這邊發生的事情完全不清楚,就這樣衝到皇宮裡很容易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
於是點頭道:“好,你們和我一起吧,清你這些手下先安頓在城中,等需要的時候我們再召喚他們。”
“好!”李清點點頭,一品堂這些人本就是做情報密探出身的,掩藏身份什麼的對於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很快便安排好手下那群人,宋青書便帶著兩女一起往靈州城皇宮趕去,路上向兩女詢問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兩女左一句右一句,他終於大致明白過來。
本來一切都在李諒祚控制之中,他專心搜捕太妃餘孽,以及清洗太子舊部,鞏固自己的權力,得靈州城有些人心惶惶,結果前幾天宮中忽然傳來消息,說秦喜謀害新皇,新皇受了重傷,皇宮被封了起來,外臣本無法入宮見到人,接著整個靈州也被封鎖,許進不許出。
大家這才知道出事了,因為這期間一直是赫連鐵樹在張羅,大肆圍剿秦家的人,大家就猜測是他發動了政變,囚了新皇。
“不是說李諒祚被殺了麼?”宋青書疑惑地問道。
耶律南仙搖了搖頭:“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已死,只是不少人猜測他已經被殺了而已。”宋青書接著問道:“如今靈州城各方勢力態度如何?”赫連鐵樹雖然身為大將軍,但也絕不可能控制整個靈州的力量。
耶律南仙解釋道:“秦家本來是跟隨李諒祚的從龍之臣,但被扣上了謀反的罪名,其實很多人都在懷疑,但秦家畢竟以前和木家是姻親,也有謀反的動機,所以大家都坐看局勢變化,秦家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以後秦家恐怕要從西夏除名了。”宋青書急忙問道:“秦紅棉呢?呃,就是婉妹的母親?”秦檜當年作孽太深,如今他的家族煙消雲散,也算咎由自取,只不過他和秦紅棉有一段情,自然不願意見到她香消玉殞。
耶律南仙答道:“秦伯母一直住在戒壇寺,並沒有和秦家人在一起,反倒躲過了一劫,不過剛剛還是和婉清一起被赫連鐵樹的手下抓走了。”李清悄悄戳了戳宋青書的際,小聲說道:“夢郎,你要是對天都王妃有興趣,等這邊大局定了,我悄悄派人把她送過來,反正她一個罪臣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記得不讓木姑娘知道就行,想來事後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聲張,更不可能和女兒講的。”她是李秋水一手調-教出來的,自然秉承了李秋水的一身氣,再加上西夏這邊,說話也有些肆無忌憚。
宋青書急忙呵斥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只是不想婉妹傷心才關心她母親安危的。”李清撇了撇嘴:“假正經,口不對心……”
“什麼假正經?”另一邊的耶律南仙忍不住問道。
宋青書老臉一紅:“沒什麼,對了,李諒祚的嫡系呢,難道對此沒有反應麼?”耶律南仙答道:“秦家被清洗,高懷昌、惟正也是第一時間被控制,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如今李諒祚麾下的那些人都在觀望事態如何,如果最後真的大勢已定,想必也只有投靠赫連鐵樹一途,畢竟大家都有家有室,誰也不想為一個已經死了的主子賣命。”李清接著說道:“一品堂一部分已經聽從了赫連鐵樹指揮,我好不容易收攏了一部分昔太妃的心腹,不過更多的依然是在觀望。”宋青書點點頭:“這的確是人之常情,他們還在觀望,也是因為當年你祖母的威勢太大,擔心她捲土重來,若是知道你祖母再沒了威脅,恐怕會馬上歸順赫連鐵樹。”
“同樣還有木家的那群人,當年木氏兄弟畢竟控制著西夏一半的軍權,麾下的心腹還是不少的,此番赫連鐵樹這麼急著抓木姑娘,想必也是存著利用她的身份來招降木家觀望的那群人。”李清說道。
聽到兩女講解靈州城的形勢,宋青書心中慢慢有了一個計劃,不過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先進宮救了木婉清再說。
“我們要加快腳步了。”戒壇寺在靈州城郊,離皇宮還有一段距離,宋青書便牽著兩女的手,加快速度往那邊敢去。
此時皇宮之中,一個一身華服的男子站在皇帝寢宮之中,他高鼻深目,絕非中土人士,不過長衫飄拂,頭戴儒冠,倒是氣度不凡,臉目也頗為英俊,只不過目光閃爍,看得出他心詭狡多變。
此時的他盯著不遠處上躺著的男子,微微笑道:“聽聞皇上格外喜歡木氏之女,甫一登基便封其為後,只可惜還沒來得及成親,想來一直是皇上心中的遺憾。我特意派把她找了過來,若真是天姿國,我倒是不介意替皇上當一回新郎官。”第1861章賭約上躺著的男子自然便是剛繼任不久的西夏皇帝李諒祚,若是悉他的人看到他此時的模樣絕對要嚇一跳,整個人形容枯槁眼神昏暗,哪有半點之前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
“混賬!”原本像個活死人躺在上的李諒祚,聽到他的話,心如死灰的表情瞬間變得動起來。
華服男子笑呵呵地說道:“我知道你對敗給我相當不服氣,總覺得是因為我偷襲的緣故。”李諒祚恨恨地盯著他:“難道不是麼?”華服男子也不在意,微微笑道:“你的武功的確不錯,不過就算是正面對敵,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只不過我為了減少麻煩,懶得和你正面決鬥而已。”李諒祚哼了一聲:“事已至此,隨你怎麼說了。”
“成王敗寇,本就是世上的至理,”華服男子神淡然,“不過正好這兩天我心情好,可以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心服口服的。”李諒祚牙齦都快咬出血來。
“是麼?”華服男子臉上出了詭異的笑容,“一個男人最大的失敗莫過於他不僅被人打敗,連自己的女人也臣服於仇人,就讓你徹底受一下什麼叫失敗的滋味。”李諒祚只覺得一股熱氣衝上頭頂,緊接著後背又泛起一層涼氣:“你現在武功高強,木小姐自然無法反抗你,不過我對她的子再清楚不過,她絕不會向你臣服!”
“是麼,話不要說得太滿,”華服男子臉上出貓捉老鼠的戲謔之情,“我聽聞你之前用皇帝的權勢讓她成了準皇后,只不過木小姐貌似對你並沒有什麼覺,所以你幾次去找她都被她嚴詞拒絕。”
“父皇剛剛駕崩,她家族也剛剛遭受滅頂之災,本就應當守孝三年,她拒絕我實屬正常。”李諒祚哼了一聲。
華服男子哈哈大笑:“你太不懂女人心了,顯然是你的魅力不夠,你信不信我能讓她主動在我面前寬衣解帶,自薦枕蓆?”
“痴人說夢!”李諒祚知道木婉清素來剛烈,又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們打個賭如何?”華服男子臉充滿莫名的意味,“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讓你和那位皇后雙宿雙棲,幸福地過完餘生;如果我贏了,你就將你和那些心腹約定的密語告訴我,我依然放你一條生路,讓你餘生做個富家翁,如何?”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麼?”李諒祚冷笑連連,他知道自己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主要就是因為當初謹慎,和麾下的心腹嫡系約定了除了玉璽、個人印信之外,還設定了獨特的密語系統,和每個人的密語都不一樣。
這其實是前些年韜光養晦那段時間為了避免信息洩做的保密措施,後來他奪得皇位,這個習慣也保留了下來,這才間接救了自己命,不然前幾政變的時候,他戰鬥失敗那一刻,恐怕就死定了。
華服男子也不在意:“你會答應我的賭約的,因為你現在沒了其他翻盤的資本,哪怕明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茫,你也會抓住的。”李諒祚臉陰晴變化,他知道對方所言非虛,如今的他丹田被破,已經成了廢人,重傷之下甚至連像普通人一樣正常行動也做不到,繼續這樣睡在這裡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與其如此,還不如搏上一搏。
“好,我和你賭,不過你不能用武力強迫對方,也不能拿她的親人威脅,只能憑藉自己的……魅力!”說道後面幾個字,李諒祚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強忍著心中的作嘔,眼前這男人在他眼中像惡魔一般,哪有絲毫魅力可言?
至於這個賭約,他封死了對方使用盤外招的各種可能,這樣以木婉清剛烈如火的子,就絕不會對那人投懷送抱。
“沒問題。”華服男子打了個響指,吩咐門外的手下,“將你們剛剛請來的皇后娘娘帶到這兒來。”見他答應得如此快,李諒祚反而心中一沉,他很清楚對方絕不會是傻瓜,否則也不可能一擊便改天換,對方這樣輕鬆證明早已有成竹,可任他想破頭,也實在想不出木婉清會屈服的理由。
沒過多久,木婉清便被帶了過來,華服男子一見之下不由大為讚歎:“活生香,嬌媚萬狀,猶如新月清輝,花樹堆雪,果然是個萬里挑一的絕美人,難怪李諒祚對你念念不忘。”木婉清秀眉微蹙:“你是誰?”華服男子揮了揮手,示意押送她的侍衛先退下,這才說道:“在下乃花間派掌門,姓年名憐丹,外號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