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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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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的繡球只有兩條緞帶,一方由新娘牽著,一方由新郎牽著,不過墨玉合和墨水心手中牽著的繡球卻稍稍有些不一樣,因為新娘有兩個,所以有三條緞帶。

寧知非便牽起了屬於自己的那緞帶,微笑著說道:“兩位新娘子,請慢慢跟著我來哦,小心些,慢慢走,別摔著了。”墨玉合和墨水心頭上都蓋著紅蓋頭,倒是看不起兩人的表情,便聽不知道是墨玉合還是墨水心開口說道:“那你就牽著我們慢慢往前走啊。”

“好嘞。”寧知非拉著那條緞帶,輕輕慢慢地往涼亭走去。

花間的石板小路很平坦,並不用擔心會摔倒,三人一路慢慢地走到了涼亭處,涼亭做了簡單的改裝,裡面放了一張紅,地板上鋪上了柔軟的地毯。

“娘子們,要先拜堂了哦。”寧知非微笑著說道。

刪減去了大部分步驟的婚禮,便只剩下拜堂和入房兩個步驟了。

寧知非牽著繡球緞帶,輕聲說道:“一拜天地。”他雙膝跪下,後面的墨水心和墨玉合,便也跟著跪下,朝著天際跪拜。

“二拜高堂。”因為婚禮是私密的,寧知非的父母並沒有來,便只能拿了張父母的合照頂替一下了。

“夫對拜。”寧知非轉過身,面朝兩位新娘子,也不知道紅蓋頭下,墨姨和水心是什麼表情,是否也和自己一樣,心懷著動呢?

寧知非雙膝跪下,朝兩位新娘子,低頭俯首跪拜,兩位新娘子也是如此。

寧知非先站起身,牽著繡球,兩人也拉了起來。

“好啦,現在,該是挑蓋頭的時候啦。”寧知非微笑著說道。

“先等等。”這是水心的聲音,“等會你挑起蓋頭,要先猜測我們誰是墨玉合,誰是墨水心,不能上手摸,只能用眼睛看,如果新郎認不出自己的新娘的話,今天你想享受母女新婚雙飛,可就不行了哦~”寧知非稍微怔了一下,然後低頭看向了兩人的口,竟是一般大小,墨姨肯定裹了...!

這還真是有些難度啊...墨姨如果刻意偽裝,是可以裝成墨水心的模樣的,這一點寧知非早就體驗過了。

不過寧知非還是接受了這個挑戰,確實,作為母女兩人共同的丈夫,他應該分清兩人誰是誰,寧知非說道:“好。”他挑起了兩人的紅蓋頭,看到了兩章近乎一模一樣的俏臉,原本不愛化妝的母女,今天都化了淡淡的妝容,美豔到不可方物,純金鑲玉的鳳冠絢麗奪目,卻也搶奪不去兩人那俏臉的光芒,螢火之光豈能與語爭輝?

遠山般的細眉,秋水般的雙瞳,勾著淡淡的笑容的嘴角,臉上帶著點點興奮和幸福,母女兩人的表情居然都一模一樣,都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母女基因本就相似,刻意裝成對方,即便是寧知非這個她們最親近的人,也能以在不上手的情況下快速認出來。

不過,寧知非也有自己的小辦法。

因為墨姨和水心畢竟閱歷不同,面對一些情況下意識給出的反應,也不相同。

“我不能上手摸的話,就不能碰到你們咯?”寧知非問道。

“嗯,你的手不能觸摸我們,但是可以圍繞在周圍看。”雖然是墨水心的聲音,但實際上是墨姨還是水心,寧知非還真的一時分不清。

寧知非繞著兩人轉了一圈,發現鳳冠霞帔裙襬很寬,導致本看不到兩人的圍。

墨姨的肯定要比水心豐滿一些的,畢竟是當母親的人。

如果從簡單的身材上分不出來的話,就便只能看一些細微的反應了。

寧知非繞到兩人身前,朝其中一個新娘子的口伸出手,做出了抓握的動作,那個新娘子不懂不懂,俏臉上似笑非笑,“不能動手哦?”她平靜而自然,連躲都沒有躲。

這個更像是墨姨啊。

於是,寧知非試探了一下另外一個人,發現另外一個新娘,也是如此,面對寧知非靠近的魔爪,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一絲退怯,“行不通的哦,知非。”這個也像墨姨,寧知非吃了一驚,不管兩人之間誰是水心,但水心肯定和墨姨通過氣了,墨姨肯定也猜到了自己會從這些小動作上下手,所以提前給水心做好了心理工作。

那便只能做些墨姨猜不到自己會做的事情了,那樣的話,兩人說不定會出了一些破綻。

寧知非蹲在兩人的身前,湊到其中一位新娘的下身,鼻子,故意發出了聲音。

新娘子也吃了一驚,然後臉紅潤地往後退了一步,“你幹嘛呀...好變態...”隨即她馬上回過神來,看了看旁邊有些無奈的另外一位新娘,知道自己餡了。

“水心!”寧知非站起身牽起這為新娘的手,然後笑嘻嘻地喊道。

“你就確定我是水心了?”新娘子也沒有掙扎,她看著寧知非,臉上的嬌羞消失不見,轉而出了平靜的笑容,她看著寧知非,輕聲問道:“說不定,剛才是我故意出的破綻,讓你踩進來的呢?”

“你就是水心。”寧知非堅定地說道。

“你確定嗎?知非,如果錯了的話,今天可就沒有母女雙飛了哦~”新娘子嬌笑著,頗有些墨姨的覺,就像是墨姨平裡那樣。

“我不會認錯的,你的眼神這樣告訴我了,墨姨看我的眼神,是略帶著寵溺的愛意,而你,則是狂熱的愛慕,所以,我看得出來,你是水心。”寧知非微笑著說道。

眼神,指的是眼睛周圍的肌細微動作共同構成的一種表情,並不是指的眼中的神光,墨姨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總是平靜和寵溺的,水心呢,則是狂熱而熱烈的,之前水心還能偽裝,但是被寧知非下的動作拆穿之後,她就偽裝不了了。

“真的嗎?真的確定嗎?”

“我無比相信,我無比確定,你就是水心,我子,我能認不出來?”寧知非笑著,話語間依舊沒有任何自我懷疑。

“嗯...那好吧,那就告訴你答案好了,真可惜呢...知非,你好像...”被他牽著手的新娘,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故意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提醒寧知非“你猜錯了、快反悔”一般。

但是寧知非只是微笑著看著她,並沒有反悔的意思,她看著寧知非,怔怔地看著他,眼神有些溼潤起來,“真可惜,知非你猜對了...”

“還不是因為出破綻了?我都說了,你要帶入我的心態,來看,結果被知非一個小動作就破防了。”墨玉合見墨水心都承認了,無奈地笑了起來。

“只是覺得,知非能看出來,很動嘛。”墨水心嘟了嘟嘴,小聲說道。

這樣至少代表,知非從來都不是把自己當成媽媽的代替品,而是真正地把自己當成墨水心來愛著...

墨玉合笑著搖了搖頭,“你啊、你呀...”寧知非也牽住了墨玉合的手,微笑著說道:“墨姨...”

“還叫我墨姨?”墨玉合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你和水心現在已經恢復夫關係了,還辦了婚禮,你其實真的該改口叫我媽媽了,對吧?我可是你子的母親,你該叫媽媽吧?或者,你和我結婚了,該叫我老婆了,亦或者媽媽老婆?呵呵,不該叫墨姨了哦?”墨姨這個稱呼,寧知非叫了很久了,當初寧知非剛接受這份工作的時候,墨玉合曾讓他從墨總改成墨姨,寧知非從那時候開始,便用墨姨稱呼墨玉合了,因為雖然當時自己和墨水心已經結婚,但兩人對對方都沒有情,子、丈夫這兩個身份,都是摻雜了水分的。

後來,寧知非和墨水心關係改觀,寧知非也沒有改口,墨姨主動表白之後,寧知非依舊沒有改口。

擔心在墨水心不僅僅是他法律意義上的子了,還是他拜過堂的子了,真正意義上的子,確實應該改口喊墨姨叫媽了。

可是管自己的女人叫媽,這覺實在是微妙了一些,可是喊老婆吧,又覺有些費...

墨水心臉有些紅,如果知非也喊媽媽叫媽媽的話...那他們亂搞算什麼?今天知非還要娶媽媽呢...好亂呀...

如果知非喊媽媽叫媽媽,因為媽媽是知非的岳母,那寧思霏就要喊媽媽叫外婆了...

不過作為自己子的母親,自己再喊墨姨,似乎也不太貼切了,喊子,或者喊玉合的話,未免有些太親暱,失去了“墨姨”這個名字已經墨姨本身帶來的情趣了。

“那...媽?”寧知非小聲喊了一句。

“唉...”墨玉合嬌笑著應了下來,然後給了寧知非一個嬌媚的白眼,“你是娶岳母為,我是帶女而嫁...水心,從今天開始,我也是知非的子了,所以,你也該喊知非爸爸了...以後呀,我喊我的,知非喊知非的,你喊你的,知非管你喊老婆,管我喊媽,你管我喊媽,管知非喊爸爸...”墨水心臉紅潤,有些頭暈,“什、什麼和什麼啊...”

“嗯,那麼,媽、老婆,既然我已經猜對了,現在是不是該玩母女雙飛了?”寧知非牽著兩位新娘的手,微笑著問道。

墨水心覺得他笑得很壞,紅著臉說道:“你不是早就想玩了嗎?這些子,沒少想拉著我和媽媽雙飛,我和媽媽一直沒答應你,不是因為不願意,而是覺得,想把這第一次,放在一個特殊的子。”自從墨水心接受了寧知非和墨玉合的事情之後,寧知非都一直想拉著墨玉合和墨水心雙飛,不過兩人一直都沒有接受,墨水心甚至可以在旁邊看著自,也不參與進來。

寧知非其實是有些不解的,但是並沒有強求,他覺得可能是她們兩個人心裡還有些抗拒吧,他也就不勉強了。

結果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寧知非牽著繡球,拉著兩個新娘子來到了邊。

涼亭能看到周圍漫山遍野的杜鵑花,將世間都點綴上了喜慶的紅,墨玉合終究還是滿足了自己的願望,在這漫山遍野的印山紅間,嫁給了此生最愛的寧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