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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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受到了潘叔叔趙阿姨太多的幫助和偏愛,以及你的縱容。」韓烈沒有反駁她,而是換了個角度給予她積極的回應:「真心換真心,不對麼?」
「對!」潘歌重新開心起來,心裡些許的忐忑與不安,飛快的消散。
當狗烈不狗的時候,是真的暖,並且由內而外的煥發著成男人特有的魅力。
潘歌想了想,歪著腦袋又問:「可你真的好複雜啊......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清楚你是特別有責任,還是絲毫沒有責任
。你是怎麼看待責任的呢?」對於這個問題,韓烈沉
了片刻。
他有答案,但是不清楚要跟潘歌解釋到什麼程度才合適。思考了一會兒,他最終決定一一照實講。
能不能真正理解是她的事兒,可態度如何,是我的問題。於是,他用不大的聲音,仔細講了講自己在這方面的思考。
「人活在世上,總要承擔起某些責任的,對子女、對愛人、對父母、對下屬、對社會、對民族.....
做社畜時,照顧好小家就足夠了。
做小老闆時,提供幾個養家餬口的崗位,照章納稅,自然而然的為社會做著貢獻。
做得再大一些,在力所能及的範疇內搞點小慈善,為家鄉建所學校修條路,澤被一方,比拜什麼神佛都更能讓自己心安。
等到真正走上了一定高度,就要開始思考如何實現更大的人生價值了。《左傳·襄公二十四年》有云: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不朽。
儒家有些東西很教條,但其核心哲學,數千載以來既為民族塑魂,又直指個人終極歸途。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個聖人,活得那麼累,但我同樣要追求自我實現。往小處講,我得照顧好小家,給所有幫助過自己、看好自己、愛著自己的人以回應,承擔起做人最基本的責任與德行。
往大處講,我得學會做一個領袖,帶領團隊和夥伴們幹出點名堂來,在社會的某個層級深深的紮下,然後把影響力擴散出去,享受到應有的尊重.....」潘歌已經停下了腳步出神的聽著韓烈的講述。
在以往,她對這種話題絲毫不興趣——什麼價值不價值實現不實現的,和我一個錢多到花不完的無聊大小姐有什麼關係呢?
可現在,因為韓烈,她不但聽得非常仔細,甚至開始跟著思考。原因很簡單—一她的人生,即將整個的鑲嵌到韓烈的人生中。那麼,他的使命,就同樣是自己的使命。
沒有目標怕什麼,跟著他就好了嘛!「你已經走在正確的路上了。」小受潘煞有介事的點著頭,表示自己有在思考,並且十分認同。額,可愛極了....
韓烈笑了,開心而又自在,然後順理成章的繼續講了下去。「....接下來再拔高,我還要為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做一點事。
聽著好像是有點假大空但是,個人歸屬和民族認同
這種東西很奇怪的,平時我們
本想不到它,甚至聽別人提起時還會嗤之以鼻,可一旦到了真正的關鍵時刻,大部分炎黃兒女自發的舉動都會顯示,我們其實一直都在受到它們強烈而又深刻的影響。
西方價值觀不太相信這一套,處處以'我'為先,把個人凌駕在所有一切之上,追求絕對的自由.....」按理來講,韓烈作為一個掛,他才是最有資格喊出「我即世界」的那個人。
不過作為一個真正懂得哲學、懂得社會學、懂得世界法則的聰明人,他太清楚自己的是什麼了。
「你知道嗎?
脫離這個民族,脫離這片土地,再大的成功都不會讓我到快樂。往簡單想,這就像是'富貴要還鄉'一樣的天經地義。
往深處思考,這就像是猶太人孜孜不倦的追求著復國一樣,一個本民族國家,代表的是靈魂的歸所,真正的安寧。
沒有想到吧?其實我還愛國的。
愛國,從來不應該是因為國家強大而愛,而是因為一種宿命般的認同——我喜歡現在的我,而我的一切都因這片土地、因這片土地上淵遠長的文化發源而來。
我清楚的知道我是誰,我現在想要什麼,未來將要追求什麼。
所以我可以充分的享受物質、滿足各種各樣的私慾,而不必擔心自己最終失。
因此你也不必擔心——我可能不會是一個特別忠誠特別專一的完美丈夫,但是我會努力給予你最大的偏愛,承擔起應該承擔的責任,不失本心。」韓烈終於引申出了真正的主題,於是潘歌聽得更認真了。
「在尋常的聯姻中,利益是一個避不開的主題,它通常會取代情,成為夫
兩人維繫關係的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