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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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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聳動深的韓烈看到席鹿庭楚楚可憐的模樣,盡本想忍忍再繼續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密處夾裹的不住了,韓烈也算花叢健將了,可那畢竟是前世,今生還沒有經驗。未成想到席鹿庭的初經事的居然是難得的妙物,實在是令韓烈忍耐不住,顯然並非清純少女本心的情慾催動,幼的腔道壁自發的沁出愛甬道內層疊的褶子連連狙擊異物,不斷的推擠,花心卻又偏深,觸到次數很少,如此一來尤其令男到舒暢刺,這說明席鹿庭的體質相當的

“哎……”一聲溫婉柔媚的輕,席鹿庭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玉腿輕輕抬了起來,豐滿圓潤的腿側在他股間誘惑地摩挲著,這般動作使得韓烈雖是輕,動作算不得太大,可兩人合處的汨汨泉水卻已濺了出來,桌布上竟不由沾染了穢跡,混著一絲絲豔媚誘人的紅,羞得席鹿庭想要躺平,卻是難抑身子裡最深處的本能衝動,不由輕起來。

“鹿庭放心……這樣……很自然的……”覺到身下清純少女的羞窘,韓烈不由湊近了她泛著髮香的頸邊,貪婪而溫柔地著她的香氣,順便在她耳下頸邊口舌逗一番。

這般動作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以他的經驗很少有女人被這樣對待會不舒服的,而現在的動作之間,比之從前愈發帶了些溫柔體貼的滋味,畢竟像這樣溫柔可愛地對待自己,即便被強行也不哭喊憤怒的清純少女實是首見,令韓烈不由愈發心疼,強忍著體內發的衝動,溫柔地對她疼惜憐愛,絲毫不敢放縱。

“只要這樣……很快就舒服了……”

“嗯……”聽他這麼說,嬌羞的席鹿庭微閉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還是僅只於安自己,現在都已經搞上了,想後悔也來不及。她無力地嗚咽出聲,纖手無力地在他身上纏綿滑動,玉腿嬌柔地在他身上摩挲,無言地請求他的強猛。

放鬆下來的席鹿庭只覺那大似又更深入了一點,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間中卻湧起了更多的快,那美妙難言的滋味,令她身子無力地輕扭著,好讓那的部位,更多些上大溫柔練的刺,呼愈來愈熱、呻愈來愈軟。

覺到身下女子的異動,韓烈也漸漸放鬆了自己,讓大在席鹿庭初啟的幽谷裡頭不住深入淺出,雖說終歸無法抗拒,但身體也漸漸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慾再火熱、再令他難以自控,總還能控著大進出的幅度,不會一口氣整個進去,否則以他的天賦異稟,就算席鹿庭水汩汩不斷,終是花苞初開,再能承受怕也經不住他的盡情需索。

被他一陣又一陣的推送,席鹿庭只覺自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雖被韓烈緊緊壓住,靈魂卻隨著他的刺盪漾而難以靠岸,難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膚,將她一點不剩地佔據,即便是動作間幽谷裡的刺疼,也顯得不再明顯,反是愈漸弱化,逐漸化入甜之中,韓烈的送彷彿正撥著她的心絃,讓她的覺隨著他的動作時高時低,完全被他所控制佔有,高昂的時候彷彿整個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低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癱瘓了,再覺不到旁的事物。

彷彿在心中有個聲音在說,這美妙的覺就快到了終點,神智昏茫在那飄飄仙之中,不知不覺間席鹿庭弓起了嬌軀,忍著疼讓的花心處被他緊緊抵住,在那銷魂蝕骨的鑽轉研磨之間,終於觸到了那難以形容的終點,好像有些什麼從身子裡前呼後擁的竄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浸得再沒有其他覺,張大了嘴連呼都快沒辦法了的席鹿庭只覺體內陣陣酥麻,幽谷深處被一股火辣辣的刺,透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被如此美妙尤物刺的花花公子嘶吼著,那裡還能耐的住噴發的覺,鼓起最後的餘勇,把席鹿庭雙腿高高抬起,奮力狂送猛起來,沒上十幾下。

韓烈就“啊啊”狂亂喊著筋骨痠軟的一洩如注,滿腔火熱的老奔突湧入席鹿庭的稚處女甬道深處,一股股擊打著的子宮頸口,負壓在羊脂玉似地嬌柔身子上。

席鹿庭茫然地覺到,在那無與倫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個人震了震,隨即一股熱入,燙得席鹿庭從子宮裡都酥了起來。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將她最後一點體力都走了,嬌聲息間席鹿庭只覺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本能地去覺,猶然在身體裡面四竄周,那快樂無比的崩潰覺。慢慢地從那似將魂魄都給震散了的高中轉醒,席鹿庭只覺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過來。

席鹿庭被火辣燙著方才長呼出一口氣,僵硬的身體鬆弛下來,原本清澈秀美的雙眼現在無神的望向天花板,淚痕斑斑的絕美玉臉失蒼白,一雙修長光滑彈的美腿內側的細微的搐著,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殘花景象。

“怎麼了?鹿庭,生氣了嗎?”韓烈靠上前貼著席鹿庭的後背用手臂環住她,將臉俯下湊到她耳邊輕聲問。

“把你的髒手從我身上拿開,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畜生!”席鹿庭用冷言冷語回報他的溫情。

“鹿庭,你還要跟我嘔氣嗎?看來是沒玩開心啊,等會繼續。”韓烈壞笑道。

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故事都是假的,數百步之後依然不怎麼開朗。

韓烈不清楚是所有處女都如此,亦或者是席鹿庭天賦異稟。

反正始終都那麼緊張,行路艱難。

幸好前面的口技練得出,她整個人極度放鬆,又特別豐沛,才算是開發得比較順利。

兩個知識學通後,烈哥發現沙發上有點施展不開,又帶回臥室。

本來想來個站立背後式的,結果她太高,烈哥一個小新手,實在擺不來。

於是只好讓她趴在上。

好傢伙,當她併攏著雙腿的時候,才一及鞘,她便哭了。

“畜生!”罵聲不大,氣若游絲,慘極了。

“乖,再忍一忍,最多兩分鐘!”席鹿庭信了,奮起全部的餘勇,稍稍撅起一點股。

結果……

兩分鐘之後,狗男人又換了一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