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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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剛才那個記者是維可瓦麗？我聽說她是蝙蝠俠的......那個，你懂的。”巴里出了一個笑容，伸出小指頭來勾了兩下。

“是的，在你們的地球就是那個，除此之外，她還是你們世界的多米諾，你下次可以試著跟她去賭馬或者買彩票什麼的，穩贏。”蘇明無奈地解釋兩句，對於巴里這種擁有無限時間的人來說，讓他嚴肅起來真的有點難。

“多米諾？什麼意思？”巴里滿頭霧水。

“咳咳，隔壁的事情，不能說太細......總之你只要知道她運氣很好，就像宇宙級的超能力一樣，很多不合邏輯的狗血事情都能發生在她身上。”蘇明乾咳了兩聲，算是總結了一下，然後又把話題扯了回來：“所以法爾科內和索菲亞只是被縱了，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巴里抬起頭，看著天花板想了想：“在房間裡一共就是三人，戈登局長是沒有問題的，現在羅馬父女也被關起來了，你是想說其實貓才是指使他們的主使？”蘇明嘆了口氣，摸著自己的面具，一邊忍受著頭疼，一邊和巴里說話，周圍的一切在眼中飛速掠過，形成一片片光斑：“雖然不能肯定，但你們對於巴巴託斯的神力還是有認識不足之處。他不光掌握著黑暗和毀滅的力量，也很擅長在夢境中向生物灌輸自己的意志，或者向心靈有漏的生物灌入黑暗能量變成僕從，我的意思是，任何生物......”

“那隻貓是鴟鵠祭司？！它在用魔法影響他們！”巴里明白了過來，這個說法嚇了他一跳，正義聯盟現在光是防範人類就左支右拙了，要是防範地球所有的生物，想都不敢想。..

“我是這麼認為的，比如其它的多元宇宙，地球2，那個世界所有的智慧生命都是各種小動物，超人在那裡對應的異世界同位體是隻兔子，叫做胡蘿蔔隊長......地球43，所有人都是血鬼，地球20，世界都是喪屍。這些世界中，都有鴟鵠祭司，他們可以是任意的動物，喪屍，血鬼，機器人。”

“呃......看來你覺得貓是鴟鵠祭司，也不那麼瘋狂了。”巴里撓撓自己的頭，他有些慚愧，其實這些世界，他也去過，正義聯盟和地球2的關係還很好呢。

蘇明沒太注意巴里的心理活動：“雖然在地球負，巴巴託斯完可以選擇人類作為鴟鵠祭司，但這並不代表它沒有轉化其它生物到黑暗中的能力，我們的敵人，你再小心也不為過。”

“希望它不是吧，最好只是一隻普通的貓咪。”巴里加快了一點腳步。

“如果它是鴟鵠祭司，那你就把它和一堆生化武器放在了一起，我現在就希望它不識字，看不懂說明書。”蘇明摸索著身上，把槍拿到手裡。

巴里吐了吐舌頭，這回真尷尬，第一次見面就出了簍子，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巴巴託斯能把蟲子也變成他的僕從麼？我對於昆蟲......有些......”

“蟲子的腦容量太小，不足以理解夢境這樣的東西，灌輸黑暗能量也承載不了多少......但如果他想，那麼他就能做到。”蘇明搖搖頭，重新直視前方，給出了一個巴里不想聽的答案：“這就是神。”------------第58章鴟鵠祭祀從廢車場外面的馬路上，沿著原本的路線跑回研究所最底層，此時的他們已經來到了存放著無數生化炸彈的最底層。

這裡只有簡單的照明，四周的牆壁上長出了黑乎乎的黴菌，溼的空氣中充斥著一種像是消毒水一樣的味道。一些大的管道在頭頂沿著走廊向各個方向延伸，就像是深的血管，時不時，就會有淡黃的蒸汽從中噴出。

蘇明舉起了雙槍，四處尋找那隻貓的蹤跡，但除了水滴和蒸汽的聲音，沒有任何其它的動靜。

“你在哪裡找到法爾科內父女的？”

“那邊，走。”神速力一動，巴里和蘇明出現在了一個鋼鐵包圍的地方，裡面佈滿了各種儀器，而一隻白貓就蹲坐在控制檯上，尾巴一晃一晃地，就像是普通的家貓坐在沙發上看著卡通節目。

它茸茸的耳朵動了動，按下了一個按鈕。

緊接著，它的腦袋像是貓頭鷹一樣扭轉了80度，以身首分離一樣的姿勢看著兩人，貓臉上出了詭異的笑容。..

黑的長舌頭著它的尖牙，用刺耳的聲音喊出了人的語言。

“一切道路終將通往黑暗！萬物終將回巴巴託斯！”

“Fk！”蘇明立刻就開槍擊，巴里則被貓真的說話了所震驚，都沒有來得及制止它的小動作，貓跳下了控制檯，身上出現了一面漆黑如墨的圓碟形能量盾，蘇明的子彈打上去就像是石沉大海，完消失不見。

“桀桀......”貓怪笑著向兩人衝來，它身體上的黑暗能量像是活過來的觸手一樣圍繞著它扭動，在空中舒張著，延伸著，任何人只用眼都能看見這詭異的力量。

比黑暗更黑，比寂滅還冷，這種可怕的屬正在侵一切周圍的光線。

“巴里！分我一點速度！”蘇明拔出了刀，巴里也回過神來，拍了下蘇明的肩膀，一絲金的閃電包裹了黃黑相間的盔甲，為它鍍上了金光。

神速力並不會在普通人的身體中存留太久，除非經過複雜的科學步驟，蘇明只是暫時容納了它，隨著使用和時間的逝，神速力很快就會消失。

但他只是要這一點時間就夠了，如果他的速度能快過貓類腦神經發的速度，那麼黑暗能量盾就絕對擋不住他，腦海中不斷泛起的記憶讓他學會了很多東西，那是斯萊德曾經的記憶。

人腦中最快的神經元依舊需要生物電來傳輸信息，最快的速度是每秒93公里，這也是人類思維的極限速度。

閃電俠的極限速度，據說是每秒3000萬公里，因為神速力的存在，他依舊可以像時間暫停一樣地思考。

蘇明不知道那個說法的真假，因為假若超越光速，也就是每秒29萬公里，據相對論就會產生時間的倒，從而引發閃點效應。

不過他也不需要那麼快，他只要借用神速力砍出一刀就夠了，作為改造人，他的思維速度比正常人也要快九倍，更是毫無疑問會超過貓科動物。

帶著閃電的刀對著白貓當頭劈下。

在靜止的環境中，蘇明這一刀可以說是速度和準確度的完美結合，瞄準的也是大腦脖頸和心臟三點一線，只要中了這一刀，別說是貓，獅子老虎都得死。

然而這刀只是在貓的腦門上留下一道白印。

面具下，蘇明眉頭一皺，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作為黑暗造物，這貓已經早就不是貓了，它是個黑暗怪物，自己的武器並不含有‘金屬’，對於這些黑暗生物是無效的。

但刀和槍沒用，喪鐘還有拳頭，他的盔甲部都是鉕製成，其中還有一些微量的N金屬，他那警戒的臂甲和手甲完也能作為武器。

他的刀還沒有被彈開，但空著的左手立刻對著之前的位置就是一記重拳。白貓打著旋地飛了出去，就像是丟出了一個裝滿垃圾的白塑料袋。

電光一閃，蘇明快速跟上，雙手的拳頭不斷地對著怪物頭上轟擊。強大的力量甚至連地面的鋼板都開始變形，黑暗的怪物被打進了一個地面的小坑裡。

但神速力已經飛速地消退，他的拳頭不再那麼快了，雖然依舊壓著怪物打，但白貓還不斷髮出怪笑。

“嘎嘎！為了巴巴託斯！”

“砰！”一陣黑的煙霧從怪物小小的身體中爆出，蘇明被強大的爆炸吹飛了出去，黑暗的能量侵蝕著他盔甲的每一處，發出微弱的‘嘶嘶’聲。

怪物自爆了，各種黑的內臟噴得到處都是，黑暗能量完沾滿了這片地方，巴里倒是因為本就站在門口處躲開了，但蘇明覺有些不妙。

身體上的傷不算什麼，聖像制服抵抗了魔法傷害，被炸飛造成的肌扭傷和骨骼破損也可以很快恢復，但是自愈因子的工作，讓他的理智正在消退，海量的記憶瞬間湧來。

他認為自己就是斯萊德，這些記憶太詳細了，相比起來，蘇明這個身份的記憶中那些單調又重複的生活，就像是假的。

“呼呼......”他重重地了幾口氣，努力地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眼前的事情並沒有解決，不能失去理智。

“斯萊德，你的情況如何？”巴里跑過來，撐住了他。

“呼......沒事，不過下次對付鴟鵠最好還是事先計劃一下......你快去看看，剛才那怪物啟動了什麼。”蘇明推開他，自己靠在了一旁的控制檯上，他在竭力安撫自己的神，使之保持平穩。

但就像是試圖按平大海的波濤一樣，他只能儘可能地保證理智不會翻船，頭疼甚至讓他耳朵嗡嗡響個不停。

“好，等我！”巴里衝出了房間，據地面的震動，他覺得有什麼大動靜在這裡發生了。

閃電包裹著他，各個方向都探查了一番，終於，他發現了在一個方向的地下有一個巨大的空，頭上原本遮擋的東西部移開了，雨水就從這裡直接灌入地下。

抬起頭，能看到一團火光在夜空中閃耀，那個怪物最後還是發了運載有毒的火箭。

當它到達雲層，就會爆裂開來，以人工降雨一樣的方式，徹底‘淨化’哥譚市，發井裡瀰漫的熱氣和煙霧告訴他，他來晚了一步。

但巴里可是超級英雄，這種情況並不能讓代表著速度的閃電俠放棄。他左右尋找，但沒有什麼合適的道具，這時，他把目光放在了發井光滑的內壁上。

巴里縱身一跳，他開始沿著發井的內壁不斷奔跑，積蓄速度，閃電完包裹了他，他再度連接了神速力。緊接著，隨著他一圈圈地奔跑，速度也在不斷增加，而後他隨即改變腳步的方向，直直向上，著天空中落下的雨水衝刺！

發井把他也‘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