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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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門,許久不見的狗狗豆豆就撲了上來,蘇婉容被熱情的豆豆了一臉口水。
“那我今天就先告辭了。”幫忙拎了一個挎包的張亦可趁機告辭。
蘇婉容下意識看了眼正和張軼可說話的哥哥,臉上沒什麼表情,悶騷。
“知道了,今天謝謝你。”
“客氣啥,那老大我先走了啊。”
“恩。”恩?怎麼說兩句就要走了?
蘇婉容本來還在偷聽,這下也顧不上聽了,趕緊穿著拖鞋跑出去:“哥,張姐姐不留下來吃飯嗎?”雖然她想要跟哥哥說話,不過麻煩人家到現在這個點都沒吃晚飯也實在是不太好意思。
聽到蘇婉容的話,蘇景行有些詫異的回頭看她。
蘇景行看了妹妹好幾秒,才回過頭對張軼可微笑:“沒想到容容這麼喜歡你,要不吃過飯再走吧?”察覺到氣氛不對,很瞭解老闆笑面虎格的張軼可趕緊搖搖手:“不留了,我家裡還有事,下次有機會的吧。”蘇婉容惋惜的看著她走掉,有些鬱悶的瞥了眼正盛飯的哥哥:“哥,有時候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喜歡男人了。”蘇景行手上一頓,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因為他穿著紅格子圍裙,動作看著竟有些萌:“為什麼會這麼想?”
“你跟嘉人姐談了兩年戀愛,莫名其妙分手了不說,對大美女的張姐姐竟然也這麼冷淡,這樣下去你要光一輩子了好嘛。”
“沒有莫名其妙,我和她不合適。”蘇景行表情不變的從廚房端菜出來,“怎麼,她又找你了?”蘇婉容暗叫不好,她忘了當時嘉人姐說了不要跟哥哥說她打電話來的事情了。
“沒有,就是閒聊的時候聊到的。”蘇婉容不敢再說什麼,下意識說了謊。
之前媽媽見哥哥不找對象,就到處找人想給他相親,後來哥哥自己帶回來了一個這熱情才散了點,要是知道哥哥現在跟嘉人姐分手,媽媽估計又要起念頭了。
“好了。”蘇景行語調平緩,也不知信沒信,解下身上的圍裙:“快吃飯吧。
““哦。”蘇婉容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只能把注意力放到桌上的晚飯上,一看全是自己喜歡吃的。
她夾了一塊排骨放嘴裡,酸甜的味道完美結合了的酥香,不由眼前一亮:“好吃!”
“喜歡就好。”見妹妹喜歡,蘇景行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利落的給她夾了一塊片:“多吃點。”
*********
等吃完飯,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蘇婉容一天趕路下來已經身心俱疲,見弟弟還沒有回來的跡象,只能先去洗澡。
她拿著哥哥準備好的睡衣進了浴室,睡衣是她喜歡的簡單款式,聞上去還有一股洗衣粉的清香,估計哥哥買回來後還幫她洗過,不由心裡一暖。
哥哥這麼溫柔體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心儀的人,等末世來臨,女人的數量急劇減少,要找一個喜歡的人更難了。
不過現在心也沒用,要先在有限的時間裡把物資準備好才行,越多越好……
蘇婉容一心思考物資準備的事情,以至於後來洗澡的時候也心不在焉,沒注意到噴出來的水還帶著鐵鏽,等蘇婉容反應過來,聽到她驚叫的哥哥已經破門而入。
“容容?!”聽到妹妹的驚呼,蘇景行腦子裡瞬間劃過各種可能發生的意外,身體做主馬上衝過來拉開了浴室門,卻沒想到看到了如此衝擊的畫面。
他呆愣了片刻,隨即才像是清醒過來,慌亂的拿過一旁的乾淨浴巾蓋住了她赤的身體。
“估計是管子壞掉了,你等一會兒,我去主浴室給你開水,那邊應該是好的。
“蘇婉容瞥了眼哥哥身上被打溼的衣服,又看著手上還拿著切菜刀的蘇母鬆了口氣的樣子,只能把自己縮進被子裡,愣愣的點頭。
好在主浴室裡的噴淋還是好的,蘇婉容溜去主浴,趕緊把自己身上的髒東西洗掉,又打肥皂再衝了一遍才覺沒有奇怪的味道,然後就趕緊出來,把浴室讓給哥哥。
蘇景行已經脫下了白襯衫,正在用巾擦身上的水漬,雖然知道哥哥平時有習慣在健身,但是脫了衣服蘇婉容才知道他身上這麼有料,肌結實身緊緻,小腹的肌起碼有六塊……
她剛才還沒反應過來,現在看著哥哥的半體,想到剛才哥哥衝進來的時候自己幾乎是全身光著的畫面,臉頰有些燒熱。
“愣著幹嗎,頭髮也不擦乾。”蘇景行嗓音有些沙啞,不過還是過來拉著蘇婉容進了浴室梳洗臺,把吹風機打開,竟是一副要幫她吹頭髮的架勢。
“哥,你快去洗澡……別冒了,我、我自己來就行了。”蘇婉容有些不敢看鏡子裡的蘇景行,想著趕緊打發他進去,伸手拿過他手裡的吹風機。
“記得一定要把頭髮吹乾,不然容易頭疼。”蘇景行也沒堅持,去櫃子裡拿了兩套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
聽著外面吹風機的聲響,蘇景行面如常的脫掉長褲和僅剩的灰內褲,頓時一腫脹翹起的紫紅彈了出來。
蘇景行沒有管自己腫脹的下身,他走到花灑那裡打開淋浴,聽到淅瀝的水聲後,又走回門口,面平靜的彎下,拿出旁邊藤簍裡妹妹換下的白內褲。
白的布料上彷彿還殘留著女子的溫度,蘇景行剋制的摩挲了一下指尖的布料,然後將它放到鼻尖,深深了一口氣。
然後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剛才印在眼底的清晰畫面,伸手握住了身下的立,緩緩擼動起來。
第九十二章:登機回國(五)【哥哥的獨白二】蘇景行是大學的時候發現自己對妹妹有慾這件事的。
當初蘇婉容和蘇毅堯生下來的時候,他才八歲,正在上小學,見蘇父蘇母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媽媽漸漸大起的肚子上,即使他從小早,對新生的嬰兒也難免有種注意力被搶走的嫉妒。
蘇婉容生下來以後,蘇父見是個女嬰,只過去看了一眼,臉上面無表情,毫無女兒出生的喜悅,只有看到蘇毅堯的時候臉上才有點笑容。
蘇景行那時候還小,但是也察覺到了父親的態度,對那個看上去非常柔軟的小嬰兒,心裡生出了一份莫名的複雜憐惜。
父親依舊不回家,母親的身體還在休養,照顧妹妹的職責就一下子放在了他的身上。
蘇景行從小就是個調皮搗蛋的格,但是自從他自媽媽手裡接過了那軟軟的小身子,心裡就莫名多了一份責任,開始變得沉穩起來。
蘇景行是大學的時候發現自己對妹妹有慾這件事的。
當初蘇母懷上女兒蘇婉容的時候,他才八歲,正在上小學,見蘇父蘇母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媽媽漸漸大起的肚子上,即使他從小早,對新生的嬰兒也難免有種注意力被搶走的嫉妒。
蘇婉容生下來以後,蘇父見是個女嬰,只過去看了一眼,臉上面無表情,毫無女兒出生的喜悅,只有後來看到蘇毅堯出生的時候臉上才有點笑容。
蘇景行那時候還小,但是也察覺到了父親的態度,對那個看上去非常柔軟的小嬰兒,心裡生出了一份莫名的複雜憐惜。
父親依舊不回家,母親的身體還在休養,照顧妹妹的職責就一下子放在了他的身上。
蘇景行從小就是個調皮搗蛋的格,但是自從他自媽媽手裡接過了那軟軟的小身子,心裡就莫名多了一份責任,開始變得沉穩起來。
他學會了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給妹妹衝粉,哄妹妹睡覺,以至於蘇婉容學會發音的時候,第一個叫出的竟然是哥哥兩個字。
蘇母產後抑鬱,後來經過治療好了些,對蘇婉容也是有愧疚的疼愛,那時候蘇婉容已經會走路了,天天跟著蘇景行身邊,像是個小尾巴一樣,看著兄妹倆關係這麼好,蘇母放心之餘也有些心酸。
等到蘇婉容長大,蘇父蘇母又有了一個孩子,蘇婉容佔有慾強,別人開玩笑說她爸爸媽媽和哥哥要被搶走了,她也就信了,整天粘著蘇景行,生怕他真的被搶走。
蘇景行樂在心裡,也不點破,享受著妹妹的黏人,每天哄著她跟她一起睡覺吃飯,簡直像是個小爸爸。
等到蘇婉容上初中,蘇景行的妹控屬已經點滿,如珠似寶的護著蘇婉容,天天用溫巾擦臉叫她起,她帶的盒飯都是他做的。
直到那一晚他夢到妹妹被自己壓在身下狠狠進入,第二天看到滿片狼藉的內褲和身邊被他緊抱著睡的很的妹妹,才覺得不對。
蘇景行前所未有的惶恐了。
他仔細想了想自己對妹妹的覺,甚至在各種論壇上尋找答案,掙扎了許久,終於確定自己對妹妹抱有的情,的確不是正常兄妹該有的,而是最不堪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