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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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同學，將你們的作業簿到臺前來。要開始上課囉！”Julic教官如公式般說著。不過有不少下半身的女孩，都只得央託旁邊的同學幫忙遞，只是整寢受罰的女孩們，也沒人可以代勞，只能硬著頭皮，光著佈滿鞭痕的股與其他同學一起排隊。

“看來剛才那位助教出手有點太重了，”Julic教官看著幾位剛才受罰同學的傷處，不知是真不忍還是假慈悲地說著，“他是剛升任到這位置，或許太過興奮，才會出手這麼大力。待會我會向他反應對你們這些幼奴，下手得要輕一點。但是最本的方式，還是要能考及格，否則之後的每一天，他是會越打越重的喔！”

“現在打開課本，翻到昨天上課的內容，大家一起，先從總則開始，重頭讀一遍。”頓時，教室裡就真的有上課的覺，全班同學一起讀著課文，沒有一個人敢再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聲朗誦著這些專屬於我們的“法律條文”，只怕今天早上的災厄，會在明天降臨自己身上……

至此，我們已經完全融入這所“不正常學校”的“正常學生”角了。我們會認真聽課、認真讀書，只怕隔天的考不及格要捱打。回到寢室後還會認真寫著每一份羞恥的作業，只怕自己作業成績拿不到A，害了直屬學姊受苦……雖然有些女孩早已查覺到這可怕的意圖，但對於學校這種做法，想反抗卻也無可奈何……

第十八章、黑暗星期四-上：制裁……

星期四的凌晨，我們再次被夢夢學姊醒，還睡意正濃的我們，不解地看向窗外。雖然寢室內沒有時鐘，但是從窗外的天，也能清楚判斷出今天起得比前兩天都早，大概跟第一天上課的起時間差不多。

“該起，準備下樓晨洗了。”夢夢學姊小聲叮嚀我們起。

“學姊，我們今天是不是起得比往常早啊？”萱萱問著學姊，仍不願起身穿鞋，顯然希望能在上多賴一會。

“嗯，正確來說，跟第一天的起時間差不多。”夢夢學姊解釋著，“今天是星期四，以後你們每週的一、四這兩天，都必須比往常還要早一至兩個鐘頭起、整裝完畢，被帶出宿舍前往場。”

“今天也要朝會嗎？”

“不是朝會……是‘公開放’。”

“公開……什麼？”本來以為只是公開懲罰的我們，這時卻聽到一個讓我們震驚的名詞。

“公開放，這是每週四早上的節目。”學姊並沒有對這活動做更多的解釋，只是隱晦地對我們說，不過聽著這名字，我們也大概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待會晨洗時，記住，千萬要把給憋住，別不小心失了啊！”學姊又叮嚀著我們，也算是為待會的節目做個開場。

我們雖然都答應了學姊，但是我們卻也沒把握能做得到。雖然上課時都有包覆著布，可以在憋不住時偷出幾滴出來，但是每天晚上的如廁時間結束後，直到早上的晨洗結束這段期間，是沒有包著的。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來時，膀胱裡早已積累了不少的。平常的我們，都是趁著清潔腸道時一同排出，但就算在晨洗時就先忍不住偷偷出來，學姊也是不會多說些什麼的。

但這一次，我們卻必須要硬生生憋住暴漲的意，在受過全身帶的仔細清洗後，還得在名為“內部清潔”的灌腸之下，痛苦地忍受著前後夾襲的洶湧便意。而已經憋到快虛脫的我們，還只能控制門括約肌的放鬆，讓後面的灌腸“噗窣噗窣”地落入便器，前面卻必須繼續憋住差點突防而出的意。後方傳來排洩的解放，反差造成前方憋更加痛苦。

我們也有女孩曾求助替我們灌腸的學姊，得到的卻是無情的一句：“如果怕漏的話，就自己用一隻手指堵住吧！”當場讓不少女孩聽得傻眼，但我們……就連那位學姊也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至少沒有一個女孩真的失，每個女孩都成功憋住了。不過當我因為剛才硬憋住差點傾瀉而出的意，而覺隱隱作痛時，心中卻無奈地想到，這麼痛苦、這麼努力，所換來的“獎賞”，卻是要讓我們的過程“公開”

…

…

事實上，我們來到這所學園這麼久的時間，竟還沒有真正“公開放”過……或者該說是，還沒有在男人們面前上過廁所……

剛來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們奇蹟似地竟然還真的有廁所可以去方便，當時的我們還完全不知道這是我們生命中最後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馬桶上的覺。之後，我們雖然在男人面前了好幾次，但那都是因為憋太久或是不受控制下產生的失。

如果是因為自己意願，而在男人面前不顧羞恥小便的經驗，我就只有一次，而且當時那個男人在我羞急著叫他別看時就聽話地轉過身去了……

所以，聽到等等會有一場“公開放”節目，我們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面前，失無數回的女孩們，竟還會到一種不同於人前失的羞恥……

（會有羞恥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面前上廁所……怎麼想都會羞恥的……）我也不知自己剛才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覺得在人面前上廁所，已經不足以為恥了……

其實，“人前失”與“人前如廁”，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調教境界。

“人前失”，帶來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憋不住的羞恥，但這是女奴自身處於被動、無法控制的狀態下造成的，甚至可能連自己失都是後知後覺，所以每次人前失後，女奴們還能在解放的快下，安自己是已經憋到極限了。

“人前如廁”，卻不像失那樣這麼好哄騙自己。有別於失是生理上無可避免的結果，如廁卻是道德給予的枷鎖，而且還是一個人從小時後開始培養，至死都要維護著的尊嚴。就像有些人或許會、或許高興奮或是緊張下會失，但是卻不會想在公開場合上廁所，如此的羞辱是主動的，也是自己無法說服自己的。

更別提，上廁所的地點，竟然是在戶外空間，空曠的場，而且我們也已經猜想到，那裡不可能為我們準備馬桶的。

我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廁所，學姊們也比往常還要快從浴室中出來，而且原本應該只有我們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經來了越來越多的助教，這也讓我們到一股不適。

“怎麼樣？剛剛沒不小心出來吧？”夢夢學姊半開玩笑似地對我們說著，有點像是揶揄著我們，但我們也漸漸習慣這種“奴式”的關懷了。

不過，我們卻不知道，學姊臉上的神采，卻是真的為了等會兒的節目高興著……

對於這個節目，我們都是貶過於褒，但也只能無奈地順從著，去接受這即將到來的羞辱。但如果學姊們知道我們心中的厭惡想法，她們或許會更到無地自容……

還有著“馬桶”可以蹲的我們，以為每天身體的代謝廢物，都可以在上廁所的時間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對於學姊們的認知，已經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甚至可以說，“公開放”，是這些學姊們，幾乎是每個星期中，唯一一次有機會可以把體內的排放到外面的時刻……

所以，對於學姊們來說，這一天是她們每一週最珍惜的一天，儘管會因為要在全校助教們面前上著廁所，光用想象就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可是比起畏怯不敢排洩，而將自己身子壞，這種每週都要面對一次的恥辱，也漸漸到麻痺了。

然而，這一次對於夢夢學姊來說，還有著更復雜的心情……在公開放結束之後，就是公開懲罰時間。也就是說，夢夢學姊因為自己的直屬學妹─晴晴說謊，而扛下來的“制裁”運行時間，也已經一分一秒近了。

她並沒有因此而責怪晴晴，也沒有因此到怨尤，畢竟要我們突然變成完全誠實，其實是不可能的，就連她們，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樣因為學妹說謊而被懲罰的學姊，才嚇到從此之後不敢再說出半句謊言……

這已經成為每年例行的“傳統”了，幾乎每一屆都是學妹下意識地說謊，直屬學姊出來扛責受罰後，直接讓所有原本還想說謊投機的全體學妹們噤聲。今年，只是剛好輪到夢夢學姊被輪到要當活教科書，成為被處罰的犧牲品而已。

不過，儘管夢夢學姊沒有責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還是對此深內疚，她這兩天的態度軟弱許多，還時不時都會突然向夢夢學姊道歉。這段時間她心中所受的苦，竟然還不亞於恐懼著要被懲罰的學姊。

所以，隨著懲罰時間的到來，晴晴雖然表面不說，但心中的壓力卻越來越大，尤其是看到許多其他學姊們都來關心夢夢學姊的情況，更是讓她無顏面對學姊們的目光。

夢夢學姊會這樣故作輕鬆、半開玩笑地揶揄我們，不只是因為自己，也是為了將話題轉入“公開放”，這樣的晴晴儘管到羞恥，但也可以暫時忽略之後的公開懲罰了。

學姊這個策略，也的確成功奏效了。之後的化妝時間，我們全都只關心著待會的公開放，甚至還數度忘記公開懲罰這件事情……

不過，不管我們是心還是忘記；不管是公開放還是懲罰，該來的都逃不掉…………“公開放”，不叫作“公開排”，也是有用意的，雖然放跟排的意思相同，但是“排”是比較平常、自控的說法，“放”卻比較有強制、被控制的意味，就像是“放行”一樣。所以，學校裡對於這個節目，都是稱呼為“公開放”，這讓我們更加有種“這不是我們自己能控制、決定”的錯覺，對於奴的開發也會強上一些。

名字上隱藏的玄機，尚且只是一種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實際上的放過程，就真的是直接對我們深深羞辱到極致了。

雖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們在人前排，但是既然是一週只有一次的全校活動，也不可能讓我們“簡簡單單”地走到場小個便就結束了，既然已經是奴，我們也必須學著奴的放方式……

公開放是階段進行著的，由高年級的學姊們依序按照屬於自己的方式排，我們這些幼奴新生們是做為公開放的壓軸。而學姊們的放時間比我們還早，所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化好妝之後，便要我們自行穿好制服後，進入列隊之中，聽從負責編排、整理隊伍的助教們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著其他學姊，先行排好隊前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