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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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簡短一句話，讓我馬上又成為教官的注意焦點……

“怎麼……那位小賤奴，妳該不會真的是處罰後不進教室上課，在外閒晃逗留吧？”洛教官的語氣依然聽不到憤怒，反而比較多驚訝與不可思議。

“這……”我也知道這件事不是鬧著玩的，即便知道親口承認遲到的真正原因會有什麼後果，但現在絕對要實話實說……

“是……是我……是賤奴……在被處罰高時……昏過去……醒…醒來後……”我不敢抬頭望向教官，教官似乎深了一口氣，但是更明顯的動靜，是來自於後方其他同學們的，更隱藏不住的躁動。看來，我ZZ的事蹟，又要再次傳開了……

“報告洛教官，小賤奴ZZ似乎在過高後會有短暫昏厥的現象，助教們強迫讓小賤奴受完處罰，她昏過去後，也沒有叫醒她，而是直接扔在地上就離開了，才會導致ZZ遲到這麼久。”面面學姊解釋道，巧妙地透出“是助教沒有叫醒我”，不然如果只有我剛才的解釋，大概要扛下全責了。

“怎麼有這樣子的助教呢？ZZ小賤奴，妳有印象當時是哪位助教嗎？告訴教官，教官可以幫妳反應給總教官處理。”

“咦？

…

…唔……我……我不知道……”我怯生生地回答著，並不是害怕告密的後果，而是因為我當時的狀態早已羞昏了頭，又本沒臉面望向那幾個扛起我的助教的長相，所以雖然見到面或許會回想起來，但是要我憑空形容他們的模樣卻是記不住了。

比起這個，待我心情稍微平復後，才意識過來，洛教官剛才竟是想替我出頭教訓那些不負責任的助教？！

（奇怪……教官現在是……在關心我嗎？）原本以為會被訓斥、責罵，甚至挨罰的我，卻沒想到眼前這位洛教官，不僅沒有藉故找薦，反而還對我展出她關愛的一面，甚至對把我丟棄不管的助教們的作風看不慣，想替我出氣討公道……這種覺跟我來到學校時所碰到的任何教官都截然不同。總教官是把我們完全當成要賣掉的商品，即使是Julic教官也是把我們當作女奴，只是她也站在學姊的角度面讓我們更快融入女奴角，可是洛教官，她卻比較像是把我們當成普通人，普通學生一樣，會問我為什麼遲到，會很明理地辯是非，如果錯在助教也會平等視之，若是換成其他教官，大概只會想到如何處罰我吧。

然而，即便如此，等洛教官沉默數秒後再次開口，還是隻能略帶婉惜地說道：“這樣啊，那我都瞭解了，既然這次遲到不是因公，也沒辦法找到真正犯人對質，那麼雖然遲到不全然是妳的錯，但也只能對妳小施懲戒，以示對學校校規的負責了。”她說話的口氣很不情願這麼做，而雖然滿腹委屈，聽到洛教官以這樣的語氣說這番話，我彷佛也能體會到教官的無奈與校規的無情；雖然教官們可以輕易一言讓我們受罰，但是違反校規的事實，洛教官即便想不罰我也做不到，其他教官們也都是如此吧……

“嗚……是……賤奴ZZ知道錯了，懇請教官賜罰……”即便有了又要被處罰的覺悟，說完後仍然有強烈的委屈埋怨。

處罰？不是早就罰過了嗎？我就是因為偷偷手，被罰上臺公開處罰，才會搞到現在全校皆知，我也成為班上同學的恥辱，甚至被不知道哪幾位同學手高到昏厥過去，最後不僅遲到了，還找不回自己的裙子，只能像現在這樣光著股跪在這，請求教官再罰一遍？雖然遲到確實該處罰，但是這也是因為前面的公開處罰所造成的……

“嗯……畢竟念在初犯，而且也沒耽誤到正課，應該可以私下懲處，無須提報到下次公開處罰……妳先回座位坐好吧，因為妳的事，進度已經耽擱了，如果影響其他同學學習也不好。”洛教官並沒有說要怎麼懲罰，而是讓我先回座位上課為重，雖然讓我一時不用面對另一波懲處，但是知道躲不掉，我的心情也沒好上多少。

“嗚……是……”面面學姊打暗號，讓我謝過教官之後，緩緩起身，由她引領我到座位上。……跟幼奴教室那種一整排的長桌及土司椅不同，這間教室的桌椅就跟一般教室一樣是一人一張獨立的課桌椅組，不過是雙人一組並連，緊緊挨靠在一起。

我一起身就看到了芊芊跟小蕾，她們兩人不僅朝會時排在隊伍前頭，教室座位也是一起坐在最前列的中間位置；然後我看到了晴晴，她是坐在第二列，隔著講桌與芊芊及小蕾相對的位置。

教室的課桌椅擺設方式，是每一橫列都有八張課桌椅，兩兩一組並連在一起，所以形成了四個直排區域。除了最左及最右都緊靠著牆壁之外，每一區域間前後左右都有足夠寬廣的走道，使我們出列時不用再像幼奴教室那樣甚至還要從桌子底下鑽過。

一個班級總共有60名學生，不過教室的課桌椅卻有八列，共計有64張課桌椅，不過座位並無虛席……最後一列的四個區域，原本可以各坐兩位學生，不過此刻每一個區域各只坐著一位滿面愁容的女孩，而她們的身旁卻是坐著不懷好意、出笑的助教們。看來就跟我們幼奴課程時一樣，上課過程還是會有助教巡視、協助課程進行，只是幼奴時期他們是另外站在前後方，此刻是直接坐在那幾位可憐女孩們的身旁了……

我分配到的課桌椅位置，是在第四列。晴晴位置的正後方兩列是我今天早上認識的紅，而她旁邊的空缺就是我的座位。

雖然離晴晴的位置很近，但是我卻無法開心起來，因為我也看到了我最不想見到的人，討厭鬼菲菲，她就在第五列，與我相隔了一條走道，就在我的斜後方，正對我出鄙夷的神情。

我還沒有看到小可，畢竟大家都已經坐定，我又因為剛才的事情導致有些抬不起頭，更不敢左右張望著尋找小可的嬌小身影，不過低著頭前進的我，也發現到大家坐姿的怪異之處。

每個女孩都坐得端正之外，她們的腳也都脫下了鞋子，並且屈膝抬起兩腳小腿湊近大腿，在椅座不明顯的特製課桌椅，反而有點像是“跪坐”在空氣中的姿態。

然後，當我看得更仔細後，才發現她們都採這種跪坐姿的原因……在她們的椅座的後側，焊接著兩個細小的金屬圓環，各自銬在同學們的腳踝上，導致她們雖然股可以坐在椅子上，但是雙腿只能維持屈著膝蓋，大腿並著小腿，維持著跪坐的姿態。

“這是學校為了讓我們‘正坐學習’，特別設計的椅子。”面面學姊發現我疑惑驚訝的表情，小聲向我說明，“聽說最早期還沒有椅子，而是要我們以跪坐在地板上的方式聽課，但是這樣長期下來會對膝蓋跟雙腿造成太大負擔，所以才會改而研發出這樣的椅子，讓我們保持這樣的姿態學習，也無法擅自起身離座。”確實如學姊所說，因為雙腿相當於被銬在椅座下方，因此別說是起身離座了，就連覺得股坐麻了，想要把抬高一點都成了問題。

然而，這椅座最惡的地方，還是當我發現我的椅座上矗立的假陽具，才真正領略到……

“學妹，妳有購買自己的‘坐姿矯正’了嗎？不然只能用二手的了。”面面學姊提醒我道。

“哎？

…

…唔……在……在我的書包裡……嗚嗚……”看到了我椅座上的假陽具，我也瞬間明白，為什麼每個同學都要直身子端坐著，還有那跟正常同尺寸的假陽具相比稍微細一點的特製假陽具，為何會叫做“坐姿矯正”。

因為我的書包背在身後，面面學姊未經過我的同意，就直接打開我的書包翻找出那假陽具，並且替我將原本在我椅座上，之前不知被誰用過的坐姿矯正移除，換上了我買的、全新的、符合我小尺寸的坐姿矯正。

“完成了，學妹妳可以小心坐上去了，如果覺得太乾燥，可以先用自己的口水塗布在那上面，會比較好坐一些。”

“嗚……”眼見我的椅子上，原先明顯被人使用過的假陽具，換成了比較新一點的，內心的噁心雖然少了許多，但是屈辱卻不減反增。

（以後，我都要這樣，坐在這假陽具上面聽課嗎？）回想起我昨晚穿戴著睡覺的“鬧鐘”、現在擺放在課桌椅上的“坐姿矯正”、還有晚上被使用時可能還要提供給前來光顧的男人們娛樂用的假陽具，這三種雖然“用途”不同，但是使用方式卻是都差不多的。也正如我當時看到整排商品架子上的假陽具時所猜想的一樣，我們的小，不再像前五週那樣受到保護，而是要在各種不同假陽具的入侵狀態下，度過接下來的校園生活了……

看著我座位旁的紅微皺著眉頭的不舒服表情，我不用刻意去看也能猜到她的下體也同樣坐著一個“坐姿矯正”假陽具，不僅是她，其他同學，包含芊芊、小可、晴晴……

（坐吧！）我終於下定決心，緩步移動到我座椅的正上方，小心翼翼地用著的股間對準假陽具的頂端，坐了下去。

“咿──”也許是因為我在坐下去的動作時，身體自然地往前傾，讓那直的假陽具入體內時，也壓迫到我小的後側壁，帶給我不小的快刺。

同時，我也注意到，那些假陽具設計上巧妙的差異……

同樣的尺寸，雖然鬧鐘跟坐姿矯正都是直的，也比同樣長度的一般假陽具還要細，此外，鬧鐘的假陽具還比較短，而且外圍是用比較柔軟的材質，所以雖然要穿戴在體內睡一整晚，實際上只要習慣了後也不會對小帶來太多的刺，除非鬧鐘開始響起為止……

坐姿矯正相對於鬧鐘，圍度更是細上許多，不過長度是跟一般假陽具差不多之外，材質也比較硬，所以戴著它之後的任何扭動的動作，都會讓那假陽具無情地在我的小內磨戳著壁，也因為這樣，每個女孩都必須直只，而且一旦雙腿也被銬住的話，我們是真的連動都不能動，即使股間因為那直通椅座前後的鐵桿壓迫得疼痛麻木，也無法像幼奴時期扭扭股調整角度把那痛楚減緩或分散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面面學姊幫我安置在椅座上，也幫我脫去高跟鞋，把我的雙腳腳踝用椅座下的兩個圓環箍住，馬上，我也跟其他同學們一樣，直只，連動都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