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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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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姊妹,共計在學姊的臉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學姊的臉已經比剛才更加惡劣數倍,雙眼也完全睜不開,身體一動也不動,連起身請安謝罪等都做不到,我們只能從她倒在地上大口氣的動作,推定她還有生命現象而已了。

看著夢夢學姊變成這樣,我們固然心疼,而舍監們似乎也暫時不理睬她,而是把我們引到內隔間裡面去。

進到內隔間,我們才驚訝地發現,原本貼在牆面上的,學姊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們被帶去新宿舍登錄數據時,就已經被偷偷撕下來了,唯一僅剩的,就只有還在天花板的學姊的全寫真照片而已。

看著之前貼滿牆壁的,學姊這一年所受過的種種凌辱與折磨下所拍攝的照片,都被撤了下來,雖然讓我們心中對此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更加真切受到離別的哀傷。

不過,舍監帶我們進來內隔間,也並不是讓我們在那暗自神傷的。當我們還在訝異於內隔間的改變時,舍監卻把我們扔在原地,自個開始在我們的鋪處翻找起來。

看著自己平時全睡覺的鋪,被舍監爬上去翻攪著,心中覺還是有些反的,我甚至隱隱擔心舍監會不會趴在上嗅聞著鋪上墊著我們睡著時股間位置的單,然後要我們指認自己的股間氣味……

不過,這回我們猜錯了,舍監並不是要這樣羞辱我們,而是真的在找某樣東西,最後,當舍監終於找到了之後,我們原本懸著的心,終於沉了下來,但卻像是沉入深淵冰湖般,到一股寒意直竄上來。

“自己拿著自己的,出來排成一列。”舍監扔給我們長短不一的假陽具,更準確來說,那是做成假陽具形狀的,屬於我們幼奴的“嘴”

早在我們搬入幼奴宿舍的第一晚,就被學姊叮囑著,要含著那做成假陽具形狀的嘴入睡,甚至還要時不時讓它“長大”,而今,五週之後,嘴的尺寸也從原本的小男童起前的尺寸,膨脹到不亞於舍監們底下那完全起的兇器大小。

不過,隨著姊妹之間不同的力度與頻率,在這五週的積月累之下,每個人的嘴差異也顯見出來了。雖然我們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嘴後,都會自行迴避姊妹們的視線,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嘴後也是自行放回原位,而且我們放嘴的位置也不一樣,所以沒有想過、更沒有興趣與姊妹們的嘴做比較,而今這些嘴攤在我們面前,這些子的個體差異也就這樣被無情地揭出來了。

雖然嘴主體的陽具形狀是透明的,有些類似硅膠的材質,但是底部設計成帶陰囊的部位,每個姊妹間的顏、形狀都有些微差異,所以很快就能從成堆的五變成擬真假陽具的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嘴。

首先,是小芬羞恥地趕緊把她的嘴取走,怕被人發現自己在這五週把那得有多長,而後,小頭、晴晴、萱萱也同樣把有長有短的嘴收下來,而還留在原地的,卻只剩五陽具嘴之中最長的,甚至比次長的小芬的嘴還要多出一截指頭長的,我自己的嘴……

“怎麼?妳這小賤奴是想炫耀自己多會嗎?”舍監看著因為嚇傻而還沒動作的我,恥笑地說著。

“嗚……”我這時才從驚嚇與羞恥中反應過來,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成為這五週以來,姊妹之間最會這種嘴的人。

在被舍監恥笑後,我也趕緊取回自己的嘴,覺無地自容的我低垂著頭,忍受著舍監對我的猥目光及惡意的嘲笑聲,屈辱的眼淚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盈滿眼眶。

因為每天在,所以我其實很瞭解,自己口中之物,在這幾周是如何慢慢演變成如此穢羞恥的模樣,實際上在前幾周都還沒這麼明顯的成長,我們雖然都得含著嘴入睡,但是清醒時誰也不會想去多著那逐漸脹大的具,只有在睡夢中會下意識地有這種的動作,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會償饋地更平凡,以獲得一種異樣的“安全”。

而我的嘴,其實也就是在我開始穿戴起託,限制房的姿勢之後,因為就連睡著也要穿戴起這樣的矯正器具,等於是我就連睡夢中都像是有人的雙手在擠壓我的房,在這樣帶有點與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佛也得更頻繁著口中的嘴才能順利睡去,而雖然我無法得知自己睡夢中的情況,但是從那時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覺到那嘴以眼可見的速度不停脹大著,也就可以推敲一二了。

我很想開口解釋,就算舍監不聽,但是姊妹們一定了解,但是現在這時機點,覺我越說越像是在辯解、撇清;而且此時真正最讓我難過的,還不是因為被舍監汙名成什麼“最會”的話語,而是因為剛剛我才瞭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內的物品“歸還”,所以才需要一一盤點那些被我們用過的宿舍物品,像是我們坐過的椅子,因為上面還殘留我們股間的異味,沒有清理乾淨,學姊就受到了懲罰,我的椅子就可能因為異味最重而被罰坐學姊的臉龐最多次數了,如果又因為我的嘴尺寸最大,學姊又受我牽連處罰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學姊面前都無地自容了。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惡夢就越是會成真……在我們都領回自己的嘴後,舍監也又開始把我們趕出內隔間,竟要繼續透由我們之手,來蹂躪我們的直屬學姊……

此時,前一刻還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學姊,此時竟已清醒過來,並又回覆到原本的跪坐姿態,除了低垂的臉上仍然凌亂的頭髮與邋遢狼狽的臉龐,偶爾透出疲乏的神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剛才受到我們幾個學妹坐臉數十次的痕跡。

我們看到這個,更堅定學姊這一年來是如何受到各種非人的訓練與待,也不知道該不該為這樣快速恢復神與體力的學姊鬆一口氣,相較之下,學姊雖然不敢抬頭望向舍監跟我們,但是猜測到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鬱的臉也變得更加恐懼了。

“哼!瞧妳這樣子,妳的學妹們把她們的嘴帶來了,先跟她們好好說明一下,我在跟妳好好算督導不周的這筆帳。”一名舍監惡狠狠地說著,便走出了我們的寢室,像是要拿什麼東西,而另一名舍監則繼續留在我們寢室監督。

“嗚……是。晴晴、莉莉、小芬、小頭、萱萱,妳們先把嘴拿出來,讓賤奴夢夢看看吧。”夢夢學姊示意我們圍成半個圓圈,面朝學姊跪坐著,並讓我們把自己了五週的嘴給學姊檢查。

學姊把著被我們幾個女孩們形狀的嘴片刻,才又繼續說道:“賤奴夢夢入學第一天曾經說過,這嘴要妳們睡覺時都含著,慢慢,然後別咬傷它,有說這是為了將來的口課程進行準備的,還記得嗎?”

“嗚……”學姊此時正在把玩著我的,被得變得最長的嘴,接著繼續說道:“像小賤奴莉莉的就做得很好,這樣的長度,表示這五週以來,她都有聽學姊的話,睡覺的時候好好,相信如果繼續訓練,將來在進入到這類課程之後,也能很快學會口的真正技巧的……

從沒想過會這樣被誇獎的我,臉紅地低下頭,不敢看旁邊的姊妹們,我已經不知道內心的羞恥,是因為突然被誇獎還是誇獎的內容……

“不過,另一方面,學姊說過不能磕碰到牙齒的這件事,其實更為重要。”學姊撫摸著我的嘴,上面其實滿布著大大小小的無數牙齒咬過或或刮磨過的齒痕,稍微抿嘴後說著。

“對於一個女奴,口是基本的基本,比起用騷或菊奉仕主人,我們的嘴巴可以提供更加便捷、快速,又不會過度消耗奴體力的舒適服務,學園對我們的口,也有很紮實的訓練,不僅僅是在清醒時,更高級別訓練合格的女奴,就算是下面被死,或是昏睡之中,主人也是可以把他的進失去意識的女奴口中進行口,這種程度的女奴的嘴,已經成為天生就為了吐、侍奉主人的而創的部位。所以,學園才會讓還是幼奴的妳們,都含著嘴入睡,鍛鍊妳們在睡夢中也能潛意識地。”

“嗚……”我們只以為學校讓我們含著這種陽具形狀的嘴是想單純藉故羞辱我們這些剛成為奴身分的新生,誰知竟還有這一層可怕的含意存在。

“不過,在無意識下的口,最怕的就是發生不小心咬疼主人寶貝,澆熄主人慾火讓主人敗興而歸,甚至傷主人的,在這種情形發生時,就算非己所意,也會受到一番重懲,事實上,一些口拙的女奴,就連清醒的時候,也有可能在嘴巴幫主人劇烈套送的時候,牙齒碰到或刮到而造成主人不舒服,就像莉莉這樣……”夢夢學姊將剛才把玩的,我的嘴,遞到我和其他姊妹面前,要我們仔細打量,除了我羞恥到難以專注之外,其他姊妹們也甚為尷尬地看著那個被我到這麼大的陽具嘴。

上面有咬痕是一定的,畢竟我們每晚睡眠時叼著這嘴,剛開始細小時還沒怎樣,等到越來越長、越來越,漸漸填滿整個口腔時,我們也被迫張開上下顎,同時嘴又得閉著,這樣像是用力的動作姿勢,別說撐一整晚,就連撐一個小時都會嘴巴痠麻。所以我們雖然知道牙齒會咬到甚或磨到,但對這假的陽具沒半點愛的我們,本沒在意這麼多,還是會直接用牙齒侍候,只是我們沒想到事後會害學姊淪落到替我們結清總賬。

我的咬痕,後來據舍監與學姊的說法,也同樣是姊妹之中最多的,並不只是我特別調皮或不聽學姊的忠告,而是因為當我嘴上的假陽具,比其他姊妹更、更長時,我的上下顎就得撐得更開、更快沒力闔上;我的口腔也越會被整陽具填滿,舌頭也會更頻繁把口中的異物頂出嘴外,所以才越容易刮磨到。

只不過,剛開始我還不瞭解這些原因,舍監也並不給我解釋的機會,現實來說,當我真的疼主人時,也很少有主人願意冷靜理地聽我辯解,而是直接懲罰的居多。

而今,雖然是我們“咬傷”陽具嘴的,但是代替我們受懲罰的,卻是夢夢學姊,而且這一次的懲罰,就連她自己也備不安……

剛才沒替椅子做好清潔的懲罰,就是要學姊當成椅子被我們坐,如果依照這邏輯,難道要我們、啃咬學姊?因為女生理與男不同,學姊身上自然也沒有陰莖讓我們仿著、啃齧,所以搭上平時學姊頭喝的經驗,我們所想到的懲罰,就是要用學姊那每天被我們頭代替,這已經是我們所能想到的,最殘酷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