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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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跟主人請求……能跟妳‘成對’……這樣的話,妳可以接受嗎?”思思學姊試探地問著。
沒料到對方說出這樣的話,這回輪到夢夢學姊呆愣在原地了。……因為出發比其他學姊們晚,加之路上又耽擱了一會,等到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兩人到達學妹們午課教室時,其他大半的學姊們已經把直屬學妹接走了,看著被留下來苦候自己的學妹們臉上的不安表情,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也只能先把剛剛聊到一半的話題先擱在一旁,好好安、陪伴自己的直屬學妹們。
昨天的午課,是由學姊們示範並指導每個幼奴學妹們“小手”,而今天的午課,就算沒有課堂助教提醒,學姊們也都知道是另一個手方式“小豆手”,也包括幼奴們的作業,要在睡前練習小豆手直到動作標準地達到高為止。而學姊們做為學妹們的監護人,也要負起督促並協助她們完成作業的責任。
前一天晚上,因為小芬害怕當著自己與其他學妹們的面前高而乞求自己輕縱,被自己殘酷回絕後,便負氣地把頭埋進臂彎中直到睡去,看著這一幕的夢夢學姊本人,內心也是如萬針扎刺般心疼,她心裡也知道小芬的恐懼與無助,但是身為這些學妹們的照顧、監督者,學姊們也常常要面臨夾在中間的窘境。
慶幸的是,一覺醒來後,夢夢學姊留意今天早上小芬的狀況,似乎也忘懷昨晚的不快了,但是儘管如此,今天接完學妹們之後,夢夢學姊還是格外留意小芬的狀況。
因為一整個下午的小豆手刺,雖然學姊們抵達時,幼奴們已經穿好制服跟短裙了,但是包含小芬在內的每個幼奴學妹們,走起路來都有一點歪歪扭扭、走走停停的,顯見她們股間那顆小豆可能都還在充血腫脹著,甚至還有可能因為過度過量的刺而發炎了;除此之外,學妹們的制服裙上,有些還看得到布料上多了一小片尚未完全乾涸的水漬,只要細心觀察,都能看出她們在剛才的課堂上努力的痕跡。
相較之下,一絲不掛的學姊們,除了此刻還在她們門的栓,以及助教在替她們浣腸時惡意掛在拴上的,雙面各自寫著“菊改造中”、“請其他”的吊牌之外,就連此刻門裡還有剛才灌入的500毫升左右的真菌培養還觸留在正在緩慢被腸壁收,都看不出來。
學姊們當然也不會將自己的苦勞訴說給學妹們擔憂,相對的,她們卻都很樂意聽著學妹們訴說她們幼奴課程的點點滴滴,雖然多是充滿害怕、羞恥、厭惡、辛苦等等負面情緒的怨言,但是聽在學姊們耳中卻覺甘之如飴。
回到幼奴宿舍後,幼奴們也自動自發地在入口大廳脫光身上的衣物,然後六個全的女孩一起緩步走上樓,進到房間,這一路上也不再遮遮掩掩,甚至被舍監撞見也不會伸手擋住私處,只是學妹們還是會稍微側身迴避舍監的視線,學姊反倒是恭敬地展自己的全身每一寸部位並向舍監請安,其他時候,她們已經習慣了全的宿舍生活,彷佛是與生俱來就不曾穿過衣服一樣。
不過,“習慣”是一回事,接受並適應又是另一回事,別說幼奴學妹們還是會因為體被人看著仍然到有些不自在,甚至夢夢學姊自己也無法避免心中因為自己當著學妹的面做出這種無恥的暴行為而羞恥,只不過這些羞恥不能表現出來,只能藏在心裡,成為讓身體變得更加容易發情的催化要素。
進到房間裡面,便是屬於夢夢學姊與一眾直屬學妹們自己的小空間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不會有助教或其他男人闖進來羞辱、糟蹋,甚至侵犯她們;也暫時不用煩課業上的事情,而是可以六個女孩圍成一圈坐在地上,分享著彼此的心事。
學姊從不會把她二年級的課程內容帶給還在幼奴的學妹們,儘管剛剛走回宿舍的路上,自然開綻合不攏的部,藏不住的栓跟吊牌,都被發現了,但是對於菊改造的內容,夢夢學姊也是儘量矇混帶過,不願把自己沉重的課程壓力影響到學妹們的成長。
在聊天差不多到一個段落,將原本緊繃的心情沉澱下來之後,學妹們也如往常般,彼此互相用眼神示意,然後有默契地坐到書桌前,寫著今天早課被派下的作業、也溫習著今天所上的課程。
其實照常理,應該是進到宿舍房間,幼奴學妹們就得自動自發坐在書桌前讀書寫作業,完成之後才能像剛才那樣席地而坐聊著天,不過因為學妹們在結束午課後,多半都已疲累不堪,加上時常又是處於身體受到煽動微微發情而私處也變得,要她們就這狀態直接坐在那折磨股間的椅子上,本就坐不住。所以學姊才會允許學妹們先休息一會再回到書桌前寫作業。
另一方面,夢夢學姊也能趁這機會,去做她的事情,更正確來說,是要去落實她之前受到的懲處。
夢夢學姊悄悄走出房間,向著舍監室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也與越來越多位學姊們相遇,雖然不是全部,但是幾乎七成以上的學姊都要受到同樣的處罰,這是作為她們直屬學妹無法主動開口提出請求,所以學姊們必須要連續三天,在自己雙注催藥劑作為處罰,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縱然學妹們已經被迫成長到可以提起勇氣開口請學姊讓自己她的汁,學姊們督導學妹不周的懲罰卻仍得落實執行。
今天已經不知道注了多少次催藥劑了,夢夢學姊很純地完成了注,便等待今被多次蹂躪的房再次辛苦地壓榨自己的養分產生汁。
雖說同樣是催藥劑,但是實際成分跟藥效卻有不小的差異。夢夢學姊早上直播時注的跟午餐餵哺學妹們之前注的,都同樣屬於速效型的催藥劑,能夠在短時間內刺腺,快速地分泌出大量汁,脹滿學姊的整個房,以便在最短的時間內餵飽學妹或是進行表演。
而現在作為處罰所注的催藥劑,藥效並不如白天注的藥劑那般猛烈,但卻是屬於持久型的,傍晚時注,藥效大概能持續到睡前,雙都會以比平常更快速產生汁,雖然沒有馬上傳來劇烈的脹痛楚,但是同樣的脹痛也會在之後的半小時左右開始產生,而且就算學妹們幫忙喝光汁,排空了房,也會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再次飽脹盈滿,需要再次排空;如此往復好幾輪直到藥效退去,這樣才能多次訓練學妹們主動請求。
幸好每個學姊們的直屬學妹都很乖巧,雖然第一次還十分抗拒,導致學姊們受到這樣的處罰,但是學姊們被注催劑接受懲罰的那一晚,大家就都乖乖地主動開口了,所以並沒有學姊需要被迫注兩倍劑量的催藥劑。另一方面,不少學妹們還很內疚自己害學姊受這樣的懲罰,不過所有學姊們都並不以為意,曾經是過來人的她們也知道直屬學妹們此時的辛苦之處,多數學姊們也都認為是因為自己沒做好學姊們的責任才應當受此懲處,不過看著學妹們因為內疚而變得乖巧,鼓起勇氣做著原本不願做的事情,身為學姊的她們反而不便說什麼了。
被注催劑,等待脹之外,學姊們還有一件例行的工作得完成,這也是讓她們心底厭惡,但是卻又不得不“出賣”自己直屬學妹們的行為之一…………等到夢夢學姊回到宿舍房間,卻發現以往應該是要默默寫著那屈辱的作業的幼奴學妹們,此時卻一反平的沉默,晴晴、莉莉、小頭等人甚至還開始討論起來。
“這樣怎麼可以接受?明明是新來的不對!”夢夢學姊先是聽到晴晴憤憤不平地說著。
“可是……”萱萱言又止,莉莉就搶先發言:“我也比較贊同晴晴的看法,同樣是奴,怎麼可以任由她欺負?”
“或者,把一切跟主人說的話呢?”小頭也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結果,唯一自始至終保持沉默的小芬,雖然沒有加入討論,但是也沒有心思寫下去了,只能縮在一旁聽其他姊妹們的辯論。
“怎麼了嗎?”夢夢學姊顯然有點驚訝學妹們會對今天的作業討論這麼熱烈,聽著她們討論內容雖然心裡已經先有了個底,但還是開口詢問學妹們問個清楚。
“學姊,妳也來評評理,今天的作業……”晴晴說著,讓學姊看著她桌上的作業題目。
那是一個“奴實務”題,比起其他純理論或知識的題目,這類實境題就像是申論題一樣,既沒有所謂的“正確解答”,也不是翻翻書抄抄筆記就能寫得出來,若不是把自己代入到裡面的奴角,試著身歷其境,也寫不出讓教官或助教滿意的答案……
夢夢學姊並不清楚,早趁她不在的時候,學妹們就已經說好,就算再怎麼羞恥,也要盡力完成作業,不再讓學姊因為自己作業成績不佳受到處罰,這樣的決定已經好幾周以前了,不過以往的作業都是可以自己埋頭苦讀,翻翻課本就能找到正確或是適合的解答,今天因為剛好進到奴實務題,無法自己簡單找到解答,才會開啟這一波討論辯。
也恰巧是因為這一題題目,並不是單純地貶低自己身分、捧高主人的地位,就能解套的,所以就算漸漸認同自己的身分,仍讓晴晴到義憤填膺……
“‘如果妳被主人購買、使用多年後,主人漸漸失去興趣而購買了新的女奴,並要妳們好好相處;但是新女奴仗著主人的寵愛,趁主人不在時,對失寵的妳百般欺凌羞辱(如幫她腳、當她的腳凳或腳踏墊、任意搧打耳光或對臉吐口水等,不構成身體受損且不易被主人發現的行為),作為已有多年經驗的女奴,妳該如何應對?’……唔……”看到這裡,再加上對直屬學妹們格的瞭解,夢夢學姊馬上就知道學妹們爭吵的點了。
“那麼,妳們認為這要怎麼樣應對呢?”夢夢學姊雖然已猜出學妹們可能的回答方式,但是還是讓她們表達自己的想法或立場。
“我跟莉莉都認為應該直接懟回去,不讓她這樣作威作福;萱萱是想默默下去;小頭是想讓主人主持公道……”晴晴說著,果然如夢夢學姊所料想的,五個幼奴學妹們,就已經把這題實務應對分歧成三種作法。
“那麼,小芬呢?”夢夢學姊問了問一直沒表示意見的小芬。
“我……我覺得…像小頭那樣……”
“嗯……”夢夢學姊又仔細讀了幾遍題目,像這種奴實務應對,因為題目給的信息量有限,往往在文字敘述內都會藏有許多細節,比如說“仗著主人的寵愛”、“失寵的妳”、“不構成身體受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