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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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為什麼……)查覺到旁人朝我這邊投的眼神,讓我不敢再想著投機取巧之事,但是看著已經瀕臨崩壞的學姊卻又是如此慾求不滿的行為,更讓我無法理解,明明被震動玩具無情肆著小深處宮頸部位,是那麼地痛苦折磨與屈辱,但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幫她減輕痛苦負擔,但是卻像是殘忍地奪走她的喜好……
難道,我現在對學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說的“玩樂”嗎?
…
…
另一個讓我們不解的是,就算沒有辦法體驗學姊此時的身心生理狀態,但是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學姊早已在絕頂高的邊緣,卻一直強忍不發,明明只要讓自己達到高,就能在高的巨大快與愉悅下得到解脫,不用再這樣強忍生理上的本能反應而壞身子,也不用因為落後他人而產生被懲處的擔憂恐懼,更不用讓直屬學妹們看到這種崩壞的模樣而跟著身心煎熬……
不過,第二個問題並沒有讓我們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了。那是在其中一個幼奴,終於成功地讓她的直屬學姊達到一次絕頂的高,帶有罪惡但同時也因為可以解脫這種凌自己學姊的煎熬而鬆了一口氣時……或者更正確的說法是,以為已經可以解脫時……
在嬌的宮頸受到強烈的震動刺下,學姊們幾乎是無法壓抑自己的呻聲,六十多位學姊擠在這一小空間,頃刻間就讓此地像是亂地獄般,種種不同音但卻同樣是靡旋律的聲音從各位學姊口中發出,彼此相輝映不停高漲地嘹蕩於整個空間。
每位學姊們的呻聲此起彼落,幾乎快辨認不出哪些聲音是由哪位學姊所發出,但每位學姊的呻聲也並非毫無變化,隨著時間的推移,學姊們的狀態漸漸發生改變,這也開始反映在她們的呻聲上面,不但呻聲之間的間隔越來越短促,就連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對女生理已經有不少知識、且也親身體驗無數次高的我們,很快就意會到學姊“終於”就快忍不住而達到強勁的高了,學姊不停顫抖著的肢,幾乎承受不住我們手上的玩具每次的進出;她們的表情雖然無法直接目睹,但是她們的叫聲已經從原本像是成女把持不住的愉悅呻,完全轉化成彷佛正強烈發情而毫無智的牝獸,別說此刻的她們還有沒有意識到學妹正目睹著她們這副模樣,恐怕已經連自己人類身分都全然拋諸腦後了。
面對這樣的學姊,我們的內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只要手上仍在學姊小內的假陽具,更加暴地幾次,她必然可以達到絕頂的高,而我們也將能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著已經被我們蹂躪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屬學姊,我們光是繼續維持原本的行為都已經覺得自己正做著罪大惡極的壞事,又如何狠得下心更加暴地糟蹋照顧我們如此之久的學姊?
但是也並不是所有學妹都是這麼想著的,相反的,有些幼奴們因為急於從這樣折磨學姊的煎熬中得以解脫,也顧不上學姊,況且如果不更加暴,學姊也會繼續憋著強烈快刺直到身體崩壞為止,看著已經像是緊繃的弦一樣蓄勢待發的學姊,就算心中不捨甚至愧疚,但還是不自覺地加快手上的動作。
就各方面來說,這些幼奴們的想法並沒有錯,甚至在現在的場合下,她們的作法反倒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不過,正所謂“打出頭鳥”,那些女孩們急於擺脫現在的困境,卻忘了她們該有的“禮儀”,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她們忘記自己身處在什麼地方的現實。
於是,當其中一個女孩,終於將學姊成功到高的那一刻,原本緊張的心終於可以放鬆下來,看著學姊因為過酷的強烈高發出整條走道都能聽見的誇張呻聲,全身像是通電般不停搐著,原本靠四肢撐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斷了線的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翹起的股,還在合著仍在小內的假陽具,膣壁一張一縮地夾動著學妹已經鬆開手的假陽具動著,像是還在渴求著更多的快,而學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的快填滿,旁若無人似地享受著這遠超出女孩承受範圍之絕頂高。
那位成功將自己的學姊上高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為其他同學們的目光焦點,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學姐高的模樣看傻了眼、還有不少是因為她能成功讓學姊高而略羨慕或忌妒。
不過,就在轉瞬間,那些原本還羨妒的目光,馬上就轉為同情憐憫……
“報告助教……”那個幼奴不習慣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無奈她的直屬學姊尚在剛才絕頂高後的餘韻中徘徊尚未恢復理智,而在一旁巡視的助教卻又像是旁若無睹,使得她只能硬著頭皮主動開口說出羞恥之事。
“助教……我……成功讓……學姊……高了……能…能不能……”當這位幼奴請示助教之時,身旁其他學姊還在用誇張的音量無節地發出蕩的呻,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話助教本聽不清楚,但是當她大聲講著自己把學姊玩到高,內心的罪惡及羞恥心又讓她音量轉為小聲。
但是至少,助教們聽到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並沒有因而同意放行,反倒是一腳踩在仍維持跪爬姿態趴伏在地,剛剛經歷過絕頂高的學姊,鄙視地問:“賤貨,聽說妳剛剛高了,有沒有啊?”那位學姊剛從絕頂高後的恍惚中漸漸平復…不,實際上並沒有平復下來,那個藏在她小深處的震動玩意兒就連剛才學姊高過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動肆著她的身體,使得學姊的高餘韻尚未結束,卻又推波到另一個即將到來的高邊際……不過她原本就在顫抖著的身子,被助教的腳踐踏,又被這麼一問,更是劇烈地一顫。
“怎麼?有準妳擅自高的嗎?讓妳當學妹的玩具,就連賤奴該有的規矩都忘了?”助教一邊說著一邊將腳踩著的位置從背部移往學姊的後腦勺,學姊順服地把頭低到與地板相觸,讓助教更輕鬆地踩著自己的頭顱,不敢作聲。
原本在一旁看著,期待能獲得解脫的幼奴,剛開始還對助教問學姊有沒有高一事到不明所以,後來恍然大悟後才發覺自己犯了大錯,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幸好,助教這次並沒有追究,或者該說是沒有當著幼奴的面當場追究責罰失職的學姊,隨著原本靜默的學姊終於又忍不住下體源源傳來的強烈快而開始發出壓抑不住的呻聲,助教也把腳從她的頭上拿開。
“看來還沒有高呢!那就再繼續努力吧!”助教最後對著幼奴說,完全把剛才學姊極限爆發的絕頂高徹底抹消。結果只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點,重新開始玩剛剛從絕頂高耗掉不少體力的直屬學姊。
那個幼奴重新握住那隻假陽具傻愣在那裡,她的學姐已經又恢復翹股準備合假陽具的標準姿勢,仍舊是除了呻聲之外一言不發。原來做為玩具,學姊們別說是高等生理本能無法自行掌控,就連說話都同樣被止了。她們現在的本職,就像昨天擔任幼奴考試的教具一樣,只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與助教取樂。…其他女孩原本還在急著讓自己的學姊高,但有了這血淋淋的案例示範,終於學聰明瞭一點,趕緊爭先恐後地向助教報備請求同意讓自己的學姊高,但換來的卻是一連串的否決,比起沒見過學姊這樣絕頂高的幼奴們,助教們其實更有所見識,知道學姊們極限到哪,也知道她們是否真的有到達極限。
這場看似是單純讓幼奴在離開學姊前這樣玩學姊,為彼此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之外,另一部分其實也是要考驗幼奴對自己學姊極限的認知與瞭解,也是為了讓學姊在最後給幼奴們上此一課,知道學姊們經過一年的訓練後所擁有的能力。
在她們的訓練課程中,未經許可,沒到達極限就忍不住高,其實就跟正常人憋不住而失褲子是差不多的概念。所以,在助教准許高前,學姊們就得拚命忍耐到極限,這不僅是要表現給學妹們看,也是為了不讓學妹丟臉,更是為了避免挨罰。
然而,真的到達極限,身為玩偶的她們甚至喪失了主動開口請求高授權的資格,這隻能由玩她們的幼奴學妹代勞,所以自己該如何讓學妹們知道自己快要到達極限,成為了學姊與學妹間的默契考驗,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經是極限的身體,等待到學妹開口請求並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們需要傷腦筋的環節。
實際上,這本是學姊們的一門重要課程,強忍住瀕臨極限的身體不高,這對於身體雖有不少負面影響,但卻是高控制課程的重點華,以前是由她們在接受刺下自行忍住,但是後來發現在學妹們的面前她們能表現得更好,才因而改成這樣的上課、考試方式。
只不過,這樣的教育方式,雖能更發出學姊們的潛能,但卻也讓學妹們受到猶勝前一堂課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會把學姊的身子壞的幼奴們,原本只是想趕快擺脫折磨學姊的愧疚,到後來卻變成害怕自己成為傷害學姊身體甚至安危的兇手,從原本虛應式的請求高,到後面甚至變成聲淚俱下苦苦哀求,反倒比認分當著玩偶而不為自己身體訴苦的學姊們更擔憂她們了。
慶幸的是,助教們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壞這些高級的商品,在每個學姊們都達到了極限之時,助教們也終於同意了她們的幼奴讓學姊們達到高的請求,並讓學姊們在眾目睽睽之下達到一次絕頂的高。
夢夢學姊也同樣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觸電般不停搐顫抖著,嘴巴也喊到快要聲嘶力竭之時,我終於獲准讓學姊達到高,全身累積的能量一次地爆發出來,她就像是下體爆炸般,高帶來的絕頂快,從整個小,尤其是小深處鄰近子宮的部位開始,瞬間朝向全身炸裂,讓經歷過無數次高經驗的她,這一次的強烈高彷佛像是漩渦般將她捲入快與慾的深淵之中……
夢夢學姊的高持續了一分鐘有餘,但就算結束了高峰期進入到高後的餘韻期,在她體內震動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說夢夢學姊並沒有真正從快刺中離的機會,而當我懷著罪惡但又難免鬆了一口氣地拔出剛才不停學姊的假陽具後,在我身後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之下緊接在後繼續用同樣的假陽具刺尚未結束這一波高的學姊,更是徹底讓她沒有半點息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