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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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現在在她體內的珠子，大大小小加起來總共有兩百顆……跟最初的約定數目一樣……

那些珠子並不是大小規則排列，而是隨機亂序，本看不出規律。且面面學姊被遮住的雙眼，也不可能看到她身後正在嚥的珍珠面。所以她進了幾顆珠子，從頭到尾，完完全全都是靠她後面的嘴巴，邊邊算……

連有些小到用手拿都不一定覺得到的小BB彈……她也清楚算到了……

“吃飽了？”檢察珠子編號，確定面面學姊沒算錯的助教，冷冷地問，雙手拉著自然垂下的珍珠面串，“你應該知道，如果沒吃完你該吃的數目，會受到多嚴厲的處罰吧！”

“知道……賤奴面面知道……”面面學姊緊張了起來，後面的嘴巴也清楚地快速收縮鬆弛錯。但是或許初次觀賞這項表演的幼奴學妹們都不清楚，前排的學姊們卻都心下了然，她門的松與縮，並不是緊張她數錯，而是因為接下來會做的事情……

要能夠數到正確的珠子，可以說是訓練這專長的女孩們，所面臨的最後、也是最大的難關。其實這之中有不少的訣竅，例如每次嚥下一顆珠子前，先傾斜讓即將進來的珠子壓在自己的門口處，如果是連續數顆的小BB彈，在通過強烈緊縮的門時特別容易少算，所以這部分都是靠著讓它們半滑落的方式掉下，這樣比較不會被忽略掉。但儘管如此，就算全部心思都放在數珠子上，女孩們的準確率卻是接連數堂都是掛蛋，為此她們早已受過了各種懲罰。

有些女孩受不了，甚至還去購買“提高門度”的改造項目，只希望自己能算得準一點。

面面學姊雖然並沒有靠這改造項目，但她也做足了種種可以提高門度，與準確控制括約肌收縮力道的功課，努力不懈後，才終於正確無誤算出她該嚥的珠子數目，而她也連同其他女孩們一樣，在第一次成功完成後，竟然都動到哭了……

現在的面面學姊，已經不是當時那樣的數珠子菜鳥了，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她早已能在花心思開口說話時，下面的嘴巴也能自己記憶著剛才進去幾顆珠子。有時候助教們玩心大起，甚至還會要她一邊嚥一邊用口幫忙口，並且要在助教們前到某一數目的珠子數。過程中當然也不能停止嚥的動作與口的動作，面面學姊所能做的只有放慢進度較快的動作、加快進度慢的動作，在黑暗中一邊暗自數著自己後面嘴巴的珠子數，一邊努力用上面嘴巴去受口中巨的興奮狀態……

但是，就算數對了，助教還是都會刁難一下……

就拿現在來說，面面學姊心裡清楚，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有兩種可能。其中一個是助教說要“確定奴是真的吃不下了。”而要將下一顆珠子硬入體內，此時的她就必須夾緊門，不被強行突破。就算括約肌的另一端仍是一片空，也不可以被進去半顆。這種可能是比較壞的結果，因為就算括約肌夾得再緊，也很難比得過整隻手的力氣，而被成功強行突破的奴們，就得受罰。雖然助教們也知道這是一定會被突破的，但是懲罰早就變成一種藉口、一種遊戲手段了。

另一種，是比較好的結果，雖然當下會非常疼痛……

“啊……”面面學姊突然淒厲慘叫一聲，把下面的女孩們都給嚇著了。她會突然慘叫的原因並不難知，因為助教突然狠狠將原本已經被到門裡的珠子拉出好幾顆。

“助教……對不起……賤奴的嘴巴沒閉緊……吃下去的面又掉了出來……請求助教給賤奴一點時間，讓賤奴把它們回去……”面面學姊的痛楚減輕後，急忙開口向助教懇求，還說得像是都她自己的錯一樣，但如果真的夾緊門，那還得了……

事實上，她的門剛才一鬆一縮的，就是要因應這兩種情況，前一種是必須緊緊夾住門，不讓下一顆被輕鬆推入。可是括約肌的力量夾得再緊，也抵不過後者，助教無情地拉扯之力。所以碰到這情況，反倒需要將括約肌放鬆，才能減低快速摩擦造成的撕裂傷害……

“好，我再給你時間重新把那些掉出來的面再吃進去。”助教假裝寬宏大量地說著，面面學姊經過剛才劇烈拉扯撕裂，括約肌還是會稍微受傷，但仍然忍住疼痛，慢慢再將吐出來的珠子一顆顆入。

“回助教……賤奴面面……吃飽了……”同樣一句話，同樣在入第兩百顆珠子後，從完全目不視物的面面學姊說出。臺下的幼奴們看呆了。

剛才面面學姊還可以一顆一顆數，知道了幾顆，但是剛才被助教狠狠出一段，在那瞬間不曉得有十幾、二十顆珠子瞬間從門被拖出，怎麼可能還有辦法去計算掉出幾顆？

臺下的幼奴們都像是看到一場神奇的魔術、一場完美的特技表演一樣，都忍不住想拍手叫好。而助教們看到面面學姊這樣的表現，臉上的表情雖然有點遺憾無法藉故施罰，但也掩藏不住喜悅的表情，不得不承認，他們也十分滿意於面面學姊的表現，也佩服她在這專長練得這麼爐火純青。

面面學姊的眼罩被拿了下來，終於重見光明的她，照著助教的指示，回到自己的直屬學妹的座位前。那些學妹們看著她的眼光都變成決高的崇尚與佩服眼神，彷佛她剛才真的做到非常偉大的特技表演一樣……

面面學姊臉上也終於出燦爛的笑容，她這表演不但沒有像她預想的“學妹們以她這噁心的才藝為恥”，反而讓她的直屬學妹們能打從心底崇拜、欽佩她這項才藝。為了這點，她更是真誠地謝助教所賞給她的獎勵：帶著那一長串珠子串成的尾巴，直到今天過後才可以取出。

是不是真有這麼神奇？那麼厲害？能夠讓面面學姊瞬間覺到有多少顆珠子掉了出去？當然不！就像是所有魔術都有破解之術一樣，這其實是一種非常簡單的小招術。其他擁有這項專長的學姊們，也都知道其中奧秘……

那些珠子大小、形狀，都是不規則亂序的。面面學姊一邊記住編號的同時，也一邊記住那些珠子的大小、形狀。等到那些珠子被出後，她只要努力回想著哪個編號的珠子是怎樣的大小、形狀，就可以找回她正嚥的珠子編號了。如果換成有規則的重複排列，甚至珠子大小一模一樣的珍珠面串，那麼面面學姊也只能舌頭一吐，認命地接受懲罰了。

表演（一）：吃珍珠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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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讀者們應該有注意到，這番外篇的主角是面面學姊，呃……其實這也是她的第一次出場。而正篇的主角們，在這一篇都沒提及，甚至連“幼奴”在這裡的戲份也變得疏遠，敘事也改採第三人稱說法……吧？（因為原本還有以“我們”代表幼奴女孩們，後來才一一刪掉的，所以不知道有沒有漏網之魚）其實我看了一些在別的討論區轉載發佈的底下回覆，好像很多人都不滿於用第一人稱女角的方式來敘述，我當初會以這方式也是想增加臨場也比較好融入到角中，但這樣的確會限制很多劇情發展。

最近，或許是心態的描述也重複到累了，而且劇情也只能一直圍繞在她們幾人之間打轉，所以藉著這幾篇番外篇，嘗試一下第三人稱視角來敘述劇情，或許以後漸漸的，連正文也會改成第三人稱敘述吧……

這是一項重大的轉變，所以要很慎重地問各位客官意見如何……雖然說是重大的轉變，忽然發現這篇好像只是番外篇，怎麼在這討論呢……犯蠢了XD其他人的表演會在這幾天陸續趕好補上……一切順利的話……Orz第二章、人體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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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系列的第二篇文，之後出來的學姊就都是正文有出現過的學姊們了……）（然後這一篇目前只有一半，原因看到最後就可以知道了。不過這內容寫著寫著，才驚覺這過程不管是介紹或是正式表演，都實在太重口味了……我敢打包票，一定又不少人受不了這種重口味……如果太多人反應的話，我就再挑時間把它改小瓶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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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學姊的表演結束後，助教又開始忙著下一位學姊表演所需的準備，而臺下所有幼奴女孩們的態度，也已經跟第一場表演前截然不同。

不可否認的，面面學姊的表演，讓她們瞭解到什麼叫做“專長”、什麼叫做“才藝”，雖然表演的內容是那麼靡、羞恥，但是面面學姊做到其他女奴們所不能做到的表演，她的專業，還是讓底下的小觀眾們，都由衷替面面學姊叫好。……經過數天的教育，這些新來的女孩們，早已經不像剛入學時那麼抗拒，這也是因為她們已經漸漸能接受現實，這就是她們的宿命。她們的心靈，早已不再像以前那麼樣的純潔，她們的身體，失去的也不可能討回來了。她們現在的認知中，唯一還有機會爭取的，就只有她們的未來。被奴役、被眷養的未來……

因此，她們也開始漸漸學會學姊們的思考模式：努力“充實”自己，以求得自己有更高的身價。讓自己變成“貴重品”，買主也才會更妥善保存……

一群好好的女孩，如今卻變成這麼樣，被徹底做壞，實也讓人不勝唏噓啊……

下一位上場的，是Apple學姊，如同前面先上臺表演過的面面學姊一樣，她也是先簡單自我介紹一下自己的資料、特、所學專長……

最後，她才說出她將要表演的節目：膀胱釀酒。

一聽到她說出這節目名稱，臺下的女孩們又再次小躁動起來，這次的節目名稱不再像剛才的珍珠面那樣，讓人摸不著頭緒，但是這卻是直接攤開來的，赤的恐懼。

就連沒看過表演的幼奴學妹們，也可以很輕易地從名稱推測出表演的內容。一想到要用人體器官來進行釀酒動作，雖然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子的痛苦與駭人，但大多數學妹們，都已經紛紛覺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而且，這次並不只沒經驗的幼奴學妹們如此，就連已經看過Apple學姊表演過的其他學姊們，也都與旁邊的人彼此換一個不安、憂心的眼神，對於這種才藝表演的危險與痛苦程度，她們就算沒有親身體驗，但也都已經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