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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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躺在上,不停聽著隔壁傳來的各種聲響,進進出出的腳步聲,女人呻、叫、悲鳴聲,男人辱罵、恥笑、獸聲,全部織成一塊,我們光憑聲音,無法推斷學姊此時受到怎樣的屈辱或折磨,也已經數不清侵門踏戶、前來羞辱學姊的有多少位男人了,隨著時間慢慢推進,這場戲彷佛是要延續到黎明破曉方才結束。
不過,那畢竟只是我們因害怕及難過之下,覺度秒如年的時間膨脹,實際上我們回到宿舍也還不到一個小時,門外就傳出異狀…
在男人們一陣哄叫聲後,外面就突然變得靜默許多,久久無法入眠的我們,更是被剛才的騷動嚇得睡意盡消,不清楚外面發生什麼事,想下偷看一眼又膽怯不敢行動的我們,被忽然跑進來的人影嚇到差點叫出聲來。
“晴晴、莉莉?”萱萱的聲音夾帶著明顯的哭腔,漆黑的房間只看得見人影輪廓,但已能從身高、體型辨別出,走進來的是萱萱、小頭、小芬三人。
她們也結束了所有的鑑定回來了…
“太好了,妳們在這裡,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她們回來,我跟晴晴雖然稍徵鬆了一口氣,但心中沒有半分的欣喜之情,她們結束了鑑定,那也意味著她們也在最後的用徒鑑定中,經歷瞭如我們剛才被拘束在開腳臺上,分別讓三位看不到長相的鑑定師給…
我不安地往小芬的黑影處望去,雖然看不清她的臉部表情,不過從她瑟瑟顫抖的身影,也能輕易看出她此時內心的難過與痛苦。
接著,我們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我內心掙扎著,像是想要找出什麼話題來打破這可怕的沉默,至少在這一晚,在我們姊妹們彼此之間還能聚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在我們還能受到幼奴不受侵犯保護下的最後這一晚,不該就這樣白白費了…
然而,現在的狀態,卻是說什麼都不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沒有一件有半點回憶起來的價值,甚至沒有半點值得一提之處,只求能快點忘記,又有誰會主動提起、將難以癒合的傷痕撕裂更嚴重呢?
況且,原本最懂得安我們的夢夢學姊,如今卻在我們外面的房間正被蹂躪、凌辱著,我們這一陣沉默下,她被侵犯所產生的聲息又源源不斷地傳來,讓我們本來就沉默尷尬的氣氛變得更加雪上加霜。…後到的三人,也已相繼爬上鋪,小芬就剛好睡我旁邊,不過她卻是轉過頭去,自始至終都背向著我而只向著小頭,這並不全然因為剛才鑑定時我跟晴晴沒等她們,更多的原因還要歸咎於那一晚我在夜裡偷偷自被她發現…她雖然沒有說出來而悶在心裡,但自從那次之後,她好像有意無意都會像這樣迴避我的眼神,我好怕被她誤會成我是那樣“樂在其中”的女生,但如果自己率先開口卻又像是急著澄清反倒更加可疑,況且從那次之後至今,也幾乎沒有機會讓我可以私下向她解釋。
不過,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此刻的左右為難,剛接受身體鑑定摧殘遍了的我們,無論是小芬或者是我,都暫無餘力去在意我那一晚的偷偷自,但是錯過今晚,萬一明天又來不及解釋清楚就分到不同寢室的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可能就會被她誤以為是“喜歡偷偷自”的那種女生,尤其對於小芬這種怕生的女孩,總會把心事藏在內心深處不會輕易說出來的話,這恐怕會在我跟她之間的心中留下疙瘩…
或許在他人眼裡有點可笑,此時此刻的我,就算被誤會了又如何?就算現在向小芬說明、澄清,她瞭解了之後又能如何?早晚有一天,我、還有她、還有所有的姊妹、同學們,大家也會變成我現在極潎清的那種模樣,也會像現在正在外面受凌辱的學姊,明明是被極端羞辱與糟塌,發出的卻是痛喊夾雜歡愉呻的蕩模樣;明明是被賣去當奴,卻能屈就滿足於有個好主人微薄倖福的卑賤模樣…
或許,我並不是想跟小芬解釋;或許,我想說服的只是自己的內心。因為破處之夜那一晚,我不小心在被陌生男人侵犯時,“享受”了高,從此班上有一票同學都會私下對我指指點點,所以更讓我無法忍受自己在身邊姊妹們的心目中也變成那樣……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呢?在這所學校,這五週之內,我們又已經變成怎樣了?最初搜身被命令脫光衣服時又羞又怕得半死,現在卻早已習慣了這樣整天在別人面前全的生活;當初被強迫獻身於男人時羞恥地恨不得一頭撞向牆壁,現在卻把那對於女極大屈辱的行為,用“鑑定”這更貶低的說法去解釋;當初我因為被侵犯還會高到昏過去而遭受鄙夷,但是現在,光是跟我同一批、一起接受用途鑑定的那些女孩們,包括晴晴在內,都不只高過一次以上的…
坦白講,現在的她們,早已沒有嘲笑、鄙視我的資格,之所以還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也只是因為這樣能讓她們覺得自己還沒那麼卑微低賤、還能讓她們認為,至少她們還不是被踩在最底層…
所以,晴晴就決計不可能因此嘲笑或瞧不起我,因為她知道我跟她一樣,跟大家都一樣,唯一的不同是我當初選到的“老公”對我很溫柔,會被她偶爾拿來糗我一下,但決不會惡意攻擊我,甚至還會替我擋在身前為我承受羞辱。
小芬…也不會因為這樣就看不起我吧…她現在刻意避開我的視線,只是因為尷尬,而她最不擅長處理這種尷尬,才會害怕面對我…而如果她真的把我當成是喜歡偷偷自的女孩的話……
我心中一陣酸楚,但也得到了一個合適的答案:“我也毫無辦法去否認這一個已成既定的事實”
…
………在糾結著該不該跟小芬解釋及豁然開朗後,我也不知在何時沉沉睡去。
辛苦、疲累又恥辱的這一天,看似就要這樣結束了…或許明天一早,學姊又會像以往一樣,隱藏自己的所有委屈、假裝沒事一般地,用每天早上那屬於學校裡的奴們獨有的,用舌頭我們腳底板的方式,叫我們起吧…
所以,當我再次覺到從腳底傳來,那悉的搔癢時,就算還沒睜開雙眼也知道是學姊的舌頭正在我腳下滑動,也不再犯下當初時常會反蹬腳卻踹在學姊臉上的無心之過,而是直接坐起身子,雙眼濛地睜開,打算來這“全新”的一天…
“莉莉,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妳了?”學姊刻意壓低音量說著,此時我也才發現目前天猶暗,離天亮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其他女孩們也還在沉睡著…
學姊舐著我的腳底,也並不是要叫我起,而是在幫我清潔前腳掌部位。
我跟晴晴在進房時的腳清潔,刻意不前腳掌與腳趾縫這件事,學姊果然知情…不,不僅如此,她恐怕還是因為怕我們穿幫,才會故意忍不住高,換取助教們轉移注意力,我們才能逃過那一劫。
“學姊,那裡……”我原本還想說那地方髒,那地方還有鑑定師殘留乾涸的,但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停住。學姐還怕什麼呢??腳趾垢?我們剛才抗拒不願的所有骯髒東西,學姐早已在我們面前演示過、過無數遍了…
學姐柔聲喚我躺回上後,她又繼續為我著腳趾縫處。以往不情願讓視線多停頓一秒在這畫面,總會尷尬地別過臉的我,此時此刻,卻偷偷地瞄著學姐,看她細心地替我去腳底的髒汙,溫柔地把我的腳底、腳趾等處都清潔乾淨,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動作來說,她不但沒有半點的抗拒排斥,甚至是很“主動”地為我們做這件髒活,這跟她為助教們腳底、腳趾時的“順服”覺截然不同;如果奉仕助教時是女奴的“奴役”展現,此時服務我們就是母的“慈愛”展現了。
面對這種“慈愛”多半時候的我們都是尷尬、迴避,甚至難以忍受,不過,經過這五週的“適應”,我們也不再如當初那麼抗拒,甚至當我們即將脫離學姊的保護傘,正式獨立面對一切侵犯與凌辱之前,我反而會想設身處地,思考著如果我是夢夢學姐,做著這樣的事情,是怎麼樣的心情?又是怎麼樣的訓練,才讓我們會在接下來這短短一年內,變得這麼“卑微”,還能對剛認識沒多久,毫無血緣關係的學妹們視如己出般做出許多犧牲奉獻。
然後,我才想到,夢夢學姊其實常常都會跟我們聊起她這一年的辛酸史,但是多半時候我們本沒有心情聽進去,總覺得那是離我們還很遙遠的將來,光是幼奴課程那一點點羞辱就已經快壓得我們不過氣,回到宿舍後只想放鬆地享受姊妹之間彼此陪伴、互吐苦水的休閒,連作業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完成,像極了貪圖玩樂、還不懂得思索未來的小學生。而現在回想起來,竟對於當時沒有好好“學習”而到有些後悔。
所謂的幼奴階段,其實就是這樣一個很詭異的狀態,我們還不被當作是“奴”,但也已經不被當成“人”的過度狀態。而我們在這段期間,身心也漸漸成到足以面對今天這一連串羞辱與考驗,雖然仍有數次的內心崩潰瓦解,也數次淚崩哭倒在地,但到最後還是主動地完成所有的考試、鑑定,甚至力求表現,這是剛入學被動地服從每一個指令時的我們無法想象的,而會開始為將來的奴生涯煩惱、沉思,也是我們蛻變成奴,心態轉變上的重要轉折點。
除了心態上,我們的體,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在這段期間起了不少變化,其他姊妹們的部,雖然沒有我跟晴晴那麼明顯,也都在每天晨洗時的部按摩與藥膏催化下漸漸豐滿;每週固定整理儀容的“剃”,讓我們下體遮羞的恥,長度不再超過半個指節,無法實際觀察到變化,但是每當撫摸那些新長出來的僅數毫米的短,似乎也漸漸不再像當初那麼刺手,這也是物柔軟漸漸起到改造囊的功效;每天的浣腸不但讓體內的廢物每天一早都能順利排盡,也改變了原本的如廁作息,相較於仍會時常憋到失的小便,我們卻從來沒有二號的便意過;而身為女奴最重要的身體部位:器,雖然一直沒有被使用,但是在經過這幾周的開發,還有膣清潔劑中其他成分的催下,我們的下體其實已比第一次破處時還要適合被使用了,不但越來越容易受到羞恥挑動而分泌水,甚至在被侵犯也能連連高,對於多數破處之夜沒有半點歡愉的女孩來說,這樣的變化,更加凸顯身體正“誠實”地朝著奴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