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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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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用轉頭去看,我跟晴晴都能清楚受到,助教們直視我們的目光。我曾想過快點結束,但是又怕這樣草草了事會“被指導”,晴晴也是一邊著一邊用手遮住前腳掌,不讓助教發覺我們遺漏清潔的部位。

宿舍房間幾乎鴉雀無聲,唯一的聲音是學姊在被使用時發出的陣陣婉轉悅耳的呻

在我們還在不知是否該結束腳、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些動靜。有位助教像是發覺我們的秘密似的,開始朝我們走近。

(被發現了?!)當我心中不安地想著,一直埋藏在腳掌前的臉偷偷瞄了一眼朝我們走過來的助教,自己臉上那一副像是做錯事小女孩的表情,反而更加讓助教懷疑有異。而對上他雙眼的我,變得要繼續或立即停下來都會顯得不對勁,更加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聲音,將原本彷佛空氣都要凝結的寂靜徹底打破。

“不…不行……賤……賤奴……嗚……忍……呀啊啊───高…高……啊啊啊───”夢夢學姊忽然無法剋制地大聲叫了起來,而此時正著她小的男人,也覺到了來自學姊下體的異樣。

!這賤貨竟然就這樣高了!喂!我有準妳高嗎?”

“籲──籲──賤…賤奴……錯了……籲──因…因為……被學妹們……看到……賤奴的……賤樣……忍不住……嗚……懇請…請助教……賜罰……”夢夢學姊拖著剛憋了不知道多久一鼓作氣爆發高後,近乎虛脫的身體,有氣無力地說著。

多虧夢夢學姐這“及時”的高,也讓原本朝我們走來的助教轉移了注意力,回過頭針對未獲準而擅自高的學姊。

面對著這突發的狀況,我一時也愣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晴晴卻突然抓住我的手,同時她也停止了繼續腳底的口活,趕緊換上室內拖鞋,結束這隨時會被挑出病的腳清潔。

“賤奴……懇請助教們……賜罰……呀啊───”夢夢學姊比起剛高後稍微恢復了點元氣,又再次說出希望被懲罰的懇求,但說到一半,她的兩邊頭就被一名助教的雙手手指狠狠掐住,痛得她發出一聲叫喊,但任憑誰都聽得出來學姊因痛發出的叫聲,裡面成分卻是痛苦與快各半,甚至快分不出她是因為痛苦慘叫還是快叫了。

“哼!還知道領罰呢?瞧妳這叫的,剛才是想被罰故意高的吧?真是個下賤的胚子。呸!”助教仍不放過學姊,用言語羞辱過後,還一口唾沫吐在她的眉心處。

學姊此時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直視,我跟晴晴也不敢在這樣的可怕氛圍下多待半刻,穿好室內拖鞋後,就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朝內隔間奔去。

然而,天不從人願。在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兩個全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從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們身邊經過而不受到注意?在我們還沒進到內隔間,就被一個助教識破心事,用那半的龐大身軀,阻擋在我們前面。

“喂!妳們兩個幼奴,進來也不打聲招呼,就想躲進去裡面啊?過來這邊!”擋在我們前面的助教說著,不少助教們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我們兩個無助的女孩身上。

“晴…晴晴……莉莉……來這……跟助教們……吻安……再……進去……”夢夢學姊一邊呻一邊說著,在她下體的又再次恢復了運動,而且為了要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般,每一下都用力直頂至底,衝擊讓學姊全身一震,同時帶給仍被用手指緊掐住的頭更大的痛苦與刺

聽到學姊這樣說,我跟晴晴也明白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還沒結束,只好心有不甘地緩步朝著學姊及助教們的方向走近。一路上我們走得很慢,也完全不敢抬頭望向學姊與助教們,只敢低頭緊盯著地板,但走得再慢也遲早會抵達助教們的位置,助教們噁心的光腳也進入我們的視線範圍內。

接下來,我跟晴晴同時以練的動作,跪在助教的腳前約半步的距離,異口同聲地說著:“幼奴莉莉(晴晴)向助教請安……”然後趴伏下身子,高翹的股微微地扭動著,低賤地親吻著助教腳趾前不到十公分處的地板。

短短數週時間,我們對這低賤的“請安”方式,已經從原本的屈辱排斥,變成一種融入生活的常行為,甚至為了今天的幼奴考試,就連動作也越來越要求標準。

不過,這種已經習以為常的低賤行為,卻已經快要配不上我們的低賤程度了……

“怎麼?還在親吻地板啊?都已經快要不是幼奴了,是不是該靠近一點了啊?”那位看著我們跪趴在他腳前卑賤地一邊扭一邊親吻地板的助教,仍然不滿足地說著。

我跟晴晴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親吻地板這種吻安方式,其意義是當第一次面對主人,或是主人第一次引薦的好友時,因為身分不,就連用嘴巴碰觸對方的腳指頭都配不上,才會先以親吻地板代替。直到獲得主人的恩准後,才可以進一步地,直接親吻主人的腳趾向他請安。

在實際的使用量上,親吻地板的“不識”狀態其實為期不長,反而較多時候都是親吻腳趾甚至整個腳背的“絡”狀態,不過為了讓剛認識的主人有好的印象,以及向主人的朋友打招呼時不丟主人的面子,最初的吻地請安方式,也被安排在幼奴時期進行紮實的學習與頻繁的練習,直到像現在的我們一樣,就算內心屈辱也能在接受指令下立刻以這般標準的姿態親吻地板向男人恭敬地請安,才配得上這所學校出產的奴優良質量。

結束幼奴階段之後,我們也不算是新生了,對於這所學園的助教們,儘管之前從未見過面,他們也能以協助教育之名侵犯、使用我們,甚至糟蹋、蹂躪我們,而我們也“不需要”對他們裝陌生,虛假地親吻著地板,而是能夠“升級”去親吻他們的腳趾及趾縫部位。

此時,在我們前方,接受我們恭敬親吻地板請安的助教,就是這個意思。他要我們擺脫幼奴身分,直接親吻在他的腳趾上。

這樣的變化對於我們來說,也許是“奴地位”的提升,但是這樣子的提升,卻絕對是我們不想要的,尤其是近距離看著助教那骯髒的腳丫子,趾甲未經修剪,趾縫也因為腳汗的累積而有不少汙垢,湊在他的腳前還能隱約聞到從他腳上傳來的異臭味。我們每天舐清潔自己的腳時都不下去的部位,現在這雙比我們自己的還要髒上許多的男人的臭腳,更是讓我們光是幻想著用嘴親吻的畫面,都會到一陣作嘔。

“怎麼?不願意親嗎?”那個助教略有不滿地說著,將腳往我們親吻的地板處湊近,嚇得我們反地躲避開來,這樣的舉止當然讓他更加不悅。

我跟晴晴知道自己闖禍,繃緊神經等著接受那位助教的大發雷霆,旁邊卻有一位助教先制止了他。

“算了吧!嚴格說起來她們也要明天才算是正式離開‘幼奴’的身分,現在她們做這種事還太早,不如就……”那位幫我們說話的助教講到一半,就朝著夢夢學姊使了使眼,那位原本還想對我跟晴晴發怒的助教,也立即意會過來。

“我倒差點忘了,兩個幼奴還不成,這邊卻有一個透的賤奴啊!”他說著,將整隻腳抬到夢夢學姐的面前。

助教沒說任何話,夢夢學姊卻隨即領悟自己該做的事情,先是恭敬地逐一親吻著助教五腳趾的趾甲與趾尖會處,接著就當著我們的面,從最旁邊的腳趾,伸出舌頭著,從趾甲、趾縫,甚至腳趾趾節處常卡有腳垢或腳汗的部位,都了乾淨,之後甚至還將整腳趾含入嘴裡,就如同我們每為了喝著學姊的頭一樣用力地著。

“哼!反正再過不久,妳們也要變成這副賤樣了。”那位助教在學姊恭敬地服侍下,才稍微解氣地對我們說著。

“真是的,別把那兩位幼奴給嚇壞了,都沒動靜了,妳們還只像那位助教請過安,還有我們呢!”另一位助教說著,言下之意是要我跟晴晴像剛才一樣,向在場所有的助教們請安之後,才肯放過我們。

於是,我跟晴晴,就這樣重複進行著同樣的親吻地板請安的動作與姿勢,對於他們來說,這其實已經是平淡無趣的例行事項,對我們來說,這卻是必須做到不能讓人挑剔的常生活的一環。

早晚,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姐此時一樣,一邊被使用,還要一邊用口舌侍奉著任何一個助教的臭腳,用此時的我們寧死也不肯做的方式……

等到我們都向所有助教吻安過一輪之後,助教們也又有幾位在學姊的體內洩過了,稍作休息的他們,也開始把主意動在羞辱我們跟學姊身上。

“話說回來,妳們兩個幼奴,應該還沒吃晚餐吧?今天辛苦了一整天,負責照顧妳們的學姊,現在是不是該餵飽妳們了呢?”其中一個助教假好意地說著,其實是想看我們趴在學姊的懷裡情畫面。

“嗚……賤奴知錯了……晴晴、莉莉,讓妳們餓著了,來吧……賤奴夢夢……汁口味……”夢夢學姐勉強說著不連貫的話語,助教們也讓出了一個空間,不再把夢夢學姊團團圍住,我們此時也才能正面與學姊對上眼,一看到她的模樣,我們的心更加低沉許多。

不知被這樣凌辱多久的她,跟前一晚被多次使用後的狀態一樣,過長的高壓抑突然一口氣爆發,使她理智斷線般有些神智不清,高餘韻尚未消退,她的臉頰仍泛著紅,但從她近無意識下吐出的呻聲,卻又顯示出剛達到高爆發沒多久,尚未完全冷卻的身體,又再次被強制催化到瀕臨高的狀態,這種完全沒有休息機會地被糟蹋蹂躪對待,對身體來說是極為傷害的。不知道被這樣摧殘了多久的學姊,微張的柔輕輕地吐著嬌及呻,雙眼早已失去了原本閃亮的光芒,變得略帶空濛眼神完全沉浸於背德的快之中,淪為慾枷鎖下的囚奴,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也像是順著助教命令的引導,本能地喚著我們喝她的,自己恐怕還沒完全意識到自己剛才講了些什麼。這副模樣讓人見之猶憐,卻也讓原本就大發獸慾的男人們看了後更無法把持,換來更多的凌與糟蹋。

學姊的頭,除了被剛才的助教掐紅掐腫了之外,還看得到上面殘留的一點唾沫乾涸後的痕跡,而她的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躪過的紅斑、掌印,夢夢學姊不只要餵飽我們,這對房在我們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餵過這些助教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