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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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們的發出聲音,主考官並沒有表示意見,頂多在我們的作答本上畫上了我們也看不到的註記,是被加分還是被扣分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我們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現能否讓主考官滿意,但是與隔壁的戰友卻是可以偷偷參考的。從眼角餘光,雖然看不到她們摳小的手指,但是其他動作,例如挖出來沾滿手指的橘膏體,以及自己下體分泌的,我本來是想將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巧看到旁邊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頭像糖般仔細舐著,才想起我們把這些令人羞恥的東西吃進嘴裡的方式,也是這麼腥羶亂…
而我們摳的情況,因為是初次實際有東西讓我們摳,完全缺乏經驗的我們只能暴地亂摳亂,不只是為了成績,也是怕如果沒有摳乾淨,自己的小這樣黏黏的覺真的很不舒服…
而主考官們也沒有特別去在意我們摳小的手指標不標準,事實上,剛才的準備,早已讓我們動作標準與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較外層、厚厚的、主考官剛剛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出來得靠手指去摳著小摳出,而且必須要到能直接摳到小壁好幾下,那些黏在小壁的膏體才能摳乾淨。
較內層稀釋過的,雖然比較有動,但是仍然會黏在裡面的小壁,那部分手指很難摳到,只能用小深處分泌的把它們“洗出來”,所以,我們還必須把自己的身體刺到覺連連,甚至有產生小搐,幫忙把裡面的往外擠出,就更好了。
畢竟,這本來就不是主戲,而是使用與使用間隔的清潔動作,主人們也不會在意女奴這樣摳小的手技,只要能清理乾淨就好。所以,我們的考試也很符合主題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出小,且確實地入口中,這之間的過程也就沒那麼講究了。
結束了這一題的作答,我們一一給主考官檢查自己的下體後,穿回衣服,繼續往各自的第八題前進。剛走幾步,我所擔心的果然發生了,小裡的黏膏沒有清理乾淨,走動時覺下體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經結束作答,我也只好認了…如果洗澡的考試可以晚一點考到該有多好…
而且,現在也不是自責上一題做不好的時候,也快沒有這種力氣了…沒吃過午餐,又經過了四小時左右的考試與趕場,早已飢腸轆轆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後三題還能不能撐住,但是到了第八題的考試地點,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考試前不讓我們先行用餐…
第八關,我們又有了三個學姊擔任考題工具,她們同樣被面罩與耳封住視覺與聽覺,嘴巴也戴上口球,無法說話也無法合嘴。不僅膝蓋跪地,雙手也被鎖在地上,搭上前那搖搖晃晃、脹大的房,使她們像是一隻只牛一樣,四肢著地等待榨取。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擠’,現在,每個幼奴挑好一個房。”三位學姊,剛好三對房,供我們作答。其中一個學姊的房格外巨碩,就算沒有記住所有的特殊班級學姊,但是有這麼大的房特徵的,也就只有“ㄋㄟㄋㄟ”學姊了。
她的房不僅是我所見過最大的,甚至還沒有因為大而下垂,就連像現在這樣四肢著地,懸掛搖晃著的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樣前端吃重下垂、房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樣拉長變形的醜樣,而是仍然維持完滿飽足的,因為懸掛略微下沉的房,卻沒有因此而變形,反而因為肌部分受過嚴格的改造與鍛鍊,而不需藉助託或罩,也能在各種姿勢下,讓這一對房維持著高巨碩的飽滿形狀。
只是,我後來選擇的,是另外一箇中等房大小的學姊,說是中等,其實比儀隊社的夢夢學姊的房要小一號,甚至跟我這位幼奴學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當然,我們這些儀隊社的社員,儘管才是一年級生,那房卻已經算是“接近水平”了…
首先,是從“”開始考起。我們必須要把這些學姊們的房,用口舌刺直到催出“陣”為止。
我跪在那個學姊的右邊,正對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學姊左房考試的女孩,雖然之前沒什麼跟她講到話,但是剛才她卻是跟那個賤貨討厭鬼同一批“排”考試的女孩之一,清楚整個意外過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雖然還是有點抗拒我臉上還未散盡的騷味,但至少還心不甘情不願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組用同一位學姊進行考試作答。
而我們中間夾著的,即將接受我們摧殘的,那位學姊的房,經過前面每一組的考生們的摧殘,原本的雪白肌膚,卻變成一塊又一塊的淡粉紅與白只在一起,除了飽受榨的摧殘外,還有另一部分是房受到長時間的刺的快,而產生因興奮而皮膚泛紅的“紅”現象。
而且,我們還發現,每個學姊們都有被注催針的痕跡,明明這樣用藥劑強制催,對學姊們的傷害與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課中見識過了,可是為了擔任我們的考試工具要密集產下,她們還是貢獻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痛苦,想換得我們這些學妹們的考試順利。
我一明白這一點,心中一陣酸苦之下,把頭埋進了學姊狗爬姿勢的身體下方,面朝上地,輕輕用牙齒叼住她的頭部。處突然受到的刺,使那位學姊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我維持著牙齒輕輕把整個頭叼在嘴裡,並用舌頭去磨擦、挑動著尖,果然在這樣的刺下,那個學姊的反應完完全全被了起來。
另一方面,在我對面的女孩,採取的則是不同的刺方式,她是把整個頭連同暈含在口中,但是卻長時間不放開,像是去拔罐時那住不放開的罐子一樣。而且在這樣住的狀態維持數秒後,卻不是鬆口,而是又得更緊,使原本好不容易要習慣這力的學姊,又因為這突然的刺,口中發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嗚嗚之聲。
視覺、聽覺被暫時剝奪的學姊們,相對的在觸覺上會變得異常銳,加上她們原本的高度化的體質,在這長達一個下午的幼奴考試實作中,不同於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擔任“壺”的學姊,這三位擔任“牛”的學姊,所受到的房刺,以及被強迫榨取新鮮剛產的水,光是想象都於心不忍。
別說每一組考試的幼奴,刺方式各異,就連此時,左右也是同時、卻不同步地,受到來自兩個直屬家族所教的,格迥異的刺方式,大腦一次同時接收兩種不同的刺訊號,所產生的卻是遠超出兩倍以上的成效,在這眼前一片黑,耳邊無聲響的“密閉”狀態下,這刺無預警、源源不絕地產生,不知何時才會停止,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是怎麼方式的新鮮刺,學姊們那超出負荷的大腦,唯一能下達給身體的指示,就是藉由剛注的催針的幫助,加速分泌出汁。
我也覺到,學姊的房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不但稍微脹大了些,也變得沉甸甸了些,就連頭也起、腫大了一圈,我改用含著的方式,從我的部位,滲出了甜的汁。
同時,我覺自己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地叫著。這雖然不是悉的口味,但是主要成分還是跟我常喝的夢夢學姊的汁差異不多,光是一到汁入口,知道終於可以填飽肚子的生理本能,也開始不停傳遞著原本都快麻木的飢餓訊息。
我就著之勢嚐了幾口後,轉而繼續給已經快要“通腺”了的頭更多的刺。因為要引出“陣”,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出汁,雖然這樣的方式也是有機會引出陣,但是這種強硬地方式,長期下來卻會給房造成傷害。而且學姊們想必之前已經好幾次被引出陣了,汁也早已過度生產,如果可以用較少的量完成作答,我們也不忍這樣摧殘學姊們。
在這樣子的數番刺下,我覺到學姊突然一陣酥麻般地顫抖,同時大量的汁湧入我的嘴巴,我趕緊鬆口,果然看到學姊那被我刺好一陣子的房,此時雖停止刺,但是仍有不少的白汁,從頭尖端潺潺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經早一步引出陣的戰友們一樣,上前領了一個杯子,在底下盛接著因陣而不停出的汁,並在我的作答本上寫下我這一項目的表現成績。
接著,這題考試還沒結束,我還必須改用擠的方式,把那已經接了不少的汁的杯子,給擠到全滿。
我回想起,以前夢夢學姊知道我們還不敢直接汁時,都會自己默默藉助榨器具,把自己的汁無情地榨擠出來。而後,我們開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學姊懷裡,嘴對頭的方式,像小嬰兒一樣母,學姊們也就不常要這樣用機器去榨出自己的汁了。而後,過沒幾天,又學到了把學姊當作牲畜般,用雙手軋榨、擠握出汁,這或許沒有像趴在學姊懷裡那麼羞,但是對學姊來說卻也是很沒人的做法,所以我們後來也不常用這方式,習慣的我們,早已忽視了用手去擠榨夢夢學姊房的覺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雙手一前一後地,把那位學姊的房包圍住。比起房較大的夢夢學姊,這位學姊的房好握許多。我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剛引出陣的房是最容易再擠出汁的,只能狠心地攥緊拉曳,在汁傾注而出下,學姊也又發出難受的嗚嗚聲。
杯子的大小,就跟學姊之前用機器榨取時,所端來給我們的杯子大小差不多,但當時她兩邊房只拿來一杯,如今卻是兩邊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陣前費掉的,也不只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別提這是第八題的考試,前面七位考生如果題目都一樣,這已經是要她們左右兩邊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量了…
這也無怪乎,她們需要被注那麼多次的催針。
陣的勢頭消退,擠出來的汁量也不再那麼多,此時作答時間也快結束了,我們杯子裡的汁離全滿還有一小段距離,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輕柔喚醒學姊們的陣,此時卻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躪摧殘著已經快要汁排空的房。
然而,我才擠到八分滿左右,鐘聲卻已經響起,這題的作答終究是“未完成”
…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數女孩們手上的杯子,也都只是接近全滿,就連量驚人的“ㄋㄟㄋㄟ”學姊那一組,也都只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主考官們沒說什麼,或許早也猜到現在學姊們的狀態,很難擠出多餘的汁,在我們每個女孩的作答本上最後寫下幾筆,彌封起來後,給把杯中汁一飲而盡後,向他們吻謝過的我們。而為了我們辛苦奉獻自己雙的學姊,我們卻連一句道謝也不能說,說了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