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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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堂午課結束，已比往常晚了許多。我們五個幼奴學妹與夢夢學姊回到宿舍房間，這一路上難得的不發一語。通常最會開啟話題的夢夢學姊，在短短數個小時受到二十多位男人的“使用”過後，看似已經疲力盡，連走路都需要人攙扶，更遑論開口跟我們聊天，而在經過剛剛那一堂午課之後，我們也還沒從驚駭之中回覆，小芬還有一點茫茫然，好像還不知道我們正往回走向宿舍。

這一段路，使我們彷佛又回到了剛成為幼奴的覺，原本悉的學姊，此時卻又像離我們很遙遠，以前那種對未來的恐懼，此刻也再次浮現。然而，當時的恐懼是對於“奴生活”的“未知”，還捉摸不到形狀；如今，這股恐懼卻是在深入瞭解奴生活後，所產生的“實質”恐懼，比起之前的僥倖心態，這次的恐懼是令人絕望的…完全超出預期之外的可怕未來，已經勝過之前在還未知曉前胡亂構畫的亂地獄。

然而，雖然恐懼比起以前還要強烈，但是變強烈的不僅僅是這種恐懼與絕望，還有我們姊妹之間、與學姊之間的羈絆。

經過這短短五週的朝夕相處，我們五個女孩之間的情竟變得如此黏密，給我們無微不至的照顧的夢夢學姊，在我們心中也完全昇華成神領袖般的存在。也因為這樣，每次看著學姊為了我們受苦受辱，我們心中都沒有到慶幸，甚至比施加在我們身上更為痛苦。

為什麼第一週的午課，要我們一一上臺自我介紹？為什麼我們放學後都不能擅離房間，五個女孩都要赤身體待在寢室度過漫長的夜晚？為什麼學姊們是從第三週才開始成為我們的午課小幫手？為什麼這具有重要里程碑的，最後一堂午課，卻只是讓我們觀摩這一切發生在學姊身上？

我們從來沒有仔細去思考這些原因，只當作是逆來順受地，糊糊地被迫接受著這樣的課程安排，卻也一步步被“啟發”出來…

實際上，要我們一一上臺自我介紹，除了羞辱我們親口介紹自己的特點之外，也讓其他學生能從裡到外認識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我們放學後只能待在宿舍房間，每天就會有好幾個小時只能培養彼此間的情，成為在羞恥的課後心靈上的依靠藉；學姊們第三週才擔任小幫手，是讓我們與學姊情建立完整後，她們的辛苦授課才更能打動我們的心；最後一堂課，我們只是一個旁觀者的身分，卻能直接、不能避免地清楚看著這一切發生，而無法烈反抗、也無法沉溺其中麻痺思緒；眼睜睜看著學姊為我們獻身的模樣，也讓我們對“奴”二字更深烙於心…

如果早個幾周，我們與學姊的羈絆若還沒有那麼深，那麼這堂課的意義只是高年級的學姊展現她們這一年來亂的一面。

不過我們現在對學姊的認識、從學姊那得到了這麼多的保護與安，讓我們都能深深體會到學姊教育著我們同時也在努力捍衛著我們的強烈受，而這一次，看到學姊為我們示範被使用的模樣，一整個下午不曾停歇，以至回去的路上連走路都走不穩，更是讓我們內心世界崩潰不成形。

而在這一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走回宿舍，除了腳步聲外，就只有學姊忍不住的嬌呻，看著時常勉強自己故作堅強的學姊，此刻才讓我們想起，一年前的她可能也是跟現在的我們一樣彷徨害怕著…

同時，我們也無法控制地，不時回想起不久前的課堂上，所發生的種種靡猥褻的事情，施加在學姊身上的侵犯與屈辱…

那簡直是一場惡夢，而且我們無法從這惡夢中醒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學姊被惡夢噬後，而我們也將要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終於，我們走回到宿舍房間，一行人習慣地在中間地板圍成圓圈坐了下來。此時的小芬，可能因為剛才路上吹著涼風，或是已經回到悉的宿舍房間，終於從恍神的狀態回覆，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壓抑的低聲啜泣。

我們雖想安小芬，但能保持不跟著哭出聲來已經是我們最大的極限，整個寢室房間，都充滿著令人不過氣的低氣氛。

看到平常最會幫我們振作的夢夢學姊，如今這麼疲累，甚至隨時可能會軟倒在地的虛弱模樣，讓我們除了不捨之外，也很擔心學姊的狀況。

原本以為，等學姊恢復了元氣之後，我們的擔憂才會消失…但是，在休息片刻，學姊又恢復以往神奕奕的模樣之時，卻反倒讓我們更加不安…

“學姊…不要太逞強自己了…我們…不希望妳這樣…”小頭心疼地對學姊說著。

“嘻嘻，在替學姊擔心嗎？學姊沒事啦…”雖然被迫塗抹髒臭幹掉而不準擦洗的面容中，仍帶著一點疲態，但是大致已經恢復了的夢夢學姊，對我們嫣然一笑，因為心中滿是溫暖之情，這一笑也格外動人。然而，就算學姊的神狀況已經與平常差異不大，但是剛剛目擊了學姊是如何被長時間蹂躪的我們，都還是認定學姊只是逞強…

“真的沒事啦…”夢夢學姊看著我們狐疑的眼神，思索了一會，才說：“嗯…老實說…妳們真的可以不用心疼學姊……今天這些…

只是基本款而已……妳們…還記得吧？‘十二小時的長時間媾’，可是學姊得意的專長之一哦……咦？我之前自我介紹時，沒告訴妳們這一點嗎？

“學姊看著我們驚嚇的表情，倒是有點大出意料之外。其實那時我們早已身心俱疲，加上學姊的自我介紹講到前面就讓我們羞恥到聽不下去，後面講了什麼早已充耳不聞。

“可是…妳剛剛……”我們還想追問下去。

“嗯…那個啊……”夢夢學姊竟難得的有點彆扭起來，但隨即豁出去般，向我們解釋：“其實…剛才是學姊…嗯……不被允許高…

太久的時間，……耗掉太多體力……等快漸漸消退，就回復了……“聽到學姊的解釋，我們雖然懂了，但是心情卻更加難受起來。不僅是身體要被玩，就連生理上的高也被控制…這讓我們對於奴的未來更加黯淡。

“小芬…不好意思剛剛嚇著妳了……學姊沒事了…”夢夢學姊過去安撫著仍掩面啜泣的小芬，我們雖然看不到小芬的表情，卻覺她原本因哭泣而微微顫抖的身軀更加烈地抖了起來。

“學姊…對不起！！！”小芬忽然撲身緊摟住學姊，哭喊著懺悔著：“我…都是因為我…害妳要示範…還…還害妳……嗚嗚嗚……我以後……我以後……不會在這樣……我要更勇敢……更堅強……就算……就算……嗚嗚……”小芬邊哭邊說著，也把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的淚腺開關都開啟了，最讓我們鬱悶的，不是學姊今天學姊示範的“被使用”，在不久後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真正讓我們心情低到谷底的，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尊敬的學姊這樣為了我們慘遭欺凌，我們卻完全無法阻止，還被迫要像個幫兇一樣加入對學姊的羞辱與待…

知道我們心中苦悶的學姊，並沒有制止我們大哭一場，而是也跟著溼了眼眶。對她而言，今天的殘忍度，並不亞於我們。一直避免我們看到她們如何“被使用”，使她們還能在我們面前保持一點人的尊嚴，就算只是假象，還是能儘量避免奴的低賤身分而當好我們的學姊。學姊曾要我們幫她完成作業時，還得帶到內寢室去，不讓其他姊妹們瞧見，就是一個明確的證據。

如今，在示範中讓我們見識到了，完完全全見識到了，學姊在我們心中的形象已被完全扭曲，扭曲成的，還是無法反駁的“真面目”

…

一直也把我們當作她心靈的投，把我們五個學妹組成的直屬家族小圈子，當成是最後一點純真心靈的庇護所，在我們身上取回的一點人自尊的假面，如今卻也被親手銷燬。

而且因為只示範、我們這些幼奴並沒實作，所以，我們仍然純潔，她卻硬生生在我們面前，上演著那最汙穢低賤的行為。此時的學姊，竟也不知道該以何面目來面對我們…

此外，還有另一件，令學姊悵然的原因…幼奴課程結束，等到我們明天的幼奴考試結束之後，也已經可以獨立，不再需要這些學姊們照顧與保護，學姊們也就得與我們告別，回去心無旁騖地完成二年級特別班的課程了…

分別在即，學姊也沒有將這事情告訴我們，怕會影響到我們的情緒跟明天的考試，而是跟我們輕鬆聊天，試圖轉移那哀傷沉重的話題。只是在這的時機點，不管再怎麼避免，還是會聊到，明天的事情…

“學姊…明天…我們的考試……究竟會怎麼樣？”、“會怎麼考？”、“題目會很難嗎？”、“今天教官說的，什麼‘不是考試範圍’，但是明天用得到‘…我們明天…也…也要…”隨著我們的問題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學姊有些還能回答我們，有些卻是支支吾吾地帶過，綜合學姊透給我們的訊息，大致上可以釐清一些疑問…

明天的考試，會持續一整天，早上的是紙筆測驗，學姊會先幫我們收集好墨水瓶讓我們能順利作答。下午的是實作測驗，考驗的是我們午課所學的種種“生活能力”與“奴的基本技巧”，不會超出我們學過的範圍，只是要注意每一個小細節。

而最讓我們在意的，明天究竟會不會考到“被使用”這一個問題，學姊雖然也跟我們保證“不會考”，但是又有一點言又止。而且言談之中，也隱約透了，明天除了一整天的考試之外，晚上還有另一個特別的重要節目…

詳細的內容，夢夢學姊堅持不說，怕會影響到我們的考試……“時間差不多了…”夢夢學姊說著。此時已經是我們該就寢的時間，不過今晚卻是夢夢學姊最後一夜還能跟我們這麼不受干擾聊天的時光，儘管學姊已經因為被使用而耗費不少體力，但仍想把握住最後這一點時光，好好珍惜著這一刻。

但是，再怎麼把握，時間仍會從縫隙中溜走。把我們哄上後，學姊也得繼續去“忙”了。我們躺在舒服的上，學姊如往般熄燈，播放著錄有她叫呻的搖籃曲，跟我們說了聲晚安之後，走出內隔間，儘量避免在驚擾我們的情況下，悄悄地穿上鞋子走出房間，朝樓下的“會客室”走去……學姊的離去，我們是知道的。而在這一晚，我們也沒有辦法馬上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