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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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們又參觀了幾間建築物，有一間是小型的具工廠，專門開發跟製造各種折磨我們的用具，學姊說她也曾進去擔任試用品，同樣是賺外快的一種；還有一棟實驗大樓，聽說我們如果有要改造項目，多半都會在這邊進行……

還有一間，是校刊編輯室……學姊當時並沒有跟我們透……我們絕對想不到，學校每週都會發售刊物，而且還不只每週全校一本，而是各年級、每週都有一本，專供顧客們訂閱。

刊物裡，自然滿滿都是我們這些學生的“校內生活點滴”，所受的教育、所做的訓練、參與的社團、學習的專長、進行的打工、報名的改造項目……等，都有機會被收錄其中。好讓顧客們就算在世界各處，不便前來觀賞，也可以透由刊物少介紹，優先了解每個奴的特、能力、專等等。

我們更想不到的是，從我們入學至今，全部以我們為主角的刊物，已經出了兩本供顧客訂閱、觀賞。

第一本，滿滿都是我們入學時，脫衣搜身檢查、處女膜檢查、婚禮、報到程序、入學儀式、隨學姊進入宿舍直至就寢等，上週短短兩天發生的諸多轟轟烈烈的大事，都被濃縮在那第一本冊子中，連同每個幼奴剛入學時所量測的各種數據，也一樣都被收錄進去。

第二本（尚在編纂中），就是我們從開學第一天，晨洗、朝會、公開懲罰、領制服、上課、吃午餐……這些課程紀錄，還有像是作業內容選、宿舍寫作業的苦甜照片、喝學姊們榨出來的等，加上社團博覽會的幼奴坐在椅子上，各種受辱的照片，全都放進來了……（連同星期，當下我們發生的事）我當時不知道這件事情，或許是件好事。如果當時讓我知道……我早就在第二本書中成為了主角……唯一全的課堂、爬在桌子底下，受盡同學們腳下的凌辱……

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一年級校刊的訂購量，還遠勝過二年級學姊們的……因為顧客們都喜歡從尚未開始栽培的幼苗開始挑起，才能買到最佳的商品……

慶幸於此刻的我們，還不用知道，自己最隱私的秘密事情、最羞恥的生活點滴，早已被不下數萬個，狼滿盈的男人們看透。我們所知道的，也只是模糊地聽著學姊解說著，這裡面都會編纂著校刊，供顧客們評賞之類的，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實…………“好了，我們該回去了。”學姊說著。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落寞，顯然還有點不捨這“悠閒”的午後散步，但是傍晚的夕陽告訴著我們，時候已經不早了。而且學姊的部，也已經快寫不下位置了。學姊也深怕，自己再遇到一個賓客，他看到早已被預約一堆的學姊，就剋制不住當下的衝動，釀成學姊的大禍了……

所以，雖然還有許多地方沒有參觀……尤其是賓客們集中的，各個主題班教室……（那邊剛好有辦活動，二年級學姊們，正式進入主題班的一些儀式……）“沒關係啦，學姊，下週再來啊！”晴晴說著，臉上滿是期待的表情。

雖然這些建築把我們都嚇傻、嚇哭了幾回，但這種子早已過慣了，而且難得六個女孩一起出來走走，當作是散個心也好。所以今天直到這午後結束，六個女孩竟都有種不捨之意。

哪知，這一番話，反而觸動了學姊的傷心事……

“妳們知道，為什麼我要選在這周，提早帶妳們出來參觀校園嗎？事實上……從下週開始，學姊就要去執行制裁的懲處了……要先到……預訂了學姊的那些賓客那裡……賠償他們的損失……就是要用到週的時間，所以接著不知會有幾周，學姊星期都無法在學校裡陪著妳們了……”

“啊……”我們聽到這番話，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學姊會這麼急於先帶我們出來走走。我們之中的晴晴，更是想起學姊是因為自己闖的禍，才會淪落到如此下場，心中更是萬分愧疚。

“好啦，沒關係，別再難過了，”學姊平復情緒後，反倒為我們打氣，“至少，一些重要的建築，也都參觀到了。走吧！該回宿舍了，我們還要好好討論一下，社團的選擇呢！”星期的悠閒午後，也在學姊跟我們緊緊牽住彼此的手，在黃昏的天下走返宿舍，拉下了尾聲……

第二十二章、幼奴成長記……

經過了一週之後，又到了星期的早晨，小芬一樣早早就獨自醒過來，在其他女孩仍睡之際，自己一人默默下，走往自己的書桌前，坐下來打開自己記本上的鎖，開始在頁本上振筆疾書。但這一次，夢夢學姊不在，留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小芬與小頭的書桌上各擺著的一瓶小墨水瓶，裡面裝著，是昨晚學姊辛苦收集下來的墨水……

夢夢學姊昨晚讓我們就寢後不久，就默默離開，被送去給預購她的顧客們那，提供每名顧客“三十小時完整服務”，作為賠償自己因犯錯導致身價重貶的顧客損失，要到大深夜才會被送回，這還只是一名顧客三十小時中的其中十五個小時而已……雖然學姊並沒有向我們透，她得替多少顧客服務，但是從說話的口氣揣測，那人數並不只有少數一兩個人，而每個顧客都要花整整三十個小時……學姊現在也只有星期的時間可以利用，光是一個顧客就要佔用掉學姊兩週的時間，這樣算來，只怕我們都脫離幼奴生活了，學姊還是無法陪我們度過週時光……

接下來這幾周的星期，我們已經無法如同第一週那樣，有夢夢學姊的陪同了……雖然，學姊早就把其他一切我們的事都安排好了，不但幫須要寫週記的小芬跟小頭準備好筆與墨水，幫我們先榨好一杯放在我們常聚在一起的角落，待會我們的晨洗，她也早就請了其他學姊，她的好朋友們幫忙代勞。但對於一向怕生的小芬來說，“等一下就要讓學姊以外的人替我們清洗身子……”一想起這樣的念頭，心中還是不一陣發……

（不管了，趁現在其他姊妹們還沒醒來，先把這周的心情寫下來吧……）小芬心中一陣哀傷，決定先壓下待會晨洗的恐懼，先把放在她身前的記本，她給自己規定的每週功課，給完成了吧……

雖然……小芬還沒察覺，她正寫著的記，這一週所發生的事情與轉變，才是她心中哀傷的最主要來源…………“第二週”

“來到這所學校，已經過了兩週了。經過這兩週的適應，我也漸漸習慣這邊的生活，沒那麼羞到想死，也習慣跟姊妹們相處了。雖然有些心事常常不敢說出口，但是她們人都很好，也都會跟我聊天，也常會誇獎我，雖然我都不好意思，說不出什麼，但是我心裡是很高興的……”

“現在，每天早上幾乎不用夢夢學姊催促，我們起後也都不會賴，自動自發地爬下準備晨洗。學姊幫我們晨洗時，也越來越練，我們也都知道接著要洗哪裡，要怎麼調整身體姿勢，讓她更方便幫我們清洗。”

“星期一還是一樣大家匆匆忙忙，因為朝會的緣故，所以又是天沒亮就被叫醒了，輪到學姊幫我們化妝時，化妝室裡面已經滿了人，很多是其他學姊正排著隊，要幫她們的幼奴剃……還好在前一天，我們的學姊已經先幫我們剃乾淨了。雖然剛才在舍監室前等待時，被好多同學盯著我們前一天被剃的部位，瞧得我好丟臉……但是比起她們，在那麼多雙同學的眼睛下，被看著被剃，我們實在是好太多了。”

“朝會時間，我最害怕的總教官這次沒有上臺，幸好。不過服裝儀容檢查，要掀起校裙，拉起上衣，被助教們貼近著看，那種覺比直接赤著還羞……我……我其實很怕一件事情，也不敢跟姊妹們說出口，怕被她們瞧不起……但是我隱約有種覺，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喜歡穿衣服了……”

…

…

小芬寫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仔細釐清自己的覺。當初，在赤身體這麼久之後，終於可以領到一件“象樣”的制服，她幾乎是受寵若驚，怎麼現在卻嫌棄、排斥起來了呢……

其實，小芬不便跟我們說出口的，越來越不喜歡穿衣服的覺，我們每一個女孩也都有的……每個女孩也都像小芬一樣，完全不敢講出來。只是小芬還有記可以記載、抒發這詭異的心態，但是其他女孩，都快被這種壓在心裡，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想法念頭，把自己給瘋了……

事實上，穿衣服最主要的目的，對於在這所學校來說，都是不成立的。

遮羞？就算在課堂裡遮得住自己，等回到了宿舍，每個人還是要袒裎相見，每個女孩的體模樣，誰沒瞧見，還掩藏得住什麼？

禦寒？宿舍早已有開著空調，將室溫調節到最適合人體的溫度與溼度，不冷不熱的，若還要披上衣服，反而還嫌悶了……

美觀？展現自信？這種目的，穿著制服是受不到的，穿著學園的制服，彆著那枚羞辱的校徽，穿上去能展現自信這種荒謬念頭，學生們更是不敢指望……

穿著衣服該有的目的都無法達到，相對著，穿著衣服的缺點，卻在這學園制服上展無遺……

幼奴制服在外觀設計上，雖然跟一般的制服看似無異，但是它的內側，卻本是設計來折磨人的。極為糙的布料，搭配極為拙劣的縫製手法，使得原本應該服貼女孩全身的舒適衣物，變成了恨不得趕快脫去的刑具。

布料上佈滿著無數的斷截綿線，時時摩擦搔佛著女孩們的身體，密不透氣又不汗的布料，讓女孩們的上身最後都因汗而溼答答的，在溼的白布料上，隱約透出女孩們的肌膚、粉的尖，這種暴比起直接脫光了身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的女孩們，穿著這麼不舒適又遮不住羞的制服，上了一整天的課後，心中都巴不得趕快回宿舍，將制服給脫下來扔進置物櫃，不想再看到它。就算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自己脫光衣服，也沒有關係……

會有這種想法，不能怪她們不知羞恥……如果穿著這種衣服，有的只是受束縛、極度不舒適的覺，那麼赤身體，反而是她們最“舒適”的穿著選擇……

其實，身上什麼也不穿，本來就是最自由、最無拘束的。披著微風涼的空氣，蒸發的汗不受布料的阻隔；隨意擺動身體，每一吋肌膚都不用受到衣物布料的摩擦，動作大時更不會被拘束著到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