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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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心裡嘆息,道:“那為什麼又來了。”王子衿了鼻子,強行讓自己不掉淚:“怎麼辦,我還是忘不掉你,我假裝自己不關心你,但每天早上起來都不由自主的想你是不是還在外面。看到他們這麼欺負你,我難受的要死。可我不想原諒你啊,不想接受那麼過分的事,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就是捨不得你,好氣啊,我好氣啊……”大概是真的覺得好氣,說著說著,她又掉眼淚了。
“氣的話就打我,就盡情的支配我的後半生。”秦澤擦著她臉龐的淚痕:“但別離開好嗎。”王子衿哭了半天,情緒稍稍穩住,瞪著秦澤:“我過來找你,你卻一點都不意外,是不是覺得吃定我了?”
“我意外啊,我很意外。”秦澤道:“但我畢竟是海澤王了,海澤王是喜怒不形於的大人物。”悉的畫風讓王子衿破涕為笑。
“其實早就想來了,但又不敢來,害怕你還生氣,害怕你不原諒我,害怕滿載希望而來,卻失望而歸。”秦澤低聲說著情話,順帶賣一波隊友:“是趙鐵柱暗示了我,我才過來的。”王子衿一聽,頓時揚眉:“趙鐵柱?”
“是啊,他在朋友圈發的那首詞,特地@我,”秦澤說:“他說你一直想著我,人也憔悴了,我一聽,心疼的不行,第二天就過來了。”王子衿咬牙切齒:“回頭我一定要修理他。”
“但沒有他,我就不可能在這裡抱著你。子衿,跟我回上海吧,我們領證去。”秦澤道。
如果非要三選一結婚,他只能選王子衿。他和姐姐是不可能了,而王家的家世也不允許王子衿做一個沒名分的女人。
王子衿搖搖頭:“我不會回上海了,我已經答應爺爺要留在京城……對不起,我再也不會回上海了。”秦澤皺眉:“那我爸媽怎麼辦,哪有媳婦不回家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我姐她……”
“別說,”王子衿纖細的手指按在他嘴,神複雜:“沒有姐姐,從來都沒有姐姐,是我自己不想回上海,是我要留在京城……阿澤,求你,不要說。”秦澤看著她,又一次明白子衿姐和姐姐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正如姐姐不願意那隻入室狼再踏入家門半步,王子衿同樣不願再提及閨,那個對弟弟一往情深的閨、那段不被世人認同的愛情。
既然難以割捨,就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在不曾聯繫的情況下,在打算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下,她們默契的選擇了相同的方式來妥協這段情。
“阿澤,”王子衿柔聲道:“記得我答應做你女朋友那天,你跟我說的話嗎?”秦澤仔細回憶,“餘生,請多多關照?”
“嗯,”她嫣然一笑:“餘生,請多多關照。”晚上王子衿沒回家。
第七百二十五章滾吧臘月三十,除夕。
秦澤趕在大年夜前回到上海,王子衿不肯跟他回滬,當然也不會跟他回來過年了。他答應過姐姐,要回家過年的。王子衿也不願意他待在王家過年,王家的人不待見他,待著受氣麼,王子衿不捨得。
往後的子估計少不得上海京城兩地跑,王子衿沒和他約定多久去一趟京城,一副你自己意會的意思。
秦澤的基全在上海,姐姐和蘇鈺也在上海,他不可能陪王子衿留在京城。以後難免要做一對異地夫。好在上海到京城,乘飛機也才兩個半小時的路程。
去的時候兩手空空,回來的時候拎著一隻行李箱,先回了趟家,姐姐見他孤身回來,暗暗鬆口氣。絕口不提京城的事,絕口不提那個永遠不想再見的閨。就好像弟弟真的只是出去旅遊一趟,回來了,就又屬於她了。
趁著老爺子在書房,媽媽在客廳,姐弟倆在房間裡熱吻。
“怎麼不穿裙子,你這樣我很難開車門。”秦澤一手摟著姐姐纖,另一隻手在她渾圓結實的部遊走。
姐姐今天穿的是白針織衫,配一條修身鉛筆褲,這種褲子特別顯腿,又直又長,好想給她量量。再就是能很好的勾勒出完美的型,股不翹的女人不適合穿修身的鉛筆褲。
秦寶寶懨懨的推開他,“你別,我身體不舒服。”秦澤緊張道:“冒了?來,我給你把把脈。”裝模作樣的扣住姐姐手腕,沉一下:“嗯,是有點小冒,不過無妨,我來給姐姐打一針就好了。”其實他把不出任何病情,中醫靠把脈來對病者血管進行略評估,作用有限,基本上單靠把脈其實無法下任何正確的診斷。
秦澤下半身貼著姐姐的滾圓的部,蹭了蹭:“十八釐米的大針管,可能有點疼哦。”
“呵。”秦寶寶不屑的笑一聲:“腦子裡就這點事。”
“一為姐姐的炮手,終生為姐姐的炮手。”秦澤一臉認真。
兩人分別一個星期,本該天雷勾地火,戀姦情熱,在爸媽眼皮子底下瘋狂開車才對,但秦寶寶身體確實不舒服,秦澤雖然把脈不出,但看她神能看出一些。
“就是頭有點暈,乏的厲害,老想睡覺。”秦寶寶皺著小眉頭,可憐巴巴的神看弟弟,道:“可能是沒休息好。”
“那你睡一覺吧。”秦澤摟著她上:“我就在邊上守著。”秦寶寶脫掉鉛筆褲,兩條大長腿白白,修長,白花花的皮膚襯著藍蕾絲邊的胖次,她察覺到秦澤火熱的視線,趁他魔爪伸過來之前縮進被子裡,嗔道:“我可真睡了,上了就不能開車了,不安全。”上開車的行為不啻於以200碼的時速繞著警打圈,媽媽和老爺子就是警。……下午五點,天早早的暗下來。
裴南曼別墅,蘇鈺懶洋洋的蜷縮在單人沙發,房間裡空調輸送暖風,黑的秀髮披散在肩膀,緻的臉蛋滿是倦意,昏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