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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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時代,最大的心願就是成為父親眼中有出息的孩子,要超越姐姐。
少年時代,最大的心願就是追上姐姐的步伐,而不是單純的做陪襯的綠葉。
青年時代,只希望姐姐能晚點嫁人,莫欺少年窮,一定要等我啊,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鹹魚翻身了呢。
我不會一輩子鹹魚下去的。
伴奏結束,秦澤握住話筒:“有人問我我就會講。”
“但是無人來。”
“我期待到無奈有話要講。”
“得不到裝載。”可惜沒人問我,沒人關注我,我平庸了二十三年,平庸的人,怎麼可能得到大家的關注。
他跨前一步,望向黑壓壓的全場觀眾,喉嚨中吐出辛酸和不甘:“我的心情猶像樽蓋等被揭開。”
“嘴巴卻在養青苔”
“人內愈文靜愈變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開四面臺。”
…
…
觀眾們目瞪口呆。
這歌……聽著似乎完全不一樣了。
歌聲中包含的情,與之前聽過的任何一個版本,統統都不一樣。
覺歌聲中被賦予了靈魂。
秦澤的聲音:“你當我是浮誇吧,誇張只因我很怕。”
“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
“其實怕被忘記至放大來演吧。”
“很不安怎去優雅,世上還讚頌沉默嗎。”
“不夠爆炸怎麼有話題。”
“讓我誇,做大娛樂家。”聲音到這裡,沒有嘶吼,沒有咆哮,而是低沉,正如一個小人物沮喪的內心。
觀眾也不沉默了,沒有掌聲,沒有歡呼,靜靜聆聽,聆聽一個小人物的歌聲。
“那年十八母校舞會。”
“站著如嘍羅。”
“那時候我含淚發誓各位。”
“必須看到我……”做夢都想成為大家眼中的焦點,渴望有朝一能在學校的元旦會演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面,來一場震驚四座的演出,然後受到老師和同學的讚賞和關注,收到妹子們偷偷遞來的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