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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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章)那天晚上,當郝老頭子在子身上盡情喧洩時,相隔千里遠的郝家溝,正在上演另一出
彩大戲。趁其外出,郝小天第十一次偷偷摸摸爬上了母親的
。有讀者會問,前文不是提及,終郝小天一生都沒睡過母親嗎?各位請注意,我所說並非郝小天沒“睡”過母親,而是沒“真刀實槍”睡過母親。換言之,除最後一步沒做,該看的、該摸的、該親的,郝小天都一一嚐遍。甚至,在小正太的喋喋不休纏鬧下,母親迫於無奈,還答應跟他洗過一次鴛鴦浴。至於平
倆人相處,郝小天的鹹豬手,光天化
之下,都敢肆無忌憚地伸入母親裙子裡面。更別說母親的酥
和豐
,郝小天從小摸到大,早已輕車
路,隨意狎玩。
郝小天這小子,自小被母親和她的姐妹們寵著,嬌生慣養,無憂無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漸漸養成目空一切,狂妄自信的格。此外,還乖張忤逆、離經叛道;貪婪成
、嗜
如命。如非這般,也不會把魔掌伸向我的母親,他的繼母,朝思暮想爬上她的
。然而,像前十次一樣,這一回,母親依舊堅守住底線。為她和郝江化的家,為她和郝江化的四個孩子,母親義正言辭地一口回絕了小正太的過分要求,沒準許他逾越那道
忌線。關鍵時刻,母親不得已使出殺手鐧,搬出郝老頭子嚇唬小正太,才打消他的惡念。
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萬歲爺頭上都敢動土,唯獨最忌憚他老子。去年中秋,郝小天醉酒後膽包天,下藥
姦吳彤,辣手摧花。郝老頭子一怒之下,幾乎把他打個半死,多虧母親等一干女眷求情庇佑,才護住他小命。經此遭遇後,郝小天收斂許多,被他老子瞪一眼,都要膽戰心驚好幾天。當然,郝老頭子之所以對親生兒子痛下殺手,並非特別憐惜吳彤緣故。而是因為郝小天使用
姦手段,叫他擔心往後會用在母親和
子身上。
郝老頭子雖然閱女無數,風成
,處處留情,可以拿母親和
子
換他錦繡前程,卻絕對
止親生兒子染指她倆。究其原因,無外乎三點:一來母親和
子,郝老頭子最為看重,輕易不準其他男子染指。二來母親乃他明媒正娶,名份上是郝小天嫡母。如果傳出去自己親生兒子對嫡母做出苟且之事,不光他名譽掃地,敗壞郝家聲望,而且影響兒子光明前程。三來
子名義上終歸是他兒媳婦,自己把她偷也就罷了,豈能准許兒子前赴後繼?多一事多一分風險,萬一姦情敗
,他乘鶴西歸,白家和左京還不把他兒子廢了。
所謂虎毒不食子。由此可見,郝老頭子多半考慮兒子自身利益,才止郝小天染指母親和
子。多半因為愛,才會對郝小天大打出手,讓他牢記教訓,不敢再犯。當然,後來為還我以顏
,在郝小天染指
子問題上,郝老頭子鬆了口。加之十六歲生
,乃郝小天邁入成人世界隆重弱冠禮。郝老頭子思來想去,只有把
子這等絕
佳人奉給兒子,方能讓他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如此這般,即可了卻兒子心願,又可更進一步打擊我,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乎,他們父子約法三章。一是郝老頭子同意兒子去把子,作為
換條件,郝小天必須永生不得染指母親。二是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強迫
子,且
止郝小天搞大
子肚子。三是萬一秘密洩
,必須守口如瓶,不得說出半個字。於是乎,在郝老頭子放縱之下,經不住郝小天胡鬧糾纏,母親出面找
子促膝談心了一晚。
那天晚上,母親和子具體談話內容,我不得而知。在母親的私密
記裡,也從未提及郝小天和
子之間的故事。只是事發一年後,我才從岑筱薇口裡,斷斷續續聽到這方面的
言蜚語。那個時候,我剛出獄不久,正跟岳母滿世界尋找
子下落。當從郝小天口裡證實,
子確實和他上過三次
,我也即打消繼續找下去唸頭。怕岳母傷心,我沒把
子跟郝小天之間的苟且事告訴她。在她心田,從始至終,為
子保留著最後一片聖潔土壤。儘管我的心已支離破粹,卻不希望岳母對
子徹底失望,畢竟那是她最後一絲美好幻想。
至於母親為什麼能說服子,甘心委身於一個黃
小子
下,不僅我一無所知,大抵當事人郝小天,說起來也閃爍其詞,模稜兩可。
問時,他一會兒瘋瘋癲癲,自詡
子愛上他,所以才會跟他上
。一會兒鼻涕四
,戰戰兢兢地說
子受到威
利誘。一會兒又歇斯底里地喊,說
子表面端莊正經,骨子裡風騷
蕩,自甘墮落。一會兒又神經質地叫,說母親欺騙了
子,要報仇找她去吧。
出獄後,我便一直迴避和母親見面。哪怕她來接我出獄,我都沒有跟她說一句話,也沒有看她一眼。現在要去找母親問緣由,我恐怕過不了心裡那道坎。所以,除非子親口說出,這個秘密恐怕要永沉海底。不過,既然已經決心放下
子,那麼便連同她所有秘密一起放下吧。當然,更要我放下的人是母親——那個生我養我愛我教我的母親,那個教我牙牙學語的母親,那個一口一口餵我吃飯的母親,那個送我遠行,翹首以盼的母親。於是乎,審完郝小天,我便起了遷居加拿大念頭。不久,即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帶上兩個孩兒,陪同岳母踏上飛往異國他鄉的航班。
(二百零三章)餘下不表,言歸上文。話說郝老頭子負傷逃竄,子死死護住大門,不准我追出去。相持七八分鐘後,她終究乃一女
之輩,漸漸沒了氣力。於是,我趁機把
子推開,“咣噹”一腳踢開大門,不顧一切衝出小院。
當時三月份天氣,夜涼如水,驟然從溫暖如的室內跑到外面,身上不
絲絲寒氣。路燈幽暗,星星點點。眺目望去,對岸一河之隔的洋氣大別墅,燈火通明。我繃緊臉,深
一口氣,撒腿朝橋跑去,瀝青路面頓時響起一連串急促而有力的“噔噔”聲。這股心碎而倔強的腳步聲,多年以後,依舊迴盪在我腦海,久久不能忘卻。
衝至河對岸別墅,只見院子裡鐵柵門敞開,地面上印有淺淺胎痕,似乎剛有車離開。我沒有停留,氣勢洶洶闖進別墅正廳,一臉凶神惡煞樣子。也不理睬其他人,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大眼,見門就推,遇著旮旯便搜,碰上櫃子即翻。
“兵兵乓乓”把上下三樓尋遍,沒見郝老頭子影兒,方黑著臉返回一樓正廳。
我嘶吼一聲“郝江化在哪”,振聾發聵,驚得兩個妙齡女子目瞪口呆,滿臉惶恐。這兩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郝家以前的小保姆,桃綠柳是也。幾年時光雕琢,已把她倆打磨得前凸後翹,風韻
。
“老爺…老爺…”桃戰戰兢兢,手指向大門。
“剛坐車…離開了…還有,老爺的秘書…岑小姐——”我狠狠地掃她倆一眼,朝窗外看了看。只見子神
匆匆小跑而來,走到門口時,目睹我站在廳堂,四下環顧一圈,定了定神
。然後把牙一咬,垂首疾步進入廳內,用蚊蠅似的聲音問道:“翔翔和靜靜呢?”柳綠瞧我一眼,壓低聲音回道:“稟少夫人,小少爺和千金已在二樓臥室安歇。”
“少夫人”三個字,從柳綠嘴巴里說出來,很容易誤聽成“小夫人”。我哼了哼,心下一陣冷笑,暗自想道:私底下,也許你們就把我子叫成小夫人,所以才“少”
“小”不分,顛倒黑白。不過,也不能全怪你們,誰讓我子還真就是郝老頭子的小夫人呢。念及此,我把凌厲的目光掃向
子,狠狠地
視著她。
“這會兒想起孩子啦,你可真是一位賢惠偉大的好媽媽,哈哈——”我出語譏諷。
“等他倆長大,發現自己賢惠偉大的媽媽,跟爺爺光股摟抱在一起,不知作何
想。唉,可悲、可憐、可嘆!”
子原本已繞過我走上樓梯,聞言不由全身一抖,眼淚嘩嘩落下。雖說
桃柳綠倆人可能早知曉他們公媳間的苟且事,但從我口裡披
出來,還是讓
子倍覺羞恥不堪。她雙頰通紅,一手撫
,一手扶住護欄,強忍住心中傷痛,一步步拾階而上。看她這般光景,倒似乎自己成了受害者。女人啊女人,你們可真會演戲,不知不覺中,便把生活變成了你們的大舞臺。如果她哭鬧,向我求情,還能讓我心裡好受些。現在不鹹不淡模樣,反而有一種被人漠視的
覺,更令我煩躁不安。
“看什麼看,給老子滾蛋!”我越想越氣,一聲咆哮,嚇得桃和柳綠趕緊躲進房間,大氣不敢出。
“你們這些女人,表面光鮮,端莊正經,平裡高高在上,暗地裡男盜女娼,沒一個好東西!算老子有眼無珠,瞎了狗眼,才會看上你們這麼些個賤人…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一清二白嗎?你不是正氣凜然地保證問心無愧嗎?事到如今,我看你如何清清白白,如何問心無愧…原來你也是個賤人,跟那些女子並無二樣…”我指桑罵槐,越罵越來氣,越罵越有勁。不料罵到傷心處,竟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
於是我明白,罵子賤人,最心痛的人終歸還是自己。這一刻,我輸了,
子輸了,父親輸了,母親輸了,獨獨郝江化老匹夫成了大贏家。此時,他或許正幸災樂禍,暗自竊喜。不對,應該說,從他把上母親那夜起,便已然笑得合不攏嘴。能把母親調教得服服帖帖,於郝老頭而言,幾
粉碎父親面對他的所有優越
,且拯救出他那顆狹隘自卑的靈魂。再把
子壓在身下,對他言聽計從,郝老頭足以向天下人證明,他才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在郝老頭眼裡,父親不配擁有母親,我不配擁有
子。母親和
子,唯有做他的女人,方能幸福美滿。如果把我和父親說成農夫,郝江化就是那條忘恩負義的毒蛇。他張牙舞爪,凶神惡煞,不僅絲毫不念救命之恩,反而貪婪成
,恩將仇報,要一口
掉我們父子。
古語說:好人好報,惡人惡報。照今天看來,我們一家子行善助人,換來卻是母子成仇、夫反目後果。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索
讓郝老頭一家窮得叮噹響,索
任郝小天病死醫院,索
隨郝老頭斷子絕孫,永絕後患。世上若尚存公道,老天爺就應該對郝老頭五雷轟頂,方能
藉我的心靈,祭奠父親的亡魂。
(二百零四章)夜已深沉,萬籟俱寂。亮堂的燈光,慘白到刺眼。壁鐘“滴答滴答”走動,響過十二聲後,復歸於原狀。痛定思痛,我深一口氣,反手擦去眼角淚痕,從地板上站起來。半個小時前,
子去了二樓臥室,還不見下來。或許,她準備與倆個娃同寢,今晚就睡這裡。想到此,我心頭不由一陣冷笑。只要與郝江化相關的物事,都會令我極度反
。哪怕倆個孩兒碰一下這裡任何物品,也會玷汙他們純潔的心靈。於是,我幾步走上樓梯,推開兒童臥室的門。果不其然,倆個孩兒已然
睡,發出細微勻稱的呼
。
子獨自坐在
沿,愛憐地凝視著他倆小臉蛋,神情專注,一動不動。細看之下,眼角眉梢,似乎猶掛著未乾淚珠。不過,我一點都不心疼,冷哼一聲,走上前就一把拉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