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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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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郝小天,已經在程安排中。不久一個叫謝總的批發商主動聯繫上了公司,他要的貨量不大,沒必要讓我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出馬。我向李萱詩建議,讓郝傑去出面接待,歷練一下,也順便做出給郝家人機會的姿態,省得他們老是抱怨說李萱詩排擠他們家人。李萱詩覺得我說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於價格的原因,這筆生意最終沒有談攏,不過也有收穫,郝傑認識了謝總的秘書,一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子,叫周瑤,謝總有個外號叫三鬼子。

一對小情侶雖然分處兩地,但是情篤深,郝傑有事沒事就往省城跑。周瑤告訴我,她周旋於郝家兄弟倆之間,遊刃有餘。

好戲該收場了,一個偶然的機會,郝小天到周瑤的住處去,一開門發現了壓在了周瑤身上的郝傑。他憤怒的上前去廝打,卻被周瑤拉住,不明就裡的郝傑也不甘示弱,兩個混蛋滾在一起,周瑤趁機離開。

當天並沒有發生太烈的衝突,郝傑回了家,郝小天課也不上了,氣沖沖的回來興師問罪,在大庭廣眾下又哭又鬧,讓郝江化為他出頭,郝江化、郝奉化哥倆都是護犢子的,加上郝傑、郝小天各執一詞,都說女友被對方搶了,兩個老傢伙也鬧得不歡而散。

猛藥在後面,趁著亂。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單獨去聊。徐琳一面拋著媚眼一面隨我到了僻靜之處。

“琳姨,今天的戲好看嗎?”我笑著對這個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徐琳說。

徐琳變了臉,她知道我這話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麼意思?”

“那個周瑤是個雞,我花錢僱的。怎麼樣,好玩嗎?”我趴到她耳邊低聲說。

徐琳很緊張:“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求您幫幫我這個您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唄。”我和她保持了應有的距離,但是語氣輕佻。

徐琳說:“你想幹什麼?”我說:“很簡單,你去給郝小天加把火,讓他去收拾郝傑,後果越嚴重越好。琳姨您口齒伶俐能說會道,不會辦不到吧。”徐琳冷笑一聲說:“我憑什麼幫你?你告訴我這些,不怕我告訴你後爹嗎?”她第一次用後爹這個詞,已經是對我極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麼時候摸到山莊來……”我最後一句話是從牙逢裡擠出來的。

徐琳聞言臉變得刷白:“你,你怎麼知道的?”我笑嘻嘻地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急看著辦。我無所謂。”說完我轉身就走。

“等等!”徐琳急了,一把拉住我,“小京,琳姨看著你長大的,這事兒你可不能瞎說。琳姨求你了。”

“這要看你這麼辦了。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時間一過,你要麼再找地方,要麼就等著黑熊派人上門來。”我甩開徐琳,大步星的走了。留下徐琳一個人發愣。

徐琳動作很快,當晚她藉口安郝小天,進了他的房間。當夜,郝小天拎著一把鐵錘推開了郝傑的房門,郝傑沒有死,高位截癱,下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郝江化再手眼通天也掩不住了,郝奉化不幹,雖然他們商討後達成了協議,諒解郝小天,但是幾年的牢獄之苦,郝小天必須承擔了。可是他們沒料到,警察在拘捕郝小天的同時,也搜查了他的隨身物品,發現大量罌粟殼。那是我授意周瑤在郝小天包中放下的,他趁郝小天和郝傑廝打的時候,偷偷進了郝小天包裡,郝小天正在氣頭上一路上本沒有顧上檢查,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帶了回來。

郝江化還以為是自家種的罌粟被郝小天拿了,沒敢聲張,託關係時也心虛了,更希望郝小天能把這個罪名扛下來,反正他有的是兒子。如果有人發現他一個政府官員種植違品,那他就完蛋了。

幾個月後,郝小天的宣判下來了,並不是他們預期的故意傷害,而是更嚴重的故意殺人未遂,另外還有非法持有毒品罪,兩罪並罰,判處郝小天無期徒刑,上訴,駁回。聽岳母說,一審的審判長,是岳父一手提拔上來的,二審的審判長曾經和岳父在辦公室裡坐對桌。

兩人在房間裡的談話,後來徐琳在上告訴了我,她對我的威脅當然不滿,用嘲諷的口吻說:“我呀,就是告訴郝小天還不如你呢,你老婆和親媽都讓人了,你還知道捅人三刀。”我笑笑並沒在乎,翻身壓在她身上,一面猛搗她的處,一面擰著她的頭讓她承認自己是婊子騷貨。這是後話。

這件事並非沒有人懷疑,有人說這也太巧了,怎麼離著那麼遠,哥倆就同時看上了一個女孩?可是沒有證據,誰也不敢妄下定論。對於周瑤的身份也有人起過疑心,明明是個在校的學生,怎麼又成了那個謝總的秘書,一切疑問都無從查起,他們都失蹤了,周瑤在脫離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經大四,沒有太多學業,人幾乎不再學校面。三鬼子扮演的謝總,連名字都是假的,哪裡查得到。

這件事就成了懸案,當然也有人懷疑我暗中搗鬼,可是沒有證據,沒人敢亂說,李萱詩在這件事上的處理還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風言風語都壓了下去。也沒有追問,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李萱詩真的把我問急了,我就說見過郝小天欺負她,為她出氣。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倆由此引發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沒有出現郝奉化一枝,飯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傳言,郝家作為當事人肯定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我理所當然的成了眾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兩人看我的眼神能噴出火來,郝虎郝龍梁兄的也無時無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頓出氣。我還是那樣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後乖乖做我媽媽的懂事兒子。

李萱詩幾次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懷疑同一個問題,到底是不是我,你們一天沒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會承認。徐琳我倒不太擔心,我已經告訴她,無論誰走漏風聲,我都會把帳算到她頭上,她只有幫我掩飾的份,而不可能出賣我,憑著她能把死人說活的伶牙俐齒,反而幫了不少忙,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和她發生了關係,並且著她說出了她是如何蠱惑郝小天的,我暗地裡錄了音,之後又放給她聽,她氣得連連罵我卑鄙。我就是無恥了,我告訴她我們是一繩上餓螞蚱,飛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兩個男丁,郝家人對我的防範更甚了,我在沒有機會接近郝虎郝龍兩兄弟,就連郝燕對我也有了看法。這令我很頭疼,不過她如果暴了她曾和我有過一夕之緣,她在郝家的子也不會好過,在這個封建意識極重的家庭中,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無立錐之地。

我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做,人我要,錢我也要。我給公司掙了不少錢,拿到的還是薪水和獎金,我需要的是股權,沒有股權什麼都是白費,我已經知道,公司的股權李萱詩佔了90%,剩下的10%並非在郝家手裡,而是以乾股的形式贈給了王詩芸。山莊則是郝李各佔一半。

看來,要想謀財還是要從李萱詩身上下手。

又是連續幾個大單,再度給公司創造了可觀的利潤。我在公司的人氣已經超越了王詩芸,一次提升後,我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左總。我刻意的偽裝下,在員工面前我是一個沒有架子,脾氣隨和,又能給他們帶來財富的好領導,公司幾次福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會被採納,只要提出,消息時不時就會傳出,我在員工中的聲望如中天。李萱詩問我為什麼總想給員工發福利,我就說這是我效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讓企業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經被我通過正當手段招進了公司,現在是我的轉職司機。我還真怕有一天郝家哥倆會暗地裡給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詩芸已經不再和我處處作對,當我有什麼建議時,她總是沉默,我不認為這是好現象,我怕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我沒有猜錯,王詩芸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減少。

這一天,她沒有敲門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王總,有事嗎?”王詩芸在我面前優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從樣貌到穿著再到氣質,都透著高雅:“左總,找你確實有事,有份資料,我想讓你看看。”王總,左總,這是我們在公司的官稱,就是李萱詩,我也要尊她一聲李總。

我接過資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詳細信息,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了。裡面清楚地寫著,犯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我不動聲的又把資料扔回了桌上:“你什麼意思?”王詩芸說:“沒別的意思,我記得老宋進公司的時候,左總好像是說不認識他吧,如果我告訴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個殺人犯進公司,然後又讓他做你的司機,不知道大家會怎麼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條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但是我始終不信你的目的就那麼簡單。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吧。別到時候得不好收場。這份資料就能證明你另有所圖。還有那個謝總,本就是個拉皮條的,周瑤也是個女。如果沒有人設局,誰信吶?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不小,這些都能查到。

我在經過這些子的勾心鬥角早就練就一副鐵石心腸,面對威脅我毫不客氣的和王詩芸針鋒相對:“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了,你查老宋的時候,查沒查我啊,我在裡面還有一起重傷害呢,查到沒有?”王詩芸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說這個有意思嗎?難道你以為你能嚇住我?”我沒有回答王詩芸的話,輕輕說了一個生和一個學校的名字,然後說:“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王詩芸聽了果然臉大變,恨聲道:“你卑鄙。”我說:“都是被你們的。”生就是王詩芸女兒的生,學校也是她就讀的學校,我從沒想過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險當頭,我不得不尋求自保。我聽過王詩芸給她女兒電話,也見過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我認定王詩芸對她的女兒還是關心的。這個時候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經給我的資料作為擋箭牌了。人就是這樣,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來了,我就要告訴她,她面對的不是普通的老實巴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麼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