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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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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萱清澈的眼睛充滿童真,她抬頭望著我說:“真的嗎?大哥哥真好。”我說:“當然是真的,咱們拉鉤。”從此,我在山莊裡又有了一個小跟蟲,我的妹妹,郝萱。她是我在這個家庭中為一個,被我當做親人的人。

工廠和山莊裡那些傳言傳到了李萱詩耳朵裡,她不會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員工裡面威望很高啊?”李萱詩在書房中享受著我的按摩,她微閉著眼,似乎是漫不經心地說。

我很怕聽到這個話題,但是也曾經想過如何面對,我說:“都是他們瞎說,讓他們說去好了。反正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李萱詩按住我在她肩頭的手,意味深長地說:“小京,你告訴媽媽,你真是真心幫媽媽嗎?”李萱詩以前問過我這樣的問題,但總是旁敲側擊,她從來沒這麼直接過。除非,她聽到了什麼,或者有人對她說了什麼,是誰呢?一定不可能是何曉月或者岑筱薇,吳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對公司這邊完全不手。可能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詩芸這三個人。

徐琳針對我似乎沒有什麼意義,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詩芸呢?郝江化視我為眼中釘中刺,他排擠我是必然的。王詩芸一直對我有戒心,公司的情況她又最清楚。那麼,二選其一,我賭是她。

我裝出很不高興的樣子,氣道:“媽,您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到公司做過一件對公司不好的事情嗎?坑過公司一分錢嗎?是不是我來了威脅到誰的位置了,讓她不樂意了?”李萱詩說:“沒有就沒有,幹嘛那麼大火氣。”我說:“我這些子都撲到公司的事上了,您還這麼說,我能好受嗎?您要覺著我不適合在公司,我明天就辭職報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順眼。那兒還混不了口飯吃。”以攻為守,以進為退,我著李萱詩表態,看她還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現在需要的是市場,而我能給她帶來市場。王詩芸能力雖強,僅僅是在管理方面,管理是帶不來現金和支票的。

李萱詩果然不會放過我:“行啦,說說的還較上真了,我就是隨口一問。我要是不信你,也不會這麼問了。”我藉機說道:“媽,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說過讓我給您講管理嗎,其實您這已經犯了忌諱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沒錯,我是您兒子,但是公司裡面就是助理,就是上下級,沒商量,該罵得罵,該罰得罰,不過該獎勵也得獎勵。如果您對我的工作產生質疑,這是正常的,如果您對我的態度產生質疑,那我就不適合再在公司了,我是說如果……因為這樣會影響您對我或者其他下級的一些建議的判斷,可能會造成工作上的失誤,從而帶來損失。同樣,其他領導對我也是如此,也會有類似的問題。您說呢?”我把話遞給了她,讓她去和王詩芸說,以後儘量少找我麻煩,這樣不利於工作。至於起不起作用,再說吧。我的手又開始了按捏,繼續給李萱詩按摩。

李萱詩說:“瞧瞧你,我剛說一句,你還就上綱上線了。沒錯,你說的對。是媽瞎說八道了。你剛說給你獎勵,你想要什麼?”李萱詩岔開了話題,我卻沒有準備,我說:“我就那麼一說,您也還當真了……”李萱詩說:“小京,你現在還單著呢,公司裡有沒有看上的女孩,媽幫你去說,調到你身邊來也行。”她還想得真多。

我搖搖頭說:“算了吧,我現在還沒這心思。”李萱詩嘆口氣說:“唉,你還是沒走出來啊,別老想以前的事,對自己好一點吧。”我說:“我知道……要不要給您捶捶。”李萱詩說:“我真沒想到,還是你最懂事。”岳母那邊的動作很快,已經收集到了幾個人的資料,不但包括個人簡歷,甚至還有她們家庭的狀況,連父母的工作單位都有。

我最先點開了被命名為WSY的文件夾,那是王詩芸的縮寫。非常優秀的背景,名牌大學高材生,外企高管經歷,她的丈夫黃俊儒我見過,不但人儀表堂堂,收入也頗豐。兩人的女兒在一所私立學校讀小學。我上網查了一下王詩芸的前工作單位,在智聯招聘和前程無憂都出現了王詩芸原職位的招聘啟示,月薪二至三萬。

王詩芸現在的工資是每個月兩萬。這還是提升副總後加上去的,在我這個助理的職位時她的工資是一萬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時應該和我現在一樣,不過一萬左右。

除非她瘋了,才會到金茶油公司來,戀上郝的能力,也說不通。她在進入公司前,是沒有接觸到郝的,李萱詩面試的她,她就來了。她腦子有病嗎?是因為夫不和?像王詩芸這種受到過高等教育的女不會因為這種原因就把自己放到這種窮鄉僻壤吧。

這裡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個讓我興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親的密友,在銀行工作,有個幸福的家庭,兒子比我小些,怎麼也會到這裡來呢?徐琳的資料顯示,她已經辭職並離婚,之後情況不詳。在銀行工作也算是鐵飯碗,扔了鐵飯碗跑到山溝來,這也說不通,李萱詩還有個郝江化,她能到山裡來創業,徐琳圖的什麼?辭了職,她連退休金都沒有了。一個又一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過我最興趣的兩個人後,我按著順序打開了岑筱薇的文件夾,她的背景比較簡單,喪父,喪母,美國留學後直接來到郝家溝。

之後是何曉月,她的情況我大致清楚,只是在她的背景資料中我發現她曾經是縣醫院的一名醫生。剛剛看過岑筱薇的資料,她已經死了的母親也是郝的女人,她曾說她是為了尋找母親死亡的真相。那麼,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麼,她沒對我說過,我也沒看出來她有什麼動作。這件事就沒過多重視,看到何曉月的工作經歷,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從她那裡打聽出一些消息呢?畢竟十里八鄉正規的醫院就這麼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醫院的話,只能去縣醫院。

白穎曾經是醫生,她說現在的醫學在女人生孩子時,保住大人並不難。岑菁青死於難產,說不定真的有內幕,高齡產婦固然危險,卻是指的是歲數大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經有了岑筱薇,這是第二胎,不在範疇之內。

想到這裡,我立刻給何曉月發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個手機號,我為了安全起見,已經辦了另外一個號碼,並且告訴何曉月不要存這個號碼,信息的內容是:辦,理各類發,票。這樣她就明白我要找她,會在方便時給我回電話。

何曉月沒有馬上回復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繼續看吳彤的資料,同樣也很簡單,不錯的大學畢業,畢業後考上公務員,進入縣機關,給郝當了秘書。家裡是農村的,父母都是農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曉月才在早上五點多用電話叫醒了我:“找我什麼事啊?”

“沒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兩句貧嘴,拉近一下情。

“討厭,我才不信呢。”聽得出來何曉月聽我這麼說還是很開心的。

我說:“真的,騙你是小狗。”

“別貧了,有事快說,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給你打電話呢。”何曉月的聲音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麼浴室啊……”我隨口問道,突然又明白了什麼,心裡很不痛快,何曉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興地說:“算了,沒事,改天再說吧,掛了。”

“別!”何曉月急忙說:“你不高興了?”我說:“沒有啊。”何曉月說:“我也不得已啊。快說吧,我真的時間不多。”我突然改變了主意,說:“真的沒事,我就想聽聽你的聲音。”這種小漫,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拒絕的。

何曉月說:“我還以為你有事呢,找機會我讓你聽個夠,不過今天真對不起。”我說:“好吧,週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曉月甜甜地應了一聲。

週末我果然找了個藉口去縣城找了了何曉月,上午陪康康瘋玩,到中午時,何曉月把保姆打發走了,吃過飯又安排姥姥帶著康康去睡午覺。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邀請我去臥室聊天的時候,我正對她說:“曉月,你是不是以為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上?”何曉月一愣,有點慍怒地說:“你什麼意思?”無論哪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又被拒絕的時候都會惱羞成怒的。

我說:“我是想和你上,可不是現在,我來是看康康的。如果這個時候和你那樣,萬一讓你媽和康康看見,對你不好,讓康康怎麼想?”何曉月說:“沒事,我媽不管我,康康也不會懂的。”我堅定地說:“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當小孩子看了,你應該把他當一個十五歲的小夥子看,好麼?如果你自己都對他沒信心,誰還能對他有信心。”我胡說的話,引起了何曉月的共鳴。她一定沒想到,我是這樣的人。

何曉月撲進我懷裡,死死摟住我,動地說:“京,你真好,你真好。”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改天,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好不好?我可想你的大咪咪了。”何曉月被我得神魂顛倒,她用頭髮摩擦著我的口:“好,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下午再帶康康出去玩,帶他看電影去吧,我看有個動畫片不錯。”

“嗯。”這次縣城之行,我同樣沒有提出我的問題,不是急的事情,沒必要之過急。

再有一週就是節了,山莊張燈結綵,準備利用這個黃金假期大幹一番,公司反而業務不多,因為快到假期,工人們都在期盼著放假過年,幹勁兒不高。

何曉月在例會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回去應對即將到來的旺季,李萱詩把我當個寶,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這一週中,每天跟著何曉月裝模作樣的東走西看,好像是在到處查缺補漏,實際上我們無時無刻不再調情,只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們就相擁而吻,只要一有機會我的手就會撫上她的翹。何曉月對山莊各處攝像頭的位置一清二楚,總能找到各個死角。

但是我們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做愛,她死活不敢再在辦公室裡成就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