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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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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順著話繼續打探,那樣太明顯。我說:“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多,就公司這點兒事,王詩芸能力強都看見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麼不讓您放心的,只要能鉗制住她,有事幹,沒權沒錢,您還怕什麼?”李萱詩說:“你說的也對啊,我沒在大公司裡面待過,還真不如你們這些在大公司裡面工作過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學你懂得多嗎?有空給我講講。”我說:“行,以後我給您講。”李萱詩按住了我的手說:“小京,媽沒白疼你啊……”疼我?笑話。

我又給李萱詩按了很久,她幾次讓我玩停下,說怕我累,我都堅持了。說實話,給人按摩真是力氣活,手又酸又疼。期間我又提了幾個建議,有的被李萱詩採納,有的還爭了幾句。虛虛實實中,她以為我是真心為她好,為公司好。

週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曉月,她很我,說康康第二天睡醒還問哥哥還在嗎,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曉月又和我閒聊了幾句,還是謝,康康從小沒有父親,從來沒有男陪他玩,我是第一個。

看來,何曉月對我的好已經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兒子是她的命子。

這一週風平靜,轉眼又到了週五,我已經和何曉月約好,今天還是我送她回去,我說我想陪康康玩會兒,理由是康康好可憐。說出可憐那兩個字時,何曉月眼眶又紅了,她有一萬個理由懷疑我的動機,可是由於她的兒子,她什麼都會接受,從她獻身給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層例會,我也參加了。會上,李萱詩宣佈:王詩芸調任公司副總,左京任總經理助理。

總經理就是李萱詩,我升官了。

李萱詩這一調動沒和任何人商量,她的決定引起了郝龍的不滿,郝家能夠參加例會的只有郝龍一人。他說我資歷太淺,對公司一點不瞭解,沒能力勝任。

李萱詩冷冷問了幾個問題,堵住了郝龍的嘴:論學歷,你們誰有左京高?論經驗,你們誰在跨國公司待過?輪貢獻,你們誰給公司連著帶來兩個大單?

沒有人有疑義了,紛紛向我和王詩芸道賀,最真誠的莫過於何曉月。我悄悄對何曉月說,晚上約會還算數。我用了約會這個很曖昧的詞,事實也是如此,不過詞彙不太妥當,得何曉月紅了臉。我以為沒人知道,轉頭時,看見王詩芸正在看著我。

這天沒有加班,我依約送何曉月回家,路上無話,已經輕車路的我不用何曉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見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準備好並沒沒有告訴何曉月的禮物,一套變形金剛玩具。何曉月很驚訝,千恩萬謝好話說盡。

我和康康瘋玩了很久,推著他的輪椅滿屋的開槍開炮!吃飯都是被叫了幾次,我突然發現和一個頭腦簡單的孩子一起玩兒時那些幼稚的遊戲,真的很輕鬆,真的是無憂無慮,讓我忘了煩惱。是何曉月該謝我,還是我該謝康康呢,我不知道。

離開時,何曉月送我到門外,她眼淚了,並且莫名其妙的說了一聲:對不起。我很曖昧的按著她的肩膀,說:“瞎說什麼呢,我和康康玩很開心的。”續四何曉月抬頭看了我,說:“陪這麼一個孩子,怎麼會開心呢。”我嘆口氣說:“曉月,你不知道,我說的是真的,和康康一起玩,我能忘了我的煩惱。替我向康康說一聲謝謝吧,我知道他能懂。”何曉月想了想說:“你等等,我拿件衣服,陪你回去吧。”我不解,問何曉月為什麼。何曉月說:“因為今天的人事調動,明天肯定會有人針對你,我去幫你說話。”我心中大訝,這麼短短几周,何曉月已經開始幫我了嗎?如果現在就讓她幫我,並不是什麼好事。我故作輕鬆地說:“得了吧你,去給我回去陪康康玩去,今天我怎麼幹的,你照做。聽見沒有!”把向對待好朋友那樣摟著何曉月的肩膀,把她推進了家門。然後獨自離開了。車子開出不到兩公里,何曉月的短信來了:到了給我發個信息。

週末的郝宅家宴沒有向我想象的那麼難,郝家人一個個都悶頭吃飯,氣氛雖然壓抑,但是沒人向我翻案,那天晚上李萱詩告訴是她做通了郝的工作。

新的一週,我開始做接工作,何曉月有空就和我聊天,話題多是她的兒子。我覺得我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現在可能只是個藍顏知己。

那天夜裡,我隱隱聽到從郝的與院子裡隱隱傳來女人的哀鳴。我突然想到了何曉月,有些擔心。

何曉月遲到了,她從不遲到的,從內宅到辦公室只有短短几分鐘的路程。我看到她時,清秀的臉上有些憔悴,眼睛紅紅的,眼眶還有些浮腫,她哭過。更重要的是,她走路的時候,很艱難。

一上午,她都坐著沒動,中午飯是我替他到食堂打來的,我把餐盒放到她面前後,沒有走,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何曉月問我:“還有事嗎?”我說:“有。”何曉月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她說:“去吃飯吧,我沒事。”我說:“你把我當好朋友嗎?”何曉月怔了怔,很艱難地搖搖頭說:“不,我不會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緊她說:“你是不願意,還是不敢?”何曉月不語。我接著說:“是不是昨天晚上他欺負你了?”何曉月還是不說話,我又問:“是不是因為我和你接觸太多了?”何曉月默默地垂下了頭。

我也黯然,輕聲說:“對不起,我忘了我的身份。以後不會再發生了。”說完,我起身要走,何曉月說:“等等!”我說:“還有什麼事。”何曉月又不說話,我們都無言,過了會兒,我才說:“疼嗎?”何曉月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我再次重申,這種事情不會再度發生。說完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整個一下午我都沒見何曉月出來,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內線電話響了,何曉月叫我過去。

我又坐在了何曉月對面,何曉月眼眶比上午更紅,可見她下午又哭過。

“左京,走吧。”這是我見到她後,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說:“什麼意思?”何曉月說:“我是說,這裡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裡不是適合你。你那麼優秀,你可以有更好的發展的。”何曉月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但是我仍故作不知情地說:“我在我媽的公司裡,發展會不好嗎?”何曉月說:“左京,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知道真相,你會瘋的,聽我的話,離開這裡吧。我……這次我不會害你的。”什麼叫這次?難道以前她害過我嗎?我抓住了這個話拌,問何曉月道:“你以前害過我麼?”何曉月語結,她支吾道:“沒有,怎麼會,我……反正你聽我的就對了。”我不敢她太緊,用了擒故縱的戰術,柔聲說:“曉月,我知道你有苦衷,有些話你沒法說,我不你。但是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好,你知道我有過前科,外面我找不到工作的。”何曉月急了:“你怎麼這麼不開竅!算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管了,反正話我給你說了,到時候你別後悔。”我大聲說:“你不把話說明白,讓我怎麼信你?”何曉月連忙說:“你小聲點行不行,別讓人聽見。”我說:“那你把話說明白,我為什麼會後悔。”何曉月說:“你說過不我說的。”我說:“你自己想,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讓我怎麼不想知道你到底什麼意思。你還把我當朋友嗎?我知道,這裡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老婆和我繼父有染,我還著臉回來,你也看不起我對嗎?我只不過想到我媽身邊做點事,就這麼簡單,怎麼就那麼難呢?”何曉月急忙辯解道:“左京,我真沒有看不起你,我是想說,唉……你別太相信你媽了。”我冷冷道:“你什麼意思?”到了這份上,何曉月不得不說實話了,她很拘促:“左京,我告訴你實情,你別跟別人說好嗎。”我點頭答應,何曉月說:“你,白穎和郝江化的事情,你媽媽早就知道,你媽媽一直幫白穎瞞著你。有幾次白穎陪郝江化,都是你媽媽的意思,她們……她們還一起陪過郝江化。”何曉月說的我早就知道,但是我還是裝作不敢相信的樣子:“怎麼可能!你胡說!”何曉月說:“你覺得我騙你有意思嗎?你是好人,我不忍心讓你矇在鼓裡,所以才告訴你的。”

“那你有什麼證明?”何曉月想了想說:“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打麻將,你從外面來麼?”我說:“記得。”何曉月說:“那時候郝江化和白穎正在裡間幹那個,我們都在給他們倆打掩護,你媽媽也在。後來你和郝江化喝酒,喝了一點就醉倒了,其實,是那裡面有藥,那個藥……是我配的。”原來如此,怪不得她曾說對不起,應該是指的這件事。儘管我早已聽說,但是再次被提起,我還是忍不住黯然神傷,再加上我刻意作態,何曉月真以為我第一次聽說。

何曉月說:“所以,我才勸你離開,對不起,我也是他們的幫兇。”我說:“算了,沒有你的藥,白穎一樣會去找郝江化,我媽一樣幫他們掩蓋真相。謝謝你告訴我一切。”何曉月沒想到我會這麼輕易原諒了她,說:“你真善良,老天爺對你很不公。”我沒理她的話,說:“他昨晚傷的你嚴重嗎?他打你了?”何曉月羞澀道:“沒事的。”我知道肯定是方面的折磨,但是我裝作不明白接著問:“打你哪兒了?”何曉月說:“哎呀,你別問了。”我做出突然明白的樣子,尷尬地說:“哦……啊,對不起。”這種回答,讓我們兩人之間更尷尬,我要的就是這種曖昧的場面。

看看時間差不多是下班的點了,我說:“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回去行嗎,要不要我讓桃她們來扶你?”何曉月說:“不用了,我行的。”我點點頭,離開了。再次見到何曉月又隔了一夜,何曉月樣子似乎好了些了,但是走路還是很慢,相信她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