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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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也沒有那麼狂暴,白穎也沒有吹。摟著她的溫柔地送,有時去親親她的頭,有時吻吻她的臉蛋。
我還在白穎白穎身上上運動時,白穎哭了,不是我哭的,是她自己哭了。我本想停止,出來後,白穎推倒了我,自己騎了上來,一邊噎,一邊自己晃動肢,長髮遮住了她的美麗的臉龐,我看不請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總有一滴水滴從她的下頜低落,滴在我的口。
一次溫柔地愛又以我在白穎體內發告終,白穎直到我的陰莖在她身體裡軟綿,才從我身上下來,她趴在我的腿間,輕輕叼住龜頭,一點點將那條遍是水跡痕的蟲了下去,用她的舌頭清潔了每一寸褶皺。
昨晚最後的工作後,白穎默不作聲的下了,想要離開,我拽住她的衣襟,說:“幹什麼去?”白穎說:“我回去睡了。”我說:“要不就睡這裡吧。”岳母話說:“行了你,瘋夠了,都回房間吧。”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確實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這樣了,我還能得寸進尺嗎?可是我真想摟著她們香噴噴的身體睡上一覺,誰都行。好累啊,了兩個還是母女,太瘋狂了。
我訕訕地下,穿鞋離開。白穎早已經鑽進了浴室,之後又是岳母。兩個人洗的時間都不常,我悉她們每個人的習慣,應該是隻洗了下身。
一夜無夢,直到天明。醒來時,白穎已經出門上班了。
我問正在清洗內褲的岳母昨天到底怎麼回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實情,本來白穎是去幫我說情的,讓岳母別讓我太難受,結果母女二人合計了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緩解我的壓力。這個建議居然是白穎提出來的,她說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個不一樣的經歷,既然岳母已經和我相好,如果能接受的話,乾脆然我撿個便宜。
岳母是不反對我和白穎做愛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怎麼都不能接受,白穎說了一句話,岳母才開始考慮。
她說,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穎說的很對,她很瞭解我。
於是就有了之後發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說不能縱慾太過,否則體力透支,將來歲數大了可就玩不了了,我嘻嘻哈哈的點頭稱是。
到了晚上,白穎回來,我們之間的氣氛比以前緩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尷尬,原本的關係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現,我們和白穎的明顯比以前增多,但是母女倆話卻少了,經過那種場合,她們怎能不羞。
時間過去三天,我和白穎只有那一夕之歡,後來再也沒有做愛,也沒有三人同的事件發生。我和岳母還是偶爾白天歡好,晚上回歸正常,直到岳母來了月經。
岳母笑稱自己終於可以放假了,鼓動我去找白穎。例假第三天,吃飯時從來不說這種事的岳母,特地說自己來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穎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飯後,我和白穎擦肩而過的時候,白穎低聲說,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為之一動,幾乎想去擁吻白穎,手抬起來了,又縮了回去。晚上,岳母親手把白穎送進了我的房間,把白穎按到我的上後,說:“行了,你們倆都別忍著了。該怎麼著怎麼著吧。”說完岳母退出房間帶上了門。
我和白穎尷尬的共處一室。我沒有馬上動白穎,而是先和她聊了起來,這是我們倆再次見面之後最輕鬆地一次聊天,我說:“媽,可真為你心。”白穎還是放不開,一副欠了我八百兩銀子的樣,低著頭,說話時才抬一下,是為了看我臉,然後壓著聲音說:“是。”我說:“這樣好麼,咱倆畢竟已經不在一起了。”白穎說:“嗯?”我說:“我真不知道這輩子是幸運還是不幸。”白穎嘆息:“唉……”我沒脾氣了,說:“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就算你以前不對,也不能整天這樣吧,咱們都離了,你沒必要吧,在這樣我煩了。”白穎還是一個樣子:“啊!”我說:“算了,你走吧,我看你這樣就來氣,你正常點,我覺得還能,整天這個樣,你說我能不想你以前麼?”白穎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說:“我,我不敢面對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更生氣,說:“你能不能別一說話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沒意思了,好麼?”之後我借題發揮,“每次都是這樣,就連上了,親個嘴你都不願意,怕我咬你啊?你沒和別人親過麼。你別在我面前裝了好不好,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麼?”白穎急了,說:“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我是覺得我不配讓你親了。我……”她邊說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因為我的話又不敢讓眼淚出來,楚楚動人地小兒女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我都想我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白穎還在辯解:“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樣過,我都想你坦白了,我不是怕你說我蕩麼,其實我就是,所以怕你罵我,你要是想親我,我讓你親還不行,你對我怎麼樣我都願意,樂意,喜歡的,哪怕你打我罵我。”說完白穎把嘴遞上來還說:“你願意親,我真的願意的,不是不願意。”她急著證明她的心思,已經亂了方寸。
我心中一動,不自覺湊了上去,於是兩人吻,然後一步步脫衣,撫對方最的部位,將器緊密結合在一起,兩人不分你我。直到體揮灑而出,汗水相互混雜。
事後,白穎終於肯依偎在我懷中,我撥著白穎的頭問了一些她羞於啟齒的問題。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穎呼痛中又帶著嬌。
我問白穎:“舒服不舒服。”白穎說:“舒服。”我說:“哪兒舒服。”白穎說:“哪兒……啊。”她驚叫,是因為我掐了她的頭。於是白穎只能改口:“是舒服。”這是我剛才在做愛時強迫白穎說的。我認為是我以前對白穎太好了,太慣著她了,最終導致她的背叛,這些天,我看著她對我總是百依百順,倒是有些解氣,但還是不夠,有種想待她的慾望。讓她說那些以前不肯在我面前說的話,做不願給我做的事。
我又問白穎:“為什麼舒服。”白穎說:“是被大雞巴的。”我問:“誰的大雞巴?”白穎沉默了一陣說:“左京的。”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可是也沒有錯,我已經不是她的什麼了,這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我惡狠狠地繼續問:“那你說,誰的大雞巴好?是郝江化的好,還是左京的好?”
“老公!”白穎看我臉猙獰,語音有變,問題更是令人難堪,她不驚呼出了那兩個字,這兩個字更像兩把利劍穿透我的身體,誰是你老公?我現在什麼都不是。我不手上加力狠狠地擰她的頭,報復這個女人給我帶來的傷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穎沒有喊疼,也沒有高叫,她壓抑的叫了一聲,不再出聲。我意識到我失態了,輕輕了那顆被摧殘的蓓蕾,向白穎道歉。無論以前她怎麼傷害我,她現在就躺在我懷中,剛剛我們還共赴巫山,我不該這麼折磨她。
白穎搖搖頭說:“沒關係,我會忍的。”接著她幽幽道:“我以前以為郝江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們又在一起了,我發現你比他強一萬倍,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後你想我了,隨時可以過來找我,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怎麼都可以。你以後要娶我媽我也不會反對,讓我叫你爸爸我也願意,我就是這個命了……左京,你別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只有你把我得失了,可是我覺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時候,而是之後你那麼溫柔,那麼小心的呵護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騎在你身上動的時候,我覺我都飄起來了,那種覺太好了。”白穎用痴陶醉的狀態會議那次經歷,我看她已經入。
白穎又說:“左京,我也不想瞞你,估計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時間,幹過很多荒唐事,學得那些東西,有些很下,我想明白了,我以後會用這些伺候你,只要你願意,什麼都行,我要讓你快樂。”我說:“行了,別多想了……”白穎打斷我:“不,讓我說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汙了,我……我只有,只有眼還在,你們男人喜歡聽這個詞吧,嗯,就是這個,你要想要,我也給你,反正,我認定我後半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如果你嫌我髒,那我就一個人。可是你別誤會,我對咱們之間的關係,真沒有奢求了,你能我,我就很高興了。而且,不管你以後找誰結婚,我不會干擾打攪你的,你讓我來我就來,你讓我滾我就滾。”我哀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白穎沒有言聲,靜靜地伏在我的懷裡,許久,她才說:“真好。”我百集,是的這種覺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於姓郝的一大一小兩條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陣陣切骨之痛。白穎對我的態度,已經有些打動我,可我還是過不了那道坎,想愛不能,想恨不成。
也許一切都結束時,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樂的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那種神奇的湯藥讓我越來越龍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這種補品,他的能力會有多可怕。可是我仍舊不信,那些女人僅僅是因為郝的能力才會委身於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詩的淪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內幕。
岳母不讓我縱慾,隔天才允許我歡好,而且再也沒有那晚一樣的荒唐事發生,最過分不過是我一晚上游走在兩個房間之間。
已經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計劃開始的建議,岳母勸我無果,點頭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議過後,我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電話裡我裝出一副窩囊廢的慫樣。
李萱詩接通電話後,用很職業的聲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還不知道我的電話,岑筱薇也確定的告訴我,她對我現在的狀態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