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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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面對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軟了,摟著她上了。我和白穎何以相擁,並沒有慾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樣,我們都還在象牙塔中,對這個社會懵懵懂懂,最純潔的愛讓我們能以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方式相處,相擁在學校的草坪上,彼此傾聽對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過了多久,我糊忽地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種異樣地覺喚醒的,那時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我在和白穎做愛,纏纏綿綿,難捨難分。當我睜開雙眼,卻看見白穎伏在我的下,一起一伏,我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白穎握著我的陰莖正在吐。
白穎見我行了,吐出陰莖,笑著說:“再讓我盡一次當老婆的義務吧,以後沒機會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主張給你親親了。不嫌我髒吧。”白穎的話中滿是自暴自棄,我不想再打擊她,搖了搖頭,說:“謝謝。”自從我健身以來,身體狀況變好,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理現象,沒想到白穎以為我起了興致,用口舌開始為我服務。
白穎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說:“夫間還用說謝謝,一會兒小弟弟要不要欺負人家小妹妹,還是要給你親親出來就好了?”小弟弟、小妹妹、親親這些詞都是我和白穎的閨中密語,現在聽起來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盡頭了,我決定陪白穎演完這一場戲。我強笑道:“當然要,過來讓老公摸摸妹妹口水了沒有。”我倆的衣服都沒有脫,白穎幫我把褲子拽下去後,爬到了我身邊,我摟著她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穎一偏頭躲開了,她拉著我的手說:“你先去把小妹妹哭。”我把手進了白穎的內褲中探索,又摸到了兩片久違的肥厚花瓣,那裡還很乾,我想任何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景下,都不會輕易動情吧。於是手上動作加大,用各種手段,挑逗白穎的情慾。不多時白穎分泌出了愛,我們相互把對方的衣服脫下,再次赤相呈。
我雙手撫上了白穎的兩顆房,那對久違的圓球還是那麼美好,頭還如少女般粉,依舊堅,兩顆蓓蕾在我手中慢慢變大。白穎一面握著我的陰莖套一面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嬌著說:“老公,我愛你,我愛你。”既然是做戲,我也配合了一下:“老婆我也愛你。”這句話出口,白穎渾身一顫,把頭埋進我口,伸出舌頭在我膛一路掃過,得我心裡癢癢的。
沒多時,白穎翻身騎在我身上,嬌滴滴地說:“老公,讓小弟弟欺負小妹妹吧,人家想要了。”說完自己扶著陰莖坐了下去,開始前後搖晃。
這次沒有太多情的愛持續了二十多分鐘,最後以我我沒而軟結束,當時心境不在,毫無興致。從白穎的反應看,她也未盡興,大家都是相互應付,完全沒有心情。從我身上下來之後,白穎在我身邊依偎了一會兒,她說:“我知道,你心思不在這裡,沒事的,我也一樣,不過你可比以前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幾二十分鐘就了,這回沒啊,比以前時間還長。還有,一開始你可硬可硬了。”我笑笑說:“是嗎?你咪咪也變大了。”白穎說:“喜歡就多摸一會兒吧。”我不客氣的把手蓋了上去。和白穎有的沒的調侃了一會兒,我問她為什麼不讓我親嘴,白穎說,親過別的男人的東西,嘴髒。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了,索然無味的在她房上胡亂的摸。
白穎拿開我的手說:“準備準備吧,不早了。”我當然知道,該準備什麼。
我和白穎的戶口在一起,出獄後早就恢復了,其他證件都是現成的。上網下載了一份離婚協議,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機打了出來,拿給白穎看,白穎說:“不是說了,我什麼都不要嗎。”我說:“好歹夫一場,你將來還會有家庭,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我還是心軟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穎的傷心地,明明有家卻誰都不願意回去住,已經空了許久。兩輛車因為都停在房產所在的小區,也沒有人去取。協議上一人一輛。
關於房子的歸屬權,我們爭了許久,誰都不要這套房,最後我說,要不你給我個欠條,給我錢吧。白穎同意了,欠條是我寫的,寫了一百萬,那套房大概市值是六百萬吧。我和白穎幾次折騰,早就沒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寫欠條。白穎拿過欠條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輩子都欠你的麼?”我說:“你欠我的,我要讓那兩人去還。”白穎想了想說:“本來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這一點了。”我沒想到,把房子給了白穎這一步,誤打誤撞我還真走對了,不過這是後話。
去辦理離婚的手續很快,我和白穎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自始至終,岳母沒有出來干預,她是個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預也沒有用。
手續辦完後,我和白穎一起回到了我們久違的家,拿了房產證和和車鑰匙,去車庫開車,兩輛車都打不著火了,因為放得太久,電瓶已經沒電了。只得改再找人來換電瓶。我們打車去了房產易大廳,排了很久的隊,憑著離婚協議,把我的名字從房本上去除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白穎第二天還有上班,我獨自一個人去處理車的事情,分別給連個4S店打過電話,不多時都帶著電瓶過來了,一一換好。兩輛車,我都試著發動了一下,還都能開。
就上樓收拾我的東西,收拾好後,我一個人在那個曾經的家坐了很久,很傷,很不捨,但是該離開終歸是要離開的,拉著箱子走了。
開著屬於我那輛三系寶馬離開小區的時候,被保安攔住了,我打開車窗問他有什麼事,再買這套房的時候,我和白穎各買了一個車位,所以不存在停車費的問題。
保安問我:“您是姓左嗎?”我說是,保安又問:“您是左京左先生?”我點頭。保安說:“哦,是這樣,這兩天老有個女的來,跟我們隊裡都打好招呼了,要是看您這輛車動了,如果是男的,就讓我們給您捎個話,讓您跟她聯繫,她給我們留了個電話,您等等,我給您找找……這兒呢,給您。”保安把一個紙條給我,上面只有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並無署名,我很奇怪,什麼人能夠費這麼大周折來找我,就問保安,那女的長什麼樣?保安說是個年輕的女的,長得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認識的年輕的女當中,知道我住哪裡的並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說到漂亮就沒幾個了。而且她是通過車來找人,三系寶馬並不罕見,我的車也沒什麼明顯標誌,這也就是說肯定要知道我的車牌號碼,那麼誰會留意我的車牌號呢?
這輛車的是我的第二輛車,換車的時候,牌子可換可不換,由於前一輛車牌不怎麼吉利,我特意把車牌換了,那次也是趕巧,正好拍到一個車號和白穎生相同,我毫不猶豫的就選了這個車號。
尋常人只會留意別人車的品牌,而不會去計較車號,除非是特別好的號碼,我的車號並不是非常好的那種,能夠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穎生相同,這個人應該是和我和白穎都很悉的人了。其實,我不用去想那麼多,只要打了這個號碼,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裡有事自然會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報復郝和李萱詩,所以我不由自主地也在想他們時時刻刻準備著再度坑害我,其實這完全是多餘的,我和他們失去聯繫這麼久,他們才不會管我的死活。
儘管如此,我還是決定回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穎離婚的事在之前就告訴了岳母,岳母很平靜,當我猶豫是不是要搬走,還有要怎麼叫她的時候,岳母說:“你和穎穎不是服氣了,那你以後就是我兒子,該叫什麼還叫什麼,該住哪兒還住哪兒。”於是我和白穎依舊回岳母的住處,也都叫她媽。
“媽,您說這個人是誰啊?”岳母想都沒想:“打過去不就知道了。”我說:“會不會是李萱詩和姓郝的的人?”岳母說:“是又怎麼樣,還能把你吃了啊。”於是我把把電話打了過去,撥號後,顯示號碼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果然是他們的人,不一會兒有人接了電話,一個女聲,柔柔糯糯的,很好聽:“喂,誰呀。”這時正是中午,她身邊聲音嘈雜,應該是在一個餐館。
我說道:“你是誰,為什麼找我?”女聲一下子小心了起來:“稍等啊……這裡太吵,哎……我出去接個電話。”後一句是她對身邊人說的,“說你的名字。”她換了個地方,周圍安靜了。
我說道:“左京。”正向岳母說的那樣,我確實沒什麼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這個號碼。”說完她掛了。
我想了想打開微信加上了這個號碼,微信頭像是一個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天空湛藍海水清澈,看樣子像是是在國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過了驗證,我正在打字的時候,視頻通話的鈴聲響起,接通後那邊對著的是一堵牆壁,我正看著手機,我的臉清晰的被了下來。
視頻一陣晃動,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悉的面孔——岑筱薇。
“曉薇?”我對著屏幕說道。
岑筱薇笑地說:“沒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麼事?”雖然我和岑筱薇曾經很,但她畢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沒有好事。
岑筱薇說:“沒事,我只要確定是你就行了,掛了。”岑筱薇的舉動很奇怪,她似乎在防著什麼,為什麼一要確定是我?我沒來得及搞清,她就就掛掉了。思考一番後,準備給她發個信息問問,這是她的信息陷進來了,一個百度雲盤的網址,後面跟了兩行字提取碼xxxx,解壓密碼xxxxxxxxxxxxxxxxx,隨後又進來一段話,看過後聯繫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計算機前,下載下了一個很大的壓縮包,輸入密碼解壓後,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圖片。足有一二百張。
我點開了第一張圖片,這是手機拍攝的筆記本內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寫體的字。有期有內容,只讀了一篇,我就知道了這是李萱詩的記。我知道李萱詩有寫記的習慣,而且她的文筆還不錯。我相信這不是作偽的,因為我認識她的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