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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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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光陰荏苒,白駒過隙,轉眼來母親四十二歲的生,我和白穎各自向單位告了假,提前回長沙給母親準備生事宜。生當天,席開四十二桌,高朋滿堂,張燈結綵,喜氣洋洋。郝叔大早上過來,幫著做些雜七雜八的事,中午趕去墓園上完香,回來接著忙,直到傍晚時分才離開。

回京的高鐵上,白穎跟我聊起郝叔,她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耳朵上說,你看出來沒有,媽和郝叔的關係似乎非比尋常了呢,他們在往。我心下一驚,狐疑地說不會吧。白穎接著說,你猜郝叔送給媽的生禮物是什麼,我問是什麼。

她噗嗤一笑,“說出來怕你不信,是一條時尚華貴的裙子。”我一聽郝叔給母親送裙子作生禮物,心想果真如此,子所說就不假,不陷入沉思。

白穎推搡我一下,輕聲地說:“媽和郝叔談朋友,你支持還是反對呀。”我凝視著子純淨的雙眸,問她怎麼看。白穎說爸過世三年多了,媽一個女人家獨自生活不容易,郝叔雖老了點,但知恩圖報,忠厚淳樸,如果他們兩個能走到一起,我們應該給予理解和支援。

子所言正合我意,我點點頭,說還是你心細,不然我還要一直矇在鼓裡。

不久之後,節來臨,上了約莫三個月班,公司在廣州的一個專案工程面臨技術上的疑難,技術總監讓我帶隊去處理。到廣州後,我帶領團隊全力以赴,以繼地工作,比原計劃提前七天完成了任務。利用這七天閒暇時間,我打算回長沙探望母親,帶一些廣州特產給她,還給她買了件呢絨大衣。

到長沙那一天,是禮拜,母親卻不在家,打她手機提示關機。

我以為母親帶小天出去購物或者到公園散步去了,便坐在客廳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看完兩集電視劇,已經是晚上十點一刻,我有點坐不住了,給母親打電話,還是關機。我心下不安,走到陽臺上,眺望遠處萬家燈火。斜眼一瞥,在五六件時尚靚麗的女內衣褲中,看見晾衣架上掛著一條黑的平底內褲。我心下詫異,為什麼會出現男的內褲,突然想起子的話,方意識到可能是郝叔的內褲。

“莫非母親帶著小天在郝叔那裡,”我喃喃自語。

我走到母親的臥室,環視了一圈,窗簾緊閉,梳妝檯上擺放著父母的合影照。拉開屜,有一盒已拆開的安全套,用得差不多了。我打開衣櫃,裡面各式女裝琳瑯滿目,像專賣店般碼得整整齊齊,下面的一個箱子裡,放著四套緻制服,分別是學生、護士、空姐、警官等。原來母親的房間居然有這些東西,卻不知道是父親生前所玩還是與郝叔好起來後才玩。我摸了摸警官服,用料考究,看上去較新。

退出臥室,看看時間,十點三十分。我站在客廳凝神片刻,毅然關掉電視,把動過的物品一一還原,拖起旅行箱走出了門。

社區大門口對面有家四季酒店,旁邊開著麥當勞速食店。我進入酒店大堂,要了一間十六樓的豪華套房,從那兒的窗戶可以俯瞰母親的臥室、陽臺和客廳。把旅行箱放好後,我下樓去麥當勞吃東西,剛在餐桌上坐下,便看見母親的白別克轎車從街頭開來,緩緩駛入社區。我把食物打包,匆匆走出麥當勞,回到酒店房間。

我沒有開燈,而是拉開窗簾,看向母親居所的客廳。

只見郝叔坐在沙發上,母親抱著小天,倆人說著什麼。一會兒母親離開,過了五六分鐘,方再回來,坐到郝叔身邊。母親親了郝叔一口,偎入他懷裡,跟他說著話。沒多久,母親起身而去,臥室的燈亮了,接著窗簾徐徐拉開。母親打開窗戶,進入浴室,然後回到客廳,捧來一籃子時鮮水果。

郝叔一隻手攬著母親細,倆人邊吃水果邊看電視,有說有笑,儼然一對新婚燕爾的夫。籃中水果吃了小半,母親關掉電視,牽著郝叔來到臥室,一同進入浴室。半個小時候,母親圍著寬大的浴巾出來,關上窗戶,拉嚴窗簾。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裡,窗簾後所發生的事,只能通過印在簾上的影子加以揣摩。藉助無盡的黑暗,依稀能辨出兩具疊在一起的影子,倏分倏合,直到熄燈。過了一盞茶功夫,窗簾被拉開一角,黑暗裡依稀可見母親雪白的身子,她麻利地推開窗戶,接著回到上。

【第四章】我輾轉反側,一夜難眠,天微微亮就接著去觀察。凌晨六點不到,母親臥室的燈亮了,我看見郝叔起穿衣,母親睡在他旁邊。穿好衣服後,郝叔洗臉刷牙,然後慢悠悠走出家門。在社區大門口,郝叔招手叫倆計程車,一溜煙離去。

七點半左右,母親慵憐起,做早餐、洗衣服、打掃衛生。約八點,母親叫醒郝小天,服侍他穿衣如廁、洗臉刷牙,然後吃早餐。八點半樣子,母親收拾好郝小天書包,倆人出門,上了別克轎車。

中午時分,母親載著郝小天回家吃飯,下午三點離開。我在酒店房間呆到傍晚六點十分,才看見母親開車回來,只有她和小天,並不見郝叔。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基本如此。禮拜五,母親從幼稚園接郝小天回家後,拿上幾件換洗衣服,接著開車帶小孩離開。

我想母親多半是去找郝叔了,她應該是去他那裡度週末。果不出所料,當我來到陵園山腳下的村子裡,看見一輛白轎車赫然停在郝叔民房前的院子裡。郝叔所租的房子是連在一起的三間平房,左右為廂房,中間一間用來燒火煮飯。房子前面用竹籬笆圍成一個小小的院子,茅廁挨著左廂房,在院子外面。

此時此刻,郝叔、母親、小天三人正圍著火爐,一起熱熱鬧鬧地吃晚飯,不時聽見小天叫母親媽媽。爐火越燒越旺,把窗戶映得通紅,似乎昭告著一家人吉祥興旺。在院子裡站稍許,我試著推了推左廂房的門,竟然沒上栓,應聲而開。

左廂房是郝叔的臥室,沒開燈,黑漆漆,什麼都看不清楚。房間後面有一扇門,與中間的房子連通,從隔壁進一點反光,隱約能看見的輪廓,以及一個坐式的木浴桶。浴桶可以同時容納倆人洗澡,旁邊的桌子上隨意放著香皂、沐浴、浴花。上堆放著母親帶來的幾件衣服,還有一個已打開的美盒子,整齊地放著補水、潤膚、香水、潤膏、面刷、安全套等等。安全套的牌子、款式與我在母親房間所見無二,尚未拆封。

這時候,隔壁傳來腳步聲,我瞅準底,不慌不忙鉆進去。

農家的四腳一般較高,一米七身高的人,沿剛好平到膝蓋上處少許。地面冰涼,儘管穿著保暖的呢絨外套,趴著還是能覺絲絲寒氣。

郝叔先進來,拉亮燈,走到邊來回收拾東西。他穿著一件灰的褲子,黑皮鞋,上面沾著沒擦乾淨的泥塵。收拾完東西,郝叔提個水桶回到隔壁房間,過了幾分鐘,提著一桶熱水回來,全部倒在浴桶裡。倒完後,拎起水桶,走了出去。一會兒,郝叔提半桶冷水進來,母親抱著小天跟在後面。

母親把小天放在上,給他脫衣服,試了試水溫,對郝叔說加半瓢水,然後抱起小天放入浴桶裡。幫郝小天洗完澡,母親用浴巾抹乾他身上的水,換上紗衣紗褲,小天在上玩會兒,就睡著了。

郝叔從門外進來,手裡拿個電筒,到邊看了看兒子。母親說睡著了,咱們也早點休息吧。郝叔說把娃抱到右廂房睡,別吵醒了他。母親說睡在一起暖和,我們輕一點,不會吵醒孩子。郝叔說還是分開睡,娃雖小,萬一看見了不好。母親嗯一聲,從被窩裡抱出小天,給郝叔,郝叔接過兒子,轉身走去。

郝叔離開片刻,傳來悉悉脫衣聲,母親換上睡衣睡褲,坐到上。母親的腳丫光滑纖細,又白又,在我眼前輕輕晃動。郝叔回來時,手裡提桶熱水,倒滿半個臉盆,又往裡面加些冷水,端到邊給母親洗腳。我緊張起來,生怕郝叔發現自己,不由向的另一邊挪移。郝叔洗得很認真,兩隻長滿老繭的糙大手,分別握住母親的腳底板,反覆,直到通紅。給母親洗完腳,郝叔在臉盆裡加些熱水,自己洗起來。

這時候,母親的手機響起來,是白穎的電話,倆人聊了十來分鐘。我聽到母親打電話時聊到我,提到廣州出差之事。

放下電話,母親對郝叔說,左京上廣州出差快一個月了,家裡就白穎一人。郝叔說左京這孩子像他爸,工作勤奮,做人處事有分寸,是個好娃。母親說老郝,我們的事,白穎似乎知道一二。郝叔說女娃心細,你過四十二歲生那天,興許已被她看出端倪了。母親說白穎體貼,善解人意,是個好兒媳,她那裡到好說,我就有點擔心左京不理解。郝叔嘆口氣,說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我們身份懸殊巨大,有時候我也覺得這樣做對不起老左。母親說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左墳頭,給他賠罪。郝叔說你和老左都是我的恩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第五章】沉默會兒,郝叔倒掉臉盆裡的水,脫去外套,就來關燈。母親說先不要關燈,做完再關。郝叔點點頭,走到邊,俯下身子。一會兒,母親微微呻起來,郝叔一隻手脫掉褲子,出黑下體。

倆人了十來分鐘,母親走下,從我的角度,恰好看見她一雙大理石般光潔修長的美腿,偶爾還能看見修剪整齊的下陰。當母親俯身彎趴在邊,她的下陰便全部暴在我眼前,然後一隻老手出現在上面,不停地掏摸。接著,一黑的東西進來,稍稍停當,便很有規律地運動起來。

整個過程,母親一直在嗚嗚地呻,隨著郝叔撞擊力度加大,開始“吱呀吱呀”響動。郝叔已經五十二歲的人,沒想到還如此生龍活虎,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狂風暴雨的媾約莫持續了三十分鐘,郝叔才哆嗦著出來,氣咻咻地離開母親的身子。

母親站起來,轉身面對郝叔,為他擦去額頭的汗珠。我凝視著母親紅紅的背,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見郝叔用力很大,手指幾乎陷入她股裡。

“洗洗吧,”母親嫣然一笑。

“我去燒水,”郝叔穿上短褲,提個水桶,走向隔壁。母親拿巾擦擦身子,批上郝叔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間。

過了七八分鐘,郝叔提著一大桶熱氣騰騰的水回來,倒在浴桶裡,然後又出去提了桶熱水。母親跟進來,試試水溫,加幾瓢冷水,方脫去大衣,坐入浴桶裡。郝叔也脫去短褲,坐入浴桶裡,把母親樓坐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