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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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過頭的枕頭墊在白穎的背部,使其下體被抬高,雙手扶著白穎的肢,上身直,跪在上,用膝蓋將嫂子的大腿分得更開,調整了一下姿勢,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每一次都盡而入,兩個大白桃子在晃動中把白穎的大腿內側擊打得“啪啪”響。這樣的姿勢使得上翹的巨能刺到陰道上壁的G點,雖說花心的疼痛有了緩解,但是這種刺讓白穎更加沉淪。之前還有輾轉起伏的餘音繞樑,現在就只有“嗯嗯哈哈”的悶哼鼻息聲。
終於,在持續的之下,小天再也忍受不住,“呼呼”的氣息越來越快。而白穎,雖說是糊糊,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存在的,她也知道身上的男人到了快要噴發的節點了。潛意識中,她的雙腳環過男人的肢,聳動著自己的柳來積極合著愛人的侵入。
“快點……啊……快點……啊……老公……快了……快了……快到了……啊……”白穎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雖說之前把嫂子給來了一次高,但是,這次真正的男歡女愛帶給小天的刺是絕無僅有的,他知道,這一刻,他才真正擁有了這個女人。小天早已是強弩之末,此刻耳畔再次響起白穎的叫,再也壓制不住,“嗷……”地發出一聲怒吼,十幾顆炮彈從槍膛出,槍槍擊打在花心正中。
白穎的花心被這熱騰騰的一燙,也是按耐不住,嗓子裡面發出一聲“啊……”的長音,陰道一陣陣的痙攣,一股陰經自花心噴出,淋在小天那火熱的龜頭之上。剛剛有點疲軟的被壁腔的一咬,再加上龜頭的刺,立馬就有了抬頭復甦的跡象。在這一瞬間,雙方的靈與達到了的極致,白穎已是被折騰得昏了過去,而且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小天本還打算繼續做下去,可是看著嫂子現在已經累成這樣,自己確實不忍再打擾自己心愛的女人。
“嫂子,老爹說女人臣服的方式有兩種,一是主動幫男人口,二是跪著採用”狗騎式“讓男人。這次就暫且放過你,畢竟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於是乎,小天就抱著白穎那豐滿的軀體,摟著親愛的嫂子一起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大幕退去隨著李宣詩把白穎牽手送進郝小天的別墅,她知道,左京的事情終究算是可以落下帷幕了。但是,在這齣戲裡面,自己究竟扮演了怎樣的角?是舐犢情深的母親,還是害人不淺的婆婆?是賢良淑德的老婆,還是助紂為的娼婦?人都是自私的,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越是不想傷害的人卻越是傷得最深。事到如今,自己是退無可退了。自己錯了,而且錯的無可救藥。
也許,正如左京說的那樣——如果那天不坐高鐵回北京?如果自己不是在候車廣場瞄到了郝江化那一眼?如果不是自己的心慈手軟?那現在的這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了?可是——沒有可是,路是自己選的,人是自己挑的。要是真的有因果循環,那麼所有的罪讓自己來背吧。看著前廳的歡聲笑語,看著郝江化那肆無忌憚的面容,看著家裡的女人在不知廉恥的嬉笑,突然間,李萱詩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兒子的瘋狂,媳婦的沉淪,閨的墮落,親人的荒誕。這一切的幕後推手,不就是自己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嗎?第一次,李萱詩下了悔悟的淚;第一次,李萱詩對郝江化心裡起了厭惡的情緒。看著大家都還在前廳熱鬧歡騰,李萱詩再也沒有興致坐下去,以身體不適為由,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便褪去休息,身後留下郝江化若有所思的眼神……
第二天天亮,白穎悠悠醒來,昨晚,她很滿足,也很愜意。左京的疼愛讓自己徹底地放鬆了,老公原諒我了!真好!老公,我再也不會傷你的心了,老公,穎兒回來了,我們再也不分開了。白穎伸手往左京的身體摸去,她渴望繼續溫存。理想很豐滿,可現實很骨。
“啊!!!!!!!!!”的一聲打破了晨曦的寧靜,小天也在這驚呼聲中醒來。
“嫂子,我……”小天畢竟還是個16歲的孩子,此刻見到白穎的驚慌失措,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安。雖說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可是畢竟用了的手段佔有了嫂子的身子。一時之間,小天也是面紅耳赤,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你滾!你滾啊!”白穎的嘶吼有些聲嘶力竭,她扯過被單拼命地往裡鑽,貌似這樣能掩蓋自己的醜惡,能獲得一點藉和依靠。
“嫂子……你別動,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昨天我們都喝多了,所以後來都斷片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糊里糊塗地就這樣了。”小天一邊匆忙地穿著衣服,一邊注意觀察白穎的神情。
“不要說了!我讓你滾啊!滾啊!滾!!!!!!!”
“好好好,嫂子,你別動,我在客廳等你,你先冷靜一下。”小天穿好衣服,溫柔地看著白穎。他知道,此刻這女人正在氣頭上,但是她也是最需要安的時刻。自己千萬不能亂,要按老爹給的劇本演好了,因為這直接關係到自己後半輩子的福。
小天把門掩上的那一刻,房裡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跟著便是白穎的嚎啕大哭……
當李萱詩按耐不住自己的擔心趕到郝小天的住處,只見大門開,郝小天失神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小天,你白穎嫂子吶?小天,小天,媽媽問你話啦!”李萱詩見郝小天六神無主,雙目空,不覺加大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走了!白穎嫂子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小天緩過神來,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那她走之前有沒有說什麼?”小天的思緒隨著李宣詩的提問,回到了半個小時前……
白穎為自己再一次的不忠而哭泣,雖說自己紅杏出牆在前,左京翻牆越軌在後。可左京畢竟是受到自己的刺和影響啊。現在這事是否意味著自己在苦苦祈求左京原諒自己的同時,能心安理得地以拯救丈夫為藉口來掩蓋自己的出軌?丈夫曾說過——出軌就是出軌,背叛就是背叛,沒有任何理由。一步錯步步錯,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雙方破鏡重圓?
當白穎徹底冷靜下來之後,她的臉盤有一絲寒意閃過。是的,這樣的結局自己不是早就預計到了嗎?郝江化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只是,他連自己的兒子都算計進來,想把我徹底地栓在他身邊,真是好謀劃啊!白穎覺到有一張網向自己罩來,無論如何掙扎都會被束縛,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客廳的小天正在焦急地等待白穎的出來,16歲的孩子不可能獨立地把成人世界的問題處理得那麼圓滑美滿。之前的每一步棋都是在郝江化的指導下落子有序,但是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範圍。他想給郝江化去電話,又怕白穎突然出來見到更加生氣。他想給李萱詩去詢問,卻是不知如何說起。慌亂之中,白穎推門而出。
“嫂子,你……還好吧?”郝小天急忙了上去,卻發現白穎一張臉冷得讓自己如坐針氈,自己的問候彷彿也被凍結。
白穎就這麼定定地看著郝小天,她想看出點自己心裡預計的端倪,可是,此刻只看到了一個大孩子的侷促不安和心神不寧。小天被白穎這冰冷的眼神給盯得如墜谷底,戰戰兢兢地問:“嫂……嫂子……你……你怎麼啦?”小天的表現如此的真實,他確實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白穎替自己悲哀,也替小天悲哀——原來你我都是郝江化的棋子!
“什麼都別說了!幫我轉告郝江化,讓他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以及他的全家!”白穎面目猙獰,尤其是後半句話,那聲音就像是從地獄飄出來的鬼泣,讓人不寒而慄。
小天真的是被嚇到了,在他的記憶中,嫂子一直都是溫柔賢淑、笑顏如花,從未見過如此殘酷無情、冷若冰霜的樣子。
“嫂子,那我們以後還會不會再見面了?”小天小心翼翼地問著白穎,眼有懊悔亦心有不甘。
“哼!再見!再也不見!”白穎頭也不回地離去,晨風中,一滴晶瑩的淚珠隨風滴落……
第二十章、鋃鐺入獄書記員:全體起立!請審判長、審判員入庭。
審判長:(敲擊法槌)現在繼續開庭。傳被告人左京到庭。
經合議庭評議認為:經過剛才的法庭調查和法庭辯論,本法庭對本案開庭審理已經完畢。現在進行宣判:被告人左京,男,1982年X月X生,漢族,本科文化,北京市海定區人,家住海定區XX小區。2012年5月27因涉嫌本案被依法逮捕,現羈押於長沙市XX看守所。長沙市人民檢察院起訴書指控被告人左京犯故意傷害罪,於2012年6月14向本院提起公訴。本院依法組成合議庭,公開開庭審理了本案,現已審理終結。
長沙市人民檢察院指控,被告人左京因同其繼父郝江化酒後就其妹妹郝萱上學一事發生口角(對外的宣稱造成了郝萱的誤會,後來郝萱一直以為是左京要保護她才入獄的,自己很內疚,加上小天長時間對郝萱的騷擾,郝萱後來喜歡上左京,留伏筆,後面再組織),遂毆打其繼父郝江化。衝動之下造成郝江化大腿股外側肌、股中間肌、股中間肌三處斷裂,右腳骨遠端粉碎骨折,使郝江化右腳關節功能嚴重障礙。經法醫鑑定,郝江化的傷勢為重傷偏輕。其行為已構成故意傷害罪,應追究其刑事責任。
被告方代理律師認為,被告人雖毆打了郝江化,但這並非出於被告人的主觀故意,只是因郝江化言辭上的刺才一時衝動造成惡果,故被告人左京對郝江化造成的傷害只應屬於過失,而非故意。
本院認為,被告人左京在與其繼父郝江化爭吵後對郝江化的毆打質惡劣,且造成了郝江化重傷偏輕的嚴重後果,其行為已構成故意傷害罪。
(轉左京第一人稱)我就這麼渾渾噩噩地站著,完全不知道審判官在說什麼,機械地聽從著庭警的安排。自從和媽媽發生了關係以後,我就陷入了深深地愧疚和無盡的自責之中。是的,自從父親去世,我和母親相依為命時,我的伊諦普斯情結就開始在心裡發芽。之後看到郝江化走進母親的世界,他們喜結連理,我就像孩子失去了最心愛的玩具一樣。如果說是何教授和母親最後在一起,我心裡還舒服點。可為什麼母親選擇的人偏偏是如此醜惡的郝江化?自己從第一次偷聽母親和郝江化做愛的聲音,到發現母親為“”而準備的制服,再後來母親和郝江化在父親墳前媾,我不僅沒有去阻止,而且也沒有去指責。相反的,我的心裡有一點點的悸動,那一刻我懦弱地選擇了讓步;也是那一刻,我心裡深處希望母親不在是母親;那一刻,我單純地把母親的身份定位為一個普通的女人;那一刻,我的心底是渴望能和這個女人發生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