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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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郝江化喜滋滋的等著這位志願者前來,其他的已準備就緒。突然那位志願者回話,不去了。郝江化急問:“為什麼?多少錢都行。”對方丟了一句話,我可不想讓農夫與蛇的故事在我家上演,我平時最恨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了。非但沒有讓志願者前來,反而被人家噸了幾句,嗆得啞口無語,直生悶氣,沒辦法只好採取化療拖延一些時。
原來,在郝江化通過媒體尋找志願者時,同時在一些媒體和大量跟帖都簡略曝光了郝江化、郝小天如何忘恩負義傷害、報復救命恩人的事情。一些志願者看見之後,都取消了打算。有的跟帖說惡有惡報,白活了那多年,有的跟帖小的該死,老的更該死,不死不解好人心頭之恨,不死不足以對得起社會!郝江化於是打算試一下他和李萱詩的孩子骨髓,但李萱詩心寒說現在孩子還小,並且和小天的血型並不匹配。眼看著治療無望,他自己還沒有一個孫子,於是想為郝小天找份人家,一為沖喜,一為留後。
於是問郝小天有沒有什麼中意的女子,郝小天眼睛一亮,忙說到在大學有一位叫陰贏的。郝江化又問對方的家境怎麼樣,郝小天不假思索說非常好。郝江化於是找到李萱詩說起這個事,希望她能親自出馬,搞定這個事。
李萱詩不悅道:“小天這個樣子,你這不是坑害人家一個姑娘。”郝江化跪到李萱詩面前:“萱詩,你看小天這麼可憐,恐怕時不多,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你和我的幾個孩子面子上,再勞煩你了……”說完,郝江化對李萱詩又是軟磨硬泡,李萱詩無奈嘆道:“真是冤孽,罷了罷了,我早晚要被你害死。”於是第二天,李萱詩拿著重金和其他的一些東西,通過其他人約那位姑娘出來,談了一上午,終於搞定,不過在談吐之間,隱隱覺得這個陰贏有點風塵之氣。經過李萱詩周旋,陰贏終於答應和郝小天在一起。就這樣,兩人開始談戀愛,沒對體弱多病的郝小天,陰贏很快將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揮霍起來毫不含糊。相處了一月有餘,突然有一天陰贏竟然懷孕了。
郝江化欣喜異常,見人就說他老郝家有後了。郝江化於是開始籌備兩人的婚事,讓他們奉子成婚,讓徐琳找好的婚慶公司來佈置婚禮現場,又找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前來捧場。婚禮現場佈置以大紅為主,在大門口掛一對大紅的燈籠,還買了好多彩氣球,人來人往郝家莊一時熱鬧非凡。
各個嘉賓已經入座,婚禮開始步入正題,主持人清了一下嗓子,說了一些開場白,然後讓大家觀看新婚之人的婚紗照和彩視頻。眾人看了婚紗照,在底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直呼一朵鮮花在牛糞上。
接下來的一幕才更讓人驚呆,只見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來。有幾個人不自覺站了起來,眼睛直盯盯看著舞臺中的那個人。這個聲音、這個容貌太悉了,好似穿越了時空直達內心深處。只見李萱詩眼淚奪眶而出,喊了一聲“宇軒……”不錯,舞臺之上那人正是“左宇軒”,只見他看著李萱詩深情的道:“萱詩,別來無恙,這些年你過的可好……”李萱詩看到久違的悉的面龐,早已動不已,驚喜之情之情溢於言表,含著淚說道:“宇軒,我好想你……”只見左宇軒又開口了:“可是我這些年過的很不好。你早已忘了那些山盟海誓,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深情厚義。你為何與郝江化在碑前侮辱於我,你為何把我們唯一的孩子傷害那麼重。”轉眼又盯著郝江化:“郝江化,枉我和京兒如此對待你們父子,你竟然那般羞辱我,害的京兒家破人亡。本來京兒已想淡化處理遠走海外,你為何還在我碑前畫上烏龜和那幾個字,連一個死人也不放過。若不滅你,天理不容。”李萱詩看了看郝江化,他被突然出來的左宇軒嚇得面如土,呆如木雞,狠狠瞪了他一眼,用手指著他的額頭:“沒想到,後來你竟然還幹出那些齷齪之事。朽木不可雕,糞土之牆,不可圬,於予與何誅。你真的是要害死我呀!”待回首時,左宇軒早已沒了蹤影,於是瘋狂的尋找,追了出去。
郝江化舉辦婚禮本來是自家與眾人熱鬧,現在卻變成一場鬧劇,讓別人來看熱鬧,自己的醜事瞬間曝光到眾人面前,顏面掃地,名聲狼藉。突然,又聽到一處又一處的鞭炮聲,其他嘉賓也慌亂的散了。郝江化猜想肯定是徐琳搞的鬼,於是找到徐琳,忙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她從中搞的鬼,因為是徐琳選的婚慶公司,舉手要怒打徐琳。
此時一隻手抓住了郝江化,郝江化回首一看竟然是左京。左京怒喝道:“我的女人也敢打,你這是找死!”郝江化一時沒搞明白,脫口而出“什麼?”正在他疑惑之間,徐琳、王詩芸、吳彤都來到左京跟前,圍在左京旁邊,好似左京才是他們的男人。
想想真是諷刺,這才多久,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在自己跟前按號入座,如今卻成了別人的女人,郝江化氣得指著她們罵道:“你們這幫賤人,忘恩負義之人。平時裡我待你你們不薄,你們竟然背叛我。”徐琳看著郝江化冷笑道:“誰是你的女人,我和都是有家室之人,何來背叛之說。你待我們不薄,虧你說的出口,你為了自己的慾,把我們置於風險之中,內心惶惶不安,破壞了我們的家庭,甚至想讓孩子的父親喜當爹。你為了自己心裡變態安,把彤彤傷成什麼樣了。”郝江化指著徐琳罵道:“你這個臭婊子,還不是屈服於我的下,的嗷嗷直叫,哈哈哈……”徐琳倒也沒有生氣,反諷道:“你以為你征服了我,呵呵,你也不撒泡照照醜的給豬一樣,你不過是一個活的按摩器罷了。你也不瞧瞧,你那玩意現在還能硬的起來嗎!你怎麼能比得上我的小老公呢。”徐琳曖昧的趴在左京肩膀上,還不忘深情的親一口。被戳中痛處,郝江化惱羞成怒,上去去抓徐琳,似乎也把徐琳撕了。只聽見後面啪的一聲,武越後面襲擊,一招將郝江化左臂卸掉脫臼。郝江化立刻變成了沒有爪牙的老虎。
郝江化口中不忿威脅道:“哈哈哈,左京你這個傻小子,我手中可有你一些不雅的視頻,只要我們握手言和,一切都好說,不然我讓你綠帽子戴滿天下。你們這些女人也彆著急站隊,我手上有你們大量的蕩片子。只要乖乖聽話罷了,否則我要讓你們這幫賤人無臉活在這個世上。”左京笑了笑:“那個密室我早已光顧,你看看這是什麼……呵呵,你以前的這些利劍現如今都變成了我手中的利劍。”左京走上前去左後開工就是幾巴掌,為父親、岳父洩氣,一拳封到臉門,打的鼻血直,然後一記重拳打在心窩處,痛的郝江化捂住口疼痛難忍、冷汗直。
緊接著徐琳、王詩芸、吳彤等眾女子一起上前連挖帶撓,竟然讓郝江華毫無還手之力,不一會兒變讓其變成了大花臉,平時溫文爾雅的女人憤怒起來也很可怕的。左京抬手看了看錶,不緊不慢的說道:“時間到了!他們該來了”郝江化一臉茫然,問道:“什麼到了,他們是誰?”沒過多久,郝江化因為挪用鉅額扶貧款被判刑入獄。在獄中,郝江化萬萬沒想到會遇到一個老人——何教授。他覺得這是他在獄中唯一可以欺負洩憤的對象了,他要再拿這個老實人好好開刀。
人算不如天算,豈不是何教授早已不是原來隨手就可以捏拿的弱者了。左京離開之前就已經做好安排,讓那幫人照顧好何教授。郝江化要拿何教授開刀,那些人正好拿郝江化開刀。
不論是好人也罷,惡人也罷,他們都痛恨背信棄義、忘恩負義之徒。郝江化以為靠他的一身好身手,可以混得開,繼續作威作福,豈不知餓虎架不住群狼,反被那幫人狠狠修理了一頓。後來又聽說郝江化幹了那些缺德事,恨得牙癢癢。郝江化被爆菊喝,慘遭凌辱,辱別人者也被他人所辱。
過了一段時間,何教授來到郝江化面前,拍了拍他的狗頭:“郝老狗,你好好在裡面待著,我馬上要出去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說完揚長而去。
過了一段時間,有人來看郝江化,郝江化欣喜異常,以為是李萱詩來看他來了。等見面時發現不是李萱詩,卻是郝新民,心裡直犯嘀咕。只見郝新民用手半遮住給郝江化播放了一小段視頻,只見裡面是陰贏的穢畫面,接著又道:“你知道拍視頻的是誰嗎,是你的寶貝兒子郝小狗,哈哈哈……”郝江化被自己瞧不起的郝新民羞辱,怒不可遏叫囂要殺了郝新民,只是他現在是籠中之獸卻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郝新民得意洋洋的幸災樂禍的離去。暫且不表郝江化獄中之事。話說,李萱詩追了出去,卻不見左宇軒的蹤影,自己坐在一塊石頭上嗚嗚痛哭。徐琳、王詩芸等眾女找到李萱詩,安了幾句。徐琳開口道:“萱詩,不瞞你說,我和詩芸、吳彤等人已經歸服京京。作為好姐妹,我們不希望你一條路走到黑,墜入深淵。你現在需要在京京和郝江化之間做出選擇了。”李萱詩痛惜道:“他們兩人我都不想傷害。那麼多年我為郝江化生兒育女,付出了那麼多,為他如此離去,我心有不甘,被世人恥笑。京兒,我一直不想傷害他,卻實際上又深深的傷害他,我無顏面對於他。此時讓我選擇,我真的不知道。”徐琳拍著李萱詩的香肩,柔聲道:“你一直想維持大家庭,兩個人都不想傷害。但是這兩個人之間本無法調和,京京從來沒想過要害郝江化,但是郝江化卻一次次的主動傷害京京,才造成京京絕地反擊。你想把現在兩相傷害之人維持在一個大家庭,這本身就不可能,就像水與火一樣,水火一相遇就必定有一方熄滅……”其實李萱詩何嘗不知,她一直選擇做一個鴕鳥心態,逃避現實的心理,不敢面對問題的懦弱行為。徐琳看了看李萱詩沒有反應,有些來氣了:“萱詩啊,萱詩,枉你也是一個聰明人,對付京京、穎穎、我和詩詩芸等人倒是一套一套的。都說郝江化爛泥扶不上牆,我看你是朽木不可雕,死要面子活受罪,矯情!詩芸、彤彤,咱們走!”李萱詩一時捉摸不定,看到徐琳等人已走,忙喊道:“琳琳,等等……”可是徐琳、王詩芸、吳彤卻頭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像一隻失群的孤雁。過了一些時,李萱詩被檢察機關帶走協助調查扶貧款事項。審訊室裡,約10平方米,一張桌子和三把椅子放置於門的平行線上,後面則是一張軟包椅子供犯罪嫌疑人坐,對審訊過程進行全程雙光盤實時直刻!雖然審訊人員語言並不烈,但李萱詩內心卻驚恐萬分,雙腿不自然的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