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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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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捨己救人勇鬥歹徒的事蹟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岑悠薇得知消息後,立刻趕赴醫院,看到左京這個樣子,關心的問:“京哥,你怎麼傷那麼重,都是我不好……”左京摸著她頭:“傻丫頭,死不了”,緊接著在岑悠薇耳邊嘀咕了幾句。同時在同時左京所在公司也得知消息,公司上上下下好多人來探望,一時病房內熱鬧非凡,猶如鬧市。公司的人漸漸散去,左京留下幾個公司高層代了幾句,同時對岑悠薇說道:“悠薇,今後你就在我們公司工作,你跟著他們去辦理一些手續吧。”岑悠薇點頭跟著他們出去了,她的安全也由左京託付好了。

郝家莊,郝江化和李萱詩一大家人在客廳吃飯,恰好此時電視臺正在播放左京勇鬥歹徒的事蹟以及左京重傷住院、一個女子被媒體追問的情景。郝江化瞪大眼睛看著,心態不斷在變化,剛開始竊喜,緊接著又是失望,把筷子一扔:“左京這小子,真他媽的命大,竟然沒被砍死!”李萱詩氣不打一處來:“老郝,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左京好歹也是我兒子,也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郝江化聽完嘟囔著嘴,轉身面對郝小天:“兒子,你覺得呢?”郝小天撿起筷子:“父為子綱,夫為綱。爸爸說的話就是對。”郝萱按捺不住了:“哥哥你怎麼能那麼不明事理。書上說了,什麼‘父為子綱,夫為綱’,這些都是封建糟粕。現在早已進入現代文明社會了,夫是平等的,父親有什麼過錯,兒女也可以指出來。大哥哥是你我的哥哥,這是親人;大哥哥又救過你的命,這是恩人。你怎麼能忘恩負義,說出這樣的話來。”郝江化和李萱詩所謂恪守的夫之道還不如一個小姑娘說的好,被駁斥的羞躁不語。郝小天也被嗆得滿臉躁紅,耍賴道:“妹妹,你……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郝萱撅起嘴:“你問媽媽,我說的對不對;你問老師,我說的對不對。大哥哥常常對我說,”先做人,後做事“,人生要做好兩件事:一件是做人,一件是做事。哼,和你說也是對牛彈琴。我不吃了,我走了。”說完把飯碗推到一邊,跑了出去。李萱詩追了出來:“萱兒,你跑那麼快,幹什麼去?”郝萱見是母親,停下了腳步:“大哥哥受傷了,我要去看望大哥哥,我想他了。”李萱詩何嘗不想,只是她實在沒臉去:“那好,我讓王詩韻帶著你去。”說完,叫來了王詩韻,在她耳邊代了幾句。

下午兩點左右,王詩芸開車帶著郝萱來到了醫院,先是給白穎打電話但是對方沒有接。問清楚房間後,王詩芸與郝萱一起來到左京病房。只見左京躺在病上眼皮緊緊地閉上,顯得十分疲憊不堪,手上著管子,桌子上放著一臺心電監護儀,上面的數字一閃一閃的。

郝萱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又看見左京眼睛緊緊閉著,小跑過去的趴到左京身上,哇哇大哭起來:“大哥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萱兒來看你來了……”上的正在午睡的左京和座椅上睡眼朦朧的白穎,被郝萱的一頓痛哭驚醒了。

左京一看是郝萱,雖然很討厭郝家的人,但是對郝萱卻有說不出來的好。看到郝萱痛哭涕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關切的說:“萱兒不哭,大哥哥好好的。你怎麼來了?”郝萱見大哥哥醒了,用手眼淚,斷斷續續的說道:“今天看新聞才知道大哥哥受傷住院了,心裡好擔心,所以和詩芸大姐姐來看你。”左京心裡頗為動,也有些慨有些人卻連一個小姑娘都不如,於是伸手為郝萱拭去眼淚:“好妹妹,別再哭了,哭花了臉就不好看嘍。”

“對了,大哥哥,萱兒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說完,郝萱就從口袋裡去拿,可是犯了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

“可能是忘在車裡了”說話間,王詩芸看了看白穎:“穎穎妹妹,打你的電話怎麼沒人接啊,害得我們一陣好找。”白穎不好意思,說道:“今天上午太忙了,手機忘在辦公室裡了。這樣吧,你們先聊,我帶著萱兒去車裡找找看。”說完,白穎領著郝萱,關上房門離開了。

此時房間只剩下左京和王詩芸了。待了一會,王詩芸開口道:“萱詩姐最近身體不好行走不便,就讓我代表她來看望你。真沒想到你傷的那麼重。”左京盯著王詩芸的眼睛:“真的只是來探望我。我看是來探探口風吧。”王詩芸捋了捋秀髮:“左京,你真是想多了。人們常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的一塊’。你受傷,你母親真的是很傷心、也很痛苦。”左京冷哼了一聲,搖了搖手:“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都是聰明人,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現在母親的記在我手中。”王詩芸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左京看著王詩芸,繼續道:“看到我,就想到了俊儒兄,一樣被自己的心愛的子背叛和隱瞞;看到萱兒,就想起了乾女兒朵朵。如果哪一天俊儒兄知道之後,不知是怎樣一個景象。朵朵若看著自己的父親也這般模樣,不知是多麼難過。”

“求求你,別說了……”王詩芸聯想到自己和丈夫黃俊儒、女兒朵朵,痛苦的捂著耳朵,糾結了一會,抬頭看著左京說道:“你打算怎樣?”

“那好,談成就好。如果還選擇執不悟,與他們沆瀣一氣,那是自覺墳墓。如果你選擇棄惡從善,去郝老狗那裡,與他們虛與委蛇,幫我收集他一些證據,那麼你還有機會贏得丈夫和女兒。你選擇吧。”王詩芸聽完,想了想,猶豫了半刻頷首微笑,突然上前掀起左京下腹的被子。左京大吃一驚:“你幹什麼?”只見王詩芸嫵媚的向他笑了笑,捋起頭髮,埋下頭去已不能說話。

過了良久,白穎帶著郝萱進來了,左京摸了摸頭上的汗水,假裝傷口疼痛,王詩芸順手端著左京的水杯,低頭到衛生間洗涮杯子。只見郝萱抱著一個茸茸的玩具,來到左京前:“大哥哥,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希望她能天天守護著你。”左京動道:“謝謝萱兒妹妹,你也要好好的。”王詩芸從衛生間出來,倒了一個熱水放到桌子上,走到郝萱身邊,扶著她的小肩膀:“萱兒,咱們該回去了,你媽媽該惦記你了。”好的“郝萱揮了揮手”大哥哥再見,穎穎嫂子再見。

“傍晚時分,蘭馨怡從外面帶著豐盛的飯菜回來了。白穎實在是沒有胃口吃飯,於是端起飯碗親自喂左京吃餐、喝湯,左京搖了搖頭,親自端起補湯喝了起來,還不忘嘖嘖稱讚。此時,白穎和蘭馨怡有話沒話的閒聊著。晚上,換藥時間到了,白穎拿來藥細心的給左京敷上,重新給左京包紮郝。緊接著拿來藥水,親自給左京打點滴。

白穎拿著針頭彈了彈,過掉一些藥水,拍了拍左京的手,拿起針頭就要給他扎針。左京看著這些動作,突然有些骨悚然的覺,忙說今天太累了,不打了。白穎很是奇怪,不明白左京為何突然這樣,這只是普通的藥水啊,奈何拗不過左京,只好作罷。

今天白天忙活了半天,左京實在是太累了,這兩天又經歷了太多事,上眼皮直打下眼皮,心神疲憊打算睡覺,並且堅持讓白穎回家休息,不用待在這裡看護。白穎只好暫且出去,看到左京入睡了,又瞧瞧的進來,對著蘭馨怡說道:“妹妹,今晚不用勞煩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蘭馨怡會意說道:“好的嫂子,我走了,你也別太累著。”半夜時分,“穎穎,我們曾發誓一輩子相愛到老,至死不渝。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們的愛情?為什麼?你忘記我們的孩兒了嗎?他們還那麼小,就要失去爸爸,實在太可憐了。”左京雙手在空中亂抓著:“賤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後悔愛上你。”緊接著,左京痛哭:“穎穎,我是你親愛老公呀,是和你攜手白頭到老的最親的人吶!”白穎被左京哭喊聲驚醒,原來左京又做噩夢了,在夜中看到左京冷汗直冒,滿面淚水,英俊的臉龐變得痛哭扭曲,雙手在空中抓來抓去。白穎深深體會到左京心中的痛苦,有所思夜有所夢,覺這次傷害真的把老公傷到骨髓裡去了,把心傷透了。

左京拗不過白穎,又不想在醫院與她鬧翻,不想把影響擴大化,只好允許白穎在這裡看護。這幾天,白穎和蘭馨怡輪晚上照看左京。修養了幾,第二天,白穎一上班帶著早餐又來到左京病房,發現左京不見了,急忙問護士。護士:“左總一大早就提前出院了,怎麼攔都攔不住。”白穎拿出手機給左京打電話,只聽見對方一直在通話中。這時,何慧進來了,告訴白穎院長召開緊急會議,需要她參加。白穎只好打算忙完之後再去找左京。原來上級領導看來醫院調研,白穎要代表醫院作發言,會後又陪同領導到醫院一些重要場所實地查看。這樣忙了大半天,白穎有幾個來電沒有來得及看,送走完領導後,趕緊回電話,知道左京已到家,在家等著她,於是她急急忙忙往家趕去。

家裡,左京看到白穎回來了,沒有任何表情,冷若冰霜,只是請白穎坐下,說是有事想談。聽到有事要談,白穎忐忑不安的坐下:“老公,你不要對我那麼冷,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左京聽了之後,倒了杯水放到她跟前:“這麼多天,對於這個事,咱們該做個了斷了。”說完,左京拿出三份協議書:“如果覺得沒有意見,就簽上吧。”白穎接過來一看是協議書,雙手顫抖起來,上面寫著財產分配卻偏向於她,雖然知道這天早晚到來,但是還是承受不住,一把將協議書撕得粉碎。含淚道:“我不要財產,我只要你。老公,你說過,你要守護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手。你忘了那首《風中的承諾》了嗎?”說完,白穎好似回憶,哽咽的唱著:昨夜的雨風中的承諾李翊君驚醒我沉睡中的夢惑的心沾滿著昨的傷痛冷冷的風不再有往的溫柔失去的愛是否還能夠再擁有漫漫長路誰能告訴我究竟會有多少錯何處是我最終的居留曾經在雨中對我說今生今世相守曾經在風中對我說永遠不離開我白穎顫抖著唱著,歌聲著帶著哭聲,唱到最後已無法唱下去,埋頭嗚嗚痛哭起來。

左京聽了,也是潸然淚下,怎能忘記、何嘗忘記那海誓山盟,我不曾放手你為何那麼做呢。左京擦了擦眼淚,已不再那麼冷漠:“穎穎,分開對你我都好,我們還是親人。你有什麼困難,我定會竭力相助。就像初戀時,我是你的京哥哥,你是我的穎穎妹妹。今後,我會像哥哥守護妹妹那樣守護著你。”白穎抬起淚汪汪的大眼睛:“不,我不要做你的妹妹。老公,你真的不愛了我嗎?我真的很想知道,對我真的很重要”左京覺這個愛太沉重了,壓的透不過氣來,避開她的目光,轉過頭:“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也許不愛了吧。愛已經成為過去式,現在只是愛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