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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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9摔暈也好,疼暈也罷。事態嚴重至此,師徒二人總不可能沒心沒肺到作壁上觀,繼續把受害者的體當成調教的配菜。
白濯拍了幾下花夕的股,震松周邊肌,手腕輕輕一抖,便將“絳炎須”利落地牽出了體外。直腸驟然變得空空蕩蕩,小豆丁悵然若失,菊不住開合,彷彿仍在回味情的遺韻。
心再盪漾,終歸抵不過擔憂摯友的心情。
攙扶著師匠大人的臂膀,她從地上踉蹌爬起,接過紙巾,手忙腳亂地擦拭起一片狼藉的股間。勉強擦乾抹淨後,穿回擠得皺巴巴的小內褲,草草拍打了幾下裙襬,聊算整理儀容。
(OK!鈴醬,人家來救你啦!)(……嗚呃。該怎麼救呢……?)相澤鈴是她的好朋友沒錯,不過,平時鈴醬對她提防得有多狠(特指騷擾的範疇),花夕表面上笑嘻嘻地沒個正形,一副缺乏數的樣子,其實心裡拎得門清。
下半身光溜溜,菊花裡著水管,撲街在廁所地磚上,如此悽慘景象,用“黑歷史”三個字形容都過於蒼白。
傻呼呼撞破此節,憑著十幾年的情,倒是不必擔心遭到滅口。但從今往後,恐怕鈴醬一見到她,就會想起今顏面掃地之事,再也抬不起頭來。
這般變質的友誼,豈不是…………豈不是…………好像,也蠻不錯的樣子?
屑豆丁眼珠滴溜溜轉過一圈,不再猶豫,對機械臂下達了“進入攻堅模式”的指令。
“呃,等一等。”見她擺開歪歪扭扭的馬步,白濯立即出言阻止,“其實——”
“沒關係,師匠!不過是一塊玻璃罷了,看人家兩三下拆了它!”花夕左手扶住右肩膀,義體轉動三百六十度,發出“咯啦啦”的熱身音效。
“嘖,我的意思是——”
“放心好啦,‘乓鐺’一下就可以鑿開了,一片玻璃渣都不會濺到鈴醬身上噠!”
“不是這個問題……”
“哦哦,沒錯,師匠是該回避一下下的說。要是鈴醬醒來以後亂髮脾氣,遷怒到師匠身上就不妙了呢。”
“……”
“總之,鈴醬的怒火,讓人家一個人承受就好了,嗚咿咿!”口頭勸告無果,白濯直接付諸行動,兩手環握住花夕的纖,輕鬆將她舉至半空。
“嗚,嗚,師匠幹啥咪呀……”一對小腿凌亂地蹬踏了兩下,鉗制如銅澆鐵鑄,紋絲不動。小豆丁迅速放棄抵抗,四肢耷拉下去,老實得像是後頸皮落入魔爪的寵物貓。
“……人家,人家要去救鈴醬,的說。”
“我說過‘等一等’了罷?”白師父拎著徒兒,湊到玻璃牆跟前。
“暫時用不著你救,她已經醒了。”
…
…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意識悠悠飄回,相澤鈴發現自己正臉朝下趴在淋浴間的瓷磚上,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而股的難受程度,似乎比其餘所有部位加起來還要嚴重三分。
“……又……搞砸了啊。”呆然俯臥了半晌,少女側轉過九十度,飽受壓迫的貧乏膛急劇起伏了幾下,擠出一聲幽沉的嘆息。
自己加入“暗”後,執行任務的次數多到懶得記。其中負傷掛彩的經歷,一隻手就能數清。
然而,最近短短一個星期內,她已先後兩回暈倒在衛生間內,且原因皆為自作自受,簡直蠢到無以復加。
(唉唉。
“公司”沒研發過,專門攻擊那個地方的卑鄙兵器,實在是太好了……)(……撿回了一條命呢。)無奈地自我解嘲一番,她費力地支起軀幹,改為側坐的姿勢。尻稍受擠壓,菊部周邊立即泛起一陣延綿的脹痛,提醒她直腸內仍有外物盤踞。
面容搐著轉向身後,只見兩指的塑料軟管從縫間延伸出老遠,活像一淺的尾巴。
(還真的,給我進去了啊……!)幸虧這水管的長度足夠。否則,倒地後強行拽離,造成的傷害可不是一進一出兩倍那麼簡單。光是想象一下金屬螺紋反方向蹭過粘膜的悲慘情形,就叫少女通體爬滿了雞皮疙瘩。
她試探著活動肌,想用之前取下“絳炎須”的法子,將花灑接口驅逐出境。
“嗚嗚!”急湧而至的刺疼顯示,這位霸佔花徑的惡客,可不似紅串串一般易於相處。
(可、可惡!)(難不成,我被困在這裡了?!)……
好端端地坐在馬桶上方便,忽地一拍腦門,把水管進股裡。結果有進無出,緊緊卡住口,害得整個人栓死在淋浴間……
恐怕連三喜劇片的導演,都不敢輕易採用如此誇張的橋段。
身為當事者,相澤鈴可一點都笑不出來。
少女反反覆覆地扯動著後的“尾巴”,直疼得呲牙咧嘴,滿腹辛酸無處訴說。丟人現眼的窘態,倘若被口無遮攔的友人發現,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會演變成何等悲催的下場。
不,大概率已經被發現了……自己平地摔的響動這麼大,只要不是聾的,肯定會覺得不對勁。但在心頭的最後一絲僥倖的驅使下,她仍然堅持抿住嘴,剋制著不發出更多狼狽的聲響。
(冷靜,一定要冷靜……)不知第幾次拉拽無果後,女飛賊狠狠揪住頭髮,半是氣苦,半是發洩鑽心的疼痛。
(我可是“暗”的“黑靈姬”啊!)(多少龍潭虎學都闖過來了,怎麼可能被一隻蓮蓬頭打倒!)(深呼,呼…………)(只要,手和股一起配合,把握好節奏,一定能……)思路轉至一半,她忽地停住了所有動作,面陷入呆滯。
並非達成了目標,亦非放棄了抵抗。只是,意識到了一個“盲點”。
(……慢著。)(我剛才是為什麼,往股裡管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