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三十九章 售後服務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2年3月30相澤鈴是被意憋醒的。

“呵欠……幾點了,鬧鐘怎麼沒響啊……”渾渾沌沌地掀開薄被,她赤著嬌軀爬下,一邊眼睛,一邊踉蹌走向記憶中廁所的方位。

“……噢,今天是週末。呵欠……”剛邁出半步,鼻子就貼上了牆壁。

“啊嗚!”記起來了。這裡不是自家臥室,而是過世同事在欄城開設的居酒屋。

廁所的位置,應該就在附近……

一步一晃,少女擠開木門,雙腳踩在便池兩側,褪去本不存在的內褲,一股蹲下。

……”零落的水聲回檔在狹窄的空間內,聽著有些有氣無力。

“嗯……了那麼多水,難怪不出多少……嗚。嗯嗯?”(了……那麼多……水。)遺落的記憶片段,陸續回湧入昏沉的腦袋瓜。

鈴的眼神逐漸找回焦距,然後迅速變得驚慌失措。

了好多水!好多!

…不、還不止……!!”被變態架住。

被變態撫摸股。

被變態發現難堪的秘密。

被變態用絨絨的子磨蹭菊花。

接下來才輪到水,三個一齊,並且著就暈過去了。

“——到到到到底,怎麼、不知廉恥?回事!嗚啊啊啊!!”信息量太大,少女發出語無倫次的慘叫,自暴自棄地捂住了滾燙的面頰。

情慾退卻後回憶起丟人行為,陷入懷疑人生的自閉狀態,這般場景似乎頗具即視

一回生二回,她以遠快於上次的速度重拾理智。緊接著,猛地想起某件原則事項,雙眼瞪得滾圓,急忙伸手摸向下體的秘縫。

不疼、沒有血跡、那層東西還在!

得到安心的結論,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放鬆了片刻功夫,面又是一變,再度匆匆伸手。

這回試探的地方,則是秘縫隔壁的,某人最為鍾愛的地方。

嗯,小小的,皺皺的,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好像還是老樣子……

摩挲了數個來回仍不得要領,鈴才發現自己做了件傻事。

與承擔繁衍職能的前不同,後並不存在一捅即破的生理結構。之前排出那般長的穢物,都未曾血掛彩,只是略顯紅腫。哪怕變態先生真的趁人不備,把下的巨物偷偷捅了進來,恐怕也不會留下什麼確鑿證據,頂多讓它腫得更厲害罷了。

(腫……等一等。)意識到不對勁,少女重新往摸了幾下,還豎起一手指戳了進去,結果疼得呲牙咧嘴。

“咿!笨蛋!”小聲罵了自己一句,她顰起細眉,仔細體會下身傳來的覺。

度仍然比平時高。但相較上一次如廁時,撇條都要高的窘況,已經大為好轉。

才過了不到一天——她特意拉開廁所門,看了眼頭的時計,確認自己沒暈太久——僅憑自愈,本不可能恢復到這種程度。

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難、難道……!”答案實在明顯的很。

少女連連眨眼,俏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回到臥室,相澤鈴四下觀察,很快就在角落的橫杆上發現了自己的緊身衣。

湊至跟前嗅了嗅,暖洋洋的氣息撲入鼻腔,不帶半點汗異味。

是洗過了嗎?她不太確信地想道。

緊身黑衣質地柔韌,穿著舒服,清潔起來便很折磨,自己一向選擇直接丟滾筒裡轉上一兩個小時。

七枝的居所可沒有洗衣機,更沒有烘乾機。鈴忽然覺得,變態先生除了善於做變態的事情以外,似乎還有不少秘密等待她去發掘。

將慣用裝備穿戴妥當,少女受著悉布料的包裹,安全頓時提升了許多。想到這套貼身衣物,不久前大概率被白濯親手過,又不生出幾分羞赧。

對著盥洗鏡整理了一番儀容,她壓低呼,躡手躡腳地挪向門口。

呼嚓呼嚓的奇怪動靜,隔著幾步遠傳入耳內。薄薄的木板隔音效果堪憂,同理可知,剛才自己失態的大喊,肯定已經被聽得清清楚楚。

心知再無躲藏的必要,相澤鈴桿,一把推開隔門,揚聲道:“白先生,謝……謝……”入眼的景象,讓她一時之間不懷疑走錯了地方。

仍舊是狹窄的主廳,圓椅、板條桌、轉職為碗櫥的酒櫃,都原封不動地呆在各自的位置上。

然而一切都閃閃發亮。桌面、地板、牆壁,視線所及處每一寸平整表面,都在搖曳燈火的映照下,反出朦朧的幻彩。

小小的居酒屋,彷彿在荒廢多年後又一次煥發了生機。

“要來點什麼嗎?”白濯頭也不抬,專心擦拭著吧檯。另一手握住一隻玻璃杯,隨意一甩。

“雖然高中生只能喝純淨水就是了。”杯子脫手而去,平穩地滑過長直的木板,正好在她面前停住。

裡面的體晃盪不息,一滴都沒灑出。

“……”少女無言地舉起水杯,咕咚咕咚幾口灌下。

乾涸的喉嚨多了幾分潤澤,她愜意地吐了口氣,問道:“這些……這些都是你做的嗎?”覺得是句廢話,又緊隨其後補充道:“你真的,唔姆,很擅長打掃呢。”

“還行罷。

能生巧。”從前每次歡好,女方都會噴出不少東西,大多數情況下還不僅僅侷限於體。

豐富的經驗配上強健的體魄,他的清潔技術便僅在調教與攝影之下。

能……生……咳咳咳”相澤鈴許是聯想到了相同的事物,狼狽地咳嗽起來。緩過勁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缺乏殺傷力的視線本無法穿透白濯的厚臉皮。後者甚至反而有點欣,畢竟,思維模式的同步率提升,正是調教邁入良軌道的標誌。

本來準備好的謝與客套話都說不出口,少女把玻璃杯重重擱上桌面,沒好氣地道:“我去接七枝了。在她面前,你可不要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麼著急?”白濯不置可否,“還以為你喜歡和我獨處的呢。”

“……說,說什麼傻話!”鈴嘴上斷然否認,足底卻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