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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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4從門中艱難生產出畸形巨物,女子脫力地垂掛在吊繩上,嘴角涎,氣息奄奄。
開的,淋漓的汁,徐徐動的膠質團塊,形成一副怪誕而又瑰美的超現實畫,讓在場的一眾男女賓客心跳加急,血向臉皮與某些不便言說的部位匯聚,鼻間漏出蒸汽般灼熱的吐息。
就連某位嫉惡如仇的警花小姐,都為之恍惚了短短的一剎那。
她在經驗上幾近於白紙一張,可自我撫的私密事,仍免不了偶爾嘗試一二。
用作自配菜的角,基本是熱門影視劇中的帥哥,劇情則僅限親親抱抱,絕無器近景出場的餘地。此時此刻,猝然直擊尺度超越十八的珍奇場面,等若由教程關一舉跳級至地獄難度,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
察覺到股間秘縫不期然泛起的淡淡濡溼,她慌忙併攏兩腿,雙臂環抱住酸脹的酥。
單薄的衣物,完全不足以提供蔽體的安全。半是羞恥,半是膽怯,女警員渾然忘了自身的職責,僅餘下“雌”一層基本屬,孤零零置身於紅眼群狼之間,恨不得拔腿而逃……
“捨本逐末。”平平淡淡的四字刺入耳內,倏然將她扯離了這片泥潭。
“既怕髒,又怕臭,還玩什麼灌腸?不如省點事,掏錢買片看就好了,反正視頻裡沒味道的。”繼批判西荒隆一業務不之後,面具男再度發出銳評。
這一回,非止女警員,周圍一整圈客人都給震得渾身一靈。
他們有心開口駁斥,有心提醒此人注意氣氛,莫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掃興,可見他一副混不吝的架勢,又生怕是某位無需賣“褐鱗”面子的隱藏大佬,鼓不起勇氣貿然得罪。
於是,只得假裝無事發生過,一個個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地望著舞臺方向,本已蠢蠢動的慾都被澆熄了一多半。
“欸多……我覺得,稍微得乾淨一點,也沒什麼不好啦。”似是受不了尷尬的氣氛,兔臉女拽了兩下風衣,訥訥地打起了圓場。
“髒東西濺到地毯上、地板縫裡,處理起來不是很麻煩麼……”
“就是要麻煩才有趣。”
“……欸,欸啊?”
“場地清潔也屬於灌腸play的一環,不就不要玩。比如說,折騰得太過火,搞得房間一團糟,焦頭爛額地收拾殘局。剛才還在你面前噴得很狼狽的人,笑嘻嘻地趴到你的背上,看著你手忙腳亂,四處打掃她的汙物。這樣的場面,是不是非常溫馨,非常值得回味?”(這哪裡溫馨了!!)(……呃,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點……)(……不不不,我在瞎想些什麼有的沒的!)女警在腦海中大聲吐槽,一時搞不清檯下和臺上的兩位,究竟何者更為變態。
面具男的女伴亦怔在當場,即便隔著一張無表情的兔臉,依然能應到她的懵。
“我,我沒有這種經歷啦。我連男朋友都沒談過……”
“那你還可憐的。”
“……”
“說到底,後面的,和前面的,在‘’的方面又有什麼區別呢?”沒再搭理陷入茫的同伴,竹熊臉男子繼續抒發想。
“不外乎,後面的是用來排洩的罷了。正因為髒,正因為臭,才被賦予了羞恥的屬,才會擁有忌與背德。克服髒臭的努力,髒而上的決絕,不在乎髒臭的包容,乃至連髒臭一起接受的大愛……這些都是後play的髓所在。把髓完全剝離,還剩下什麼呢?咹?”
“呃。這位大哥。”鄰桌的一名幫眾小聲言,大抵是被面具男的氣勢震懾,姿態擺得很低。
“這位大哥說的,的確很有道理……”
“嗯,我知道。然後?”
“不過,呃。西荒老大他,應該也有,呃,他的……他的考慮吧。”承受著刀鋒般銳利的視線,說話者腦門冒汗,舌頭連連打結。
“我、我不是說,這位大哥有哪裡講錯了。就是,那隻母狗……呃,我的意思是……臺上的那個女人,畢竟不是我們哪位的馬子,非親非故的,犯不著談什麼‘包容’、‘大愛’的……吧。”
“……”
“就像……唔,呃……就像一件展品。展品,只要好看就行了嘛,不是麼?”
“……‘展品’。”面具男若有所思。
“的確。是我想得岔了。”他溫和地點頭稱是。
“我平常玩調教,一般只顧兩個人,很少在意這方面的細節。你們的老大,看樣子表演慾比較重,喜歡叫上大家一起,倒也算個身懷大愛的人。不過……”轉折詞後續的內容,令“異蛇”幫眾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瞬間凝固。
“……不過,龜奴的大愛,我終究是學不太來呢。”
…
…
(噗嗤!)女警員費了好大力氣,才按捺住爆笑出聲的衝動。
那位凶神惡煞的黑幫首領,那個短短數分鐘內多次給自己帶來憤怒與恐懼的存在,被路人毫不留情地奚落嘲笑,體面掃地。哪怕未曾真正當著本人的面,單單欣賞其馬仔紅一陣青一陣的倒黴臉,已足夠令人神清氣。
過之餘,她又開始擔心面具男的人身安全。
主辱臣死,西荒隆一固然不是皇帝,在西十九區的地位,和土皇帝也差不離。
“異蛇”的大本營內,肯定不會缺少急於上位的忠犬,抑或願為主人家出頭的友軍。
然而,令她深意外的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再無第二人敢於吱聲。
幫眾與貴客們非但嗦不出話,連直視面具男的勇氣都欠奉,全體垂頭耷耳,乖巧得彷彿捱了老師一頓狠批的小孩。……難不成,高級的變態者,對低等同類還存在壓制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