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新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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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6將鏡頭移回白濯的住所。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對鈴醬有企圖呢，人家是正經的女孩子啦！”義體豆丁浮誇地大呼小叫著。

然後，在屋主炯炯目光的壓迫下，不到三秒鐘即告破功，出了心虛的訕笑。

“那個，欸，畢竟，鈴醬那麼可愛。對她產生想法、想要稍微欺負那麼一兩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欸嘿。”白濯上下打量著對面的小身板。

細胳膊細腿，平板，渾身只有股勉強算得上有。

相澤鈴雖然也是飛機場，但四肢線條緊緻結實，每一寸肌體都洋溢著運動少女的健美活力。晚上飛天遁地，專注炸牆，乾的是玩命的活計。

倘若花夕敢手腳，鈴一個動沒控制好手刀的力度，怕是要被嚇得當場跪在地上，求她慢點死。

就憑這隻豆丁，還想“欺負”人家……該學的恐怕不是技，而是搏擊。

說起來，他倒真的掌握了那麼兩三套，配合機械肢體的修行法門。

“……花夕。”白濯搖搖頭，收回放飛的思緒。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有讓女孩子變舒服的本事呢？老實說，我對攝影的自信還更多點。”

“您太謙虛了，師匠！”不知從何時起，對方已經換上了敬語，“昨天鈴醬回來以後，走路的姿勢就很奇怪，一扭一扭慢的要死，走幾步皺一下眉頭。上廁所花的時間也比平時久，還一直氣個不停……”

“你怎麼知道她上廁所氣？”

“人家的耳朵很靈的，貼住門板隨便就能聽到喔。”

“……”看著他無語的表情，花夕困惑地歪了歪腦袋，便自顧自繼續道：“最最關鍵的證據，是鈴醬對師匠的態度！中午的時候還很警惕，師匠一靠近就下意識地想要躲開。等到下午回來的時候，卻已經像情很要好的情侶一樣，能和師匠自然地肩並肩啦！”白濯將信將疑。他自認觀察力不差，相澤鈴走路時姿勢的不對勁、在副駕駛座上調整姿勢的小動作等等，都明白看在眼裡，且非常清楚箇中原因。

唯獨對所謂的“態度改變”，本沒有半點覺察。

花夕仍在誇誇其談：“……書上說‘女人的心連著陰道’，還有書上說‘器大活好出真情’。只用小半天時間就把鈴醬調教得那麼乖，可見師匠的‘活’，不是一般的好……”

“你給我停一下。”白濯無意矯正對方糟糕的愛情觀，亦懶得澄清自己既沒有碰人家前，也未曾施展“手活”以外的任何技術。

“就算你講的都是事實好了。不過，花夕，你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場考慮一下啊？”義體豆丁困惑地回望向他。

看來她是真的不懂。白濯嘆氣道：“我和相澤初次見面的時候，搞得不太愉快，你是知道的。這事本來已經算揭過了，但是，如果你讓她‘變舒服’，用的還是我教給你的手法，餡以後，你覺得她會怎麼看我？”

“唔……大概會很生氣吧。但她又不一定打不過師匠，而且還有把柄在師匠手上，本不足為懼的說。”

“……”白濯一時難以分清，這兩位“暗”同僚的關係，到底算好還是不好。

“……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我為什麼要和她打？我憑什麼，要冒著惹她的風險，費時費力，傳授你取悅女孩子的技巧呢？”

“……欸……”換了個坐姿，他翹起二郎腿，睥視著陷入茫的少女。

“給我個理由，花夕。上學是要學費的。”

“學費……嗚欸……”

“對，學費。”他扭動手指，模擬前後的姿勢，“像這種，呃，技術，和癖一樣，是非常私人的事情。我可不會輕易洩給陌生人。——好處足夠的話，倒不是不能考慮一下。”嘴裡這麼說著，白濯其實並未指望對方拿出什麼好處來。

沒錯，蒼綺院花夕不是普通高中生，而是“暗”的技術人員。

但“暗”似乎本就算不得什麼上得了檯面的組織。更不可能為了單個成員的私人愛好，動用團體的財力、人力。至少，某位扎著馬尾辮的戰鬥員，倘若得悉此事，絕對會抓著這名技術員一頓暴打，而非鼎力相助。

不知有未領悟到他的勸退意圖，義體豆丁臉上浮起恍然的神。

“陌生人……那麼，只要人家‘不陌生’就行了吧。”

“……？”絲許殷紅浮上了她的臉頰。

真是稀奇，白濯本來還以為這傢伙完全不會害羞的。

卻見對方歪著腦袋琢磨了片刻，捏幾下小腿，重新擺回了鴨子坐的姿勢。

然後，身體轉過一百八十度，將後背朝向白濯，掀起裙子。

“喂。”白濯失笑道，“你不會以為，稍微秀一下內褲，就……”話音未落，花夕雙手搭住黑小褲褲的上沿，猛然扯下。

“……就能當學費咳咳咳”白皙的頓時從織物下蹦出，似果凍般搖晃彈動。

少女向前，努力凸顯下身的曲線。

股底端微微離開地面，出幾縷沾著滴的絨，芳草萋萋，半掩住幼的花徑。

光是這般景緻，並不足以令他失態到嗆口水。

真正具有衝擊力的，是一團足有成人拳頭大小，嚴嚴實實佔據菊學位置的黑圓形物體。如同煤堆落入潔白的雪地，突兀地撕裂了畫風。

聯想到對方的“義體”人設，白濯差點將其誤認為某種用途可疑的門改造。但他畢竟知識豐富，很快便反應過來，它僅僅是一枚而已。

不，用“僅僅”作修飾或許不太合適。

相對於少女嬌小的體型，這枚的尺寸實可謂離譜。

“其實……呼，呼……人家剛才，沒完全說實話呢，師匠。”花夕扭頭回望，間出甜美的息。

“人家……也想讓自己變得舒服啊。”隨著氣呼氣的節奏，黑亦一一吐著。

“舒服的東西……分給朋友之前，肯定要，自己先享用吧？”

“……”你想用美來收買我嗎？這是對我的侮辱！

白濯本想這樣大聲斥責對方。

但她的股實在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