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大滿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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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2通常意義上的內,選手體力再強、蓄再足,亦難得超過十秒。
而換做以水模擬的情形,則只要氣力未竭、源泉未斷,持續多久都不在話下。配合妙的發力法門,循循灌注,甚至能夠在不危及人體的前提下,由下而上突入一眾消化器官,實現體反向噴出口鼻的獵奇效果。
白濯那位難以從普通行為中收穫滿足的前女友,便殊為鐘意這種“窒息play”。
相澤鈴自是想象不到、亦用不上如許高端功能。
第一波熱剛剛進直腸,少女已心神劇震、兩腿戰抖,秘地花苑的狹縫間,泛起有別於淋浴水的黏滑溼意。
小黃書上輕描淡寫的“熱乎乎”三個字,完全不足以體現高壓高溫水線席捲腸壁的受。腹中炸開火燙的衝擊波,部以下的知覺像是盡數消失了一般,僅餘下無形無質的炙人熱氣。
“……呀!
…
…好燙……!”原來,做那種事情,竟是這般難熬的嗎?
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快要暈倒在變態先生懷裡。下體的溼潤,很難分辨是萌生自情慾的,還是刺過於強烈,以致不小心了出來。
不可思議地,儘管難熬,她卻完全生不出討厭的想法。非但不討厭,反而忍不住繃緊腹肌、收縮菊、調動全身全靈,去竭盡所能地擁抱這份灼熱。
體不斷積聚,平坦的肚皮逐漸凸起,一強勝一的灼熱之外,鼓脹急劇攀升。下腹鳴響如雷,翻騰的熱舐腸壁,撥周邊每一寸神經,反覆傳達著“容量告急”的求救信號。
(嗚嗚……又,又來……!)排洩慾充斥腦海,唯一的出口被牢牢堵,這場景便似曾相識。
之前自己往股裡灌水的時候,相澤鈴一門心思釋放存貨,為此不惜魯莽地強行拔管,害得後庭受創。現在,腸道的充程度不遑多讓,可不知為何,她一點都不慌張,總覺得還能再忍一陣子。
是因為,堵住後的不是無生命的花灑接頭,而是變態先生的手指嗎?畢竟,那傢伙經常花樣百出地折騰她,可惡歸可惡,終究從來沒有哪次真的把她疼傷,履歷還是非常值得信賴的…………又或者,她其實並不非常排斥,這種類似拉肚子的覺?如果過去有人告訴她,肚疼其實很舒服,她一定會認為那人瘋了。
遇到白濯以後,少女趨沉湎於尻的快,總喜歡在上大號的時候施行一些羞羞的撫之舉。縱使這樣,快的來源,亦僅限於離體穢物與直腸粘膜的摩擦;髒汙墜在腸子裡的沉甸鈍痛,便絕對算不上好受。
然而此時此刻,她卻忍不住伸手探向下體,深入萋萋芳草園中的秘道,挑溼滑的瓣與粒。菊舒緊不定,括約肌牽動鼠蹊,猛漲的腹壓則從內部擠迫子宮,一頭一尾雙管齊下,霎時送她攀上悅的高峰。
“……嗚嗚……!”花徑一陣急促的痙攣,又反過來壓縮了隔壁直腸的生存空間。便意更急,慾更盛,兩者左腳踩右腳似的次第猛增,形成比尋常自強勁數倍的刺電。
“……好、好辛苦……”
“想拉出來嗎?”變態先生的親切話音從身後傳來。
簡單直白的問題,卻叫少女一時拿不準,如何回答為妥。
想要上廁所。
想要高。
想要被狠狠地。
想要噗嚕噗嚕地痛快噴。
想要被進更多,更多熱熱的東西……
種種不曉得該說是相互矛盾、抑或相輔相成的願望,紛紛雜雜地湧上心間。
稀裡糊塗地思考了許久,她決定暫且維持現狀就好。
“我……還想,再憋一會兒……”
…
…
白濯本來做好了應對嘴硬或求饒的兩手準備,可相澤鈴另闢蹊徑的回答,便稍微有些超出他的預計。
從初見時的敵視抗拒,到現在的情趣相投,女飛賊的癖越來越接近他的形狀,同時亦越來越善於發揮主觀能動。
一邊抵抗排洩慾望、一邊自的進階玩法,他原以為要經過多番針對調教之後,才能為對方所接受。未曾想,只是稍加引導,少女便自己開開心心地大摸特摸,夾得比臺鉗還緊,一滴存貨都不願遺漏。
如此蕩放、而又乖巧可人的反應,怎能不讓他全力以赴了?
“很好。那就憋著罷。”白師父不動聲地加疾了手掌振盪的頻率,“我會好好‘服務’你的。”
“欸,謝謝?
…
…唏咕!”相澤鈴傻乎乎地說著蠢話,而後雙眼猛地瞪圓。
“——咕!!咕嗚嗚啊啊啊!!!”
“白氏水箭刀”的量暴增一倍,仍趕不上受害者的音量提升的幅度。
公園綠地屬於公共場所,欄城陋室隔音效果堪憂。而當處於悉的家宅內,礙事的友人亦不在場時,少女即可放鬆地、任地,從膛中迸發出遠超之前歷次調教的縱情呼喊。
“嗚啊,嗚嗯嗯!肚子……股那裡……壞掉了……!”女飛賊求仁得仁,被澎湃的水柱狠狠搗入,轉眼潰不成軍。
儲水量的增,鮮明地體現在“儲物容器”的外觀上。臍眼周邊一帶的地形,由微凸的弧面變作小巧的鼓包,最終定格為渾圓的半球。
尚是處女的她,提前體驗了一把為人母的艱難重擔。順滑柔婉的身體曲線,於肢處突兀隆起,畫風劇變為妊娠系情片的樣式;飽滿碩實的圓肚擱上大腿,似水氣球般微微壓擠變形,透出異質的靡氣息。
(救、救命……不要,再進來了……!)(一點都,裝不下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