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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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董白與達芬奇LILY釋放著自己最後的魔力，抵在徐賢與玲花的面前。這是她們最後的一擊，在咕噠子一行人強大戰力面前的最後抵抗。

“前輩。”菸灰消去，阿爾託莉雅已經釋放完了她的寶具，站在了咕噠子身邊。而馬修卻不知說什麼為好，只能拉著咕噠子的手，問她之後的決議。

“我的弟子，莫怪師傅沒提醒你。”萊妮絲又一次換成了司馬懿的語氣，對咕噠子說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咕噠子嘆了口氣，背朝著徐賢離去“我知道師傅你的意思，但看他們的樣子，我實在難下手。”如今的戰場，董白的屍骨早被化為灰燼，已無殘留任何痕跡。

達芬奇LILY的情況稍微好一些，雖然大腸都在了外面，但是上半身還勉強維持著本來的面目。

至於徐賢與玲花，依舊保持在四肢全斷的狀態。特別是玲花，她早已在阿爾託莉雅的戰鬥中暈了過去，只有徐賢還能說出幾句話。

徐賢的四肢已經斷裂，血將草地的綠葉染成了紅，肋骨斷了數，悽慘的樣子都已經不像人型。

“達芬奇醬，你還活著嗎？”徐賢利用自己的治療術，緩慢的治療自己的傷勢。

“如果你問的是靈核的話，雖然有破損，但是沒有什麼致命傷害。只不過我的發明基本全毀了，魔力也全都透支光了。說實話如今還能活著，多虧了敵人的手下留情呢。”達芬奇醬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安道“徐賢，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了？按咕噠子所述，真實的你可是毀滅世界的大魔王，沒心沒肺的大魔王可不能多情，否則你的人設要崩潰了哦。”

“我可不知道什麼‘真實不真實’。我所知道的只有我依舊是我，我自己為我自己做出選擇”徐賢也同樣擠出一個微笑說道“可惜，遊戲剛開始不到一小時，我們就幾乎團滅了。”

“哎，別這麼說。”達芬奇醬笑道“這就是命運，我們誰都改變不了的。更何況你還活著不是嗎？活著便有機會，畢竟這場遊戲還沒有結束。”

“我們還有機會在這次遊戲活下來嗎？”玲花終於醒了過來，不過她一醒來，便說出了一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問題“我們與敵人的差距實在太大了。說實話哪怕我們所有人一起上，都不一定打得過阿爾託莉雅一個人，更別提敵人還有那麼多個。”

“誰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吧。”達芬奇醬再次擠出笑臉說道“不過如果這場遊戲活不下去，那以後就更別提了不是嗎？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達芬奇“唔姆唔姆，幸好達芬奇醬完美無缺的【達芬奇醬的創意工坊】還能使用，不然就真的只能等死了。”因為三人均為傷員，並且三人都失去了移動能力，因此他們只能在這荒野中依靠【達芬奇醬的創意工坊】進行簡單的治療。

在【達芬奇醬的創意工坊】中，達芬奇醬可以利用自己的魔力驅動創意工坊裡的機械臂，藉此進行緊急手術。

“幸好工坊裡好保留著一些用來研究人偶術所殘留的臨時殘骸，以此來保持基本的活動應該沒問題吧。”達芬奇醬只是對自己已經半大腸的身體進行簡單包紮，讓自己處在不影響手術的最低狀態，便對情況最危急的玲花進行治療。

“你竟然還會人偶術”作為情況最好的徐賢，雖然他四肢皆斷，但依靠著自身的治療術已經擁有挪動部的行動力。因而，他便將自己依靠在牆上，減少自己消耗過多體力“不過說來也是，畢竟你本身也是‘達芬奇’製造出來的人偶吧。啊，不好意思。我不是調侃的意思，而是從‘設定’的角度來解讀你。”

“唔姆唔姆，竟然在我做手術的時候問我問題，應該說徐賢你膽大無畏還是愚昧無知呢？”達芬奇醬一邊告訴揮舞著自己的機械臂，一邊回答著徐賢的問題“不過我畢竟是完美無缺的美少女達芬奇醬，一邊做手術一邊說話，簡直就像吃飯一樣簡單。”達芬奇醬“如果你問我能不能做出一個擬人的‘人偶’，我的答案是YES。如果你問我能否做出一個用‘靈魂的人偶’，那麼我的答案是NO。再直白一點，我只能做出一個高級一些的充氣娃娃而已。如果用比較好理解的比喻，那便是RPG遊戲裡的NPC，只會說那麼幾句固定的話。說實話，不如徐賢你用【催眠咒】來的高效。想必徐賢你不會對這樣的人也充滿‘趣’吧。”

“如果是當年還真說不定。但如今好東西品味多了，確實吃不慣次貨了。”徐賢嘆了口氣，深知自己的秋大夢還未開始就已經破產，這滋味確實不好受。當然某方面而言，四肢截斷的情況下還想著艹女人，徐賢的樂觀神也令人驚歎。

“唔姆唔姆，慾強盛也是一件好事情呢，起碼證明你心面未死。”達芬奇醬已經完成了玲花腳部的移植，開始將其中一機械臂出玲花的身體，改為修復自己的身“不過總說方面的事情也怪無聊的。還是讓我來開放一下話題吧。徐賢，你認為咕噠子為何會選擇放過我們？”

“臨時起意，或者聖母心氾濫？說實話我並不理解這方面的問題。”徐賢答道。

“唔姆唔姆，老實承認自己的‘無知’可是一種成的表現哦。”達芬奇醬一遍進行手術，一遍自顧自的說著話“正如徐賢你說的，我是達芬奇製造的‘人偶’，也正因為如此，我對咕噠子的認識比你想象中還深哦。”達芬奇醬“異聞錄之後的事情先不提，在FGO原作中達芬奇被殺也就是異聞錄之前的記憶，在我的腦海中有所再現。你可別忘了，咕噠子可是拯救了各式各樣的世界數次乃至十數的救世主哦。換而言之，她對於‘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戰鬥的本質是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一種暴力行為’有很深邃的理解，這也是她為何選擇收手的原因。”

“但是她不也依靠著英靈，用標準故事模板的‘友情’‘理念’‘夢想’‘仁義’等好聽詞，來解釋自己的暴力行為嗎？”徐賢回應道。

“所以啊，她正因為看透了戰鬥的本質，看清了好聽話除了好聽別無所用的現實，所以她才選擇收手啊。再直白一點，她收手的原因不是因為她的善良、軟弱、無助，單純是因為她懂得挑選對手來判斷是否使用暴力。”達芬奇醬繼續說道“不然的話，她會從心底發起疑問，自己與那些所謂的‘‘壞人’有何不同。也就是說她會判斷利益矛盾者的雙方到底是‘戰爭’、‘競爭’還是‘共存’。唔姆唔姆，越是善良的人就越喜歡搞清立場這樣麻煩的事情呢。當然了，如果既不善良又不聰明的傻子，往往會用一句‘適者生存’解釋一切吧，這樣的答案就毫無美了呢。那麼我問你徐賢，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

“我嗎？”徐賢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喜歡隨意殺人，如果對我無實際意義我便可以選擇放過。但如果主動挑釁、對我有利又或者讓我覺礙眼，我也並不介意去殺死對方。”

“唔姆唔姆，簡單直接的回答，這樣也不失為一個答案哦。”達芬奇醬已經將玲花的身體縫合完畢，擦了擦頭上的汗，並繼續對徐賢說道“放心吧，我對於‘對錯’的認識並不執著，畢竟所謂的‘對錯’只是一種麻痺自我的言辭而已，我更關心的當下。”

“手術完成了，玲花，你看看身體情況如何？”手術大概進行了30分鐘，光從外表來看玲花已經恢復如初。

徐賢看著半體的玲花，笑道“看到玲花那一如既往的巨，這彈、這姿態，怎麼看都不像有問題的樣子。”

“真是的，到這麼危險的情況都不說聲好聽的。”玲花離開了手術桌，擺動了一下身體說道“不愧是達芬奇醬，這義肢覺就像真的一樣，甚至能覺到手指之間的觸。”

“但也僅限於如此哦。”達芬奇醬回應道“畢竟義肢的強度擺在那裡，戰鬥力有水下降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了。”

“哎，說的也是呢。”玲花拿出了她破損的武器說道“達芬奇醬，我這些武器也全都壞了，不知道你能不能修好？”達芬奇醬“估計難哦，畢竟破損都嚴重的。不過等手術結束後，我會嘗試修理一下的。”隨後達芬奇醬便如之前治療玲花那樣，用義肢修好了徐賢與達芬奇醬自己破損的身體，整個過程並沒有花很長時間，大概只用了1個小時，所有人在外觀上基本恢復完畢。

但正如達芬奇醬所述，這畢竟是修理而非治療，三人的戰鬥力都有一定程度的損傷。

達芬奇醬“唔姆唔姆，以達芬奇醬完美的計算。如果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達芬奇醬因為靈核的破損，大概只能發揮35%的戰鬥力。徐賢你是60%。而玲花，因為你主要依靠外物進行戰鬥，因此影響反而最少。”如今，徐賢他們在離草原不遠的地方找到了安全區，並因達芬奇醬的強烈要求，三人立刻找到了一個旅館進行休整。

“正如你所述達芬奇醬。”玲花有些遺憾的問道“但我的武器基本全壞了，也就只有擁有自動修復功能的【強化服】還勉強能用。”

“既然完美無缺的超級美少女達芬奇醬特地說出來的喪氣話，想必早有成竹的把玲花的武器修好了吧。”徐賢故意如此道。

“唔姆唔姆，我就估計中計接受你的挑戰好了。”達芬奇醬回答道“我之前看過了，捕捉槍、戰刀與普通槍，理論上花點還能修理，但其他損毀太嚴重了，估計是修不好了。”

“啊。”徐賢拍了拍腦門說道“也就是說強化槍與控制器都壞了咯？玲花的戰鬥力也大減啊。”

“正因為如此，所以完美無缺的達芬奇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本人的戰鬥力恢復到70%的程度哦。”達芬奇醬突然壞眼神的笑道。

徐賢“哦，什麼辦法，還不快說出來！無敵美少女達芬奇醬！”

“唔姆唔姆，這個誇獎我就毫不避諱的收下了！”達芬奇醬蹭徐賢不注意，直接用手掏出了徐賢的超級武器說道“幸好我是英靈的存在。作為英靈，如果缺魔了，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補魔咯。”說完，達芬奇醬輕輕輕輕的親了一下徐賢的大龜頭，並擺出嫵媚的笑容故意說道“那麼就要辛苦你的小寶貝了，我可愛的御主。”被達芬奇醬突如其來的龜頭KISS以及蘿莉溫暖的鼻息，使徐賢的超級武器立刻變得無比，直接頂在了達芬奇醬的小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