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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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軒再次探起身,準備從包裡面翻出其它幾種道具,但他的股剛離開楊文煜的大腿,下的美人立即不安地掙扎起來:“你要去哪裡,不要走,我會聽話的。”彷彿一條被主人拋棄的小貓,語氣慌亂還夾雜著一些恐懼,惹人心生憐愛。
“不想主人離開,那就聽話,來,把嘴張開,張大。”趙軒取出了一個上面帶有很多小孔的紅口球,兩邊繫著黑的皮帶,後面還帶有一把緻的小鎖。
“那……那你……呃,主人輕一點……”楊文煜以為趙軒要讓她進行口,遲疑了一下還是張開紅形成了一個O形。
隨後她覺到一個球形的東西入了自己的口腔,然後兩帶子繞到腦後被一個搭扣固定了起來,又聽到了咔噠一聲,上了鎖。
“嗚——”楊文煜發現自己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盡力想要發出一些聲音,卻只是發出了一陣唔唔聲。同時由於嘴巴無法閉上,她也很難完成嚥動作,分泌出的口水逐漸在口中越積越多,如果她現在不是維持著平躺姿勢的話,恐怕已經要透過口球滴落出來。
取過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之後,趙軒取出了最後兩件道具——一兩端帶有鐐銬、長約一米的鋼管,以及兩一端是金屬鎖釦、另一端是帶齒夾子的約半米長的細鐵鏈。
前者自然是用來固定雙腳,並且強制兩條腿打開,楊文煜已經放棄了掙扎,非常配合地讓趙軒先脫掉了她最後一間遮體的內褲,然後戴了上去。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非常蕩——雙手高舉與脖子拷在一個鎖具上,眼睛被矇住,嘴巴里著一個口球,兩隻腳被固定在一個狀物的兩端,雙腿叉開,身上還騎著一個想要主宰自己的男人——或許他已經做到了。
趙軒低頭欣賞著因為雙腿大開而微微張著的,雖然還沒有直接出體,但裡面也已經是泥濘不堪,稍稍摸一下就能帶出一片騷水,同時扯出來好幾蕩的銀絲線。
本來趙軒想讓楊文煜親自掉這些,但是看了看她口中著的口球只好作罷,準備起最後一件道具來。
鎖住楊文煜兩隻腳踝的鐐銬上各有一個小鐵圈,趙軒先把兩鎖鏈一段的金屬鎖釦分別扣在上面,然後翻身坐到旁邊的上,用力拽著兩鎖鏈另一端的夾子,強迫楊文煜的兩條腿抬起來,但由於鎖鏈長度不夠,小腿又不得不彎折回去,做出了一個屈膝抬腿的動作,小腿與身體垂直,大腿則收攏到了小腹表面。
“唔嗯——”這樣的姿勢相當不適,對身體的擠壓會導致呼不暢,長時間抬腿也是非常累的動作。
然後,趙軒出了一絲微笑,把兩個夾子分別夾在了楊文煜峰尖的兩個粉蓓蕾上面。
“啊——”鋼夾上的利齒無情地扎入了那嬌的頭內,讓楊文煜倒了一口冷氣。
不過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由於這個姿勢太過彆扭,趙軒鬆手之後她下意識地想把腿放下——但雙腳此時已經跟兩個頭緊緊相連,這個動作直接繃緊了兩條鐵鏈,重重地拽了一下兩個夾子。
楊文煜覺到自己的兩點幾乎要被撕扯下來,難忍的劇痛讓她一瞬間蜷起了身體,她想側躺過身體來減輕抬腿動作帶來的壓力,但是與頸部鎖在一起的兩條手臂又被限制在了板這個平面內,讓她本無法實現翻身這個動作,因此她只能盡力維持著兩條腿的姿勢,避免過大的動作扯動夾子。
又是一陣拍照之後,趙軒託著楊文煜的後背,扶她坐起在了上。雖然還是隻能維持著曲腿彎的動作,但畢竟兩隻腳可以放在上,還是輕鬆了很多。
“主人要摘掉眼罩了,先把眼睛閉上。”趙軒擔心突然摘掉的話,強烈的光照會對她的視力造成影響,便讓她先把眼睛閉上做個心理準備。
“好了,睜開吧。”趙軒摘掉了楊文煜的眼罩,笑地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受縛美女。
這麼簡單就摘掉當然不完全是因為趙軒心軟,而是因為趙軒把楊文煜拜訪的位置對面有一面大鏡子。
睜開眼睛重獲光明的楊文煜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就抬頭看到對面的鏡子中自己全身受縛蕩而又狼狽的模樣。
“唔~”楊文煜馬上羞恥地閉上了眼睛,同時低頭向旁邊趙軒的懷裡縮。
她現在的狀態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樣下意識的動作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上身的後仰動作再次扯到了她的頭,她又不得不把兩腿也蜷回去,而同時她的兩條手臂高舉過頭頂,讓她部以上的重心極度不穩,一個趔趄就朝後仰躺過去。
第七十九章危險邊緣這個動作再次繃緊了那兩條鎖鏈,楊文煜只好繼續跟著身體的動作縮回兩條腿,由於她的兩隻腳被強行分開,因此曲腿這個動作其實並不如平時一般容易完成,很容易在這個過程中把兩鏈子架在膝蓋上,反而進一步加劇了頭上的疼痛。
趙軒忽然覺自己有些變態。
這樣一個美人在上悽慘而狼狽地不斷被自己的動作折磨,為了緩解疼痛又要改變動作,而被束縛的身體帶來的糟糕協同讓每一次動作的改變都會帶來新的麻煩——要麼是雙腿無法彎曲,要麼是手臂被U型管擠壓,要麼是鎖鏈的夾子扯動頭——總之不會是一個完全舒服的位置。此時的楊文煜就像是一隻不倒翁一樣,在上不停翻滾、晃動著,卻難以如不倒翁一般最終找到一個平衡點停止下來。
而趙軒看著這一幕竟然到非常開心,甚至拿手機把這近一分鐘的場面錄了下來。
這一分鐘對於楊文煜來說如同一個小時一樣漫長,她覺得自己如同一個玩具一般,甚至不如一隻寵物。她想開口求饒,卻沒有說話的權利,渾身都在不適和疼痛,她甚至已經無法準確地覺到是哪個位置又出現了問題。
當趙軒出手扶著楊文煜回到剛剛摘掉眼罩時的坐姿時,整個的單都快要被她的汗水打溼。楊文煜坐在上,大口大口著氣,剛剛的動作把她積攢的口水甩的滿身都是,不過身上遍佈的汗水又讓這些痕跡不是那麼明顯。雙手高高舉起彷彿投降一般,身上滿是掙扎時留下的紅痕,尖上的兩顆頭更是被拽的充血,呈現出一片暗紅,好在她反應還算快,沒有真的撕開皮,由於鎖鏈的限制,上半身只能儘量壓低,兩條腿大大張開,其間無的粉紅桃源清晰可見,裡面還向外著一絲絲晶瑩的體。
楊文煜完全不敢看鏡子裡自己的樣子,只好把頭埋到最低,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婆娑下落,口水從口球的孔裡淌出來,緩緩到她的小腹上。
隨後她覺到一雙有利的臂膀擁住了她。
她現在的狼狽完全賴身後這個男人所賜,但此時的楊文煜已經顧不上考慮這些,滿腦子的委屈都在這個懷抱中發洩了出來。
趙軒沒有說話,靜靜地讓她哭了幾分鐘,當哭聲逐漸停止下來後,趙軒輕輕抬起懷中美人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向鏡子的方向。
“看看你自己的樣子,是不是很賤。”趙軒另一隻手把楊文煜在掙扎時散落在眼前的幾縷頭髮理到耳後,輕聲說道。
楊文煜不敢違背趙軒的意思,只能強忍著羞恥看向鏡子,但也沒有回答趙軒的話。
“看看,被這麼都會發情,裡的騷水都淌出來了。”趙軒見楊文煜沒有回答,把手伸到了她的間,抹了一點水到手指上,然後湊到了她的鼻子旁邊:“騷很喜歡被主人吧,平裡是明能幹的女警察,到了上卻喜歡被拘束、調教、羞辱。”趙軒的一句句話如同重錘一般打在楊文煜的心裡,她怕癢、怕黑,這些弱點本來只有她自己知道,平裡表現出來的氣勢也更多是在自己給自己的內心打氣。
但是現在她的一切偽裝都被面前的男人撕破,所有的弱點都被擺在了對方面前。雖然羞於啟齒,但是楊文煜不得不承認,她一整個白天都懷念著昨晚被趙軒暴入時的覺,雖然痛不生,但無比難忘和上癮。
她晚上來的時候就做好了再次獻身的準備,卻沒想到今天趙軒的行為更加暴——而她竟然並不覺得反。
就在剛剛她被拘束羞辱的那一分鐘內,她甚至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雖然哪怕是趙軒都完全沒有發現,但她無法騙過自己的內心。
其實趙軒非常清楚楊文煜絕非受體質,她的癖更接近如“受辱”而非“受”。剛剛的發情主要還是趙軒上下齊手在她的幾個點不斷挑逗所致,剛剛那麼說也只是為了讓她以為自己生蕩放,以便於逐步攻破她的心理防線而已。
楊文煜重地著氣,即使有趙軒在旁邊扶著,這個雙手高舉彎曲腿的動作也十分耗費體力,突然,她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把住,用力一抬,在微弱的唔唔聲中,又回到了舉腿仰躺著的姿勢,只不過這一次,雙腿被趴在她身上趙軒架在了肩膀上。
系在腳鐐和頭之間的鐵鏈長度剛好夠維持現在這個姿勢,楊文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趙軒把一杆巨槍頂在她的花蕊上,卻絲毫不能動彈,被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隨意擺佈帶來了強烈的恥辱,但她的內心卻又期盼著更多。
“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可完全沒想到你是這麼個下賤的婊子,還以為你是什麼玉潔冰清的警花呢。”趙軒輕輕抻動兩鐵鏈,把她的兩個頭拽的老長,楊文煜卻完全無法掙扎反抗。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幻想在出任務的時候被罪犯抓住然後折磨待?”聽到這句話的楊文煜馬上搖了搖頭,警察的身份是她一直都為之驕傲的,怎麼可能去幻想如此齷齪的事情。但儘管極力否認,趙軒不斷加深的言語羞辱還是讓她的直接噴出了一小股清澈地體。
“賤貨,睜開眼睛,看著主人臨幸你,不然再給你帶上眼罩!”見到楊文煜聽話地睜開眼睛,趙軒拍了一下她的豐,帶著滿足的笑容點點頭,準備提槍上馬開始征伐這個小女警的花徑。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小軒,還沒睡吧,媽找你有點事。”是趙谷餘,聽聲音她此時已經到了走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