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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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母提供了充足的證據證明他確實自昨天下午就聯繫不上了。”楊文煜解釋完，又繼續問道：“你昨天下午到晚上這段時間在幹什麼？”趙軒心裡一沉，看來警方把自己當做相關人員了，如果不能馬上洗清所有嫌疑，怕是會被調查，雖然在這件事情上自己不怕，但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財產來源。

雖然系統是通過海外公對私轉賬相當於發工資的形式把那些資金合法化的，因此還要鉅額的稅，但是也只能在銀行那裡矇混過關。如果真的被查，任誰都知道一個家境一般剛滿18歲的高中畢業生在幾天內拿到幾百萬的海外收入是極不正常的情況，雖然普通公民沒有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但結合曹書東的失蹤，還是會帶來很多的麻煩。

“昨天下午我在君悅酒店見了個朋友，大概三點多鐘離開酒店去參加同學聚會，一直玩到今天早上。”好在趙軒昨天的行蹤非常簡單。

“你在聚會中間離開過麼？”雖然趙軒覺得已經很清楚，但對於楊文煜來說她需要更多的細節。

“離開過，我吃過飯在綠谷別墅區轉了很長時間，中間遇到了隔壁班同學羅昌浩，我們兩個聊天到晚上十一點鐘，然後我們班一個叫葉佩琪的女同學要回家，最近不是有幾個女失蹤嘛，我擔心她一個人不安全，所以送她回了家，然後就回別墅了。”趙軒自然不可能把自己和羅昌浩在一起的真正原因說出來，但好在除了從葉佩琪家回別墅這一段是一個人之外，其它時間都有人證。

“很紳士的行為。”楊文煜點了點頭，看著一旁的另一個警察完成了記錄，起身朝著趙軒說道：“我們瞭解了，目前來看你應該確實與案件不相關，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儘量不要離開本市，可能還有需要你配合調查的地方。”想了一下又補充道：“當然，這不是對你的人身限制，你仍然有權自由活動，也不會影響你去大學報到，如果在你開學後需要配合，我們就會去找你。”趙軒也只能同意，畢竟對方也只是建議，旋即又問道：“我和他衝突已經是四天前了，他昨天下午才報失蹤，這中間的三天沒有人接觸過他麼？”這是趙軒從剛才就很疑惑的地方，按照楊文煜的說法，趙軒覺得自己不可能是最後一個接觸過曹書東的人，即使排除他的家人，他也不可能三天時間一個外人都不見。

“這種細節我們就不便透了，不過您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不要有太多心理負擔。”楊文煜只以為是趙軒一個高中生面對這種情況有些慌張，便出言安道。

沒有獲得有用信息的趙軒只能和兩位警官握了握手，尤其是仔細受了一下楊文煜五指修長的手，然後送出了家門。

可能是由於經常鍛鍊或者用槍，她的手並沒有林菁菁葉佩琪等人的細膩，反而略有些繭子，握上去稍顯糙，但又並沒有破壞整體的優美覺，可惜他不敢受太長時間，不然被發現調戲女警察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

第二十七章未來的打算門外，兩名警察上了車，廖碎飛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副駕駛位上的楊文煜：“我認為他應該沒什麼嫌疑，他不在場證明提供的非常明確，我們只要問一下他說的兩個人就能知道，活動範圍也離機場附近很遠，為什麼還要說可能要他配合調查的話？”楊文煜正在低頭整理著記錄：“如果能和人證核對上，他確實沒有什麼嫌疑。我只是覺很奇怪，他父母都是一般工作，之前戶口也確實登記在城南一處老破小，我就是跟蹤曹書東的時候在那個小區遇到的他，但是這才四五天時間，他就住上了別墅，外面還有一輛奧迪A8，很難想象他們家是怎麼突然有的這麼多錢。”

“沒準人家中彩票了呢，不是公職人員又沒有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再說了，那個紈絝子弟沒準只是自己出去玩了，要不是他父親的關係，一個成年男人哪可能12個小時聯繫不上就讓咱們這麼找？”廖碎飛開著車抱怨道。

楊文煜整理完記錄，抬起頭來，還是一臉雲淡風輕：“倒也不完全是，他去英國代替他父親參加一個活動三天，回國之後應該馬上回家的，我們也能找到他的入境記錄和從機場出來的監控視頻，然後人就沒了，確實應該被認定為失蹤。”廖碎飛搖了搖頭道：“這事就更奇怪了，他哥哥曹仁東就在英國，照理說完全用不著他個不學無術的二公子去，你們有錢人的世界都這麼玩的麼？”楊文煜的父親是龍江省一家國營農場的場長，她每年給刑警隊同事帶的各類食品飲料比局裡面發的福利還多，在隊裡被稱為農業部部長，這當然是權貴階層，不過實際上她家裡也只是相對富裕一些，和曹書東家是沒法比的。

廖碎飛比楊文煜大6歲，但他在刑警學院多讀了三年碩士，所以警齡並沒有長太多，經常一同出案子，關係也很好，能互相開得起玩笑。

而另一邊趙軒也正想著這件事情，打開班級群，裡面已經開始在討論這件事情，還是陸文茵出來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囑咐大家不要出去隨便說。

過了一會陸文茵又在聚會小群裡面表示她要晚上再去海濱，讓其他人先過去並注意安全。

因為聚會之後的三天度假是大家臨時起意安排的，所以基本上只在聚會群裡討論過，也不太好放在班級群裡面再去說。

班裡面兩個富家子弟，萬楚君和曹書東的格都不怎麼樣，但是萬楚君對除了趙軒之外的人只是比較高傲和驕縱，只有面對趙軒才會表現出睚眥必報的惡劣格，此外還有極度加分的美貌。而曹書東則是徹頭徹尾的紈絝形象，雖然其他同學表面上不敢說什麼，但是除了幾個跟班之外大多對他並無好，班級群裡的討論也很快就停下了。

至少從趙軒的角度來說，如果曹書東發生什麼意外，他是不會有什麼惋惜的。

看了看錶，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鐘，趙軒簡單和父母說了一下情況，當然略去了他和曹書東衝突以及昨天發生事情的具體內容，讓他們不要擔心，然後拿了車鑰匙也出門準備前往海濱別墅。

這將是趙軒第一次離開家三天時間，雖然訂好的度假別墅裡肯定準備好了生活用品，但還是自己帶了一個旅行包，換洗衣服還是要帶兩套以防萬一。

這次去的地方在連海東郊，金石灘度假區，60多公里的距離，開車都要一個多小時，趙明東本想自己開車送趙軒過去，不過被趙軒拒絕了。

開車這種手藝講究一個能生巧，剛獲得系統時自己的屬裡駕駛技術是1級，而這幾天在市裡面開了百十公里後，已經上升到了2級，他諮詢過系統這套技能屬的含義，0級是剛剛獲得技能沒有實際能力的初學者，1-3級是初級水平，4-6級為中級水平，7-9級為高級水平，此時已經屬於業餘中的頂尖，10級則相當於大部分職業者的水平，10級到15級則對應不同級別的頂尖專業人員。

當然每一項技能的難度是不一樣的，比如開車，大多數人拿到駕照後很快就能練到4級左右，而像是數學或者物理學這種高難度學科，大多數人本不會具備這些技能，正常來說即使讀完大學也只會具備1-2級的水平，4級數學幾乎是非數學專業的理工科優秀畢業生水平。

有的時候，人在生活中真的只缺少一個經驗條。

他準備先去家附近的始祖鳥買幾件運動裝，之前買的幾件巴寶莉風格都偏休閒，在沙灘上穿並不合適，出了汗幹得也比較慢。

雖然跟奢侈品沒法比，但是在運動用品裡，始祖鳥也是實打實的頂級品牌了，三套衣褲加兩雙鞋花了趙軒兩萬多塊錢，不過好在現在這樣的消費還不至於讓趙軒疼，只是心理還有點驚歎罷了。

隨後便繼續趕往金石灘，在路上趙軒接到了嚴清打來的電話，表示自己想要回一趟家，請求他的同意。

嚴清向趙軒保證離開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看來這個女人也已經開始進入了自己的角，逐漸接受了自己的女奴身份，並且把他當做生活中真正的主人對待。

倒不是說趙軒想要對嚴清回家如何嚴防死守，而是這樣的程非常重要，會對女人產生一種自己的每個動作都必須由趙軒同意的心理暗示，隨時隨地提醒她們注意自己的身份地位，讓她們逐漸從心底認同趙軒是她們生活的主宰者，主動接受作為女奴或者寵物的生活。同時對於趙軒來說，這也是一種控制慾的極度滿足。

趙軒自然是表示同意，林菁菁這時在旁邊說會幫助趙軒計時和監督。她現在已經能無縫切換S和M兩種角了。

正當他準備掛斷電話時，聽到了電話裡傳來了清脆的一聲，似乎是林菁菁在打嚴清的股，隨後就聽到嚴清在電話裡恭敬地說道：“賤奴謝主人恩准。”掛掉電話，趙軒對兩女的表現到滿意的同時，也在想著未來自己對於這些女人們的管理方法。

他十分確定自己肯定會有更多的女人，不可能每個人都這樣細緻的調教，到時候自然需要把這些女人分為三六九等，讓一些高等級、忠誠度高的女人對其它人進行管理和訓練，就像現在林菁菁對嚴清做的那樣，雖然林菁菁最早跟著自己單純是為了錢，但是現在已經成為了最可靠最忠誠的女人，至少可以給她在女奴中相對高等的位置。

眼下的三個林菁菁、嚴清、葉佩琪三個女人，她們的情況也有所不同，林菁菁和嚴清作為成年人，而且社會關係十分簡單，完全可以長時間呆在自己身邊而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自己也確實需要兩個人在生活上處理一些瑣碎事務。但是葉佩琪作為即將上大學的學生，必然會有自己的生活，趙軒不可能也不願意把葉佩琪像林菁菁兩人一樣完全控制在自己身邊。

他在體驗了三個無比聽話逆來順受的女人後，已經不滿足於簡單的玩女人，而是要玩有一定身份和獨立的女人。

她們在外人面前是各種各樣的職業、身份、地位，但是在自己面前就會化身為奴隸、寵物甚至傢俱，這樣才能帶來更多的刺。

就像葉佩琪，她報考了江城音樂學院舞蹈系，趙軒準備要讓她盡一切可能成為學院中的優秀舞者、努力提高自己在學校中的名氣和地位，然後當擁有各種光環的她回到自己面前時，就要脫下所有偽裝，成為一條母狗。相比於玩一個高中畢業生來說，這樣的玩法顯然有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