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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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主人~”趙心楊用臉蹭了蹭趙軒的手，然後雀躍著下了車走進去換衣服了。

在多重打擊之下，趙心楊只用了幾天時間就已經完全進入了小母狗的角，相比於服從度已經滿值的白笛和林菁菁，反而是95點的趙心楊更像是一個活靈活現的人。

雖然看上去數值只差五點，但是有句話說得好，考95分是因為只能考95分，考100分是因為試卷只有100分，這中間的差距絕對不是數字上表現的那麼小。

過了大概十分鐘，換上一條深灰百褶裙和一件稍顯寬鬆的白T恤的趙心楊從屋子裡小跑著出來，因為完全失去了內衣或者衣服的限制，前一對大白兔隨著動作活蹦亂跳，看的趙軒都有些眼睛發直，好在周圍沒有路人。

“你個小騷貨，子在那亂甩，這麼想給外面的人看？”雖然並沒有被路人佔到便宜，但趙軒還是稍微有些不，雖然昨晚他才帶著對方在車庫玩了出，但那是基本確定安全的情況下，剛剛如果鄰居突然出來，或者哪怕在二樓窗前，都能看到那一幕。

“心楊犬看過周圍沒人嘛，才只給主人一個人看的。”趙心楊一邊說一邊繫上安全帶，帶子深深勒入她的一對峰之間，把原本寬鬆的口又壓的緊繃起來。

趙軒又看了兩眼，確認不會被旁邊車子裡的人看到凸點或者口之後，才發動了車子，開往連海市第一看守所。

趙善餘還沒有被判刑，因此只是犯罪嫌疑人，被刑事拘留在看守所中。這裡跟監獄的主要區別是不需要勞動改造。不過處在這個過程的犯人探視更加繁瑣，趙軒作為非直系親屬本無法見面，只能在外面等候，讓趙心楊一個人進去。

隨著距離目的地的距離越來越近，趙軒注意到趙心楊的臉逐漸發白，雙手也緊攥成拳握在身前，雙眼直視著前方，抿著嘴面無表情。

趙軒逐漸放慢車速，在一個路口等紅燈時，伸出右手握住了趙心楊的一隻手，溫度冰涼，而且手心全是冷汗。

“主……主人？”受到趙軒手上傳來的溫度，趙心楊有些詫異地抬起頭。

“別緊張，他是你的父親，你去和他談，會有效果的。”趙軒用鼓勵的眼神看著趙心楊，後者的眼神逐漸從畏縮、茫然變得堅定起來。

“對了，我應該先打個電話給那邊。”趙心楊這下才想起來在過去之前要先給對方的負責人打一個電話。

“打不通……”趙心楊連打了三個電話，但是對方都沒有接通。

“可能是在開會忙吧，辦公室沒人，過一會再打吧。”趙軒看了看對方的手機屏幕，上面是一個座機號碼，沒接到也實屬正常。

“嗯……”趙心楊點了點頭把手機放回包裡，然後掏出一面鏡子整理著自己的妝容。

趙軒能看出來她是想幹點什麼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也就由著她去了。

二人此時距離看守所其實已經不遠，很快就到了那裡，出乎二人意料的是，看守所門口正停著四五輛車，其中有一輛趙軒見過，正是鄭敦白的車子，看來其它幾輛也是本地公安的地方牌照車輛。

“鄭警官？”趙軒本來不準備下車，但是看到鄭敦白正好在場，便跟趙心楊一起從車上下來打了個招呼。

“趙軒？還有這位是……”鄭敦白也看到了趙軒，走過來握了握手，然後目光轉向趙心楊，正當趙軒準備介紹的時候，他似乎認了出來：“你是趙善餘的……家屬對吧。”鄭敦白是本案的辦案警官，見過趙心楊倒也正常，反過來趙心楊未必對一群警察中的一個有什麼印象，所以並沒有認出來。

“鄭敦白警官，你父親案子的辦案警官……之一。”趙軒介紹道。

“鄭警官您好，我是趙善餘的女兒，趙心楊。”看了趙軒一眼之後，趙心楊緩緩伸出手和鄭敦白輕握了一下，隨後馬上縮了回來。

鄭敦白也沒當回事，只當是女孩子害羞，加上嫌疑人女兒這層關係，不想跟警察太親近也是正常的。

“那你是她的堂弟？

…

…不對，應該是表弟。”鄭敦白的腦子一時有點轉不過來，只看二人姓氏一樣就以為是堂姐弟關係，後來想了想關係才發現不對。

趙軒點了點頭，看一群看上去應該是便衣的人中間夾雜著幾個穿警服的走了出來，便決定不打擾對方工作，況且二人此行的目的還沒達成。

“我過來是準備帶心……我表姐探視一下，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進去。”趙軒看了看走出來的那群人對鄭敦白說道。

“嗯？哦，那你們可能得等會，現在他們比較忙。”鄭敦白的神情閃過一絲尷尬，但轉瞬即逝。

“我們剛打電話也打不通，沒關係，等一會好了。”趙軒也不太在意，帶著趙心楊就準備往裡走。

“我聯繫一下這裡的副所長吧，讓他帶你們先進去。”鄭敦白一把拉住了趙軒，另一隻手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與此同時，剛剛那群人分別進入了幾輛車離開，剛剛還很熱鬧的門前瞬間冷清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