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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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陳友發說的都是真的啊……”
“他?
…
…他對你說什麼了?”
“不是對我,是他對媽媽說咱們家很不一般,而且……而且他好像還說了,媽媽是隨意碰不得的……他好像還害怕咱們家的……”
“孩子……年幼不可驕奢逸,年長不可名利顯達這是我們的祖訓,所以你尚未成年的時候,是不會將家世過多透給你的。少時正心誠意,修身齊家是最重要的,因此你對自己的出身一無所知,這也正是家訓的目的。本來在你成年之後,會由你爸爸親自督導你梳理家業,不過……不過現在他已然撒手人寰,這個家……從此以後就是你的了。”
“我……我還不行啊……我還什麼都不懂……我也還年幼啊……”
“你不用太緊張,家裡的事情還不至於讓你馬上心,你爸爸幾乎都已經為你持妥當了,而且我現在身體還強健,你虞伯和許伯也都老當益壯,我們看到孫輩成人也不是不可能啊,所以你也不用壓力太大,我們會慢慢教你的。”
“那我還是遵照祖訓好了,我不能如此僭越祖宗的訓導啊,待我成年之後再逐步的梳理家業好不好?”
“呵呵,是個聰明懂事的好孩子,家業你可以先不過問,但是這個家主你卻不得不當了,畢竟國不可一無君,家不可一無主啊。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劉家的少主了。你也當得起下面的人叫你一聲老爺了。”
“這……這麼突然?
…
…我還沒有任何準備呢?”
“呵呵,這還需要什麼準備呢?你是劉家的單傳,現在這個家就是由你來當了。你可不能辜負你爺爺和你爸爸對你的寄望啊。”
“……嗯……我……我知道了……這個……這個我其實早就明白的……只是……只是我沒想到事情就這麼突如其來了……”
“本來也是不想這麼早告訴你的,按你爸爸的計劃,也是要在你成年後再通知你的,可是現在情況有變,實屬無奈,你已經不是之前不諳世事的孩子了,而且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也必須出頭穩住局面啊。”
“你……你是說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情況了?
…
…家裡所有人都知道我的遭遇了?”
“不是,知道詳情的就只有這個屋子裡的人,這都是家裡可靠的中樞元老,所以你放心,沒有人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也沒有人敢對你胡言亂語,他們既不敢問,也不敢隨便談起,就是傳出去的零星風聲,也不過都是議論你可能遭人綁架了而已。”
“那……那你們也都知道媽媽的遭遇嗎?
…
…你們……你們知道我和媽媽……”
“你們的事,你媽媽都跟我講了……我們沒有什麼想說的,就是你爸爸還活著,他可能也不會過多幹涉你們的,我想這對你們也是很好的歸宿,我們也不願看著你媽媽孤守空房。只是……只是我仍要提醒你一句……人言可畏,這件事你們一定要小心慎重啊。”
“嗯……我……我知道……我們會很小心的……媽媽她……她仍舊是我的媽媽……”
“嗯,姑姑相信你能顧慮周全的。我們都希望你和你媽媽能夠開心幸福。”
“謝謝你,姑姑,我會努力當起這個家的。那……那我現在需要做些什麼嗎?”
“你想做些什麼呢?”
“我……我不知道合不合適……可我不想放過那些傷害我媽媽的人……如果不是你們及時趕到,他們就給媽媽打上奇怪的針了……如果媽媽有事……我……
我也不想活了……所以我絕對不能輕易原諒他們,我自己是可以忍下來的,可是他們不該對媽媽下手。姑姑……如果……如果爸爸還活著……他如果知道了我和媽媽現在的遭遇,他會怎麼做呢?”
“唉……孩子……你們受苦了……是我這個做姑姑的無能啊……要是……要是你爸爸還在……他豈能容你們受到這等待……現在你爸爸已經歸去,也是時候讓你瞭解一下你父親的為人了。你爸爸子自幼古怪,脾氣也喜怒無常,一天到晚不停的給你爺爺闖禍,你爺爺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才給他尋了你媽媽這門親事,自從你媽媽嫁給他之後,他的情就全然變了模樣,他不但收斂了脾,而且更踏實更穩重了,做人也懂得謙和禮讓了。你爸爸常說,他要學會恩了,因為他要努力行善來報答老天對他的恩德,這份恩德就是你媽媽還有後來的你啊。
可是你爸爸骨子裡的天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啊,若不是遇見你媽媽,恐怕你爸爸這一生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狠辣殘暴之人啊。就在你爸爸跟你媽媽結婚不久的那段時間,家裡要來送往很多客人,你媽媽作為新婚的媳婦也是要面答謝親友的,當時你有一個遠房的叔伯多喝了幾杯酒,在你媽媽上前遞茶的時候,他盯著你媽媽看得入神以至於茶杯沒有拿穩,所以不小心就燙紅了你媽媽的手。
你爸爸當天就把那人的手剁了下來,然後又進了他自己的眼睛裡。他對他那人說,手不聽使喚,就不要再用了,眼睛不知道分寸,也就不必再睜開了。你爸爸的前半輩子是什麼事都忍不了,別人看他一眼,他就要折磨別人半條命,別人不小心碰他一下,他就要對別人扒皮削骨。可是他的後半生是什麼事都能忍,別人折磨他,他也能笑著對人,別人要傷害他,他也能以禮待人。可是就只有一樣,如果誰敢對你媽媽不敬,或者對你們母子有威脅,他就還是曾經的那個他。這些年你爸爸之所以身體下滑的如此之快,也是因為積勞成疾啊,他要讓你們母子更舒適一些,他要留給你一份穩固的家業啊。他如果還活著,他如果真的知道了你們母子遭人如此欺辱……他就是掘地三尺……他也要將折磨你們的人刨祖三代啊……我……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他臨死之前到底有沒收到你們的警報信息……如果……如果他真的看到了……那……那他真是死不瞑目了……我這個當姐姐的對不起他啊……我沒有替他照看好他最掛念的兒啊……對不起……對不起……”姑姑說到傷心處,她又不潸然淚下了。她肯定非常想念爸爸,據說她們姐弟的情從小就特別濃厚,我雖然不知道爸爸竟然是這樣的為人,不過無論是家裡家外的確是很少有人敢忤逆爸爸的,只是唯獨姑姑除外,爸爸在姑姑面前似乎永遠都是一個抬不起頭來的小弟弟,而姑姑也的確是除了媽媽之外最心疼爸爸的人,她一直拼命的工作就是為了能夠讓爸爸稍微輕鬆一點。我聽完姑姑的話,我突然到一種無比強大的力量燃遍了我的全身,這是家庭的力量,是血脈的力量,有爸爸,有姑姑,還有媽媽,還有媛媛,還有去世的爺爺,他們都在為這個家庭而努力著,他們也都為彼此在無私的奉獻著。我很驕傲自己的體內能夠淌著他們的血,我也很他們將我帶到了這個世界上來。由他們保護著我,勵著我,召著我,我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我慶幸自己能夠最終堅持了下來,因為我到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姑姑……都過去了……我們都活下來了……我們都還完好無損呢……我會替爸爸了償遺願的……我也會替媽媽討回血債的……這就算是我做這個家主幹的第一件事吧。姑姑……還求你們能助我一臂之力……”
“你放心孩子……我們雖不輕易拋頭面示人於眼前,但是我們也絕不是好惹的。從你的祖輩開始,我們劉家就沒缺少過敵人……我們能有今天,可不是忍出來的。姑姑給你將一個關於我們的好朋友,以列人的故事吧。你聽說過OperationWrathofGod這個名字嗎?”
“……沒有……”
“這是以列人的天誅行動。在1972年秋天的德國慕尼黑,正值第二十屆夏季奧運會的舉辦。可是在九月初的一天,突然有八名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撬開了以列代表團的大門。他們殘殺了兩名以列代表團成員,然後又拘了其餘九人。後來經過一系列談判無果之後,德國當局決定強行解救人質,結果最終導致以列代表團十一名人質全部遇難。消息傳回以列國內之後,他們沒有時間過度悲傷,他們立即成立了x委員會,然後制定了最終命名為天誅行動的復仇計劃。
從1972年開始一直到1979年結束,在長達7年代時間裡,以列情報部門摩薩德對巴勒斯坦解放組織以及慘案的直接始作俑者黑九月進行了一連串的毀滅打擊。在72年的羅馬,他們黑九月高級成員身中十一槍斃亡。在同年底的巴黎,巴勒斯坦解放組織高層人員被摩薩德使用電話炸彈重創,他在醫院裡掙扎了一個月才痛苦死去。在73年的尼科西亞,受克格保護的赫塔菲駐浦路斯代表被隱形炸彈當場炸死。同年四月還是在巴黎,為黑九月提供武器支援的巴解成員被摩薩德特工當街擊斃。同年同月,在黎巴貝魯特,巴解三位高層決策成員被以列特工在三十分鐘內全部暗殺。同年六月,還是在法國巴黎,人民陣線歐洲區領袖被遙控炸彈炸死在自己的汽車裡……直至最後行動終止的時候,巴勒斯坦這個名存實亡的國家也已經幾乎不復存在了。以列朋友告訴我們,他們永遠都會笑著向阿拉伯人伸出友好的和平之手,可是如果阿拉伯人拒絕接受,那麼他們也有導彈和坦克。如果阿拉伯人給他們一張餅,他們會還回去一瓶美酒,如果阿拉伯人給他們一片綠葉,他們也會回報給阿拉伯人一束鮮花。可是如果阿拉伯人對他們拿起了槍,那他們就會出動裝甲車,如果阿拉伯人沒有了槍,只有彈弓,那以列人也會對他們出動轟炸機,如果阿拉伯人連彈弓都沒有了,只剩下石頭,那以列人也會用導彈回擊他們的石子。直到阿拉伯人只剩下口水的時候,以列人也不介意讓他們亡國滅種。因為當猶太人遭受種族滅絕的時候,整個世界也都是袖手旁觀的……”
“……這……這麼可怕?
…
…”
“不要怕孩子……這就是真實的人類世界。我們已經協調好了各方的關係,我們會出面整合陳友發所有的海外資產然後將它們還給國家,除此之外我們也會以官方名義出面修繕由陳友發造成的中以關係裂痕,我們也會將位於大陸和香港的名下多處核心物產無償的捐贈給國庫。我們常年作為美國民主黨的幕後金主,我們也承諾對美國右派政壇繼續施壓,我們也會幫助中美關係重新走向穩定和諧。
我們在東盟的影響力也會幫助強化中央向南擴張的勇氣與決心,我們也會藉助我們數代在梵蒂岡用心經營的教權影響力,來努力實現歐盟對華武器運的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