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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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是陳友發的催情藥實在厲害,還是媽媽對爸爸的至深的情意本來就已經積壓了許久。媽媽忍不住用柔情的淚水沾溼了陳友發的身體。這個藥陳友發用過很多次了,他知這個藥的藥。凡是像媽媽這樣用過半瓶的女人,強烈一點的已經可以翻著白眼,把整隻手進自己的眼裡了,就算是貞潔一點的也已經可以捏著自己的陰蒂在地上肆意的噴了。可他從沒見過像媽媽這樣的反應,媽媽的反應第一次讓這個藥變得名副其實了,催情,催情,這個藥向來是只能催從未催情,可是沒想到今天終於有一個女人幾乎沒有任何的生理崩潰,反而動情的在他的身上淚了......
陳友發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從不是一個有善心的人,可是現在明明是懷抱美人,手握巨,在他的身上貼著的也明明是一具慾爆棚的絕世豔體。而且現在的美人已經完全一絲不掛,她甚至順服無比的在他的身上燃燒著自己的情愛。
可是他的強有力的卻不知為何竟然比之前漸漸軟下來了......
是我老了嗎?是我力不從心了嗎?還是......我真的被她打動了呢?......
陳友發到了一絲恐懼,他突然之間明白了自己最害怕的是什麼!
這麼多年以來在他的世界觀裡就從來沒有出現過出乎意料這個說法。他習慣了計劃,習慣了部署,他習慣了事無鉅細的安排每一件事情。長時間裡他最享受的一種覺就是他計劃達成的目標果真如他所料想的那樣成功的達成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很少出現計劃失誤,因為他在設計計劃的時候,他就已經制定了無數的後備方案,如果a計劃有變仍然可以繼續執行b計劃。他一直不肯鬆懈,一直不肯休息,他努力的工作,努力的思慮,為的就是讓一切都能照他的意思進行。他的這套邏輯其實沒有什麼瑕疵,也沒有什麼不妥,如果生活中真的充滿變數,那麼危機就會隨處可見,像他這樣的人不可能願意接受危機四伏的局面。他要讓一切都處於既定的秩序和限制當中,一切都必須是可控的,可以被置換和替代的。在他的世界裡決不允許出現必需品,因為必需品就意味著某種依賴,某種被要挾和綁架的覺。沒有人可以真正的跟他談絕對的易條件,他厭惡這種被迫的覺。他不是沒有過這種覺,他是被這種覺攪得有些厭煩了,有些痛恨了。所以他消除這種覺的方式也非常乾脆利落,那就是讓製造這種覺的人徹底的消失。
可是現在媽媽給了他一種全新的認識,他又一次嗅到了被要挾和綁架的覺,但是他這一次卻完全反不起來,他甚至覺得自己出現了一些會妥協的徵兆。他的計劃很完美,他首先了解了媽媽,然後親自去東南亞調查了媽媽,他詳細的部署了關於媽媽整個家庭結構和矛盾的對立關係圖,他非常確定現在掠奪媽媽完全是唾手可得的,沒有任何的外部因素可以給他施加任何不確定的意外。於是他親自登門,親自配藥,親自下手,現在他也是親自把媽媽抱進了房間,親自把媽媽脫了個光。在他的計劃中,媽媽的確是不應該出現任何一絲一毫的反抗的。媽媽因為藥的反應,會主動的脫衣,獻身,伺候他,愉悅他。用她的肥碩的大房,用她的從未經過開墾和使用的和眼,用她的纖纖玉手,用她的櫻檀口,用她絕美的臉龐,用她柔婉的身子,用她的一切來侍奉他。而他只需要在這個的美尤物身上肆意的釋放著自己雄的征服與慾望。
媽媽也的確是想要脫衣的,也的確是想要伺候他的,也絕不排斥讓他受到愉悅。可是這一切都不對味啊,一切的結果都如陳友發所預料的那樣,可是這一切的過程卻非常的讓他驚訝。他雖然得到了,可是他也覺失控了。媽媽沒有放的呻,沒有捏著自己的房懇求他快點幹自己。媽媽給他的都是純情的真愛,沒有絲毫做作和虛偽,就算陳友發此前不相信這一點,可是他很確信自己的藥是不會出錯的。這藥沒有發出媽媽的蕩和放,並不是因為藥不夠猛烈,而是因為在媽媽的心裡,竟沒有一星半點的汙。
這藥非但沒有催出這女人的態,反倒是催出了她積壓已久的深情與愛戀。
沒有催出她的與陰,反倒是催出了她的滾滾熱淚。雖然媽媽沒有主動的要挾陳友發,可是陳友發到的恥辱卻勝過了曾經所有的反。他用盡了一切巧的手段和陰毒,而媽媽也絕對沒有反抗和掙扎,可是他卻明明白白的輸了。因為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世上的確還有真情啊。而且是那種超凡脫俗的真情。恐怕再給媽媽灌上半瓶藥也無濟於事吧,畢竟再猛的藥也催不出她身上沒有的東西啊。
陳友發真的害怕了,因為他意識到自己本就控制不了這個情況,他的所有人生法則裡都沒有解決這種局面的經驗。他動心了,他開始真的在乎這個女人了,他開始出現了弱點,他開始被其他人牽動,而且他居然對此毫無辦法,這是一套新的邏輯規則,這套規則並不在他的世界架構之中,可是他現在卻冒然進入了一個不受他控制的秩序網絡之中。而且他知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罷了,如果他繼續執的話,他就會越陷越深,直到毀掉自己曾經的一切。他現在必須面臨一個艱難的取捨,要麼替媽媽擦乾淚用最合理方式去重新得到她,這個過程自然更加歹毒和狠辣,可是他有信心能夠真正永遠的得到媽媽。或者只有將媽媽變成花滿樓裡那樣的一群慾女郎一般,這個方式非常簡單,而且代價很小。可壞處就是媽媽將會從一個真正純潔的絕美聖母變成一個亂放蕩的妖媚母畜。
這可真難選啊,實在是不忍心將媽媽變成那樣的慾玩具,這個世界上這種母畜已經實在是太多了,就算媽媽的身材和樣貌是最拔尖的,那也只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罷了,以現在的醫學水平僅僅是為了塑造一個笫玩具,那比媽媽的身材更加火辣變態的也不是不可能。媽媽的美最無關緊要的地方就是她的身材,她真正獨一無二的地方不就是她的那顆聖女之心嗎,如果奪去了她的這一點,那奪取她的必要也就大打折扣了。
可是如果選擇真正的得到媽媽,那麼先且不說這個過程將會非常曲折複雜,而且時間跨度將會非常久。就算是最後真的得到了,那究竟是媽媽對陳友發的影響大還是陳友發對媽媽的影響大呢?究竟到最後是誰會改變誰呢?這個答案本無需多做分析,陳友發只是懷抱著媽媽,受著她的體溫和她的媚香,他就很肯定的得出了結論。這個女人會軟化他,會侵蝕他,會削弱他,會將他強大的惡一點一點的剝離,然後試圖用她特有的善來重新塑造他。他對這個過程本來是不會拒絕的,他的心裡也不是沒有過好的念頭,在他還很年輕的時候,他也曾是信善之人。可是現在了,一把年紀了,難道還可以回頭嗎?還有時間嗎?就算我想,老天怕是也不可能再成全了......
陳友發仰起頭,無奈的笑了......
他將媽媽抱的更緊了,他要再最後受一次媽媽的柔婉與真情,他撫摸著媽媽香滑的後背,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媽媽的前額。媽媽柔軟的房緊壓在他的腹上,媽媽肥碩的巨幾乎完全沒了她的小小的深藍緊窄丁字褲。還有媽媽高提到腿的長筒襪,這一些對於這一刻的陳友發而言,已經都不再有顯著的意義了,至少在這一刻,他已經是不在乎這些了,他的心中充滿了惆悵和遺憾,他緊緊摟著媽媽的肩頭,他讓媽媽的眼淚盡情的在他脖子上淌,他用自己肥厚的嘴在媽媽的額頭上不停的撫著。他皺緊了眉頭,他動著兩腮的肌,他的嘴裡無聲的喃喃自語。
不可能了......沒有這個機會了......
原諒我吧玉柔......原諒我吧......
或許......或許是我錯了......
是我對不起你......
陳友發還有b計劃,在他的西裝口袋裡還有一片藥,這片藥只會帶給女人最極致的享受,它的副作用不大,因為藥效的時間也不長,不過來的很快,效果也很好。他知道現在媽媽其實是不需要這個東西的,他如果想要得到媽媽,他現在完全就可以隨意得到。他本來安排b的確是為了讓媽媽放開的更徹底。可是他現在想要使用b計劃,卻不是為了媽媽,而是為了他自己。因為媽媽現在的樣子,他實在有些不忍下手了。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但凡走出去的路是務必要接著走完的。
他輕輕的將媽媽放在了上,他最後疼惜的看了一眼離嬌媚的媽媽,然後他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西裝,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個方形小盒子,他打開這個盒子,又從裡面取出了一片白的膠囊。
“柔兒......我這裡有一片藥......這是一片......速效藥......你吃了之後會覺很強烈,很明顯,你會放的接受一切慾......可它也會讓你很痛快的......你......你願意吃嗎?”陳友發拿著這片藥,回到邊,重新用一隻手將媽媽攬在懷裡,他非常誠實的對媽媽坦白他的用意。如果媽媽肯拒絕,他或許真的打算放過媽媽了......這是他最後的僥倖......
“......額......額......老公......人家願意......只要你覺得痛快......人家......人家全都願意......嗯......老公......你......你用嘴巴......用嘴巴喂柔兒好嗎......”......
對媽媽而言,她剛剛受到的一切憐惜與疼愛都是來自於爸爸,她的心裡很幸福,因為爸爸的愛也把她的心都完全融化了......
陳友發將這片藥含著嘴裡,低頭吻上了媽媽溼滑的香......
第54章“……嗯……嗯……啾……嚒嚒……嗯……”陳友發深情的吻著媽媽,這並不是情慾之吻,而更像是熱戀之吻。陳友發這一生,只有過兩次這種吻。
陳友發將這粒藥藏在自己的舌下,他遲遲不願將它送入媽媽的口中。媽媽的檀口已經溼潤的不成樣子了,她香滑的口水越分泌就越濃,越濃就越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