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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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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模樣是想和許不令一起聊詩詞,也算是增進情加深彼此印象的一種方式。

許不令自然不會拒絕,緻的桃花眼顯出幾分笑意,隨意道:“昨晚夜泊秦淮河畔,偶有所,確實寫了首小詩。”

“哦?”蕭綺被乾淨那晚翻過湘兒藏起來的詩稿,知道許不令有些詩才,當下坐在坐直了幾分,認真聆聽:“說吧……”許不令醞釀了下,頗為認真的道:“攜手攬腕入羅維,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挑破桃花,不敢高聲暗皺眉……”

“你滾!”蕭綺饒是波瀾不驚的子,也坐不住了,臉漲紅,拿起桌上的筆筒又丟了過去……

------剛寫完兩章,加更估計等白天了……

------------第三十五章瑞雪兆豐年(168/473)夜悄然降臨在西子湖畔,一場晚來的細密小雪落在石拱橋頭,湖中畫舫亮起燈火點點,天地彷彿都在唯美雪景中安靜下來。

“瑞雪兆豐年……”玉皇山王府燈火如晝,吳王宋思明身著蟒袍,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蒼茫天地,眼中卻沒什麼喜,沉默半晌後,淡淡嘆了一聲:“就是今年冬天,不好熬過去了。”身為坐鎮江南的藩王,宋思明比任何人都瞭解江南的現狀,各大城池是朱門酒臭,四野八荒是路有凍死骨。富甲天下自然是真的,但銀子九成都在各大門閥世家手上,而且銀子不能當糧食吃,長安那隻填不滿的饕餮,本不會明白他這‘清閒王爺’是怎麼個清閒法。

護衛站在閣樓外,觀景臺上只有寥寥幾人,幕僚韓先褚站在吳王身後,臉掛著幾分擔憂,遲疑少許,還是勸道:“王爺,天寒地凍,注意身體才是,進去吧。”宋思明在七王中年紀最長,已經快到了花甲之齡,在江面遇險落下的病,身體一直很虛。不過消瘦的臉頰上,並沒有因為嚴寒而出異樣,轉眼看向了旁邊的一箇中年書生:“寒生,天時地利人和,好像就差個人和,天氣再冷些,本王即便什麼都不做,也得被大勢裹著走了。”站在護欄邊上的厲寒生,如同在孫家鋪子寄宿時一樣,身側高挑面容俊朗,只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滄桑和一絲難以察覺的陰寒,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為了一錠銀子苦等數的傻書生了。

自從蜀地匪寨被剿滅後,厲寒生亡女散,成了在江湖上游離的孤魂野鬼。可能是應了那句‘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的老話吧,經歷世間最悲之事後,厲寒生好像忽然醒了過來,徹底變了一個人。

短短十年世間,從殺雞都於心不忍的落魄書生,變成了打鷹樓的當家,名字掛在了緝偵司四方梟雄的首位,手下悍勇無數,連祝六等頂尖豪雄,明裡暗裡都和其保持著聯繫。

沒有人知道厲寒生的號召力從而何來,如果真要找個原因,最合理的解釋可能就是‘天下第一’了,江湖人能服的好像也只有這個。

不過厲寒生很神秘,江湖上並沒有厲寒生與人手的傳言,甚至連一副官方的畫像都沒有。

在朝廷的渲染中,厲寒生是天字號通緝犯,喜怒無常、活吃人心等等說辭都有。但能走到現在這一步,厲寒生顯然不會是個神經有問題的瘋子。

聽見吳王的話語,厲寒生偏過頭來,如進京趕考時一樣彬彬有禮:“王爺不必擔憂,該來的躲不掉,能做的只有待時而動罷了。”宋思明嘆了口氣,稍稍思索了下:“本王到現在也沒想通,江面上那條船,到底是怎麼沉的。最是無情帝王家,有時候當這王侯,遠沒有你們江湖人那般逍遙……”厲寒生輕笑了下,沒有回應。

閒談之間,閣樓外響起了腳步聲。

護衛打開房門,杭州王氏的家主王鄒寅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書信。

厲寒生站在暗處,轉眼看向了西子湖,只能瞧見一個背影。

王鄒寅快步走到吳王身前,將書信遞了出去,輕聲道:“犬子探過口風,許不令好像拿著玉器另有他用,壽宴之時恐怕不會送給王爺。”吳王接過信封,展開看了幾眼,沉少許,搖頭道:“他一個藩王之子,拿著幾件江湖人搜尋的小物件有什麼用,唉……”韓先褚蹙眉琢磨了下,躬身道:“會不會是許不令發現了玉器的用處?”王鄒寅搖了搖頭:“肯定沒有,若是發現了用途,肅王一脈必然藏著消息,又或者直接把玉器送去了長安,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帶來江南。”韓先褚想想也是,四枚玉器找的東西太過燙手,許不令若是知曉內情,以現在的形勢,恐怕巴不得扔給吳王撇清關係。

吳王仔細看了下書信,轉眼望向了厲寒生:“許不令說可以給本王觀摩賞玩,只是看一眼的話,能否找到線索?”光線陰暗的屋簷下,厲寒生沉默了片刻,緩聲道:“不能確定,得看了才知道。”王鄒寅將杭州王氏的籌碼全壓在吳王身上,不容有失,當下蹙眉道:“為確保萬無一失,還是得想辦法把玉器拿過來。聽犬子描述,簪子戴在許不令頭上,玉佩倒是不知放在何處,既然能給王爺賞玩,那肯定帶在身邊。能不能找個身手厲害些的,偷偷拿出來……”說話之間,王鄒寅把目光移向了站在暗處的厲寒生,意思不言自明。

謀士韓先褚聽到這個,輕輕搖頭:“王公不是江湖人,不明白‘當代青魁’的分量。世上能無聲無息從許不令頭上取簪子的人本不存在,必然會發生爭執,能打得過青魁的人……”韓先褚的目光也移向了厲寒生——能打得過青魁的人,只有十武魁級別的高手了。

面對這個提議,厲寒生很直接的回絕:“肅王一脈可以置之不理,但絕不能惡,我等不能出手。”吳王輕輕點頭,七王中戰力最強的是肅、楚、魏三王,都能影響大勢的走向,肯定不能樹敵。但玉器不得手,幾年來的謀劃也難以展開。吳王思索了下:“先褚,去把‘鳴鴻刀’取來,找個和本王沒關係的人,帶著寶刀把玉器換回來……切記,是‘換’,不要傷了許不令,他若是死在本王轄境,即便和本王沒關係,聖上也會先把本王砍了給肅王賠罪。”鳴鴻刀相傳是黃帝採首山之銅,鑄軒轅劍後,剩下的材料鑄成的名刀,兵器譜裡面沒有,只在傳說中出現過。聽聞此等重器竟然藏在吳王手上,連王鄒寅都略顯意外。

韓先褚覺得這個法子可以嘗試,分量足夠,即便許不令不想換,也不影響大局。

不過玉器對外的說辭是尋找《通天寶典》,對《通天寶典》興趣願意用稀世名刀換的,自然得是江湖人,而且不能和吳王扯上關係,還能給許不令壓力。

滿足這些條件的,整個江南好像就只有大玥十武魁之一的槍神薛承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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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君子佩劍,以彰其德(加料)雪花紛飛,金陵城的亭臺樓閣染上了一層銀妝,寒風凌冽並未消減熱鬧的氣氛。詩會已經開幕,經過幾天的預熱,抵達的人越來越多,也誕生了不少佳作,今天江南的大儒都會到場,到了最熱鬧的時候。

下午時分,許不令正在屋裡收拾打扮,陸紅鸞便抱著袍子走進屋裡,笑意盈盈的道:“令兒,給你新做了件袍子,你試試合不合身。”陸紅鸞表情嫻靜話語輕柔,恢復了往的模樣,似乎把前天在閨房裡突破忌的事兒給忘了。不過眸子左右忽閃刻意避開許不令的目光,明顯心裡面還沒平復。

可能是心裡變化的影響,陸紅鸞沒有再穿那身夫人衣飾,簡單的鵝黃長裙,裙襬繡著幾多牡丹,不失原本的端莊,又多了幾分女人家的內媚。髮髻間著花簪,肌膚雪膩可人,甚至連上的口脂都換成了比較豔麗的紅,打眼看去好似換了一個人。

許不令走到跟前接住了細心縫製的白袍,淡然幽香縈繞鼻尖,眼中顯出幾分笑意:“陸姨今天打扮的真漂亮。”陸紅鸞稍顯拘謹,眼神躲閃了兩下,便出了往的嚴肅神,輕輕嗔了一句:“穿你的衣服,上次的事兒,我還沒說你了……無法無天的,什麼地方都敢親,以後不許那樣了。回去後千萬別和湘兒說,不然她肯定笑話我……”許不令認真點頭:“陸姨放心,她肯定不敢笑話你。到時候讓你看看我怎麼收拾她就是了……”讓我看看?

陸紅鸞微微蹙眉,略微琢磨便回過味來,輕輕啐了一口:“瞎說,我才不看……我要是在跟前,湘兒非得羞死……”說道這裡,陸夫人眼睛轉了轉,好像還真有點意動。

許不令心中暗笑,搖搖頭沒有多說,在銅鏡前換起了袍子。

陸紅鸞站在跟前,幫忙給許不令穿戴衣物,想了想,詢問道:“這兩天陪著蕭綺,進展怎麼樣?”江南一行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把蕭綺裝船帶回肅州,一起去杭州獨處的機會很多,這幾天許不令自然是在孜孜不倦的攻略蕭綺。

蕭綺格比較強勢,思想獨立不似尋常女兒家那樣好糊。不過常言‘好女怕纏郎’,許不令從早到晚的挑逗,各種帶顏的‘詩詞’章口就來,步步緊磨了兩天,蕭綺無可奈何,便開始裝作聽不見,也算是有進展吧。

許不令輕笑了下:“還行,待會陪著蕭綺去詩會逛逛,陸姨要不要一起?”陸夫人出身文風鼎盛的江南,也比較喜歡詩詞,小時候經常去詩會上閒逛,不過許不令和蕭綺一起,她去了必然喧賓奪主,為了不影響寶貝疙瘩的終身大事,還是善解人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