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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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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不令是個瞎子不成……

蕭湘兒瞄了鍾離玖玖一眼,見她在認真傾聽,繼續道:“唉……我知道這事兒難以啟齒,但我真心喜歡他,男女之間,不說別的,情話總得說上一兩句……他從來都是相敬如賓,我一個女人,自然也不好提這些……我喜歡他,卻不知道到他心裡面到底怎麼看我……”鍾離玖玖嘆了口氣:“湘兒姑娘不必為此憂心,在我看來,許公子是很疼你的,只是不善言辭罷了。”

“你看沒用,他都沒有親口說過……”蕭湘兒眉宇間顯出幾分愁,柔聲道:“我就是想問問,鍾離姑娘有沒有那種能讓人說真心話的方子,最好能讓人有點……嗯……有點衝動,就是在房中比較那個……”???

鍾離玖玖眨了眨眼睛,思索了半天,才明白了話的意思:“姑娘是說,讓人放下君子之風,表達心意和本?”

“對對對。”蕭湘兒連忙點頭,一雙杏眸望著鍾離玖玖,亮晶晶的。

鍾離玖玖眨了眨眼睛,稍微思索了下:“一般來說,喝醉就可以了,酒後都話多,想到什麼說什麼,而且思緒遲緩,會忘記平裡的形象,所以才會有酒後失態的說法,而且酒可以助興……”蕭湘兒自然知道喝酒有用,上次她就是喝醉了才當著陸夫人面和許不令亂來,可同時灌醉許不令和陸夫人可不容易……

“鍾離姑娘,你有沒有那種效果比酒好一些的東西?就是一吃,就開始話多,而且不能醉死了,要清醒著,事後還記著……”

“呃……”鍾離玖玖了口氣,認真思索了下:“這個有點麻煩……以前官府拷問犯人,研究過此類法門,不過犯人不自願的話,抱有戒心心神專注就沒有作用,只能在本就有想法,又順其自然的情況下,才會起到些作用……倒頭來發現和喝酒沒區別,喝醉了置身不合適的地方,該不亂說還是不會亂說,只有在喝高興了的場合,才會不知不覺間說出心裡話……”蕭湘兒思索了下:“我和他在閨房之中,你情我願的,應該有用吧?”鍾離玖玖點了點頭:“按理說有點用,我配個方子嘗試一下,至於比較那個……估計得加兩位大補的藥材……”

“不會傷到人吧?我可不想謀殺親夫……”

“姑娘說笑了,頂多算是助興的東西,我自有分寸……”

“嗯……其實我也放不開,要男女都有用那種……”

“呃……”鍾離玖玖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扭扭捏捏的絕美人,點頭輕笑:“明白,姑娘放心即可。”蕭湘兒輕輕點頭,看向了案几上的諸多器具:“那……開始配吧?”

“現在就要?”

“是呀……怎麼了?”

“沒什麼……我現在就配……”鍾離玖玖眼神終究是生出了幾分怪異,開始認真的琢磨起藥方子……

------------第三十章懷璧其罪(134/447)江湖上的三教九,永遠是傳遞消息最迅速的地方。

許不令在石燕寨‘血戰’虎頭山林雨凇,加之武當山上一聲響徹山野的‘陳道長,你個臭牛鼻子’,已經在楚地傳開,樓船還沒到岳陽,三教九匯聚的勾欄酒肆已經編出了十幾版的話本,連‘許不令一聲暴呵震碎武當祖師堂匾額’的都有。

楚地各處的年輕子弟,自然也想爭那‘青魁’的名頭,不過瞧見年輕一輩最強的林雨凇言詞如此‘含蓄委婉’,便曉得許不令一般人惹不起,倒也沒有不長眼的想拿許不令當名揚天下的墊腳石。

不過只要人在江湖走動,總會牽扯到人與事,敢打許不令注意的人,自然也有。

下午時分,許不令的船隻剛剛抵達岳陽樓外的湖畔,湖畔長街另一頭的岳陽樓側面,船幫龍頭陳漢所開的酒樓仙為客內,一場集會剛剛開始。

岳陽地處中原,又在天下水脈的中心,航運極為發達,旺季巔峰時每天進出碼頭的商船貨船近千條,船幫的規模不下於江南商會。

陳漢是船幫的話事人,嚴格來說只是個商賈,不過在能做到這個位置,必然是黑白通吃的人物,人脈四通八達,信譽也能讓各方信服。

快意恩仇只屬於少數不差錢的主,大部分江湖人還是為了混口飯吃,所以像長安陳四爺之類的中間人必不可缺,仙為客便是江湖人談事兒的地方。

外面雨幕瀟瀟,仙為客後方的一間廂房內,八張太師椅在其中放著,一襲員外袍大腹便便的陳漢,給在坐的幾人倒了杯茶後,便走出了房間,大門緊閉。

房間之中,常侍劍坐在首位,看著在做的六七個漢子,言語直接:“我打鷹樓常年招賢納士,很缺人,但從不濫竽充數。能進樓的人,第一,有一技之長,第二,投名狀。各位應當聽說過《通天寶典》的傳聞,四枚玉器,有一枚玉佩,在肅王世子許不令手中。許不令今已經抵達了岳陽,過幾我會安排人手去取玉佩,你們隨行。許不令的身手你們聽說過,但肯定沒見過,深不可測,沒談攏便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所以,望各位好好準備一下。”坐在旁邊的是個三十歲的男子,鷹鉤鼻眼神極為凌厲,名為楊屠玥。其本是永州楊家的公子,十年前楊家在鐵鷹獵鹿中滿門盡死,只餘楊屠玥一人殘存,就此改了名字,臥薪嚐膽至今。

想要想向廷復仇,匹夫之勇顯然不可取,打鷹樓忽然來了岳陽,像楊屠玥這種武藝出眾又志同道合的人,自然都匯聚了過來,。

聽見常侍劍的話,楊屠玥看了看湖畔的方向:“近在咫尺,何必等那麼久?”常侍劍搖了搖頭:“若只有許不令,我等自然有把握,但隨行的肅王府門客足有十餘人,其中臥虎藏龍,想要上船痴人說夢,只能等時機成方能動手。”在做幾人輕輕點頭,沒有再多問……

————沙沙沙——雨幕灑在油紙傘上,街邊的燈火在積蓄雨水的地面上倒映出絢爛的光彩,兩道人影在雨幕中緩步前行。

寧玉合持著傘緩步行走,背上趴著醉醺醺的祝滿枝。

許不令走在旁邊,背上則是身材纖瘦的夜鶯,同樣臉酡紅,不過比滿枝要文靜一些,已經睡著了,臉蛋兒靠在許不令的肩膀上,大辮子垂下,在許不令的口掃來掃去。

小店裡的一頓飯吃的很開心,滿枝和夜鶯兩個拼酒,一個不服一個,可惜倆人酒量都不堪入目,兩碗米酒下去就給灌趴下了。

滿枝的酒量要稍微大下,此時抱著寧玉合的脖子,暈乎乎的偏著頭,看著旁邊的夜鶯,嘟著嘴明顯有點嫉妒。

許不令揹著夜鶯,輕飄飄的沒覺,他其實也想揹著鼓囊囊的小滿枝,只是方才見到了祝六,有點怕那神出鬼沒的老丈人跳出來給他兩劍,也只得老實點。

路途並不算遠,很快來到了庭湖岸,有些冒雨趕路的行人。

寧玉合走在許不令身側,情侶裝,又都長得很賞心悅目,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打量,瞧見兩人都揹著個半大丫頭,響起了些竊竊私語:“看起來年紀都不大……”

“是啊,沒想到孩子都這麼大了……”寧玉合聽見這些亂七八糟的‘誇獎’,腳步不由慢了兩步,走在了許不令身後,只是這麼一來更像尊敬夫君的小媳婦了,想了想,又走到了許不令的前面。

許不令有些好笑,開口打趣道:“師父,你這時快時慢的是什麼身法?看起來頗為玄妙……”

“……”寧玉合風輕雲淡的臉頰沒什麼變化,只是隨口說了句“太晚了,快點回去吧,明天還得去找清夜。”便加快了步伐,直接跑到了湖岸邊的樓船上。

許不令攤開手,然後夜鶯就差點掉地上,他連忙回手摟住夜鶯,也跟著上了船。

吃的比較久,天已經很晚了,丫鬟們都已經睡下,只有門客在甲板上巡視。

寧玉合直接揹著滿枝回了房間,許不令則先來到了陸夫人的房間隔壁——陸夫人和許不令換了房間,夜鶯還住在隔壁沒換。

陸夫人已經睡了,許不令輕手輕腳的把夜鶯放在了小上,抬手幫忙給脫去衣衫,剛剛拉開裙子的繫帶,抬眼便發現夜鶯已經醒了。

“……”夜鶯躺在枕頭上,睜著大眼睛望著許不令,眸子裡的醉意消散一空,臉上的酡紅卻沒有消失,稍微沉默了下,往裡側移了移,留出一個位置,然後認真道:“公子今晚睡這裡?”

“呃……你自己脫吧,我回房了。”許不令看著才十五歲的小姑娘,手指在夜鶯高的鼻樑上颳了下,便起身走了出去。

船尾的臥室裡依舊留著燈火,許不令洗漱過後,打開房門,本來以為湘兒已經睡下,怕驚擾到沒有發出聲音,只是走進裡屋,才發現一襲紅裙妝容華美的蕭湘兒,坐在妝臺旁安靜等待,旁邊還放著一壺酒,正眉眼彎彎的看著他……

-------第三十一章以身試藥青燈一盞放在燭臺前,不大的裡屋內帶著淡淡的香味,雨珠細細密密擊打著窗戶,樓船隨著湖面漣漪輕輕起伏。

蕭湘兒妝容明豔,頭上著金簪,火紅長裙似是一套嫁衣,端端正正坐在妝臺前,目光放在旁邊的小酒壺上,表情略微有點緊張。

幫忙搭手忙活了個把時辰,又讓巧娥偷偷去岳陽的藥房中買了幾味藥材,鍾離玖玖的東西總算給配出來了。

鍾離玖玖倒是頗有自信,但這種東西,光知道配方不行,不試一下本不知道效果。為了不出差錯讓陸夫人發覺找她麻煩,蕭湘兒也只能自己來了。

蕭湘兒對醫藥一道有些瞭解,這一小瓶酒,不管有沒有讓人吐心腹的效果,助興的效果肯定有,只要喝了,今天晚上怕是……

蕭湘兒緊了緊身上的紅裙,心裡其實有點怕怕的,畢竟許不令這莽夫手段五花八門很厲害,每次吃的苦頭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