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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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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電梯下來,門裡走出一個短袖花襯衫叼著煙的胖子,一眼看到帶路的那個,伸手拍了他一下,“喲,小雞巴,找著捨得來這兒玩的客人了?今晚你走財運啊,一會兒也玩兩把?”那小子哆嗦了一下,趕忙搖頭,“我不玩,我戒了。”

“我,你他媽怎麼不說你以後不了?傻玩意兒,跟你爺爺這兒裝你媽呢?哎……你個傻怎麼褲子都不穿了?”胖子抬起手就要用指頭戳那青年的腦袋,笑出嘴裡閃閃發光的金牙。

“礙事的東西。”韓玉梁看他不讓電梯門,伸手揪住衣領往外一扯,提膝一頂,撞在他脂肪包裹的胃口上。

“唔——!”那胖子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嘴巴一張就要吐。

“一邊兒吐去!”易霖鈴怒斥一聲,飛起一腳踢在他股上,運了六分真力,免得真被嘔吐物濺到身上。

那胖子慘叫一聲飛了出去,一頭撞爛了對面樓道的破門,掛在那兒暈了。

本不知道怎麼就招惹來兩個煞星,那青年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伸手擋著電梯門,等他倆上來,就眼觀鼻鼻觀心低頭等著,快到開門的時候,才小聲說:“哥,嫂子,一會兒……你們打完了,讓我暈的時候……下手能輕點兒不?我怕疼。”

“哦。”韓玉梁抓起他領子甩手往側面一撞,咣的一聲讓他軟軟暈倒在電梯裡,伸長的腿正好擋住電梯打開的門,然後陰著臉邁了出去。

嘈雜的噪聲第一時間落進耳中,電梯外的工字形走廊左手一邊是私娼樓鳳,半掩的房門裡不時傳出嗯嗯啊啊催著男人快好收工的營業叫,另一側則是賭場。

說是地下黑賭場,但看起來開得明目張膽,那一側的四套公寓從裡面打通連成了一體,當中衝著走廊的門被改造拓寬,門外放著桌子和一面燈牌,燈牌上撲克、麻將、篩子的圖樣替閃爍,桌子後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很壯碩,女的很小巧,與韓玉梁這邊的搭配微妙的一致。

不過他們乾的事兒就傷風敗俗多了。

那男的蹺著二郎腿,抬起的腳晃掉了拖鞋,手裡夾著一菸。那女的穿著火辣的連衣裙,下襬連給擋風的長度都沒有,這會兒還被捲到了部,黑蕾絲的內褲底部似乎被撥到了一邊,讓那男人沒拿煙的手在裡面摳著。

大概沒想到這會兒還有新客人來,那男的怔了一下,匆匆忙忙收回還有點發亮的指頭,在大褲衩上蹭了蹭,“來玩的?”韓玉梁點點頭,走過去,“你們這兒場子夠大麼?”那男人狠嘬了一口煙,拍拍那女的股讓她從桌子上下去,刷拉扯開屜,掏出一張印得五顏六的傳單,拍了拍,“喏,自己看,不跟你吹,要啥有啥,跟外面大賭場那是一樣兒一樣兒的,看見沒,大輪盤桌子都有,還他媽有荷官當面發牌,比黃片都刺他媽一彎子溝這老深,白花花的,能讓你打錯牌。”那女的在旁邊咯咯笑了兩聲,瞥一眼易霖鈴貧瘠的脯,把滾滾的往前,嬌滴滴地說:“看出火了,歡來對門小姐姐這兒滅火啊,波推漫遊毒龍鑽,全套才688,新客戶還有八折優惠呢,雙飛更便宜哦。”

“咳咳,”韓玉梁清清嗓子,拿出幾張塔票,放在手機下面,和之前幾次一樣,先禮後兵,問道,“你們見過這個人麼?”那女的探頭看了一眼,撅嘴搖了搖頭,“哥哥別給我看這個啊,我平常都不記臉的,要不你脫了給妹妹看看雞巴,說不定就認出來啦。”沒想到那個男的忽然一巴掌把她扇到了旁邊,“滾你媽的臭騷貨,攬客也不看地方,一邊兒待著去!”易霖鈴眉頭一皺,活動了一下指關節。

韓玉梁出一張足夠雙飛的塔票,淡淡道:“你倆都好好看看,誰認得出,這張就歸誰了。後面還有倆人,認出一個,加一張。”一張一千塊,連眼一起做全套也賺不來,那女的頓時捂著臉湊了過來,收起了剛才的輕佻樣子。

那男的一伸手就又要打,但這次韓玉梁抓住了他的腕子,緩緩道:“我讓你看,不是讓你動手。”掙扎了一下沒掙動,那男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另一隻手丟掉煙,緩緩摸向後,瞪著眼說:“來砸場子的?”

“討債的。這幾個欠了錢沒影了,聽說常在下民地這邊爛賭,就來找找看。”那男的似乎鬆了口氣,歪頭隨便瞄了一眼,“沒見過。”看那女也搖了搖頭,韓玉梁滑到第二張,出了島澤大介那張欠乾的傻臉。

那女的愣了一下,低頭湊近了些。

那男的臉卻有了微妙的變化,另一隻手猛地一,從後面掏出一把看著有點年頭的左輪。

韓玉梁抓著他手腕一扣一扭,將他往自己這邊一扯,輕輕鬆鬆奪下手槍,指住了他的頭,“怎麼,看見他就這麼大反應,他是你爹?”那男的還彪悍,梗著脖子大喊:“我他媽是你爹!有人砸場子!”韓玉梁飛快收起手機和錢,毫不猶豫摟下了扳機。

砰!

守門的男人可能到死沒想到,面前這傢伙竟然真的敢開槍。

女也嚇得雙手捂臉深口氣準備放聲尖叫。

可惜口氣的施法前搖太費時間了,易霖鈴飛身一掌切在她後腦,就把她抓住丟到了旁邊牆角。

“小鈴兒,你守那頭,出來的人都放倒,一個也不準走脫,島澤大介絕對來過這兒。”韓玉梁一拳悶暈賭場門裡出來的第一個,順便給幫手下令。

“你真行,讓我守雞窩!”易霖鈴抱怨一句,展開身法一晃到了對面,飛起一腳就把一個探頭出來看情況的皮條客踢暈過去。

韓玉梁守在門邊連著撂倒了五個壯漢,等了一會兒,看沒人再出來,一腳把晃盪的門踢到開展,拎起兩個暈倒的倒黴蛋,抬腿走了進去。

砰!

砰砰砰!

好幾個方向同時傳來槍聲,這種地方果然不乏亡命徒。

不過防護服都沒用上,他手裡的盾就擋掉了所有子彈。跟著,他雙手掄開兩具滿身槍眼還沒死透的屍體,乒呤乓啷就是一頓亂砸,門內不算太大的空地,轉眼就被他掃平。

甩手丟出一具屍體砸倒一個掏出大傢伙的保鏢,韓玉梁拿出真功夫,兔起鶻落,舉手投足,便是一聲聲慘叫,伴著筋斷骨折。

週三是工作,賭場裡來玩的人不是太多,大部分都練,聽見槍聲就已經跟荷官、服務員一起抱頭蹲了下去。

韓玉梁順手一個個敲暈,玩了會兒真人版打地鼠。

不到五分鐘,四間公寓拆牆拼出來的賭場裡,就只剩下幾個斷了手腳哀聲慘叫的保安還醒著。

易霖鈴也走了過來,皺眉道:“那邊都打暈了,光股的真多,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那邊沒這邊槍多。”他過去抓起那個唯一有資格拿噴子的保安,放到亂成一團的賭桌上。

“呸,一堆小槍,難看死了。”她咕噥一句,伸腳勾來一張凳子坐在門口守著,“你趕緊問,忙完我要回去看帥哥洗眼睛。”韓玉梁給那人推宮活血準備叫醒,笑道:“那你看我就可以。”

“呵呵,你捨得找個帥哥抱著讓我過眼癮麼?你捨得我就看。”他忍不住譏誚道:“你找男人還要買一送一才行,將來莫不是到了行雲布雨的時候,也要兩個一起伺候?”易霖鈴一臉濃妝,倒是看不出羞紅了沒,口氣還算淡定,道:“我只有興趣看兩個帥哥行雲布雨,你願意演給我看麼?”沒來得及繼續,那保安醒了。

“你、你們是哪家來的?黑星?還是北林?”韓玉梁微笑著拿出手機,把照片亮給他,“你還沒資格問話呢,給我看看,這人你認識麼?”他瞄了一眼,頗有點心虛地說:“不認識。”

“哦,那見過麼?”

“沒見……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幾乎掀起黑沉沉的窗簾,那保安蝦米一樣縮成一團,渾身冷汗雙手捂著褲襠,腿哆嗦得跟了風一樣。

韓玉梁在他褲子上擦了擦手,微笑道:“一共就兩個,還剩一個,要珍惜,來,告訴我實話,見過他沒?”那保安的硬氣跟著犧牲的卵子一起被捏碎,哆哆嗦嗦看著手機屏幕,說:“見……見過。這傻鬼子,是條大魚,我們這兒……設套的幾個,都愛釣他。他……他還愛玩老虎機,一晚上最多輸過好幾萬……傻得冒泡。”

“這還叫不認識?”

“我不知道他叫啥,這不能算認識吧?”為了僅剩的蛋蛋,那保安果斷強撐著辯駁,“我們這兒盤子雖然不大,客也不少,我一個鎮場子的,哪兒雞巴能都認識啊。”

“你們這兒輸紅眼的,錢都找誰借?”

“這我真……等等等等等等,我想起來了!不是,我說,我說,兄弟……先把手拿開行不?”他眼淚都不爭氣地了一臉,“我們開場子的,這肥肯定不能便宜外人啊。想翻的,從我們這兒借上十個八個的,都不叫事兒,壓個證,代一下家裡情況,打個欠條,當場就能拿碼子。”

“那你們這兒負責催帳的,應該另有一批人吧?”

“那肯定,不過有時候白天我們也趁著不開張去催過,但我們不懂行,就會嚇唬人,一般小頭,打滾兒多了的,就給專業的了。”韓玉梁收起手機,道:“告訴我,你們這兒對口的專業討債的,是什麼人,在哪兒,代完,就沒你的事兒了,過去撿手機叫救護車吧。”

“兄弟,我們紅蛇幫,在黑街也是有頭有臉的,你把事兒鬧這麼大……不合適吧?”韓玉梁一拳打斷了他一條腿,等他慘叫完,才冷冷道:“我問你這個了麼?”易霖鈴坐在門口注視著這邊,目光閃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賬目的事兒……輪不到我這種管啊。那鬼子要是欠得多了,分到專業的人手裡,就跟我們沒啥關係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