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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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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怔了一下,小聲說:“可我不是告訴薛大夫,這次手術費和委託報酬直接衝抵了嗎?”許婷聳聳肩,“但人家說術後護理也是手術的一部分,非要來擔這個責。剛下班就定好鬧鐘去睡覺了,說是晚上十一點過來接班。”葉眉心,“也好,畢竟是專業的護士,還一直跟著薛大夫,韓大哥給她,應該可以放心。”

“那個葛丁兒?”韓玉梁皺了皺眉,“她要來值夜班?”

“嗯。”許婷明顯察覺到了什麼,但看葉櫻不表態,搞得她也不好開口,只能說,“任姐開始調查薛大夫那邊的威脅了,她說護理他實在不擅長,不想再壞傢俱電器給家增加負債。我本來說值夜,白天光負責做做飯,結果……大情聖你魅力無窮,小護士非要倒貼來陪,我只好來跟葉姐商量咯。”葛丁兒那種可愛類型的相貌雖然不在韓玉梁的高優先級審美區域中,但正常情況下遇到這麼個巴巴貼上來的小花痴,他肯定不介意她珠圓玉潤的飽滿酥,戳戳她豐滿彈手的股,幫她一步到位從少女進化成通曉各種快樂的小騷貨。

但當前,他的首要目標肯定是那個不能賴帳的小醋罈子,他用承諾兌換的後庭花初夜,可不能再生枝節耽擱下去了。

真要一直在嘴邊晃盪卻就是吃不下去,世界都會毀滅的。

所以他認為,還是要跟這種太熱情的姑娘暫時保持距離。

“我要完全靜臥,別的也就算了,撒呢?這也給她?”這護理非常高檔,拼接的軟墊拉開之後,下面可以接上便攜馬桶,只要克服心理障礙,躺著大便不成問題。

壺,怎麼也需要陪護的人給幫忙。而且他大腿上的繃帶一直打到了部,傷腿和褲襠的夾角被固定,還不讓他坐起來,看不著的情況下,之前那次排,都是葉櫻給他把水管壺口的。

這樣的行為葉櫻做,韓玉梁就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沒什麼不適。給許婷,他都覺得有點隱隱約約的彆扭,要是換了葛丁兒,他估計會忍不住自己來。

沒想到小醋罈子在這個事兒上倒是開明得很,笑著說:“你想什麼呢,人家是專業護士好不好,摸過的雞雞保不準比你見過的都多,你還怕人家不好意思啊?”葉櫻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那還真不一定,葛丁兒之前一直是在分診臺做接待的,從她扎針的技術我就看得出來,估計經驗……不是很豐富。”韓玉梁很瞭解她。

按照她幾乎從來都是把人往好了說的秉來看,這個葛丁兒的水平,應該就是個生瓜蛋子。第273章幸福的煩惱第273章幸福的煩惱簡單吃了點食,葉櫻監督著許婷作,確認她可以毫無芥蒂地使用壺來解放韓玉梁那大水管之後,就跟她一起收拾好東西下去吃飯,把病房暫時讓給了已經“下班”的任清玉。

“看你這表情,委託處理得不是很順利?”任清玉的確有些消沉,坐在邊幽幽嘆了口氣,道:“玉梁,我可能真的……一點都派不上用場。照顧你,我做不好,去辦事,竟然也毫無頭緒。”

“沒頭緒是正常的,那倆當事人自己都沒清到底是誰想害她們,你才接手半天,哪兒那麼容易清楚。”

“不是這個問題。”任清玉微微抬頭,神情苦悶,那利落英氣的濃眉都差點糾結到一起,“我……我想問問薛大夫情況,結果大半天下來,我跟她連幾句話的天都聊不下去。我怎麼就這麼沒用啊!”

“不,那個的話,不是你的問題。”一想到要跟薛蟬衣溝通,韓玉梁都有點腦袋大,“你想想啊,那個大夫是名醫,平常總是在做手術,接觸的人不是麻醉了躺那兒跟死了一樣的,就是真死了的,所以她就不習慣跟人說話。就像開慣了靈車的,冷不丁開出租,你冒出句話能給他嚇一哆嗦。”

“靈車是什麼?”任清玉愣了一下,“更高級的汽車嗎?”呃……韓玉梁抓抓頭,只好換一個她比較容易理解的比喻,“就像抬慣了棺材的,冷不丁去抬一回轎子,聽見自己扛著的物件裡有人說話,他肯定不習慣對不對。”

“哦……”任清玉姑且算是理解了這個安她的牽強借口,“可我是在保護她啊,她什麼都不說,那個護士說的又都是雞蒜皮的小事,這樣怎麼解決問題。”

“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韓玉梁招了招手讓她過來坐下,輕輕拍著她的大腿,柔聲道,“咱們的委託不是保護她們兩個人的安全麼?她們已經住進來了,這裡防守那麼嚴密,真有不法分子,你施展武功把他們打個落花水,綁起來送警署,或者收拾到他們再也不敢造次就是。主動問那麼多作甚。”任清玉稍稍偏開頭,輕聲道:“我想在你……好起來之前把事情解決。”

“嗯?幹嗎,怕我搶功?”她深口氣,握緊拳頭,緩緩道:“我是想證明,我在這裡,還有能力獨自做事。”看到她眼裡的恐懼與不甘,韓玉梁恍然大悟。

從縱橫江湖的玉清散人,變成如今這個彷彿只剩下等著男人臨幸一事可做的娃任清玉,她的心裡豈會真的好受。

就算如今身體和心已經被他完全征服,調教成了他喜歡的模樣,可骨子裡那個拂塵一掃蕩平宵小的影子,並未徹底消散。

鋼筋水泥、燈紅酒綠、洪信息、泥沼情慾……她失在了陌生的世界與陌生的思緒中,正焦急地尋找方向。

就像,一個復健的病人急於拋下輪椅,丟開那個能托住他身軀、卻讓他可以不必站起的道具。

不過,韓玉梁看見這樣的她,反而會生出一股作念。

就像陸雪芊,那位寒梅仙子越是正氣凜然不容侵犯,他就越想往她臉上噴一泡,抹開塗勻,來個陽氣十足的保養面膜。

“清玉,其實你在這裡,有些事情已經做得很好了啊。”他伸手輕輕摸著她的側,柔聲道。

任清玉一怔,本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但轉眼間,那隻手就不老實地爬到了她豐房上,輕輕一捏。

她面上頓時起了一層紅暈,皺眉拍開他的祿山之爪,嗔道:“你都包成這樣了,還鬧!”韓玉梁故意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苦笑道:“我傷成這樣,心裡有火也無處排解,你不說可憐可憐我,竟還生我的氣。枉我昨那麼賣力,為你排憂解難,你如今是飽足滋潤嘍,我就可有可無了……對吧?”

“我……我哪這麼說了。”任清玉慌忙又抓起他的手,放回自己口,道,“你高興摸,摸就是。反正……早被你摸了親了不知多少次。”韓玉梁順利把話題引到自己想要的方向,心中暗笑,嘴裡只是柔聲道:“清玉,你能做好的,我覺得可比事務所的委託重要得多。”任清玉略顯羞惱,咬牙道:“不過是伺候男人而已,算什麼本事。”

“那你覺得,我叫你快活上天的那些手法,算不算本事?”他輕笑道,“你莫要瞧不起這些,世間芸芸眾生,不過男女兩種……”任清玉言打斷道:“不對,我上次亂逛遇到的那個什麼網站,明明有一百一十二種。只是我看不懂。”

“咱們是古代人,不需要了解那麼先進的思想。”韓玉梁淡定一帶而過,繼續道,“芸芸眾生,不過男女兩種,作為這一種所掌握的本領,大都是為了另一種。如此,才能陰陽和合,繁衍生息。飲食男女,人之大,你難道沒有聽過?先賢有云……”任清玉愣愣聽他長篇大論了幾分鐘,沉默片刻,輕輕嘆了口氣,道:“玉梁,你……就是憋得慌了吧?”韓玉梁坦坦蕩蕩一掀被子,點頭道:“我靜臥在這兒什麼也不能幹,誰也不能幹,我不憋得慌,難不成還要很開懷,詩作對聊表歡心麼?”

“可……按那大夫所說,你不能動彈啊。而且心脈有損,出洩陽,豈不是很危險?”

“麻藥的勁兒已經過去了,”他聽出一點希望,忙笑道,“內力運轉已經自如,憑我的本事,護住心脈易如反掌。至於不能動彈……清玉,這不是才顯出你那了不起的本事麼?”任清玉面紅耳赤,但角又不住翹起一絲微妙的自豪,畢竟韓玉梁總是誇她,叫她覺得論起笫之間的本事,她足以冠絕群雌。

照理說這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可她心裡就是快活,撇撇嘴,伸手將他出來的陽具一握,想了想,又趕緊去把屋門關上反鎖,回來給他套著問道:“這要怎麼幫你出火?我萬一腿軟坐下,你這邊的傷,可就要崩了。”他指指她豐潤柔軟的小嘴,低笑道:“這邊總不會得深了,碰到傷口吧?”大抵是早料到最後會引到這兒來,任清玉將頭髮往後一攏,解下腕上髮圈束住,捋動包皮左右觀察了下,鼻尖一動,道:“好刺鼻的味道。”

“淨是些藥味,不髒就好。”

“那我也要擦擦。”她出一張溼巾——葉櫻愛潔,又愛用口,臥室隨處都是這種消毒溼巾,倒是方便。

才仔細給他擦淨,那陽具就已一柱擎天,神抖擻。

“啊喲,你……明明養傷呢,怎麼還這麼氣血充盈?”韓玉梁有心要讓她多來給自己侍奉幾次,便正道:“我練的內功特便是如此,越是需要運轉起來加快血恢復的時候,就越是會讓陽氣積蓄,其實我麻藥效果剛走乾淨,下面就已經蠢蠢動了。清玉,這事兒在我看來,可比委託重要得多,就……全仰仗你了。”被這嚴肅口吻得心裡無比彆扭,任清玉躊躇半天,索一聲不吭,換了一邊俯臥下去,趴在他沒傷的那條腿上,聞著繃帶裡散發出的濃烈味道,將那高高翹起的雞巴,一口含到了底。

韓玉梁呻一聲,凝神運功護住心脈傷處,好安全享受。

萬一真要因為貪歡讓傷口出了問題,他估計葉櫻能花幾萬塊加急定做一個合金貞帶來給他套上。

論其他技巧,任清玉的確在調教中學了個七七八八,至少在這別墅中是穩穩的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