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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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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上層,任清玉的玩具丟完了。

她望著聽到動靜從臥房裡扶著牆出來,顫巍巍舉起槍的海蛇老大,閃電般從圍兜中也掏出了自己那把槍。

然後,丟過去砸碎了他的腦袋……第141章意想不到的突破第197章調查之門的另一半鑰匙“阿梁,我能不能問一下,上樓路上那些死法奇怪的嘍囉們……是你覺醒了什麼奇怪的癖嗎?”穿著的緊身潛水衣,汪媚筠清點了一下屋中被綁起來的頭目,隨口好奇地問。

大概是把太多人手放在外圍想要阻止海岸線的敵人攻入,韓玉梁和任清玉並不太困難就攻陷了中央這棟別墅,留下活口綁起來的,就是此刻屋中以黃孟才為首的三個核心人物。

本來也該把那個生病的老大留個活口的,但大概是被那傢伙覬覦過一夜的緣故,任清玉那一“槍”丟得毫無保留,運出了十成真力,槍身都嵌進了額頭裡,死得不能再死。

“我湊巧救了一個朋友。”韓玉梁知道對汪媚筠隱瞞會不利於把任清玉送回去,“和我是老鄉,本事也差不多。她之前受了點氣,需要發洩一下。”

“你好,我是汪媚筠,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之一。”她很自然的伸出手,但沒有得到回應。

任清玉戒備地躲在韓玉梁身後,瞄一眼這女人手中沒有夾著暗器,才道:“我是玉……我是任清玉,玉梁的……”她有點惱火地中斷了一下,撇了撇嘴,“老友。”

“看來,是關係非同一般的老友呢。”汪媚筠笑著挑了挑眉,“之後到船上有時間慢慢聊,阿梁,幫我供一下,我時間不多,有些東西不能讓我的同事知道。”韓玉梁點點頭,過去蹲下按住黃孟才的肩膀,“這是二把手,代理老大,他應該知道你想要的東西。”

“那麼,我該怎麼確保他會說真話呢?”汪媚筠蹲下,貓眼斜斜望著他。

他扯開黃孟才嘴裡的臭襪子,淡淡道:“他女兒莉蓮的命在我手上。”黃孟才的眼睛頓時瞪圓,似乎有點分不清這屋子裡到底誰才是反派。

汪媚筠並不介意這種威脅,笑眯眯說:“好,那我就問了,他要是不代,就讓克西把他女兒接走好了。”黃孟才息著盯著他們兩個,“我……要是全都說了呢?你們能放過我女兒嗎?”

“我可以走正常司法程序,西岸特政區那邊只要有個好律師,她罪行很輕微,不會判多久。這已經算是放過了,希望你識相些。”汪媚筠用手裡的槍輕輕拍了拍黃孟才的臉,“時間寶貴,我就開門見山地問了,關於殘櫻島,你知道多少,這裡有多少資料,全都告訴我。”黃孟才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冷汗以眼可見的速度滲出,掉落,張開的肥厚嘴哆嗦了幾下,問:“你……要找殘櫻島?”

“沒錯。”

“你知不知道那地方屬於誰?”他的音調都拔高了些,“你不要命了?”汪媚筠用槍口在他稀疏的頭髮上梳理了幾下,微笑著說:“我只知道,那裡和這兩年累計的上千起失蹤案件有關。我要不要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要不要你女兒的命。”黃孟才瞪著她,忽然說:“如果我代了,你能不能讓我女兒被判得久一點。”

“多久?”

“至少……三年左右吧。我希望她能在東岸或者五湖坐牢。”

“成。”任清玉不解,皺眉在韓玉梁耳邊道:“他是什麼意思?女兒在牢裡久些反而更好?”

“他怕洩秘密引來報復,那種時候牢裡反而安全。”韓玉梁看黃孟才開始代,沒太大興趣聽那些齷齪內幕,反正要是之後有他的工作,汪媚筠不會讓他閒著。

他先把任清玉帶到一邊,低聲叮囑,說起了之後的安排。

大約五分鐘後,汪媚筠開門出去,不一會兒,拿回了一個U盤,從帶來的提包裡拿出一個小型設備,把U盤上迅速掃描了一下後,一起收進包裡。

“阿梁,把繩子解開。”任清玉雙眉一豎,怒道:“這種罪大惡極之……嗚嗚嗚……”韓玉梁抬手捂住她的嘴巴,笑道:“行,我知道了。”他當著氣鼓鼓的任清玉面放開了那三個海蛇的高層,另外兩個對望一眼,將信將疑地往外走去。黃孟才嘆了口氣,並沒跟出去,而是往沙發上一坐,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下去,小聲說:“我就不費那力氣了。”汪媚筠沒有接茬,一步邁出門去,抬手兩槍,跟著轉身說:“你女兒我會安排妥當,希望她三年服刑之後,好好做人。”黃孟才又喝了一口酒,苦笑著說:“謝了。我還是要勸你們一句……別碰殘櫻島,真的,你們一幫警察,碰不起的……”

“我是特安局副督察汪媚筠。”她平靜地說,“什麼樣的罪人,我都敢碰一碰。”砰!

任清玉走近兩步,低頭望著黃孟才額心的血,和後面牆上噴撒開的猩紅、碎白、淡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喃喃道:“這……便是槍麼?”汪媚筠豁然扭頭,盯住了任清玉。

韓玉梁趕忙過去把汪媚筠往懷裡一摟,故意笑道:“媚筠,這次我可算是立了大功吧?黑錢什麼的我不關心,那是櫻要收的報酬。我的報酬,你打算什麼時候付啊?”汪媚筠抬手撥開他,對著腕上的手錶通訊器迅速說了幾句,跟著看向他,叉分腿,笑了笑,“今天晚上會有幾千名海警和幾百個特安局的銳,在這一帶整夜搜捕海蛇的成員,和周邊躲藏的海盜。我是指揮官之一,你……打算讓我在這兒跟你約會嗎?”

“勞逸結合啊。”他笑眯眯又去抱住她,“這別墅裡現在都是死人,沒誰能打擾咱們。你讓部下去別的島幹活兒吧。咱們休息一夜,明早再辦正事。”汪媚筠抬手擋住他湊過來的大嘴,越肩望向他身後,眉梢微挑,“你的‘老友’,似乎不這麼想呢。”韓玉梁扭臉一看,任清玉正冷冰冰盯著這邊,寒氣森然。

嘖……看來真是往家裡領了個大號能製冷的醋罈子。他暗暗嘆了口氣,忍不住喃喃道:“你說你晚來幾天多好,我就能讓她乖乖聽我的話了。”汪媚筠從他懷中退開,搖頭說:“我可不敢再慢了,不然……你過後要恨我的。”聽出她語氣中隱隱的警示,韓玉梁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實際上,咱們倆都沒什麼休息的時間。今天半夜的行動結束後,咱們馬上就要趕往另一個地方,去接應多半已經在那邊開始行動的人。她們的處境,比咱們危險得多。晚去一天,說不定就已經被先後殺了。”韓玉梁忍不住抱怨道:“你到底搞了一個多大的局啊?光是這麼個破島你就準備了三個發器。”

“不,是兩個。”汪媚筠拎起包,看來是準備邊走邊說,“你身上一個,莎莉身上一個。”

“那王燕玲呢?別告訴我我猜錯了,那傢伙其實是海蛇的人。”

“她身上的發器為的不是這個島。而是另一個。”汪媚筠快步下樓,語速也提升了幾分,“殘櫻島的信息,海蛇這裡並不算太過全面。至少還有一半左右,可以從另一個被稱為角鬥場的地方拿到。”

“可那和王燕玲有什麼關係?她不是被海蛇懷疑身份,準備設下埋伏收拾你們了麼?”韓玉梁不停追問,任清玉則已經放棄了思考,只是默默跟在旁邊,偶爾用新奇的目光打量一眼周圍的東西——之前專注於殺人,她幾乎沒顧上看。有時候走著走著,還會彎從屍體身上撿起些什麼裝入圍兜。

所以韓玉梁問話間歇,還要留意著她,讓她別做出什麼太古怪的事,“清玉,把手電丟下,咱們家裡有,不用專門從這兒拿!”汪媚筠一直很有興趣地偷偷打量任清玉,一心二用同時回答韓玉梁的話,“破綻是故意漏給海蛇的。海蛇如果注意不到嫌疑,我們還會用更進的方式洩風聲。”

“為了那個角鬥場?”

“是的。”汪媚筠邁出大門,衝著外面等著的幾十個特安局銳擺了擺手,先走過去安排事情。

韓玉梁趕忙扭頭對任清玉道:“把打火機也放回去,你拿七、八個那玩意幹嘛。這種一次的回去之後十塊錢就能買一堆。”任清玉很不情願地把圍兜裡蒐集的打火機丟在地上,然後問:“什麼是十塊錢?一兩銀子麼?還是十個銅板?”

“十元的意思,一元大概相當於咱們那會兒三、四個銅板。這些等回去我會讓櫻好好教你。記住我說的,別在這些人面前餡。謹言慎行,務必要謹言慎行。”她繃著角小聲道:“謹言慎行……你個賊到不覺得無恥。見了什麼女人都摟摟抱抱的。”

“摟摟抱抱算什麼,回頭我還要她呢,到她死去活來。”韓玉梁哼了一聲,“把我耍得團團轉,這次絕不讓她再溜了。”汪媚筠在那邊代完畢,看部下都離開後,對韓玉梁招了招手,帶著他跟在那些人後面往最近的海岸方向走去,“繼續說王燕玲的事吧,不滿足你的好奇心,之後的行動恐怕你也不會高興參與。”

“嗯,我聽著。”汪媚筠一槍打碎車玻璃,看來沒準備靠兩條腿回去。

她一邊練地展示自己的偷車賊技藝,一邊繼續解釋說:“角鬥場那邊海蛇送人的頻率並不高,但有不聽話搗亂的奴隸,和不準備販賣怕惹麻煩的人質,都會送過去那邊。所以這次本來就是一個雙線行動,海蛇安排的伏擊,一開始就在我們的預料之中。”

“然後呢?”一邊用手安撫上車之後害怕到瑟瑟發抖還要強作鎮定的任清玉,韓玉梁一邊繼續保持追問,免得被汪媚筠看出什麼異常。

“她也和你一樣暈車麼?出了好多汗啊。”

“是的,她也暈車。我會幫她按摩的,來,清玉,躺下,枕著我的大腿,這樣能舒服些……媚筠,你繼續說,繼續說,正事要緊。”汪媚筠從後視鏡看著任清玉躺下,才繼續開口,“所以那邊已經進行過一次抓捕和審訊,我們替換了海蛇伏擊的人,以他們的身份,往角鬥場的中轉點送了一次貨。按照發器回報的位置,她們今晚已經不再移動,應該進入角鬥場內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