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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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腳這麼好看,稍稍修飾一下,多美啊。如此慢待,都可算是暴殄天物咯。”韓玉梁催起玄真音,柔聲笑道,“有我在,又有雪廊護著你,惹來什麼麻煩,都不必再怕了。”葉櫻一想到此,鼻子就是微微一酸,略顯幽怨地說:“那我要是……要是打扮習慣了,今後等你不在了,我該怎麼辦?你不在,雪廊也不會無條件護著我,人家是……要代價的,又不是慈善組織。”
“我幫你攢些錢,到時候你搬走,到安全些的地方住下,不好麼?”葉櫻低頭看著被他雙掌不住把玩的赤足,心中竟有些嫉妒那隻腳,跟著被這念頭嚇了一跳,趕緊說:“我要回報當初幫過我的人,五年就是五年,不在這裡做夠,我是不會走的。”有些懊惱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她幽幽一嘆,柔聲說:“韓大哥,我沒怪你的意思,你真走了,我也不會怨你的。我不過是給你了一個住處,做了些簡單的飯菜,你卻救了我三四次,怎麼算,也是我欠你得多。可……可我……我不會還你更多的,因為我知道,你想要的拿到手……就會走了。”她越說,口氣中越透出一股酸楚,“我笨的,不知道怎麼才能把你留下,不如……乾脆就這麼跟你耗著,等你什麼時候煩了,不想在我身上費功夫了,你一個風大俠,總不會像張三少那樣惱羞成怒欺負我,對不對?”韓玉梁抬頭看著她,暗暗尋思,這姑娘還真有點意思,說笨吧,能想到這種法子,說聰明吧,卻又把這念頭明敲明打說了出來。
“你就不怕,這麼說斷了我的風念想,讓我轉眼就走麼?你看那許大夫,就願意讓我住過去的。”葉櫻低頭不語,片刻後,才輕聲說:“你因此走了,不也就斷了我的念想麼。那種傻乎乎的念想,被你斷了也好。”韓玉梁濃眉一挑,問道:“什麼念想?”葉櫻抿了抿,頗為倔強地別開臉,“我不會說的,說出來,得了也沒意思。”韓玉梁暗暗尋思一番,心想這種格比他那個年代大家閨秀還要保守幾分的年輕姑娘,對他明明動心的情況下,所說的念想,只怕多半是成親之類的事情。
那他自然只能裝傻,柔聲道:“好好,你不想說,那便不說。”接著為她按摩腳掌。
其實從前的他並沒這麼好的耐心,也不是全然不用手段,說到底他不過是個採花賊,即便不愛勉強女子,想要讓姑娘半推半就從了他,可不缺法子。
但迫他強運十重玄天訣,來到這陌生時代的絕境,已足夠讓他變得謹慎,耐心充足。
更何況葉櫻的確是極對他胃口的姑娘,他樂意為她多費些水磨功夫。
將那隻小巧腳掌趁此良機把玩撫了個遍,韓玉梁垂手入已經發涼的水中,存心炫技,運起烈火掌力,轉眼就將水溫升回到略略發燙的程度,這才起身在門後巾上擦了擦手,笑道:“剩下那腳,你便自己洗吧,免得你誤會我是為了佔你便宜。”葉櫻點點頭,彎勾掉另一隻涼鞋,將腳緩緩浸入水裡,看韓玉梁打開了房門,突然輕聲問道:“韓大哥,你……怎樣才願意……”聽她遲疑半天不見下文,韓玉梁回頭笑道:“願意什麼?”她面上神情變了幾變,最後輕輕吁了一聲,搖頭說:“沒,沒什麼。你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去給許姐看病呢。”
“嗯,你也早些休息。”
“晚安。”
“晚安。”韓玉梁並不需要多久沉眠,每留出一個時辰左右運功養身,就能力充沛頭腦清醒,所以一回臥室,他就如這世界很多年輕人一樣,打開電腦開始熬夜。
這個時代的信息太多,諮詢太複雜,以他的絕頂天資,仍只能有選擇地查閱、記下,慢慢在頭腦中消化、收。
每次看到後半夜,他都會頭昏腦漲,不得不點開那些彈出來後就被他果斷收藏的各種情頁面,觀看著這時代令他大開眼界的宮圖景,慢慢梳理之前囫圇棗硬吃下的知識。
不過興趣果然是最好的老師,他後半夜即使已經頭昏腦漲,學習效率依舊高出不少,從開始觀看到現在,他差不多已經把AV中的各類術語瞭解通透,女優認識了一堆,新體位學了十幾種,甚至還有了一定的東瀛語和西洋語基礎——就是詞彙量比較集中在特定領域,不便和人。
等到晨光初升,韓玉梁打坐調息完畢,聽一牆之隔的屋裡葉櫻已經起,便也跟著開門出去。
自己遇了麻煩,葉櫻仍是沒忘了雞窩裡那個小宋,早飯做好,還不及吃,就給那邊打了電話過去,詢問後續如何,有沒有出事。
等她一句句問罷,韓玉梁都已經吃飽喝足,到診所那邊彎開門,準備接待病號。
忙到十點多鐘,來了一個發高燒的孩子,韓玉梁幫忙暫時止住驚厥後,葉櫻紮上針與家長一起守著給他輸。
另一張病上早就來了個老頭輸保健,地方都被佔著,韓玉梁的老主顧們就算來,也沒了適合的空間。
他正考慮要不要乾脆就趁這時往許嬌那邊去一趟,給一個病號開完藥的葉櫻就回頭說:“這會兒你沒什麼事,要不你就先去給許姐看了吧。”
“好,我這就去。”知道他白裡不便展開輕功,葉櫻叮囑說:“韓大哥,你回頭有空,先把騎車開車都學了吧。”
“再說吧。”他敷衍一聲,邁開大步出門去了。
行走江湖的時候,韓玉梁就是兩條腿用得多,四條腿用得少,到許嬌那個小門診這點距離,他本不放在心上。
騎車開車他都已經研究過,騎車要用兩個輪子找平衡,雙腳蹬著走,不比他提氣一竄快多少,還要佔住雙手,不方便隨時拿出暗器反擊,開車就更離譜,還要條叫安全帶的東西把他綁在座位上,如此主動錮起來的狀態,他是萬萬不肯接受的。
他早已習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直覺還不住預警可能出現的殺氣,一有風吹草動,身體都會趕在意識之前反應。最適合他的,當然還是步行或是騎馬。
只恨這大道明明叫做馬路,卻一匹馬也見不到,讓他對這時代的人平添幾分疑慮。
一路走到上次碰到許嬌推著小摩托關門的地方,這次才看清了招牌,果然是個門面很小的正骨按摩小店,旁邊還掛著一張海報,寫著開店三週年慶,年卡只要388。
但看門口空空如也只有一輛小摩托的空地,也知道許嬌這兒此刻並沒什麼客人。
韓玉梁搖了搖頭,推門進去。
門內鈴鐺一響,裡屋立刻傳來許嬌沒打采的聲音,“稍等,我這就來。”天熱,屋內沒開空調只用著電扇,許嬌就沒把外衣穿在身上,聽到響聲,才抄起工作服往背後披,可才伸了一隻袖子,就聽到韓玉梁的嗓音帶著笑意傳來。
“可惜來的不是病號,是給你看病的。”
“呀,韓大哥,你這就來了啊?我還當怎麼也得下午了呢。”許嬌頓時笑開了花,把外套隨手一扔,就那麼穿著細吊帶背心匆匆了出來,起簾子一望外頭,拿起暫休的牌子掛上,就將門一關鎖住,“正好正好,我坐了半晌午,也沒來個人,腿正麻呢。”她回身一靠,白花花的胳膊就挽住了韓玉梁的臂彎,沉甸甸在背心裡幾乎裹不住的壓了過來,嬌滴滴說:“韓哥,你這次給治病,不會收我錢了吧?”
“那自然,咱們可算是摯,何必再談錢呢。”他進去一看,專門的按摩理療果然和診所那邊的病不同,許嬌在這上面估計費了些本錢,面可調,有趴下時候放臉的,兩邊還有展開手腳用的托架。
許嬌關掉電扇打開牆上的老舊空調,關窗拉簾子一氣呵成,就這麼會兒功夫,雙眼已經水汪汪快要滴下來,可見上次嚐了甜頭之後,被喚起了何等猛烈的渴望。
“我上次說送你個手機,你不要我的,怎麼葉櫻給你買,你就要了?”女人就是女人,都已經主動趴下當砧板,還惦記著心裡那點小疙瘩。
韓玉梁慢悠悠撫摸著她微汗的後,笑道:“那是我賺的錢啊,我一個大男人,不花自己的,心裡彆扭。”
“老封建。”許嬌哼了一聲,把股往上拱了拱,“哎,對了,你這次給我按輕點啊,我才喝了大半瓶水,這兒沒替換衣服了。”
“怕了?”
“怕。”她回眸瞪他,“誰教你的手本事不一般,我可頂不住。”韓玉梁微笑點頭,“好,這次我就溫柔一些,不過以後你也得注意,少穿那需要踮腳走路的鞋,坐下的時候也別總翹著腿,你自己就是學這個的,當真不知道麼?”
“哎呀,我就是個半桶水半吊子,再說了,端端正正坐著,多累啊。”許嬌哼唧兩聲,後已經漸漸軟了下來,眼睛也跟著眯起,“高跟鞋我倒是想不穿,可我這個年紀的女人,不好好打扮,身段一下子就垮了,頂多我以後少穿就是。”
“提點你了,你自己注意吧。”韓玉梁心思本就不在治病上,卡著她肢上下運功一會兒,咔的一聲用內力將稍微偏了一點的骨再次強行矯正,聽許嬌哎喲叫了一聲,順勢就把手摸到了她不及膝蓋的短裙裡頭,一頂內褲,用指尖輕搔著豐滿恥丘,笑道,“這次沒見,不過好像也有點呼氣,不能怪我吧?”
“怎麼不怪你,”許嬌趴在那兒用股往下拱了拱他的手,呼都急促起來,“你按摩……都能給我按摩溼了,你說你是不是個老妖怪?是不是按摩成了?”沒想到許嬌竟然來興致來得這麼快,韓玉梁正好也急著洩洩最近後半夜看片看出的火,乾脆撥開那已經溼了一小片的褲衩,兩指頭探著路,就一勾一勾鑽了進去。
那乎乎的裡頭果然更溼,略有點黏,四周的褶子小蟲一樣嘬著他的指頭動,他才挖幾下,整條腔子就驟然緊了幾分。
“嗯嗯……韓哥,我不要手指頭,”許嬌自己伸手把短裙拽了上去,一口氣拽到上,亮出圓滾滾的,邊扭邊說,“別摳了哥,癢癢。”